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還去商場看了一個小時的美女,即便是黑客,也有好色的權力吧?每個男人都喜歡看美女不是嗎?反正那些女人也不怕看,不然為什麽穿那麽少的衣服?
都說女人被傳統束縛,其實男人才是被傳統死死的束縛著,天熱的時候,男的最多是穿半袖或者很正常的背心什麽的,短褲最多也到膝蓋的位置。如果在短點,就會被人罵流氓,無恥,下流,死變態。
可是再看女人,吊帶,超短裙,短褲,怎麽少怎麽穿,有的甚至恨不得不穿,直接裸奔,沒有人說她們,因為她們是女人不是嗎?女人就應該這麽穿,這有錯嗎?你要是說有錯,你的蛋恐怕就保不住了。
還有紋身,女人呢?故意露個紋身,哎呦我去,性感,魅惑,狂野,神秘,憑什麽男人有紋身就是臭流氓,混蛋,黑社會?
所以,在這些理由的基礎上,森格隻有一句話,‘我就看,怎樣?’
當然,在花國也有人看火鳥,這個深沉的男人,現在連頭都轉不了了,隻能是轉動眼珠來看腳下的台階什麽的。越是有人看他,火鳥就越是憎恨鬼蝶,他要報仇,他現在就要報仇。
重新裝好係統,打上了456,再一次的看到了登陸入口,拿出口袋裏U盤插在了電腦上,執行了U盤裏的一個破解軟件。這個軟件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好的破解密碼的軟件,但是卻不是他自己編寫的,這個軟件的研發者是涅槃組織曾經的首席破解黑客的編寫的。
這個黑客同時也是他的師父,就是他教會了火鳥這些黑客技術,後來涅槃被鬼蝶小組給摧毀了,他的師父從此也退出了黑客世界。
軟件執行後,開始暴力破解登陸密碼,火鳥很相信他師父的技術,更相信這個軟件的功能,他甚至已經想好了,等刪除了鬼蝶論壇後,如何把這個驚喜給洛夫洛。
一個人有自信是很好的,但是如果自信過頭,就是找死了。
他以為鬼蝶論壇還是之前刪除的那個,那個論壇森格根本沒有往裏麵注入任何的技術,自然會讓他很輕易地刪除了,可現在這個是真正的鬼蝶自己的論壇,先不說論壇的技術,單是那些恐怖的超級代碼,就能折磨死他。
可是火鳥卻偏偏不信這些,他已經完全被複仇的憤怒衝昏了理性,義無反顧的破解論壇的登錄用戶名跟密碼。
每一秒鍾掃描一次數據的盾牌代碼,在掃描到破解的數據時,立刻自啟了防禦程序,同時啟動了森格設置的反破解攻擊程序,也叫誘導炸彈。
該程序啟動之後,會立刻製造一個假的登陸用戶名跟密碼,對方登錄後,他的數據會被盾牌代碼隔離到病毒沙箱中,之後,該程序會誘導對方的數據連接到係統炸彈上。
於是,本以為破解了論壇後台密碼的火鳥,正想開心的歡呼時,顯示器的桌麵就是一顫,跟著桌麵所有的圖標立刻變成了錯誤的快捷方式,通常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係統文件被損壞。
火鳥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隻是看到桌麵圖標錯誤,‘我的電腦’瞬間消失,跟著便是黑屏,關機。
其實人的本性當中,有很多東西我們是無法理解的,比如越是憤怒,就越是狂暴這一點,相信每個人都是如此。而狂暴的時候,我們依然會忘記一切,隻想把所有的一切都破碎掉。
就比如現在的火鳥,他把顯示器也摔了,把電腦搬到了桌子上,手已經不能砸了,於是就用腳踹,桌子不結實,‘哢嚓’一聲從中間段開,電腦也掉在了地上,火鳥不顧一起的上去踩,結果斷掉的桌子腿,不偏不斜的插進了他的大腿裏,血如泉湧一般。
疼的他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完美女的森格,回到了圖書館,在酒吧的門口,看到於佳正在給新招募上來的五十幾個男女員工講話。於佳看到森格,就想讓他也來說幾句,還未開口,森格就搖了搖頭,讓她繼續,他可不想到哪兒,都是一副老板的模樣。
走進圖書館,就看到了楚龍,這家夥還拿本世界地理在看,森格咳嗽了一聲,楚龍抬頭一看,急忙站了起來。
森格笑道:“沒有想到,你還能看本書啥的?今天怎麽這麽有空?”
說著話,森格便坐在了沙發上,楚龍笑道:“這不是您的酒吧要開業了嗎?我就過來問問,有沒有用到我的地方!”
森格點了點頭笑道:“有心了,暫時還沒有!”
“森先生,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您千萬不用跟我客氣,有人搗亂啥的,我隨叫隨到!”
“這個是一定的,但是我不想跟黑沾上邊,你懂我的意思吧?”森格都已經是黑客了,還要那麽多黑幹什麽?楚龍是好意,但是森格對他的職業沒有什麽好印象。
楚龍說道:“這個你放心,我用你給我的錢開了家護衛公司,專門為客戶提供護衛人員,而且是正了八經的公司,黑道我早就不想混了,我想把這個公司好好的經營下去,擺脫這個黑!”
森格沒有想到這個楚龍還挺有想法的,而且也很懂得做生意,本身他就有這方麵的經驗,而且名氣啥的也都有,開這樣的公司是最適合他的了。想到這裏,森格笑道:“走,去我的辦公室喝一杯!”
楚龍自然是樂不得的跟森格去,而森格順便又喊來了思雨,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思雨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花國,醫院,醫生大聲的對火鳥說道:“放下你的執著吧!不要在傷害自己了,要不你一次性的傷害完,或者幹脆去死好了,何必如此的浪費時間?”
包紮好了之後,醫生把輪椅退到他的麵前說道:“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躺在擔架上,即便是你厭倦了人生,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火鳥根本不聽他的廢話,一推輪椅的操作杆,便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幾個護士急忙問醫生道:“你說他下次會傷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