“我會有分寸的,你們不用擔心我,要是我那位朋友真的被逼把我供出來的話,我也不怕,我大不了跟哪了來個魚死網破!”

“紅伶,你可不能這麽想,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呢!”周念安趕緊勸道,她若是激動的話,那可就真的嚴重了。

他們隻不過是推測罷了。

蘇紅伶便笑了笑,她在做事情之前,確實是連著最壞的打算都做了。

不就是要與人拚死拚活嗎,她一點兒都不害怕!

“好,我都聽你們的,若是你們覺得我不用去上班我就不上班,現在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嗎,先冷靜下來,你們既然都來了,去陪陪李家航吧,我快要承受不住了,他要是再不早一點兒好起來的話,我就得把他給敲昏了!”

她每天忙得焦頭爛額的,回來還得伺候他,她可真不想做一名保姆。

尤其是他上廁所這件事情,可把她給折騰壞了,他的那些尿還隻得她一個人碰,這簡直就是不人道啊。

偏偏他那個狀況,陳俊說最好不要老是惹她。

她在這裏這麽的憋屈,他們都是好朋友,不是應該與她一起分擔的嗎。

“紅伶,要不然,你直接就留在家裏照顧孩子吧,我們都理解的。”

連著吳景顏也一起勸道,他其實可以回到李康工作了,他之前不過是和周念安一起合夥,把她逼停了而已。

“好好好,你們說什麽我就聽還不行嗎。”

她答應下來了,她會留在家裏照顧孩子和李家航的。

可是她卻是一刻也閑不下來,她還要把周玲安這件事情給辦完。

她不是不肯承認嗎,她索性將所有的視頻給放了出來。

這下可把前麵他們倆人的聲明給打臉了,就他們那樣的聲明,恰好就當成了自己的灰撒到了臉上。

周玲安懷疑真的是有人在報複她,她能想到的,除了閏向天外,就是蘇紅伶了。

她立即去找閏向天。

閏向天並沒有見她,她見不到人就一直鬧,還把媒體叫來了,說就是閏向天陷害的她,不想和她結婚,因為他有了外遇,他要拋棄她。

這顛倒是非的事情,也就隻有她周玲安能幹得出來了。

閏向天不理會她,由著她鬧,她卻更加過分,把蘇紅伶也給扯進來了,說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她,如果不是因為她,閏向天不會拋棄了自己。

蘇紅伶也是沉得住氣,反正她和閏向天是清白的,她愛怎麽鬧就怎麽鬧。

隻要能把她給弄離開了向天的身邊就好,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至於她,周玲安她要怎麽汙蔑都行,她也無所謂了,她畢竟是沒想過還要嫁人的。

眼看自己怎麽鬧都成不了事,周玲安著急了,她最擔心閏向天把事情給披露出來。

也就是她以前逼著他簽署的那協議。

閏向天當然不是傻瓜,他也會利用機會,要不然他不是對不起紅伶對他的幫助了。

他將那份協議秀了出來,並且讓所有的媒體給放大!

可以說,周玲安她想要翻身完全沒有可能。

她還想賴在他家裏更加沒有可能。

周玲安覺得他真是太狠了。

她沒招之後,隻能回家。

邱玲也是坐立不安,這幾天股票跌得可怕,全是因為女兒與她的形象受損,才會像是跳樓一樣的跌。

蘇紅伶上班了,她在家裏沒能呆住,她想要到外麵看看,瞧瞧周玲安她還要怎麽的鬧騰。

她一回來,陳芳芳就跑來了,說是吳義今天請假呢。

她瞪了她一眼,她沒有必要因為這個事情而跑來找她,吳義請假這不是很正常嗎?

不過她還是問了一下他是為什麽請假。

陳芳芳說,他是因為父親要做手術請假了。

蘇紅伶想起來了,他說是父親沒錢做手術的,現在又有錢了,這是跟朋友借了吧?

陳芳芳見她對吳義確實是那麽的關心後,灰溜溜的走出去了,幸好她在最後關頭煞住了車,要不然她可能就被攆走了。

她這一出去,就被楊秘書給拉到一邊去,倆人開始說起了最近的新聞。

其實蘇紅伶也被扯了進去,她還因為這事,被很多的人評頭論足。

她也沒有把那些人的竊竊私語放在眼中,在怎麽說她都不會在意的。

若不然,她還用做人嗎。

別人的話怎麽說就怎麽說,她還不是一樣的得做人?

吳景顏回來了,直接就到了辦公室裏。

這辦公室,她與吳律師,還有李家航,他們仨個誰坐都一樣,沒有什麽區分,因為他們在公司而言,一直都是以李康的利益為重,沒有想過幹什麽對不起李康的事情。

完全就沒有秘密可言。

他走到辦公桌,在她的對麵坐下來。

他看上去比較憔悴,她便問是怎麽了,原來是他母親病發了,之前有一次她找他,就遇上他母親身體不好進了醫院。

不過幸好不是什麽大問題,就是老人家了,經常會昏倒。

“要不然,你休息幾天吧,我回來上班完全沒有問題的。”她笑道,如果她一直不體恤人的話,她怎麽配做他們的朋友?

“沒事,請了護工,對了,周玲安有沒有打過電話給你?”他還是就著這事來問的。

蘇紅伶搖頭,周玲安怎麽可能會打得通她的電話?她老早就把她給拉黑了。

若是她換別的號碼打的話,她不認識的人的陌生號碼也是一律不接。

她這可是不給自己招惹麻煩呢,隻有這樣,她才能有更多的自由的時間。

所以有時候認識的朋友換了號碼打給她,她也不會接,直到對方發信息說明,她才會回複。

不過說起來,她也沒有幾個真摯的朋友,以前工作上的那些,都是人走茶涼,走了就成了永遠的過客,日後即使是再遇見,那也是淡如水的感情。

她現在想起來,自己工作了這麽多年,竟然沒有幾個知心的朋友,真是悲催。

若不是與周念安交好,她恐怕是一個好友也沒有?

想起念安,她也有幾天沒見過她,自從那天晚上相聚後,她似乎就變得特別的忙碌,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