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反擊

暈了,長的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的女人,又以這麽**的狀態站在了我的麵前,如果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會有反應,而我,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甚至超長的男人,反應自然也更強烈一些,什麽反應?各位當然知道。

女人嗬嗬笑著,聲音非常好聽,這臭女人一定受過什麽刺激,不然怎麽會如此變態。

她走到我身邊,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在我的臉上,我的臉上一陣酥麻,她接著把舌頭移到我耳朵邊,哈出一口熱氣,好像和我說悄悄話一樣問道:“小帥哥,你叫什麽名字?”

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我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你不想說嗎?”女人繼續在我耳邊輕輕細語,“不想說也沒有關係,男人越對我不理不睬,我越興奮的。”

媽的,這女人還有這麽個毛病?那我不理睬她,等會還不得把我弄死啊?

“我---”我剛要說話。“噓----”女人在我耳邊又吹出一股熱氣,“不要破壞了這美好的氣氛。”

她又在我耳朵邊舔了舔,忽然笑著站起來跑到了床尾。等她站起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根蠟燭,媽的,這女人要在我身上滴蠟。

靠,夠刺激的,在香港的三級片中看過,還真沒有嚐試過,可他媽的,老子一點也不想嚐試啊。

“臭娘們,你他媽有病啊?”我叫道。

“嗬嗬,我是有病啊,病的還不清,乖乖,我今天就是要你來給我看病的啊,你怎麽這樣對我,我可是病人啊。”這個女人假裝著怨道,抬起雪白的大腿,跪著上了床尾,接著打著了火機,點燃了蠟燭。

紅蠟燭發出幽幽的紅光,女人半舉著燃燒的紅蠟燭,騎在我的小腿上,跪著慢慢的向上挪來。

她笑嘻嘻的看著我,仿佛在看著到手的獵物,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挪到了我的大腿邊。

媽的,蠟燭已經燃的比較旺了,我能看到邊沿的蠟燭油已經開始在她手的晃動下不斷的滾動,靠,這要是滴在身上,得多疼啊。窩囊,太窩囊了。

媽的,看來說什麽也沒用了,這種女人,罵她肯定一點作用也不起,反而會刺激她使勁的折磨我,我還是不要罵得好。

可這樣一點也不反抗,豈不是正合這個臭女人的意了?

臭女人好像並不急著折磨我,坐到我的身上,笑嘻嘻的看著我,好像看著一個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獵物一般。

今天可真他媽的倒黴,媽的大麻子臉,以後要是讓老子再碰上去,非得把你下麵那東西割掉不可。

看著眼前的女人,我是無可奈何了,這臭女人,怎麽好這口,要是直接上我,我今天也就認了,救了兩個小弟,上了個性感的小**,也不算多吃虧的事兒。

忽然想到土匪挺喜歡**的,這家夥不是要和聊天的那個什麽白領**約會嗎?好像是後天吧。

“乖乖,怎麽這麽老實啊,還真聽話,其實姐姐不喜歡這麽乖的。”女人趴了趴身子,蠟燭在我麵前晃了晃。

啊?靠,這個時候我還能走神,我都有點佩服自己了,我身子猛的一抬,女人被我往上掘的身子一晃,差點摔倒在一邊,手中拿著的蠟燭立刻失去了平衡,我的胸口立時感到火辣辣的燒痛。

操,自己這一動,蠟燭油下來了。

“嗬嗬嗬,女人一下子又坐了下來,拿起蠟燭倒歪了歪,頓時又有兩滴蠟油淌了下來,滴在了我的胸口之上,有如被火傷一般。

我咬著牙沒有吭聲,女人倒仿佛受到了什麽刺激,忽然把蠟燭倒了過來,立刻,我身上被滴上了一滴滴滾燙的蠟燭油,身上火辣辣一片,疼痛不斷的刺激著我,讓我的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有點抽搐。

臭女人看我痛苦的樣子,哈哈大笑著,很是興奮的樣子,變態,太變態了。

身上已經滴上了五六滴蠟油,女人忽然停了下來,張著嘴向下趴來,媽的,這娘們燙我還不夠,想他媽咬我。

你咬我,我也咬你,看誰速度快。

我身子往上一抬,迎著女人的傲峰咬去,一口咬住了左邊那隻。我用牙咬住女人的櫻桃,也沒敢多使勁,生怕一激動給她咬下來了。

“啊。”女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聲。“使勁兒,寶貝,哎喲。”

靠,媽的,這女人不僅是個虐待狂,還是被虐狂。既然你讓我使勁,我就使勁,咬死你,把你櫻桃咬下來,讓你不對稱,難看死你。

我使勁的咬了下去,當然,還是有限度的,我還沒打算真給她咬下來。

“舒服,受用,刺激,啊-”

暈了,今天算開了眼了,這女人的神經肯定跟別人不一樣,要是換了別人,現在肯定疼得眼淚都得掉出來了。

看來這招不管用。

我鬆開了女人,女人還陶醉在其中,閉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騷,絕對夠他媽的騷,但騷在其次,變態,變態啊。

“臭娘們兒,把我放開,我讓你刺激個夠,我說著又咬了她胳膊一口。

她啊的一聲大叫,睜開了眼睛,眯著眼看了看我,把蠟燭往後一扔就下了床。靠,這裏可是鋪的地毯啊大姐,要是著火怎麽辦?

她迅速走到櫃子邊,打開櫃子拿出了手銬鑰匙,轉身跑到床邊,把我的手銬解了開來。

這娘們對我還真放心。

四個手銬很快打了開來,我活動了一下被困的發麻的手腳,女人靠在我的身上,開始咬我的肩膀。

還讓你咬豈不成了傻子?我轉身抱住女人,一下子扔到了**,女人被床彈的動了幾下才停下來,嘴裏發出喔喔的叫聲。

你不是喜歡***嗎?我讓你爽個夠。

我從床尾處拾起地上的鞭子,在空中猛地一揮,鞭子發出劈的一聲空響。女人聽到響聲,看到我手中的東西,好像更興奮了,身子不斷扭動著。

我使勁的將鞭子抽到了女人身上,女人白白的皮膚之上立刻多了一條紅痕。

女人發出啊的一聲叫喊,不過這聲叫喊不像是痛苦的那種,倒好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讓你享受個夠,我連抽了女人幾鞭子,女人身上多了好幾道紅痕。靠,這個臭女人,她雖然享受,我可卻下不了手了,這麽美的女人,怎麽這麽糟蹋自己?

我扔掉鞭子,拿起手銬,上前將女人一隻手拷在了床頭,女人以為我繼續和她玩兒,很是配合。

“寶貝兒,繼續。”邊說著還邊伸出另一隻手,這麽配合,我不拷都不好意思。我幾下把女人拷的和我剛才一樣。

站到床尾,我笑著看著這個變態的女人,女人半睜著眼睛,一副渴望繼續的樣子。

“臭娘們兒,真他媽賤。老子得走了,不陪你玩兒了。”

女人睜開了眼睛,和剛才的神情仿佛判若兩人:“想走,你以為你能走的了嗎?”

“可以試試。”我說著把地上的毛巾拾起了,女人張嘴要喊,我立刻把毛巾塞到了女人嘴裏。

女人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惡狠狠的看著我。我笑著看女人,她現在和剛才的我一樣,隻不過成了大字型,她可沒有那一點,我看了看女人那裏,呲牙咧嘴的,不僅又是有些兒熱血上湧,媽的,要不是為了把第一次給我心愛的女人,今天就把你幹了再走。

臭娘們兒,自己在這裏玩吧,老子會記得你的。

我轉身剛想走,靠,不行,我還光著屁股呢。看了看地上的衣服,我的衣服已經被兩個家夥撕成了布條。我從褲子口袋裏翻出手機,按了下按鍵,沒有反應,怪不得我在車裏的時候土匪他們也沒有給我打手機,原來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

不知道這房間裏有沒有其他男人的衣服,我走到櫃子邊,裏麵除了蠟燭,鞭子,手銬,還有皮三角褲頭,夾子,鉗子、電棍、等等,好像都是虐待人的工具,就是沒有一件衣服。

臭女人,不知道已經虐待過多少未成年少男了。

又翻了翻其他地方,除了女人的衣服,還真找不到一件男人穿的。

媽的,現在有機會逃走了,可也不能光著屁股逃走啊,怎麽說也是個老大,這要是傳出去以後怎麽在道兒上混啊,那可真的成了光著屁股打天下了。

我又找了一下,除了臭娘們兒扔到地上的那件浴衣還能穿在身上外,其他的都根本不著調。我把浴衣穿在身上,胡亂係上了帶子,多虧了浴衣寬鬆,穿在身上倒也不難受。

我轉身出了套間,輕輕走到門邊聽了聽,估計這兩個保鏢已經對女人的叫聲習以為常了,剛才女人叫的那麽大聲,他們兩個也沒什麽反應。這會兒裏麵不叫了,在他們聽來,應該是爽夠了吧。

現在隻能出去把兩個保鏢解決了,然後穿上他們的衣服逃走了,不知道臭娘們兒還有多少人在這個地方,如果出去和兩個保鏢對打,驚動了其他人怎麽辦?

想想也沒有其他好辦法,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剛把手放在門把上,門把忽然自己動了起來,好像有人在悄悄的從外麵轉動門把手。是誰?難不成兩個家夥忍不住想進來偷看?

我閃在了一旁,這樣門開了之後我正好在門後麵,不會被發現。正怕出去後和兩個家夥動起手來會驚動更多的人,那樣,雙拳難敵四手,我再厲害也沒用。沒想到這兩個家夥自己要進房間,這樣我不聲不響的解決了他們,倒省的我麻煩。

門把手轉的很慢,終於喀的一下發出輕微的響聲,門被慢慢的打了開來,接著一個人閃身進了房間,接著慢慢的把門關上了。

怎麽就一個人,不是還有一個嗎?我本來想等兩人進來一起動手的。

那人背對著我,他怎麽也不會想到後麵會藏著一個人。奇怪,這人怎麽感覺這麽眼熟,不是剛才那兩個保鏢,那兩個家夥頭發沒這麽短啊。

顧不了那麽多了,不是那兩個保鏢更好,他能這樣進來,說明兩個保鏢已經被他解決了。

是敵是友難分,我還是先下手為強。我舉起胳膊,使勁向他的後腦劈去。沒想到這個家夥竟能感覺到背後的襲擊,身子猛的一縮,借勢向前滾了過去,接著就地撐住,轉向了我。

“天哥。”那人小聲叫道。

我定睛一看,靠,原來此人竟是禿鷲。

禿鷲站了起來,問我:“天哥,你沒事吧。你怎麽?”說著指了指我的衣服。

靠,要不是土匪和阿飛,我能搞成這樣?

“禿鷲,外麵兩個人呢?”

“被我打暈了,我們得快走,不然被他們發現就麻煩了,這個女人勢力很大的。”禿鷲小聲說道。

“那你就讓我這樣走?快把兩個人拖進來。”

“那個女人呢?”禿鷲問道。

“在裏麵,被我拷住了。”

禿鷲一聽放下心來,轉身打開房門,一手拉著一個把兩個保鏢拖了進來。

兩個保鏢都是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我看了看禿鷲,他穿了一件長袖T恤。

“你也把衣服換了。”我對禿鷲說道。

“知道,天哥。”禿鷲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們兩個迅速換上了保鏢的衣服,剛要開門離開,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我和禿鷲沒有說話,悄悄靠在了門的兩邊。

門敲了兩下,外麵一個人叫道:“大姐,大姐。”應該是變態娘們兒的小弟。

我學著其中一個保鏢的語氣厲聲說道:“大姐已經睡了,你叫什麽,想死啊。”

“坤哥,是王麻子的一個小弟來了,說有急事。”外麵的人說道。

王麻子的小弟?來做什麽?

“王麻子已經被我們的人控製住了。”禿鷲小聲對我說道。“我警告過王麻子,不要讓他小弟通風報信的。”

看來王麻子這個小弟不顧大哥死活,到臭娘們兒這裏來獻殷勤了。

“你把他叫過來。”我悶著嗓子說道。

“是,坤哥。”外麵的人走了開來。

“天哥,我們走吧。”禿鷲說完就要開門。

“別慌,看看王麻子這個小弟是個什麽模樣,如果我們這樣出去說不定會碰到剛才那個家夥。”我笑著說道。

禿鷲點了點頭。我和禿鷲把兩個保鏢拖進了套間。禿鷲一看躺在**滿身傷痕光著屁股的女人,張嘴看了看我,笑道:“天哥,這女人怎麽成這樣了?”

“嗬嗬,想不想上啊,想上你就上。”

“沒興趣。”

那女人發出嗚嗚的聲音,身子扭動了幾下,瞪著眼看著我,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過了有幾分鍾,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接著門被輕輕的敲響了。

“坤哥,王麻子小弟帶到了。”

“好,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