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0章 一夜紅燭燒 冥冥有奇招

對於驅神大聖的感歎君夜沒有說什麽,惡念也是念,承載了木元的記憶,自然知道黑袍人想要造就興風作浪的高手簡直是易如反掌,不過這次的白象魔顯然不是修煉的黑袍人四種神通中的任何一個,而且在其戰鬥時竟有黑袍人親自督戰臨場,其間必有秘密。

寬慰人這種事不是君夜會做的,解決了戰鬥心裏甚為滿意,而白象魔的族群雖然未傷,但首惡已除,料來日後就不會有這麽大的麻煩。其中最感激的自然是羅刹仙,當即道,“公子若無事,不妨移步,待奴家好生感謝一番。”

君夜會拒絕麽?當然不會。

惡念中不乏男女之欲,當然來者不拒。

玄牝大法裏有多少法門?這個連木元都還沒試全過,對君夜來說卻是求之不得的。

驅神大聖借口離開,絳珠顯然對君夜也沒什麽好感,最後仍舊是羅刹仙母子陪同君夜。

好懷百歲幾回開,今夜嬌娘入夢來?

君夜酒至半酣,眼見得對麵嬌娘貌美如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眨巴閃動宛如會說話一般,他又不是衛道的君子,一把就摟住了羅刹仙,肱骨交疊,豐盈柔軟的大腿觸感美妙,挺翹綿肉的豐臀壓迫在小腹上更是讓他欲火燃燒。

羅刹仙顯然也沒想到君夜如此大膽,本來以妖嬈手段魅惑木元對方雖然不是君子卻仍然退去,如今既是化身。卻像是換了個人。

她行為看似大膽放浪,實則還當真沒被什麽外人得手過。此刻被君夜霸道的攬在懷中,竟是心頭鹿撞,後悔不迭。

君夜哪裏會管這些,看著羅刹仙嫵媚的容顏上露出一抹驚惶,心下更是得意,從羅刹仙背後環過來的右手已經攀上了她高聳挺拔的肉丘,微微用力擠壓,兩團顫巍的胸脯在他的手掌下不斷變幻形狀。那一件輕紗也不知何時被君夜輕巧的解開,從香肩滑落。

羅刹仙隻覺身上微涼,一身膩白柔滑的肌膚便**人前,心中愈發的惶恐羞澀起來。

“夫人好像很緊張啊……”

君夜的聲音像是從黑夜裏傳來的呢喃,輕咬在羅刹仙柔嫩的耳肉上,微微氣流讓羅刹仙麻癢酥軟,俏臉飛起紅霞。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啊!”

羅刹仙忽然發出一聲飽含驚惶的尖叫,木元的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沿著她光潔修長的大腿探入了已經被卷到大腿根部的薄裙內。

君夜立時就觸摸到了一片濕滑溫熱。

羅刹仙嬌豔欲滴的臉上又熱又燙,熱烘烘的似乎將她整個人都烤製的微微暈眩。

就在此時,一道耀眼的光華從遠處衝天而起,看其情景,正是驅神大聖。

“咦。這位驅神大聖才吃了虧,怎的就急匆匆出門去了?”

君夜湊在羅刹仙的耳後,籲氣低語。

羅刹仙如在夢中,早已意亂情迷,不堪其手。此時忽然被問及此事,暈眩的念頭恢複了一絲清明。顧不得下身泥濘濕漉,掙紮著想要從君夜的懷中坐起,卻不料這掙紮更加劇了摩擦,愈發的讓君夜樂在其中上下其手,隻得微微喘息道,“想必是去見上一任驅神大聖了。”

“哦?”君夜來了興致,稍稍坐直身體,卻仍攬住羅刹仙,手卻正經了不少,隻是肆意的把玩著羅刹仙胸前那兩團柔嫩滑膩的軟肉,“還有上一任驅神大聖?”

羅刹仙終於算從君夜的魔爪中暫時脫出身來,卻嗅到君夜左手上令人羞憤欲死的**靡味道,正所謂惱羞成怒,竟是一把撥開君夜正揉捏著她胸肉的手,憤憤的道,“這有什麽奇怪的,五大聖之先本就各有旁人,隻是修成了無邊法力不再滯留世間,這才讓他們五人頂替了位子。”

“仔細說來聽聽。”

君夜並非精蟲上腦,隻是不吝歡愉,心有所想便付諸行動,如今既然有更重要的秘密可以聽,也就沒有理會羅刹仙的羞怒。

“當年的五大聖是結拜兄弟,縱橫太古,直到三千年前修成虛命之境,舍棄了這地界,襄助創世者擴張拖延妖魔界。而如今的五大聖是在當年還隻是小嘍囉,欽慕昔年大聖之高義,也效法拜了把子,當時五大聖的位子幾經轉手,一直到九百年前才為他們五兄弟所得。五人同氣連枝,這才讓聖位穩妥下來。”

“原來是這樣,五大聖背後還有不小的力量,這可比當初的龍族還要穩固!”君夜心裏想著,五位虛命境強者坐鎮,豈是等閑。

妖魔界素來崇尚強者,對於如今的五大聖篡位成功,最早的五大聖恐怕都隻是樂見其成而沒有絲毫抱怨。

“既然五大聖算是個位子,不知曾經的五大聖可有名號?”

羅刹仙道,“最早先的時候,在妖魔界開辟未久五大聖尚沒有奪得大聖稱謂時倒各有其號,混天大聖作鵬魔王,覆海大聖作蛟魔王,移山大聖作獅駝王,驅神大聖作禺絨王,通風大聖作獼猴王,據說這也是他們兄弟小有名號之後的外稱,至於本來名字就不得而知了。”

君夜站在窗前,看夜色不明,驅神大聖雖然已經去的遠了,但現在若追去卻還在掌握之中。

如今的這位驅神大聖法力雖高,精擅的還是與生俱來的力量,其他方麵就有些捉襟見肘了。不然在麵對白象魔那詭異的法術時,除了一身力量震**外若不近身很容易就為對方所擊敗了。

君夜雖然大膽卻並非莽撞,情知若是此去怕是會招來麻煩,虛命境,還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若生在彼時,我的成就早在那幾位大聖之上。如今再要紛爭,隻恨暫不如人!”

君夜可不是能受得了這種窩憋氣的人,有想法卻又有顧忌,登時有些不快,見到暈紅尚未完全散去的羅刹仙,身形一閃便將她攔腰抱起。

羅刹仙一聲驚呼,卻已經被君夜推倒在**。

紅燭高燒不眠夜,媚骨生香花不謝。

縱便羅刹仙心中有不樂意,卻不料玩火自焚,君夜不是恪守禮數的君子,卻是暗夜采花的賊子。

君夜這番銷魂,自然少不得稍稍強硬的手段,羅刹仙雖不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卻也架不住君夜的如狼似虎。

直到第二日陽光從窗戶裏灑落一地光輝,重重簾幕這才分開,君夜下榻整裝,回頭看見羅刹仙身上還殘留著昨夜瘋狂的餘痕,更有數處淤青紫痕,那是一人用強一人反抗時留下的,心下仍覺衝動不已。

羅刹仙美眸微睜,淩亂的床褥和瘋狂的殘留仍讓她有輕微的不適,想起混天大聖和聖嬰,也隻是輕歎了口氣。

君夜笑著重又坐在床榻上,手指輕掠過羅刹仙**的身體,從白皙的脖頸劃過飽滿的胸肉,行經平滑的小腹,又至潮熱的溪穀,道,“夫人在憂心什麽?”

羅刹仙縱使不經心,也讓人覺得眼眸媚如絲,“你說呢?”

君夜哈哈大笑,用力的含住她紅潤的雙唇,“混天大聖家有嬌妻卻還要遊**在外,實在辜負美人恩。夫人以後若有需求,盡可來找我。”

仰天大笑出門去。

回到山門,再見到君夜,木元也禁不住笑罵,“你這般作為,可讓我日後再見混天大聖時為難不少。”

君夜大咧咧的坐下來,從果盤中取了一個果子咬了一大口,嘟囔的道,“你平日想做不敢做的我替你做了豈不是好。混天大聖不過是個小角色,理會他作甚。”

木元揮了揮手,“算了,你還是出去走走吧,再留下來我怕連那位絳珠也保不住清白讓你禍害了。”

君夜微微抬頭,像是想了想什麽,複又道,“說起來那位絳珠也是個妙人,若能春宵一度豈不暢快。”

木元揮揮手,“她你就不用想了,此女怕是有些來頭,你也不要凡事都由著性子來。”

君夜笑道,“罷了罷了,這事兒想不得,一想就容易出事,我還是離你遠一些,免得老是來管我的閑事兒。”

“對了,那個白象魔到底是怎麽回事?”

君夜拍了拍衣襟,伸手探出一團幽影,裏邊攜裹的正是瞑坐苦思的白象魔。

“這家夥不算什麽,想來隻是那些黑袍人整出來的一點把戲。好像是叫什麽血煉聖兵,怕是還沒真個成功。無外是一種煉兵法,看來這些家夥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更快的聚攏勢力了。”

木元點了點頭,斬出惡念之後,他整個人都沉穩了許多,行起事來已然能暗合某種道理。

“你繼續在妖魔界待著吧,我是不耐煩,再留下來恐怕會給你惹出麻煩。那個天邪子不是挺囂張的麽,一塊天道封神碑囊括天下萬術,我看太極圖想要及得上他希望不大。他能生萬術,我就能滅萬道。正經套路比不過他,不妨走走歪路。”

君夜吞了一個果子,含混不清的道。

木元也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我也是這麽想的。”

天邪子搜攏源宇宙萬般道法,木元想要以堂堂正正之師打敗他希望微乎其微,魔種卻是一道奇兵,既是能埋葬諸天萬界,自然包括了天邪子的未來。

惡屍以其斬,看來是冥冥中早有注定的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