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逃出生天

關鍵時候這種事怎麽被我遇上了,我瞬間麵如灰土,無語至極。

“你個笨蛋,這金缽是和尚用的,你念道士的咒語,能管用嗎?”這時候張馨雨在一旁不滿的說道。

“對哈,這是佛教的寶物,怎麽能念道士的咒語了。”我簡直後悔死了,心裏直罵自己蠢死了。

鬼影見金光消失了,又掀起一陣陰風,竟然傳來一聲嚎叫聲,這鬼很興奮嗎?現在該怎麽辦?沒有了金缽,常艾艾也受了傷,我們難道就任鬼宰割嗎?

這時候,我又突然想起,茅十九說過這金缽上有六個字,但是我記不清楚怎麽念了,隻記得叫什麽六字大明咒。我用力的去回憶,就是回憶不起六個字的讀音。

“你們誰知道,佛教的六字大明咒怎麽讀啊?快教我。”我急得差點跺腳,隻能期待他們會讀了。

“你這時候還考我們什麽佛教真言,趕緊想辦法啊!否則佛祖都救不了我們了。”李健天一根筋的,根本沒搞懂我在幹嘛。

鬼影已經過來了,它拖住了我的腿,正在一寸一寸的往上爬,快到腰了。

“是不是唵(ng)嘛(a)呢(ni)叭(bei)咪(i)吽(hng)?”林默小聲的說道。

“對對對,唵嘛呢叭彌吽。”我大聲的念了出來,還有模有樣的比起了和尚的動作。

剛念完,金光迸出來,鬼影竟然都爬到我的胸前了。金光出來的一刻,鬼影又飛了出去。

“哪裏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

茅十九回來了。

茅十九直接從屋頂天降而下,一道靈符打在了鬼影的身上,隻聽鬼影大叫一聲,被結實的打在了地上,在地上打滾。

“赦令,綁。”茅十九打出一根紅繩,栓在了鬼的頭頸上,隨後放出了繩子,繩子直接纏繞著鬼,被綁得死死的。

“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再回來晚一步,我們就魂歸西天了。”我對茅十九有些不滿。

“你以為捉鬼那麽容易,我追了好久才追到它,收服它廢了我不少時間。”茅十九解釋道。

“你道術那麽差,我還是不做你徒弟算了,不要誤人子弟了。”我接著說道。

“你小子,不能夠說話不算數,玉佩都給你了,你不要坑貧道啊!”茅十九緊張起來了。

“那我隻能勉為其難了。”想想玉佩,我還是忍了。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茅十九很快的收了被捆的鬼,一行人出了木屋。

“我們現在該走了,天都已經快要亮了。現在沒有鬼攔路了,我們應該能夠很快的找到出路。”茅十九對我們說道。

我們都點了點頭。

走著走著,天就已經蒙蒙亮了,一路上的樹木越來越少,感覺我們馬上要出去了。

“你們看,前麵有一條路,我們已經走出原始森林了。”張馨雨歡呼雀躍的跳了起來。

的確,前方是一條有人跡走過的路,而且明顯感覺到這裏是森林的邊上,可以看到遠處的田野裏種著莊稼。一個樵夫就在不遠處砍柴。

“喂,老爺爺,從這裏到江南市區怎麽走啊?”我大聲的喊叫問道。

“什麽啊?我吃了飯了。”這樵夫耳朵不好使啊。

“我說,走那條路可以到市區,或者有什麽交通工具嗎?”我又重複問道。

“什麽啊?我不知道你說啥!”老樵夫還是沒有聽到。

最後,終於問清楚,從這裏到市區還很遠,並沒有什麽交通工具可以去。無奈之下,我們征用了一輛牛車,踏上了回城的征程。

顛顛簸簸,最後還是到了市郊區,因為牛車不讓進城,連李健天這個警察局長也不大管用,隻得打電話叫人把牛車還回去,並接我們回去。

我們五人已然是灰頭土臉,一身的農村氣息,身上已經髒得不像樣了,一連兩天在叢林中穿梭,身上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男生還受得了,女生都已經快要奔潰了,一路上吼著叫著要去洗澡,這一路上耳朵都快起老繭了。

林默總算是救了回來,被我們送回了家才放心回去,我回到了警察局洗了個澡,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睡到自然醒。但問題就來了,這茅十九還沒有住的地方,他又不肯進警局,又不願花錢在外麵的旅館中住,最後我們一行三人都跟著李健天回到他的家住了。

李健天有老婆和孩子,巧的是正好回了娘家探親。茅十九不要臉的把李健天的床給占了,我和李健天隻得打地鋪睡覺。

“喂,你去洗個澡,我老婆回來會罵死我的。”李健天看見茅十九還沒有洗澡就爬上了床,皺起眉急呼。

隻聽到茅十九已經鼾雷四起了。

李健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打起地鋪。

我們三一覺就睡到了太陽曬屁股。

啊……一聲巨聲的尖叫聲吵醒了我們。

“李健天。”一個女人近乎瘋狂的叫著李健天的名字,似乎已經氣急敗壞了。

李健天瞬間被驚醒,閃電一般的度起身。

“誰啊?他們是誰啊?”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孩子質問李健天。

“老婆,不要生氣,不要生氣,他們是我朋友。”李健天低著頭,似乎非常怕他的老婆。

“我剛剛走幾天,你就帶人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的。”李健天的老婆越想越氣。

“我又回我媽那裏去了。”說完,李健天的老婆拉著孩子就往外走。

李健天追了上去,“哎,老婆,你不要走啊。”

說來奇怪,李健天也當了十多年警察局長了,居然還住在不到5平的小房子裏,家中的家具都很舊,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清廉。後來了解到,李健天在外麵支助了幾個貧困山區的小孩,從小學供他們讀書一直到了大學,現在已經有一個大學畢業了,自己家裏過得很清貧。能和他老婆過到現在,不知道受了多少氣。

李健天一臉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走了?”我問道。

李健天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家家有一本難念得經啊,一個警察局局長在外麵看似非常的風光,但是在家裏誰也不知道是怎樣的。

七天已經到了,學校也正常的開始上課了,這一段時間並沒有出什麽事情,平靜的校園又重歸喧嘩,沒有多少人在討論以前生的血案了,而是關心著期末考試,因為還有一個月不到,醫學生苦逼的期末考試要來臨了。

而我,大四了,下半年就開始在醫院實習了。不過按照現在的情形,我也不著急,李健天已經答應隻要我輔助警方破案,就可以給我介紹工作,而且茅十九那邊也急著收我做徒弟,我倒是成了搶手貨了。

目前,我倒是空閑起來了,一邊找到了林默,而另一邊林瑜並沒有什麽消息。整天我和林默黏在一起,我也正策劃著給林默一個正式的告白。

這一天,我進了一個花店,正準備買一束玫瑰花,向林默告白。

“老板,給我拿一束紅玫瑰。”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小店的玫瑰花都買完了。”店主回答道。

“你不是在逗我嗎?這裏不是還有很多嗎?”我不高興的指著旁邊一大堆的紅玫瑰。

“真不好意思,這些花都被人包了。”

我一連走幾家花店,紅玫瑰都被人訂購完了。

“誰他媽那麽有錢,關鍵時候,全給我整沒了。”我一邊走出一家花店多罵道,正巧撞上了一個進花店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黑衣人。

“老板,我訂的紅玫瑰齊了沒有?”黑衣人進了花店就問老板。

“齊了齊了,全都在這裏。”老板很客氣的回答道。

“好,這些全部給我拉到鬥牛大廈去,我們家公子有急用,一定要快。”黑衣人又說道。

鬥牛大廈,不就是鬥牛集團的大廈嗎?公子?難道就是林瑜打傷的那個人?我心裏直泛嘀咕。

二話不說,看著這黑衣人走出了花店,我就尾隨著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