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楊文傑別提多激動了,心髒砰砰跳動,全身都在發熱。
而後,女子的黑色紗褲漸漸從他的視線中褪去,露出了白花花的圓潤挺翹,是如此的迷人。
但楊文傑卻好似一下子喪失了所有的興趣,女人裏麵竟然穿著一條藍色的無痕胖C,雖小,且薄,但把最吸引人的那片神秘地帶給死死遮掩住了。
“竟然是他娘的無痕**,太**了!”
楊文傑心裏無語吐槽,一陣無奈,心說要是視線有放大功能就好了,說不定還能看清楚點什麽……
結果剛剛想到這裏,他視線裏的景象就開始變化,就好像他手裏正拿著一麵放大鏡,裏麵的藍色**不斷放大,甚至連每一根線痕都能看的清楚。
不過可惜的是,仍看不到裏麵的景象,就好似……他眼睛的透視能力隻能看透一層紗衣的厚度,再厚就看不透了,哪怕加上放大功能也沒用。
但這種詭異的情況仍讓楊文傑吃了一驚,什麽情況,不但能透視,還能放大景象,這特麽電子眼啊!
正想著,眼前突然一黑,楊文傑隻覺自己精神一陣恍惚,好似幹了一整天的體力活一樣,全身都疲憊的很,幾乎都脫力了,兩隻眼睛更是出現了一股幹澀的感覺,很像是用眼過度的那種感覺。
他連忙將雙眼閉上,躺在病**休息,心中狐疑道:難道眼睛的透視功能和放大功能會損耗自己的身體機能?恐怕是了,不然我也不會出現這麽疲憊的情況,明明啥體力活都沒幹。
“看來以後這眼睛的異能不能隨便用,萬一能用眼過度,死翹翹了就完蛋了。”他心中警醒道。
而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伺候男子躺下的女人狐疑的看了一眼楊文傑,她剛才清晰的感覺到,好似有一股灼灼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臀部猛瞧,那種感覺她太熟悉了,每逢她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就會有不少死色狼盯著自己猛瞧,都恨不能把自己吃了。
她心裏輕罵一聲“死色狼”就離開了病房,估計是辦理什麽手續去了。
等她回來的時候,手裏拎著病號服之類的東西。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另外一張病**的楊文傑,發現那個年輕的男孩已經睡著了,睡的很死,甚至有輕微的鼾聲響起。
男子朝她示意一眼,別打擾到別人,而後小聲問道:“辦完了?”
女人嗯了一聲,將東西放在男子病床一旁的床頭櫃上,說道:“你先在醫院呆著,我去趟公司。不過不知道能不能請下假來,如果請不下來,我就給你請個陪護……”
男子擺手,“不用,我又不是不能動,自己就能搞定,你上你的班就行了,不用管我。”
女子想了想,點頭道:“那我下班後再過來。”
男子說了聲好,目送女子離開。
……
楊文傑這一覺足足睡了好幾個小時才醒,連午飯都沒吃,肚子餓的咕嚕嚕直叫。
他看了眼時間,才下午四點半多。
對麵病**的男子看他坐了起來,朝他揮了揮手,然後指著自己床頭櫃上的香蕉說:“先吃個香蕉頂一下,醫院下午六點才放飯呢。”
楊文傑擺手感謝,笑道:“不用了,回家吃去。”
男子問:“咋?你打算出院?”
楊文傑嗯了一聲,“本來就沒多大事兒,在這兒養在家養沒啥區別,還不如回家呢。”
男子笑道:“也是,在家裏養著多少能吃的好一點兒。”
“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
楊文傑下了病床,穿好鞋子,拎著病號服之類的東西就朝值班台走去,在那裏,醫生叮囑他每天過來輸一次液,少吃辛辣食物,吃的清淡一點,避免傷口發炎,而後就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
畢竟傷勢不算大,完全不用住院,要不是之前那個人纏著他,非要住院,他都不給辦理。
而後,楊文傑便拎上自己的東西,出了醫院。
因為怕嚇到路人,他在醫院門口附近的衣帽店,買了透氣性比較好的黑色氈帽戴在了頭上。
前往公交站牌的過程中,他明顯的感覺到,全身無力,就好像做了很多次男女愛幹的事兒一樣,雙腿直發軟,心中再次告誡自己,“這眼的異能,以後能少用就少用。”
然而,他心中剛立FLAG,結果很快就被打臉了。
在路過一個賣舊貨的路邊攤時,他下意識在攤位上掃了一眼,然後就被一枚印章吸引了目光。
印章他還是知道的,盡管沒有屬於自己的印章,但他老爹就有一枚,隻是一般都是長條形的,美觀一點的會在印章的側麵雕刻一些簡單的花花草草之類的景物,但這款印章卻大不同。
這枚印章的頂端位置上,竟然雕有一個小獅子,形態古樸,線條算不上優美,但氣勢十足,將獅子的霸氣完全彰顯了出來。
他還從來沒見過雕有動物造型的印章呢,哪怕現在科技已經很發達,在頂端雕刻某種動物已經算不上難事。
他蹲下身子,將印章拿到手裏,怕眼睛的異能發動,他沒敢集中注意力,隻是稍微打量了下。
這枚印章成黑黃色,表麵看上去很髒,應該是以前時常把玩的緣故,印章的四條邊線有不同程度的圓潤化,甚至有兩條很細微的裂紋,應該是摔過,不過並不影響這枚印章的美觀。
“應該是個老物件兒,不過年代應該不會太長,越古老的印章越簡單,沒那麽花俏,不可能雕刻這個小獅子。”
心裏想著,楊文傑就要將手中的印章給放回去,哪知注意力沒控製好,眼睛的異能突然發動了,他隻覺手中的印章亮了一下,有黃色的光暈產生,隨意眼前一黑,就像脫力了一樣,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前栽去,幸好他用雙手撐住了,不然肯定會摔個狗啃屎。
攤主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嚇的心髒病都差點犯了,腦門上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楊文傑雙手扶著攤位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這才好受一點,重新蹲好,笑嗬嗬道:“老爺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老頭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哆哆嗦嗦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遇到碰瓷的了。”
楊文傑大笑,“以前光聽年輕人怕碰瓷來著,原來老年人也怕啊,哈哈哈……”
“哪能不怕啊,那可是錢啊……”
老頭兒搖頭苦笑,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之前那一幕是真的嚇到他了。
楊文傑在心裏琢磨了下剛才印章出現的那一幕場景,黃色的光暈,難道是寶光?
以前他聽說過一種說法,說是有些古玩時間長了會產生寶光,不過這種說法沒有經過科學驗證,隻在小圈子裏流傳。
他畢業後,老爹給他找關係,打算將他弄到縣文物館工作,他特意了解過一些古玩上的知識,因此才知道這一點。
這枚印章,竟然有寶光存在,那說明肯定是個老物件。
他不動聲色的用手掂了掂印章,份量不重,但也不輕,應該是石頭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麽石頭的,如果是田黃石的,那就值錢了,就這麽一枚小印章,少說也能值幾千塊。
不過田黃石的印章太少了,他覺得應該不會是,沒道理運氣這麽好,隨便一個路邊攤都能碰到。
他漫不經心的問老頭兒,“老爺子,這個印章什麽價?”
老頭兒臉上立馬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我可跟你說啊,這沒印章可不簡單,是上好田黃石雕刻的,並且是個老玩意兒,我也是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才淘到的……”
一般賣東西的,都會老王賣瓜自賣自誇,老頭兒這樣說,是想要個高價。
哪知楊文傑沒給他機會,嘲諷道:“說,繼續說,你往上古年代說!當我傻子呢,你也不看看古代印章都是啥樣式的。
王羲之牛逼不牛逼,你看他的印章是啥樣的?還不是幹巴巴的一長條?
乾隆牛不牛逼?他的印章又是啥樣的?都皇帝了不還是一幹巴巴長條?
你以為印章是玉璽啊,造型越漂亮越好。我可和你說老爺子,你也別蒙我,雖然我不懂古玩,但還是知道一些常識的,像這種花裏胡俏的雕法,肯定是現代仿古製品,古代的印章就沒這個樣式的。
你就直接給我個最低價吧,你也看到了,我就是打算從這路過,本來就沒打算買東西,要是價格優惠,我也就順手帶上了,要是價格高了,那咱就算了,就當小子看你閑的無聊陪你聊了會兒天了,咋樣?”
老頭兒本來還打算要個高價,但聽他這麽說,心裏頓時沒了主意,不過他之前說的也沒錯,確實是前些日子才淘到的,雖然沒花多少錢,但做生意嗎,哪能不賺個。
他想了一陣,伸出了五根手指:“這個數咋樣?”
楊文傑二話沒說,掏出一張五十的丟在了攤子上,“成交!”
老頭兒唰的一下,臉黑的跟鍋底灰似的,“小娃娃,你這是在搞笑呢?我是說五十塊嗎?我這是在說五百!”
“你咋不去搶!”
楊文傑站起來就走,一副沒得談的樣子。
老頭兒連忙起身拉住他的胳膊,“別走嗎,價格不合適,咱還可以再談嗎。”
“那你也不能說太離譜的價啊,一枚高仿印章,你竟然張口就要五百,老爺子,坑人可沒這麽坑的啊,當我家錢是大風刮來的呢。”
楊文傑沒好氣道:“直接點,痛快點,說個最低價,我還急著回家吃飯呢。”
老頭兒猶豫了一陣,探出三個手指頭,“咋樣?不能再低了啊,再低老漢我就賠錢了……”
他一臉苦楚的表情,好像真的不賺錢一樣。
楊文傑看他一眼,從兜裏又掏出兩張紅票子,加上之前那五十,湊成二百五,遞了過去,“就這些了,再多,咱就算了。”
老頭兒想了想,點頭同意,將印章遞給了楊文傑。
楊文傑裝好後,正要走,突然轉頭道:“老爺子,二百五好像不太好聽啊,要不你再找我十塊吧。”
老頭兒:“……”
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孩子,有點臉大,且是那種不要臉的臉大。
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