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皓之所以這樣忍耐著,倒不是因為有多麽正人君子,而是秉持著這樣一個原則,那就是自己可以**女人,但不強迫女人。
說起來,梁皓曾做過這樣的事,但那是在特殊情況下發生的。也正因為有過這種經曆,所以梁皓對強迫這種行為更加抵觸。
更何況紫衣既然身為一個喜歡虐戀的人,必須通過一些行為來起,才能更進一步。所以,梁皓現在要做的,是使勁渾身解數,百分百地答道她想要的效果,而不是其他。
梁皓深吸了一口氣,給紫衣戴上眼罩,又在嘴裏堵上口。隨後深深吐了口氣,撿起紅色的鞭子,在紫衣身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
紫衣立即有了反應,身子輕輕抖了一下,往前去了一些,然後又回到梁皓的鞭下。梁皓看她的這種表現,知道這一鞭的力道應該是剛剛好,於是梁皓用比剛才更大一點的力道打了下去。
紫衣身子猛地一顫,腦袋揚了起來,拚命搖了幾下。她的嘴巴裏支支吾吾的,卻無法發出聲音,不知道想要說什麽。
這一鞭比剛才重,紫衣好久才疏緩過來,轉過頭望著梁皓,很可憐地搖了搖頭。梁皓仿佛可以看到,她隱藏在眼罩之後的大眼睛眨巴著放出哀求的眼神。
梁皓看著紫衣,想起平日裏那副法官臉,又一次高高揚起了鞭子。紫衣見狀,身子縮成一團,眼睛也閉了起來。不過梁皓卻是高舉輕落,打下來很輕。紫衣睜開眼,有些驚訝,又有些感激地看著梁皓。
但梁皓並不看紫衣,隻是再次甩出一鞭,末了還把鞭子在紫衣身上緩緩地移動,紫衣的身體隨之輕微地顫抖起來。
梁皓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越來越進入狀態,甚至恍然間覺得自己就是魔鬼。而紫衣和梁皓一樣,也完全進入了狀況,身體似乎已經適應鞭笞,獲得了巨大的刺激。她的情YU越來越高,嘴唇中不斷地流出唾液,由於雙手被綁在身後,根本無法伸手擦拭,所以這些甜蜜的唾液隻能順著口塞的邊緣,從唇角一點點流淌出來。從嘴唇到下巴,劃著幾道完美的弧線,落在胸前。
最後,梁皓再也無法遏製內心的衝動,伸手扯開紫衣嘴上的口塞,緊緊地吻在了唇上。紫衣的意識已經模糊,根本沒反抗,隻是下意識的回吻著梁皓。
剛一接觸,紫衣嘴唇之間充盈的甜蜜唾液,就全部落在梁皓的嘴裏,順著舌尖滑落梁皓的喉管,仿佛天鵝的淚水一般,讓人又感動又溫暖。
梁皓拋下長鞭,伏在了紫衣身上。兩個人的身體仿佛熔解了的奶油一般,緊密地纏綿在一起,兩人的舌尖在對方溫熱的口腔中激烈戰鬥著,鼻腔裏不斷地發出火熱的喘息聲。
片刻後,梁皓褪去了的褲子,並且一把扯去紫衣下身最後的遮擋。可也就在與此同時,紫衣猛地喊了一聲:“你說話不算數。”
緊接著,梁皓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擊在自己腰間,整個人在**翻滾了幾圈之後,落到床下。
過了一會,紫衣在身上卷了條毯子,來到梁皓的身邊,一臉委屈地問道:“說好保留底線的,你怎麽亂來呢?”
梁皓呲牙咧嘴的問:“你怎麽弄開繩子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著急,一伸腿,繩子就開了。”
那麽粗的繩子,一個弱質女子怎麽可能掙得開,毫無疑問,梁皓這個冒牌的虐戀愛好者綁得太不專業了。
紫衣看梁皓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很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梁皓無力地搖了搖頭:“就是好像腰要斷了。”
事情進行到這個地步,繼續下去已經沒有可能了,梁皓隻能回自己房間,但一直無法睡去。這倒不是因為孤枕難眠,主要是那一腳踹得實在太狠了,差點把梁皓整個人從中間斷開。
以梁皓的體格,竟然無法承受這一腳,足見紫衣當時多麽用力。整個晚上,梁皓都隱隱生疼,怎麽躺都覺得不舒服,隻能睜著眼睛可憐巴巴的數綿羊。
當數到第一千四百零二隻綿羊,疲倦終於戰勝疼痛,梁皓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正當睡得香,房門“咚咚咚”的響了起來。梁皓打了個哈欠,起身走到門邊,把門打開。
紫衣提著個小袋子站在門口,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問:“你的腰怎麽樣?我買了紅花油,要不要擦擦?”
梁皓苦笑一聲:“多謝你的好意,你以後能腳下留情,比什麽藥都管用。”
紫衣進了屋子,坐到沙發上,嘟著嘴巴說:“你要是不亂來,我也不會踢你”
“大姐啊,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是有那種需要的!昨天晚上,在那種情況下,我過了那麽久才衝動起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恐怕柳下惠都不如我!”
“可是你之前說能忍住。”
“唉,好吧”梁皓悲哀地長歎一聲,趴到了**:“是我錯了,我卑鄙、無恥、下流、YD我說話不算數!要是沒什麽事,你可以出去了,我現在想好好睡一覺!”
“你也別這麽說”紫衣見梁皓不願意理睬自己,把語氣緩和了下來:“我知道,你人其實不壞應該說是很好!要是換做別人,早不知道幹出什麽了!”
“謝謝誇獎”頓了頓,梁皓接著說道:“話說,你是不是練過啊,這一腳踢的,穩、準、狠,開碑裂石都沒問題!”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動作太突然,讓我有了本能反應”
“是嗎,說到底,還是我的不是”梁皓心中暗暗叫苦,這個紫衣果然不同凡響。換做其他女人,在昨晚那種情況下,本能反應隻怕是會產生強烈的需求,而紫衣的本能則是差一點廢了梁皓。
“你看,這不是給你買紅花油了嗎?”紫衣說著拿出紅花油,小心說道:“別生氣了,坐起來吧,讓我給你擦點。”
“擦什麽擦啊,你知不知道,你是踢在哪?”
紫衣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看了看梁皓的下腹,臉色頓時紅了起來,無聲地把紅花油放在了床邊的桌上,不敢再說什麽。過了好一會,她才怯生生地和梁皓商量道:“那下次你注意一點,不要亂來,我也注意不亂踢”
“什麽?還有下次?”梁皓顧不得腰疼,騰地一下坐了起來:“大姐,你放過我吧,我年紀還輕,還有好多心願沒完成,家裏好幾個嬌妻美妾沒臨幸,我和你玩不起!”
“玩不起?”
“搞不好就被你給玩死了!”
“但是”紫衣猶豫了一下,才咬著嘴唇接著說道,“你不覺得昨晚很刺激嗎?”
“我覺得很刺痛。”
“怎麽會呢,你應該也覺得很刺激!”紫衣疑慮地盯著梁皓,過了好久才問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虐戀?”
梁皓登時語塞,“我”
紫衣看到梁皓的這種反應,猛然明白了,站起來指著梁皓厲聲斥責道:“你居然騙我”
隨著這一聲厲喝,局麵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本來理虧的紫衣變得盛氣淩人,作為受害者的梁皓成了可恥的騙子。
梁皓故作輕鬆的解釋道:“我沒有,我哪有,我是真的喜歡,隻不過程度很淺!”
“可你一點也不享受昨晚的氣氛。”
“誰說的?”梁皓高舉起雙手,無比冤枉地說:“我很享受,簡直享受死了,整個晚上都非常享受當然了,是在被你踢中之前!”
“那你為什麽要脫我褲子?”
“這有關係嗎?”
“當然,如果你很享受那種氣氛,就不會想到做其他的事!”
“可我是男人啊。”
“如果你真的喜歡虐戀,就不會那麽急,因為當時那種氣氛和情景本身已經是極強的刺激。你可以從這種行為當中獲得極大的快感,進而體會到高CHAO。XING行為並不是我們這種人最為追求的,我在網上查過,有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虐戀都不存在XING行為。可你昨晚卻是一副相,這就說明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紫衣也不知是吃了什麽,突然間智商暴漲,情商也水漲船高。她像分析案件一樣,把梁皓昨晚的心理剖析了個清清楚楚,剖得梁皓無地自容。
不過縱然如此,梁皓也死不認帳,因為這種事情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一年。”嘴硬到底,還有轉圜的餘地,要是承認了,今後就再沒有機會碰紫衣了。
“你說的都是對的”梁皓一臉誠摯地撒謊道:“梁皓不知道怎麽解釋,不過沒關係,我不想解釋!你是律師,吵架一流,我說不過你!”
“律師和吵架有必然聯係嗎?”
“律師不就是在法庭上吵架的職業嗎?”
“你對律師有成見?算了,不說這個了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騙我!”
“沒有!”
紫衣生氣地站著,無意識地四處亂看著,腦子好像很亂。
梁皓知道,此時隨便說錯一句話,都可能帶來惡劣後果。所以梁皓隻是坐在**,靜靜地看著紫衣。過了好一陣,紫衣轉過身,看著梁皓說道:“好,既然你這麽說,那我現在就回房拿鞭子過來!隻要你讓我打一百鞭,我就相信你!”
“啊?”梁皓一聽到這個建議,恨不得老天立即下個雷把自己劈死:“沒必要用這麽極端的方式來證明吧?”
“越極端的方式見效就越快,不用說了,就這麽辦!”紫衣說著,拔腿就往門外走。
聯想到鞭子甩在身上的感覺,梁皓趕緊從**跳下來,一把拉住了紫衣手臂:“不要啊”
紫衣沒說話,梁皓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說,於是兩人陷入了沉默。過了大約十幾秒,紫衣輕聲歎了一口氣,轉過身用很和緩的語氣說:“不管怎麽說,你還沒壞透,沒把事情做絕。所以,就算你不是真的喜歡虐戀,我也不怪你。隻是,我不喜歡被人騙,梁皓,告訴我實話,你到底喜不喜歡虐戀?”
看到紫衣的態度這麽真誠,語氣這麽溫柔,梁皓原本撒謊的決心堅如磐石,現在有些動搖了:“怎麽說呢,其實從某個角度來說,每個人都有一定的虐戀傾向。”
“我不想聽這麽多,我不關心每個人,我隻關心你。你隻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紫衣說著,雙眼認真地與梁皓對視:“你不要再騙我了,好嗎?”
梁皓深吸了一口氣,坦然承認了:“我不是。”
梁皓話音剛落,紫衣原本一臉的誠摯陡然變成陰鷙,冷笑了兩聲。她往後退開兩步,梁皓很奇怪的問:“你要幹什麽”
話還沒說完,紫衣用行動回答了,她一側身,然後左腿全力踢出,正中梁皓昨晚受傷的部位。和昨晚一樣,梁皓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身子就已經軟在了地上。
現在的梁皓,和大學剛畢業的時候已經完全不同了,那個時候對女人知之甚少,現在則有了很多經驗。畢竟,好幾個如花美眷放在家裏,沒點道行的話,就根本不可能追到她們。
梁皓認為,對付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要說實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一直堅守的原則,在紫衣這位了不起的律師麵前竟然讓步了。
究竟是梁皓良心發現,還是紫衣手段太高,已經無從驗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梁皓的誠實換來的不是讚許,而是非常嚴重的後果。
梁皓在強忍著劇痛的同時,不得不悲哀的意識到,自己和紫衣的關係恐怕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