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 要一輩子虔誠麵對母親（下）
吳為寫給吳宋的信。
孩兒：
剛讀完《卡拉馬佐夫兄弟》，800多頁，感覺比《罪與罰》更好，太值得一讀了，融匯了法學、心理學、倫理學、邏輯學、社會學特別是宗教方麵的思想，特別很對我的思維路子，將來孩兒要看一定要細讀，尤其不要放過那些細節，最後讀到才有意思，形成格外清晰的概念並從整體上有個清晰的理解把握。隻是對陀氏的家庭和個人命運的不幸深感痛心，但興許就因為這些不幸才鑄就了這樣的偉大作品。我過去看到很多作家個人的命運很不幸，感到奇怪，並不耽誤他們能夠寫出那樣的作品。這也算是一個未解之謎。天降大任，大喜大悲大苦大樂催生出偉大的作品，史記中也有聖賢奮發作為的精彩論述。你問小說寫了多少字，無邊的樂土還沒有到歸納階段，處於分專題階段，容量會很大的，現在字數已經很多了，但到基本成型時統計才有意義，構思和寫作也需要全新的思考提煉，更重要的是寫小說本身就是生活，而且是創造生活。
孩兒：
你現在不一定遇到這類問題，將來有可能遇到，要警惕暗箱操作或者黑幕。01年我和達俠去嫩水集團調查，他們的董秘說，做上市的過程感到很害怕，就搞那麽一次，以後可不敢做了，果然那個集團沒過兩年就停產很快又破產幾千工人失業鬧事。律師的風險意識也許應該更強吧。
孩兒：
小說中的正派反派正角反角人物變得清晰了許多，通過人物行為人物之間矛盾刻畫人物性格很有意思。這樣一寫，親身經曆的許多事情，一直感覺很模糊，現在這樣一寫顯得格外清楚了。重慶代表在兩會上講中國要走出困境，關鍵是走出去，說他們重慶在海外投資多少億美元，買地比國內更便宜，在海外投資多了，對海外的利害關係加深了，就不象單純的人口輸出那樣簡單了。跟著政治、軍事也要向海外擴張。道理很簡單，保護利益啊，原來的帝國主義為什麽要武裝侵略？利益驅動。
孩兒：
老爸的親身經曆可提供的素材感覺還挺豐富，主要問題是如何生活化。圍繞多個角色展開寫。學生。農民，工人，教師。主任，校長，學者，專家，政協委員，再把行長設計進來，因為行內事務還是很熟悉的，又經常接觸行長，孩兒感覺是不是挺熱鬧挺複雜挺好玩兒的。
孩兒：
角色是不是感到缺什麽？忘了，還有父母親兄弟姐妹同事領導朋友，特別是妻子兒子呢。哈
大威說，受六叔不小影響，樂商，得保證自己樂。自己不樂，一圈人都樂不起來，媳婦，孩子，父母，對方父母，自己擔待點包容點，什麽都過去了。
老爸：
現在這個項目下周一申報，申報完可能做做訴訟的案子。工作上得保持一顆平常心，之前可能有點急躁，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五年前的今天，得知考研成績，想想這五年裏，我經曆了很多，人生的波動變化很大，白雪沒考上，陪她第二次考研時，我的狀態很差，第一次司考失敗，第二年才考過，失去了很多機會，主要是失去了去黃城發展的機會。
來到了一切都很陌生的南都，感受到了新鮮感，同時也感受到了沒有朋友的寂寞。白雪來到南都工作還挺順利，或許這就是命。
爸爸媽媽都退休了，操勞了一輩子，我也該考慮盡盡孝心了，我的想法很簡單，其實對事業我沒有太多的渴望和熱情，生活和家庭才是第一位的，盡量照顧好父母妻兒吧。
現在單位的領導同事對我都很好，師傅的座位換到了合夥人的位置，合夥人把我換到了師傅的位置，或許他們心裏對我也有所期待，希望我像師傅一樣。
證券市場的平台很好，以後我的事業應該就在這個圈子裏。
吳為連續數月興奮不已寫小說，常常寫到後半夜，小說還沒完成先把血糖寫上去了，宋柔領著去查血糖餐後已經18，馬上催逼著住院了。宋柔很奇怪道，你住院的那天晚上，孩兒來電話突然問出一句，我爸沒啥事吧？這孩子怎麽有感應？
孩兒：
想一想，老爸會怎麽應對這些問題？我和你娘說了，是自己可以控製把握的病，就是癌症也可以由人控製把握，關鍵是患者對待病情的態度會影響和改變結局的。這就是自信樂觀。孩兒，人生到處都存在“雙為”的題材，人應該如何表現如何作為的問題。
老爸：
對，心態挺重要的。你就是家裏的精神支柱，你的良好心態也影響著我和媽媽，這是我們家庭和睦和諧的基礎。
孩兒：
張羅孩兒婚事是全家最充滿希望最幸福最快樂最喜悅的事情了，我們要高高興興地去做各項準備，我和你娘準備拿出一個方案，先確定時間然後大致勾畫出流程，在這個期間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寫小說感覺我那一大坨思想性的東西找不到合適的方法處理，也就是感覺沒法融入進去，今天感覺可以借鑒基督教的講道方式，基本上根據我製作的樂業教育課件，在這個基礎上細化完善，比較合適。
老爸：
3月30日的這場cba總決賽注定會被曆史記住，它的精彩、激烈無需多說。黃城隊在這一天擊敗了七冠王南都隊，成為cba曆史上第四個總冠軍。在這樣重量級的比賽之前，媒體都會習慣性的炒作地域之間的較量，從結果來看，黃城贏得痛快。南都輸的憋屈，黃城的球迷可以揚眉吐氣了。許濟作為黃城隊的球迷，他也很激動，比賽結束的那一刻他流淚了，但他同時也是直播這場比賽的評論員。他在激動過後，用很平靜的語氣為這場勢均力敵、火藥味十足的比賽做出了他的詮釋。他說：如果沒有七屆冠軍南都隊，也就沒有今天這場比賽，黃城隊也不會有這樣的喜悅，黃城隊更應該感謝南都隊，有這樣優秀的對手。才使你變的更加優秀。
可惜的是。在比賽現場的黃城球迷他們沒有聽到許濟的這番評論，如果聽到了，他們也許就不會在現場主持人說完“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感謝我們的對手南都隊，感謝他們為我們奉獻了一場精彩的比賽”之後。爆發出噓聲。球員們場上贏了。他們贏得了比賽。球迷們場下輸了，他們輸了風度。
比賽固然要分出勝負，球迷們為主隊加油也沒有錯。但是為自己球隊加油的方式不隻是貶低和辱罵對手，為優秀的對手喝彩，更能體現勝利的價值。
人生中到處都有對手，感謝對手需要風度，也需要勇氣，更能贏得尊重和掌聲。當我們的球迷能為對手鼓掌時，我們的社會文明了。
孩兒：
你能夠這樣看待這樣的問題，說明孩兒成熟了，老爸非常高興，其實歐美式的文明就是這樣的文明，敗選總統會馬上給當選總統打電話表示祝賀，就是一種風度，是政治文明的體現。馬拉多納在1986年墨西哥世界杯上從後場發起進攻連過對方七名隊員踢進的那個精彩進球，全場一時沉默了，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歡呼聲，是所有場上球迷不分彼此一起發出的。
孩兒：
這些日子你娘先為我的病情著急上火，緊跟著又忙著籌劃孩兒的婚事，冠心病發作，胸悶氣短，總覺得背後有人追趕。你娘的思想上、精神上確實存在問題，遺傳和家庭氛圍的影響太重要了，有火爆脾氣性格方麵的因素，但她是一個很有靈性也很聰明的人，能夠聽得進去事理也是深明人情世故的人，一心隻裝著我們兩個，方式方法和思想認識的確有很嚴重的問題，我對她是非常擔心的，我前些日子對她說，讓她好好反省自己，為什麽很多事情都出現在她的身上？不調整還會遇到許多問題的，當然她一時也難接受，很快也在調整改變她自己，現在她對待她的哥哥姐姐就不像過去了，自然發生的一些不愉快事情也不能全怨她，那個家庭遇到什麽事情都指望她她依靠她，小的做事大的不做事做不了事不擔事又偏要自尊，這樣的結構錯位必然滋生矛盾，我那時對你大靜姐、二舅也說了，上哪找你老姑、老妹這樣的人。他們容易埋怨她的脾氣，卻不願意當麵承認認可讚揚她的努力和貢獻，你娘自然感到憋屈。象這類事情在咱們這樣的家庭不應該發生。你娘是非常容易傷人得罪人的脾氣性格，她自己也說她是刀子嘴豆付心，隻要是刀子就會傷人，不管她是話語刀子還是鋼刀，《紅樓夢》裏的葬花吟裏有句話，風刀霜劍嚴相逼，風就刀霜就是劍，人就是生活在言行的叢林之中，會得到益處好處也容易受傷。你娘的脾氣性格常常會抵消她自己所做的事情所付出的心血。這是一種悲劇性格。我們父子之間要努力把你娘的問題解決好，也太應該幫助她度過這一關，把可能的不幸轉變成幸運，你娘實實在在靠長期不懈的心血付出給我們帶來了幸福，我們也更應該迅速地幫助她從那種狀態中解放出來，讓她感到舒心愉快幸福，不然我們會有愧疚甚至會成為罪人。孩兒元旦回來時，老爸曾經說過，要把咱們家打造成高水平樂土試驗田，主要也是針對這些問題的。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我也是正麵交鋒，讓她意識到問題的危害和嚴重性，孩兒也經常想一想，我們不幫助你娘解決這些問題，誰來解決？馬上到南都要會親家了，我和你娘也說，會親家就是高高興興愉愉快快的，有些事情要提前溝通達成共識，什麽共識？就是雙方家庭共同努力把孩兒的婚事做好。現在很多事情都不是自然而然地就能處好的，要有這方麵的立意。要有明確的出發點，也就是雙方見麵就是為了把事情辦好把關係處好。這一點孩兒和白雪要有清醒的認識和把握，提前把許多問題估計到想到，到時候一切才能水到渠成，順心如願。我和你娘也說，你也支持老爸的做法，在咱們這個家，一切問題都可以開誠布公坦率地交流溝通，隻要堅持下去再難的問題也會得到化解解決的。孩兒把這點也要同白雪講清楚。你娘所操的心所做的事情，是大量的繁瑣的。象這樣的行為如果得不到我們起碼的理解認可肯定和關心。是不公道的，感情上也通不過。這次去廣州到醫院也給你娘查一查。
老爸：
好的，有病不要緊，來南都好好查查。為了一家人和睦。父母的健康。我們都會努力的。
孩兒：
集體焚書事件。暴露了中國教育體製的荒唐：日前，一次意外停電在一個中學掀起了軒然大波。自習室的燈雖然熄滅，但黑暗卻像一根導火索。點燃了學生們燒書、丟書、撕書的集體行動，使平靜的校園一時**不安。事後，從學校師生到學生家長再到媒體輿論都在反思，焚書之火燒出了什麽，灼痛了什麽?
去南都的車上，宋柔給吳宋發短信，忙什麽？
吳宋回複，領導來檢查，萬一不合格，挨批評。
宋柔問道，不合格怎麽辦？
吳宋回道，打屁屁。
宋柔樂了回道，打屁屁外加罰站。
孩兒：
你的心性好悟性很高，隻是顯得單純一些，騙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要估量到世道人心的複雜性甚至險惡的一麵，不然著了別人的道上了人家的當吃了人家的虧，還要遭受人家的嘲笑。我在年輕時就非常單純，有人說沒有童心搞不了創作，現在想，光有童心也不會搞出好的創作。父母不會也不應該對自己的孩子充滿算計，一旦加入其他因素就很難保證那種純潔的心態，道理很簡單，卷入了充滿算計的人。我那天在酒桌上說在銀行工作的人，一不能騙人，二要防止被人騙。孩兒從事司法行業，那裏充滿了對抗甚至血腥，必須適應這樣的複雜人生環境，不然會吃到苦頭。老爸過去講的把家庭打造成高水平樂土試驗田，要求每個人都要積極為這個家庭建設做出貢獻，付出心血智慧努力，才能使全體成員都能產生積極樂觀體驗，分享共享豐收的喜悅，這裏容不得投機取巧充滿算計好吃懶做的行為。應該引起孩兒的足夠警惕。
涉及是否提前支取防止貽誤商機，家庭的事情比和事業工作更需要用心地小心謹慎嗬護經營，不然也會積小成大，我過去說過像我們這樣的家庭不應該出現許多家庭出現的那類問題。過去主要是對孩兒不放心，太多的牽掛，現在可以放心了。我們也是怕孩子著急分心。
針對郝豐要參加行內提職競聘，吳為對郝豐道，你要設計兩級目標，爭取目標和保底目標，這樣有一個合理的心態秩序。這樣現實一些。兩天後，郝豐對郝漢道，就按照吳叔說的辦。
吳為宋柔回到家，郝豐又張羅給過母親節，趕巧郝漢家裏來了家鄉的老哥嫂來看病，在一起過節吃飯時嘮起家裏事。老哥嫂道，啞巴姑娘結婚生了個姑娘，20歲了，安排什麽也不幹，手機兩千以下的不買，告訴什麽也聽不進去。老哥說著就哭起來，本來腦梗，幾個人趕忙勸解，你就是對自己的孩子不放心，隔代人的智力比我們強多了，處理問題比我們要高明。老哥道，她電腦可明白了。吳為道，至少要比她的啞媽強多了。老哥道，她自己處個對象，正在軍校上學，6月畢業，非要同她處，他父母要反對他就不再處，非她莫屬。我到時要他做出保證，必須給她安排好工作，不然就不讓她們結婚。吳為道，你可別幹預，結婚了就是再離婚了也有房產了，有自立能力了，你得相信她自己能解決問題，總放不下心不行，你感覺心裏犯堵，她感覺你幹預太過分沒有自由產生逆反心理，過去一味遷就，要錢就給不要還給，慣的不知生活艱辛。郝漢氣道。給她斷奶，半年一分錢不給她。吳為道，那樣會容易刺激她發生叛逆。她這樣已經不錯了，也沒有象有些女孩子那樣走歪門邪道胡搞。她這是從小缺少父母教育。身邊也沒有人對她說，姥姥姥爺對她對她的啞媽這樣操心。你經濟上又不是養不起，先養著再說。你不能帶著氣對她去做這些事情，要高高興興去做。為自己的外孫女，尤其又是啞巴姑娘生的，格外疼惜，願意付出犬馬之勞。你怎麽不吱聲。拿出豪氣來。你就是豪傑，你的豪傑氣哪裏去了，這麽點事情還扛不起來。你得笑。說著話老哥果然就笑起來了。
吳為道，現在有父親節母親節。將來應該有爺爺節奶奶節。姥姥姥爺節。宋柔道。現在的小孩兒是同爺爺奶奶姥姥姥爺親，隔代親。吳為問郝天，你和你爺爺奶奶親還是跟你爸爸媽媽親？郝天毫不猶豫道。爺爺奶奶親。吳為笑道，現在到處都是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在看孫子孫女外孫外孫女，有了這樣的感情基礎，等這代孫子輩長大成人後，也就是十幾年二十幾年後，一定會出現歌頌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的歌曲。郝漢道，老吳是預言家，我看他說的有道理。我們得好好活著，我這個身體，就怕聽不到這樣的歌聲嘍。吳為對郝天道，你爺爺想聽到你唱給爺爺的歌，你想不想？郝天說道，現在沒有那樣的歌，等有這樣歌我就唱給爺爺奶奶聽。吳為笑道，你要趕緊長大，你爺爺擔心聽不到你唱給他的歌。郝天道，我爺爺沒問題，一定能聽到我唱的爺爺歌，好漢麽。大家聽了哄笑起來。
老爸：
老爸，小說寫的怎麽樣了？我知道我也在小說裏麵。。。
孩兒：
孩兒自然都是正麵人物，現在基本上是一種原生態的描述，藝術加工不夠，能否立得住保留下來，還得看真實的人物實際發生的故事裏麵蘊含有多少價值，能夠沉澱積累起來，更重要是應該考慮能不能成為符合邏輯和生活發展規律的未來故事主人公。孩兒應該主動積極的創造和不斷豐富自己的人生，或者幹脆地說，把自己當做小說裏的人物去生活工作。你娘和我照的那些照片，她在整個拍照過程中的表現就很值得研究，她知道自己的形象會通過照片定格並永久地留存下來，許多人會看到，整個人都變了樣，我對她說這個影集是傳家寶。這啟發我們思考，如果用這樣的入戲意識來生活，人會怎樣生活？如果一個人知道自己會變成小說中的人物原型會如何生活？或者知道自己在拍電影拍電視劇會如何表現？這樣的問題過去我們沒有遇到也沒有聽到，我們現在自己有能力去寫也有想法去按照人物要求去做，這還真是一種嶄新的人生意境，可以想象成有一個編寫組在跟著我們的生活腳步在進行記錄描寫。高水平樂土試驗田，我們都自覺地投入到這個過程裏來，是不是很有意思？以後拿著這本書自己去找自己的影子，豈不也是人生一大樂趣。我接觸的一些人想寫小說也想變成小說裏的人物，聽說我寫小說，很關心地問裏麵有沒有他的位置。我現在主要問題是需要在思想性、精神上思考沉澱一些東西。瑞智叔一聽這個書名，感覺有佛教意味，他意識到通過小說把樂業的一些東西融入進去更好一些，有些人感覺寫小說貢獻會更大一些。我剛才瀏覽你發來的那篇文章，了解到我們過去不知道的一些海洋爭端，我國欠缺許多東西，與西方文明不對等。我可能有點不量力，想把無邊的樂土寫成史詩一類的東西，把幾十年來中國發展過程中形成的某些精神上的成就匯聚起來濃縮到無邊的樂土裏，再滲透到人物行為中去，這是一個艱難的再創造的活動，應該是一種高度的集成作品。
說來挺有意思，樂業那個藍皮的小冊子剛印出來我讓你娘拿單位幾本，我說你也看看，她說裏麵也沒有寫她，我說裏麵有她，她就找啊找，然後很失望地說，也沒有看到哪個地方寫她。我說了個頁數，她很不滿意地說，就寫那麽點。
孩兒：
我原來計劃五年完成，去年年底那段時間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期，產生了意想不到的突破，這是非常寶貴非常難得的，知道這樣的機遇難逢所以倍加珍惜，晝夜兼程，生活秩序顛倒，血糖升高，突破的代價挺大，及時調整，到南都看到孩兒工作得到肯定認可，會了親家，又買了新房特別是雙省級學位環境又好全家安心，也為我的進一步寫作構思提供了新的條件，我今天還對你娘說，我們不攢錢，把錢用到培養子孫後代上。我深知我的命運要靠自己的努力和成果。我想寫的這個東西漸漸成型後可以拿出去交流，應該能夠找到知音，那時就好辦一些了。相信會帶來一個新的局麵。
老爸：
老爸，你能夠在窮困、複雜的生活環境中脫穎而出，可想而知付出的艱辛、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在這個過程中，老媽也盡心盡力，你們共同為我們家庭奠定了精神意誌基礎和經濟生活基礎。有時想想自己挺慚愧的，不夠拚搏進取，不夠拚命，不夠爭氣。在南都這個地方，如果不拚命，結果隻能是隨波逐流，沒有什麽大的作為，我很清楚這個結果。我現在考慮要拚命一下，把注會考過。現在真有點考試考怕了，力不從心。
孩兒：
老爸早就看出孩兒有潛力，人品、精神狀態、膽略、悟性標準已經很高了，再加上知識積澱和繼續學習、工作的刻苦精神，白雪在基礎方麵也會給予你支持的，在人生和事業上能夠達到相應的高度，我們是放心的。
老爸：
南海的問題簡單說，你看中國在南海畫的這幾條標誌主權的虛線，基本上是貼著其他國家畫的，別的國家有意見也正常，就讓他們發發牢騷吧。
孩兒：
南海問題我也是這樣想的，鄰居之間還會經常產生糾紛，何況國家之間呢，寸土必爭，現在講不能拿國家的核心利益做交易。
從今天起，對無邊的樂土進行總體梳理。
孩兒：
孩兒在網上看到的有關企業壽命的信息很重要。中國企業200年以上的6家，日本超過200年的2萬家。我過去寫過關於企業文化的文章，說它既不如國家那樣強大又不像家族那樣持久，現在看它就是太年輕了，許多大家族的家譜幾十代的不在少數，後世以先祖為榮，卻很少有以企業為榮的，曆朝曆代的名門望族沒有辦企業的，封建王朝人的財產都是皇帝封的自然可以隨意剝奪，就是不隨意剝奪隻要改朝換代也會衝擊得無影無蹤。企業這個環節太重要了，它代表的是財富的創造、積累和圍繞財富的一係列文化精神的生成、傳承和提升，這種精神元素的積累和提升對於促進財富的創造和積累，作用是巨大的，也是不可替代的，它的存在和發展需要有特定的基礎，私有製和現代普遍發展起來的包含對私有製揚棄的股份製，法律，以及契約精神等。在中國現在還可以動不動就強製拆遷，紮根還需要一個過程，但沒有人去努力紮根，那個根永遠也不會紮下去的，永遠處於飄浮狀態的社會秩序，也是如此，建立容易破壞毀滅起來會更容易，來一場全民暴亂就會一掃而光的。
孩兒：
我在網上看到這樣的信息，了解作家、作品特別是獲獎理由，也挺有意思：貝爾文學獎1901——2010作品集。
孩兒：
今天實現了新的突破，即突破了雙為，雙為是兩難抉擇。這幾天寫起來感到空落落的，其實也正是麵對著一些空靈的問題，感到缺少敘述的衝動，感覺到時就真的來了，你說怪不怪？今天寫著寫著就寫出氣勢了，竟然實現了預料之外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