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瑟正在鏡子麵前端詳自己,門鈴響了,她知道是席韶華,理了理衣服就過去開門。
席韶華站在門口,當他看到蘇瑾瑟的時候,眼睛雪亮。
蘇瑾瑟從來沒有見過他眼中曾經散發過這種不可名狀的光芒。
可見席韶華真的是對這些有一種令人不解的癡迷的愛好。
“你真漂亮。”席韶華情不自禁地說,然後他竟然摟著蘇錦瑟的肩膀就抱了上去。
蘇瑾瑟掙紮了一下,從他的我懷裏掙脫出來,掩飾的笑道:“找我有事嗎?很晚了,我很累。”
“噢。”席韶華得體地笑道:“知道你累了,特意是給你送香薰來的。你肯定會擔心伯母的事情,不管怎樣,今天晚上先睡個好覺吧,把香薰點起來,好好的睡一覺,別多想。”
蘇瑾瑟點了點頭,把香薰接過來了,道了晚安就回房間,把門關起來了。
她點燃了香薰,味道還是挺好聞的。
她就把香薰放在床頭櫃上,反鎖了門躺了下去。
香薰的香味鑽進了鼻子裏,非常非常香。
蘇瑾瑟明明有很多的心事,但在香薰的作用下還是飛快地睡著了。
寂靜的夜晚,席韶華坐在床前凝視著蘇瑾瑟的睡顏。
她穿這件睡袍真是好看。
席韶華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撫摸了一下,然後學揭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
蘇瑾瑟應該是完完全全屬於他的。
並且隻屬於他一個人。
其餘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碰她。
他的襯衣剛剛解開一個紐扣,忽然手機響了。
他拿出手機接通了,走到窗口去接聽。
“席先生,那三具屍體沒有一具是蘇錦瑟的母親的。”
席韶華皺了一下眉頭,又回頭看了一眼正躺在**酣睡的蘇瑾瑟,壓低聲音說:“我知道了。”
他把電話掛了又走回蘇瑾瑟的床邊,慢慢地把自己已經解開的紐扣給扣起來。
他輕撫著蘇瑾瑟的麵頰說:“來日方長,等我解決了所有的事情,你遲早是我的,而且一定是我的。”
看到席韶華從蘇錦瑟的房間裏麵離開了,在對麵的別墅裏麵正用著高倍望遠鏡觀察的丁富貴也鬆了一口氣。
喬熠在蘇媽的病房裏麵呆著,丁助理就負責來這裏盯著。
幸好剛才沒出什麽事,不然席韶華渾身的骨頭都會被喬熠的一根根拆光的。
蘇瑾瑟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而香薰也已經燃盡了。
蘇瑾瑟扭了扭脖子,昨天晚上她睡的幾乎是一整夜連翻身都沒有。
她敢肯定是這個香薰有問題,不過為了不讓席韶華起疑心,她還是把香薰給點燃了。
昨天後來發生的事情,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喬熠定會保護她的。
蘇瑾瑟起床洗漱完走出房門,席韶華並不在房間內。
她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他的身影,然後就給席韶華打電話。
席韶華說:“剛好公司有點事情我就去工作了,廚房有給他準備的早餐。”
蘇瑾瑟說:“那我等會也去公司了。”
“你還是留在這兒吧,現在外麵的情況不好,應該可以肯定放火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是針對你媽媽的,那既然這樣為了保險起見,你就先別到處亂走了就在我那兒呆著吧。”
“那公司的事情怎麽辦?”
“公司的事情你就先交給陳秘書,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他會第一時間跟你說的。”
看來席韶華跟陳秘書真的很熟啊。
蘇瑾瑟也沒反駁,就順從地道:“那好吧。”
蘇瑾瑟這麽聽話,看來她是已經對自己100%的信任了。
而且現在放眼蘇錦瑟的身邊,好像除了自己,真的已經沒有任何可以依賴的人。
她媽下落不明,莫暉因為貪汙被勸退,她和檀燁也鬧掰了,包括那個喬熠。
那天晚上也是被賈家的保安給轟了出去。
所以此刻在北城甚至是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是蘇瑾瑟最依賴的人。
蘇瑾瑟今天沒來,陳秘書無疑成了權力最大的人。
他通知高層開會,各位高層非常驚奇地發現今天來主持會議的居然是席韶華。
高層驚奇地問:“蘇總呢,為什麽是您來給我們開會?”
“蘇總已經把錦瑟的業務全權的交給我了。”席韶華微笑著推過去一個資料:“這個是授權書,上麵是蘇總的印章。”
高層疑惑地接過來看了一眼:“這的確是蘇總的印章,不過據說這個印章已經廢棄掉了,蘇總很長時間都已經不用這個印章了。”
席韶華簇了簇眉頭,立刻去看陳秘書。
陳秘書又拿過來仔細看了一眼說:“怎麽可能?這個印章就是蘇總一直用的。”
“你搞錯了吧?”高層說:“一般來說印章都在莫助理那裏。”
“莫暉因為貪汙已經被開除了。”陳秘書說:“你們的消息也太閉塞了吧。”
諸位高層不了解實際情況,麵麵相覷。
席韶華慢條斯理地說:“莫暉的確已經被開除了,實話告訴你們,蘇總因為她媽媽的事情傷心欲絕。你們難道還要因為這種事情煩她嗎,如果你們執意如此的話,那可以給她打電話。”
席韶華把手機拍在桌上,眾人麵麵相覷,不作聲了。
接下來席韶華的舉措就更加令他們無法接受,因為要將賈氏的資金轉移到席氏的賬上。
眾人覺得事情有蹊蹺,但是陳秘書一口咬定她手裏有蘇錦瑟的印章和授權書,他們也不能說什麽。
散了會之後,席韶華便對陳秘書說:“你盡快安排財務把事情給辦好,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到賬。”
陳秘書連連點頭說:“好的席先生,我馬上盯著這件事情。”
“好好幹。”席韶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能幹,又夠聰明假設有一個副總的位置還在空著,等你辦完這件事情我就給你安排。”
陳秘書喜不自勝,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