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雜毛,說好我幫你搶走時刻你就告訴我機緣的。”

“是嗎,哈哈,我什麽時候說過這種話,功法可以亂修,你神通可不能亂放啊。”

時光域一行,兩人的關係倒是有所改善,不像之前那樣各懷目的,也許是因為居小小,又或者是因為心境的變化。

“下一次回來,可能我已成就通天的修為,是回來取寶的。”

張太青站在囚天塔前,卻沒有進去,隻是最後環顧了一眼這個地方、李白、佳山雄厲、佳山雄厲身邊的女孩、還有......幻夢。

這些人,無論是為她而戰還是是他死敵的,我張太青,很快就要和你們見麵了。若勾動心神離開時光域,也必定會撞見那些人,他在這裏麵修為自然是頂尖無尋對手,可若是在外界,他人一隻手便能捏死他,所以他打算直接離開時光域。

青玄會為他打開一道門,從哪來回哪去,雖然不知道會去到八荒境的哪一個皇朝。時光域過了三年多的時間,外界不知已經是和光景。

“你實力尚弱,就算可冒險回去,也會出現意外,你就不怕真出事了嗎......”

“別廢話,去也.....”

空間裂縫消失,時光域僅存的一點生氣也消失了,囚天塔中,有一幻影出神道。

“一切都是因,一切都是果、下棋。我還是不如你”

大世中某一星域,某座知名的空山上,藏經閣的古籍之中,有一僧人正埋頭在這一堆佛法中。此生目光純澈,心境安穩的撰寫一篇又一篇佛法之力,外界一切都沒法影響到他,那低頭沉寂的樣子叫他人看過去都是心神安寧的,整座藏經閣都有聖潔力量在庇護著,僧人時而停下手中之筆,好像在思考佛典至理,有時而出神,不知,像極堂上先生說道,棠下走神的學子。

“幻夢師兄”

這時有僧人走進藏經閣的某一角落,來到幻夢麵前。

“可曾有那人的蹤跡和下落。”

“師兄,覺塵師叔斷天開卦也沒推演出你說那人的來曆,問心寺那邊傳來消息,並沒有一個叫忘塵的弟子,無法找到他的因和果,世間當真有佛魔同修之人嗎。”

“嗯,有的”

“毋須追查他的下落了,覺塵師叔都沒法推演,此人後麵也有大人物庇護,由他去吧。”

那僧人作揖後離去,而幻夢起身,不在抄錄經文,來到藏經閣大門前,看著人來人往的菩提山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朝天道。

“忘塵,我會找到你的”

八荒境、相思皇朝

相思皇朝,八荒境中勢力錯綜複雜,數不清的皇朝和世家宗門,在八荒境中,世家與宗門的地位比之皇朝要輕上半些,宗門之力也不過就是一宗,就算其門下有統禦無數的疆域,可管理製度的限製也注定宗門發展的要比皇朝慢上許多。

所以八荒境中的實力有劃分出三六九等,上中下,好說隻要擁有一個悟道境界強者便可以占據一方土地為皇朝起勢,這樣的勢力可以自封名號,可為宗門,國度,也可為皇朝。

無疑,這就是八荒境中最下等的實力,南詔國則是連這樣的皇朝都稱不上,隻能依附在青木皇朝。而中等勢力,大多都是宗門為主,這樣的實力在八荒境,已是擁有很大的名氣,悟道強者更是數不勝數,境界也遠比一般下等皇朝的強得多,實力自然也是成倍的飛躍。

但是因為受製於發展,所以隻能是中等皇朝,而上等皇朝,在八荒境中也隻能掰出手指數著那些個為數不多的勢力。因為地域原因,一些依附強大實力的小國度,實力甚至要比那些低等的皇朝要強得多,好比,每個皇朝下都統治這一些個中等皇朝或者宗門實力,而那些中等勢力下邊還有許許多多的低等實力。

再往下就是那些和南詔國一樣的小國度,許多依附高等勢力的小國度,其真正實力要比那些低等皇朝要更強,就好像是帝王將相的寵妃,雖然沒有為後地位尊貴,但卻是最得寵的存在。

要數八荒境中的高等實力,其中相思皇朝定是其中無法脫開的一個勢力。而相思皇朝,近日正有一件大事要舉辦,邀請諸多頂尖勢力一起來共襄盛舉,那些能受邀的實宗門皇朝無不是八荒境內有頭有臉的勢力。

更甚者,一些稍微弱小的勢力,甚至以能得到邀請而為榮,就在這緊要的時間裏,相思皇朝中的氣氛卻不是那麽的緊張,反而還有心思外出遊.行。

在相思皇朝國都的上空,萬米高空處,幾乎已經看不見的地方,一艘龐然大物正緩慢的遊.行在空中,這是一梭飛舟,各色寶石做點綴。

飛舟之上還布置著陣法,可攻擊可防禦,使得這飛舟運轉性能遠超一般的工具,就是作為一件兵器打造的,一梭飛舟磅礴而大氣,光是看那飛舟的體積便好像一座小城池一樣,其內更是宛如小福地洞天裏三層外三層,有假山有竹林,好像一方小世界一樣,抬頭便是星空雲海,景色非一般的脫俗,光是看那輝煌的造功便可知曉這飛舟的價格和舟上之人身份的不菲。

這一艘飛舟,如今相思皇朝霸主憶家的手臂,出了這一皇家勢力,也沒人可有這樣的底蘊,而這一飛舟不過是皇家子弟出行遊玩的工具而已,這若是放在某些宗門,那絕對是當做寶貝一樣供著。

此時,飛舟內,有一亭台流水,曲水流觴之地,許多相思皇朝的本土勢力優秀弟子都在此聚集,可吟詩作賦可交流武道,就在這小小的一處假山竹林內。

“懷玉兄,以往這小公主是不屑於和我們出行遊玩的,為何這一次冊封在即,卻還有這樣的閑情雅致將我們都喚來,莫不是轉性子了。”

麵前有流水經過,那流水中有幾支酒盞淌過,而麵前的兩人隻顧自己交談也沒有留意那酒盞,還時不時的看向竹林深處的一座深宮別院,目光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