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的酒吧終於開業了,場麵非常的火爆而又隆重,連森格都沒有想到,今天會有這麽多人來。
酒吧一直到圖書館的兩邊,數十個帶著墨鏡,耳機,的西裝男,筆直的站在一排排的花籃前,任何想要從門前經過的人,不得不從另外的方向走,每個人都好奇,誰有這麽大的實力?
當然是森格了,即便是你站在森格的麵前,都不會認為這一切是屬於他的。因為森格現在隻是拿了杯飲料,坐在圖書館俱樂部的沙發上,靜靜的看著窗外的一切。不論別人如何的忙碌,他始終如此的冷靜。或者別人不知道他為何一點都不興奮,但是森格自己知道,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一個黑客應該去做的。
他隻是為了無奈的感情,才會讓眼前的一切出現,可是他依然記得,自己隻是個黑客而已。而且他從不,也永不會認為自己會成為一個商人。所以,他用這扇窗戶,把整個世界隔離,沉浸在這片安靜之中。安靜有助於他思考,因為他無時無刻不在跟那些隱蔽的敵人戰鬥,酒吧?那隻是無聊的人,用來緩解蛋疼的地方而已。
不過,森格還是很喜歡聽酒吧外麵播放的音樂,因為這個酒吧叫做‘情懷’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會讓人想起自己的情懷。
思雨跟可依站在酒吧的門前,招待所有來捧場的客人,但是大家都想知道森格在哪兒?今天可是開業,怎麽老板都不見了?
思雨隻能說,森格在裏麵忙呢,等等就會來跟大家說話的。說完,她轉頭看了看窗後的森格,示意他快點出來,但是森格依然是無動於衷。有什麽好招待的?大部分人幾乎幾天就見一次,不認識的,森格也沒有興趣認識,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索性打開電腦,連上wi-fi,瀏覽鬼蝶論壇上的新聞,順便看看其它板塊有沒有什麽有意思的主題,卻在聊天室裏發現了一個上了鎖的房間,而且在線人數隻有一個人,這分明就是在等他。
後台的數據顯示,裏麵的人,名字叫‘憤怒的火鳥’,沒有IP地址,沒有資料。
“這火鳥咋還憤怒了呢?”
森格在網絡上搜索了一下這個憤怒的火鳥的資料,卻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一隻火鳥為了自己的蛋,憤怒的攻擊了一群野狗。
看來是無法指望能夠在網絡上搜索到這混蛋的資料了,於是森格直接進入了聊天室。
火鳥隻剩下一隻手了,打字是不可能的,隻能是使用語音了,看到鬼蝶,便開口說道:“我是火鳥!”
森格眉頭一皺,左右看了看,因為酒吧開業,圖書館的門口夠給占用了,俱樂部裏隻有他自己,而且所有的員工都去酒吧忙了,於是他也啟動了語音模塊,開口道:“你就是鴕鳥又能如何?你的蛋能別人的大?”
火鳥跟著說道:“你不知道我是誰,這很正常,因為在我用天炸程序毀了你的論壇,差點引發世界大戰之前,我們是不認識的!”
原來是這個混蛋幹的,森格立刻興奮了起來,隨即啟動魔眼,開始進行數據跟蹤。
“所以,你現在真的要變形鴕鳥或者是其他的什麽了嗎?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原來隻是隻鳥啊!”
數據很快分析完畢,火鳥在花國。森格立刻打開花國的地圖,該IP地址在花國都城某個區。
“我不是隻鳥,我是火鳥,憤怒的火鳥,我們不要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我對你隻是有個請求!”
森格此時已經進入了他係統,把裏麵所有的資料都看了一遍,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真的是一個黑客的係統。
“你有何求?”
“請把天炸還給我?就是那個吞噬係統的程序,我知道你手裏有天炸的代碼,隻要你肯給,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森格哼哼一笑道:“你是洛夫洛的人?”
“是的,我是她的人,永遠都是,包括我的生命,一切,都是她的,我願意為她去死!”
森格真想問問他,像他這麽傻的人,是怎麽成為一個所謂的頂級黑客的?於是森格立刻連線了花國網絡安全署FNT,把這個IP地址給了他們,附帶一句話,‘這個IP地址下的人,就是發動此前病毒攻擊的涅槃殘餘之一,有理由相信他正在策劃對花國網絡的恐怖襲擊!’
FNT高級主管,看到這條消息之後,冷汗呼的一下便流了下來,一腳踹開辦公室的房門,一邊拍巴掌一邊大聲的喊道:“立刻給我連線特種部隊!”
這邊,森格又接著說道:“你說的沒有錯,那個天炸程序的確在我手上,而且我相信,這應該是全世界唯一剩下的天炸了,這還要感謝你提醒了我,不然我也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麽,以及你是誰,可我們是敵人,你見過那個人會把武器主動送給敵人的?你這隻死鳥,他媽的傻啊?”
火鳥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忽然有種被糟蹋的感覺,開口道:“你要如何才能把天炸給我?”
“除非花國總統的蛋被人攻擊,讓我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把天炸給毀了,所以,你永遠也拿不到!”
“我要殺了你!”
“你要是有這個能耐,就不會是傻鳥,而是憤怒的小鳥了,然後把自己綁在彈弓上,義無反顧的往那些豬屁股上撞,最後我再跟你說一句,像你這麽傻的人,還是別做黑客了,你應該去做慈善,整天的給那些九十歲以上的人擦屁股!”
說完,森格便把火鳥給踢出了論壇,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電腦前麵的火鳥,看著論壇上,那條‘你已經被無情的踢出聊天室了,如果你想繼續創建其他的聊天室,請充值!’
於是,火鳥憤怒了,不顧一切的憤怒了,他撕毀了自己與自己不能憤怒的約定,跟著用拳頭去砸顯示器,因為距離比較遠,輪椅翻了,整個人都竄了出去,下巴重重的磕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