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熠的樣子有些著急,蘇媽忽然覺得心身具爽。

她忽然找到了新的樂趣,那就是捉弄喬熠。

喬熠這小子以前把女兒折騰的很慘,現在很不幸落在了她的手裏。

蘇媽搓搓手說:“我看見了哦。”

喬熠又來了精神:“是你認識的人嗎?”

“當然了,認識的而且非常熟。”

“那是誰?”

“是你呀。”蘇媽笑容可掬:“當時你戴著口罩,正準備掐我的脖子,不過我拉下了你的口罩就看到了你的臉。”

看來蘇媽是一點事都沒有了,居然還能惡作劇。

喬熠坐回椅子上,擺了一個慵懶的姿勢:“這都被您給發現了?那你說我為什麽不滅你的口呢?”

“現在也來得及啊。”

“您確定要為這種事情賣關子?”

“什麽時候看到我女兒,我就什麽時候說。”

好吧,隨她開心。

蘇瑾瑟晚上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讓席韶華拿酒,他們晚上小酌一番。

蘇錦瑟要跟他舉杯對飲席韶華自然開心,說:“我去酒窖裏拿。”

蘇瑾瑟當然不會閑到跟他把酒言歡,她就是想借此套席韶華的話。

蘇瑾瑟做了幾個拿手菜端了上桌,和席韶華麵對麵坐著。

舉起酒杯對席韶華說:“先幹一杯。”

“怎麽一口菜沒吃就急著幹杯嗎?”席韶華笑著說。

“都一樣。”蘇瑾瑟喝了一大口,席韶華也跟著喝了一大口。

“這裏住的還習慣嗎?”席韶華問。

蘇瑾瑟說:“挺好的,這個房子你住了多久了?”

“有好幾年了。”

“那你以前和你太太也住在這兒嗎?”聽到蘇瑾瑟忽然提到他的太太,席韶華的笑容凝滯了一下,但又立刻微笑著回答:“住過一陣子,本來是住在席家,後來她病重,覺得太吵了所以我就帶她住在了這裏。你別害怕,她不是在這棟房子裏走的,她是在醫院。

“哦。”蘇瑾瑟搖搖頭:“我不害怕,很少聽你提起你太太,你一定很想她了。”

“斯人已逝,總是提起,她在天上也不得安寧。”席韶華似乎很不想再提起他太太,給蘇瑾瑟夾了一隻蝦說:“不如我們聊點別的。”

“你太太是得什麽病死的呀?”蘇瑾瑟又問。

這時席韶華已經不太能夠管理自己的表情了,他低著頭用手轉動著酒杯,而且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忽然他猛的停下來說:“心肌梗塞忽然去世的。”

其實這個蘇瑾瑟也聽別人說過,不過今天看了那個日記,後半段蘇瑾瑟能夠完全察覺出當時日記的主人有些情緒混亂。

她開始懷疑他太太的死,雖然這個想法陰謀論了一點,但是她不得不往上麵想。

蘇錦瑟抿了一口酒又繼續說:“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可能是我喝酒了吧,有些語無倫次。”

席韶華笑著搖搖頭說:“沒關係,吃菜吧。”

蘇瑾瑟沒問出什麽有用的信息,她也不敢再問的太深,免得自己暴露。

席韶華這樣一個多疑的人,她東問西問的他肯定會有所懷疑。

於是蘇瑾瑟就換了一個話題:“今天我打給陳秘書,他沒接我的電話,我想問問公司現在情況怎麽樣?”

“挺好的。”席韶華說:“不用擔心,賈氏這樣實力雄厚的大公司,公司運轉很正常。對了,有一個文件你簽了。”

席韶華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蘇瑾瑟,蘇瑾瑟打開來,裏麵是一個普通的協議。

不過她知道肯定沒那麽簡單,她說:“這個訂單金額也不大,就不著急,等我回到賈氏再簽吧。”

“錦瑟。席韶華忽然握住了她的手,他的眼神冷颼颼的,就象是喝了一大口的冰水,那冰涼的寒意順著她的食管向下 流。

“怎麽了?”蘇瑾瑟問。

“我今天剛好經過你的公司,就上去看了一下。”席韶華是在笑著的,可是他的笑容怎麽那麽滲人:“陳秘書就把這個給我,讓我交給你簽字。既然訂單的金額不大,也不是什麽大事情,你就簽了,明天我再順便讓人送過去。”

話都講到這個份上了,如果蘇瑾瑟還不簽的話,席韶華又不是個傻子,他肯定會懷疑的。

蘇瑾瑟就咬著牙在協議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席韶華緊鎖的眉頭立刻就舒展開了,表情愉悅地道:“我們繼續吃飯。”

蘇瑾瑟既然問不出什麽了,就借口不勝酒力,沒再喝了。

如果喝多了話還不知道會怎樣。第二天陳秘書拿著蘇瑾瑟簽過字的協議,把其他的換成了轉賬協議拿去了財務部。

這次應該萬無一失,席韶華把賈氏的一大半的流動資金都準備轉到他公司的賬上。

這一次財務部的人沒什麽好說的,因為這是蘇錦瑟的親筆簽名,明知道這其中有貓膩,他們也再也沒有理由。

陳秘書喜不自勝的給席韶華打電話說:“財務部正在辦理轉款,估計很快就會到。”

席韶華滿意地說:“很好,等著升職吧。”

他掛了陳秘書的電話就去敲蘇錦瑟的房門。。

今天他特意沒有去上班,蘇瑾瑟才起床,看到他很驚奇。

“你今天怎麽沒去公司?”

“在家裏陪你。”席韶華笑著說。

“為什麽?你去上你的班,不需要你陪我。”

蘇瑾瑟很不喜歡他眼中的光,他看她的眼神感覺非常奇怪。

今天是一個值得慶祝的好日子,席韶華不由分說地走進來搭住了蘇瑾瑟的肩膀,親昵的在她耳邊說:“錦瑟,我們現在是一體的了。”

“什麽意思?”蘇瑾瑟掙開他的手:“你在說什麽呢?”

席韶華的手指輕輕地撫 弄著她的臉頰,就好像是有針在紮她一樣,特別不舒服。

蘇瑾瑟又躲了一下,這個舉動讓。席韶華皺了皺眉頭說:“怎麽?不喜歡我碰你?”

“也不是,隻是我們不是那種需要摸臉頰的關係。”

“那你覺得我們是什麽關係?錦瑟,這麽長時間了,我對你還看不出來嗎?我有多喜歡你,你是知道的。”

說著席韶華就抱住了蘇瑾瑟,沒想到一大清早席韶華居然對她動手動腳。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她,向房間裏麵退去。

她說:“韶華,你瘋了嗎?我們是朋友啊。”

“朋友可以升華的。”席韶華喃喃自語地向她走過去。

蘇瑾,縮到了牆角。無奈抱著雙臂。看著席韶華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