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用火箭彈攻擊阿廖沙,隻是這次,依然沒有炸死他。他並不在意,有的時候,比死亡更加恐懼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這是森格要送給阿廖沙的禮物,隻是這份禮物沒有讓阿廖沙感到任何的開心,反而是憤怒與恐懼。他在雨國還沒有待到兩天的時間,就被火箭彈炸的,腦袋都出血了。這場遊戲,他真的還能玩下去嗎?
別墅已經毀了,他們隻能住進了酒店。
這一切都在森格的掌握中,阿廖沙的秘書在酒店注冊時,無意中暴露了阿廖沙的資金所在。森格用了不到一分鍾,就把他名下十分之一的資金給拿走了。
阿廖沙暴跳如雷,鬼蝶毀了什麽都可以,但是拿走了他的資金,就等於是要了他的命一樣。雖然隻有十分之一,可是也有十幾億歐元了,那可是他通過走私武器,毒品,妓女辛苦賺來的,忽然之間就不見了。
這時,一隻女人的手,輕輕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阿廖沙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人,就是洛夫洛。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代價,救出了洛夫洛,就是因為她有造物主程序的情報。
沒有人知道阿廖沙的另一個身份,是涅槃組織的高級成員。他雖然不懂黑客網絡,但是他知道如何的去投資,賺取更大的利益。所以,他給涅槃提供資金,以及武器,雇傭兵的支持。作為回報,涅槃給他提供商業作弊的服務,比如竊取其他公司的商業機密等等。
正是有了涅槃的支持,阿廖沙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已經到了無視一切的程度。涅槃被摧毀,阿廖沙也承受了巨大的損失,但是在金錢的**下,阿廖沙始終都沒有放棄自己的計劃。
所以,他救出了洛夫洛,為的就是得到造物主程序。不過沒有人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因為這是他自己的計劃。
這就是洛夫洛為什麽能夠出現在他身後的原因,當然,洛夫洛也有自己的打算。因為她根本不相信阿廖沙是因為曾經涅槃的感情而救他,她知道阿廖沙看重的是利益,所以,洛夫洛沒有給他透漏太多,因為她要做掌握一切的人,而不是阿廖沙。
她讓阿廖沙給她組建最好的網絡部隊,七姐妹,阿列克謝都是在這個前提下,被招入阿廖沙的組織的。可是現在這麽看,這些人屁用都沒有,所以,洛夫洛不得不自己想著幹掉鬼蝶,而且一定是她,因為她發誓要親手幹掉鬼蝶。
阿廖沙慢慢的轉身,老實說,他對這個女人還是有點感覺的。性感的女人,那個男人不喜歡?但是阿廖沙也知道,洛夫洛的骨子裏,就是個魔鬼。這樣的女人,隻能用來歡愉,卻不能動用真感情。
“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麽?”
洛夫洛笑著說道:“你能做的還有很多,這是鬼蝶的實力,任何人都會如此!”
阿廖沙歎了口氣說道:“除了造物主,沒有人是鬼蝶的對手!”阿廖沙就是在探洛夫洛的情報。
洛夫洛說道:“很快,造物主就會把這個世界都握在手裏,到了那個時候,你今天所蒙受的一切屈辱,都會加倍的給鬼蝶送回去,而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等待,並且繼續的發展網絡部隊,隻有如此才能跟鬼蝶抗衡,七姐妹跟烈魔,根本不是鬼蝶的對手!”
阿廖沙看著洛夫洛的眼睛說道:“這麽說,你還有更好的人選?”
洛夫洛隻是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就在這時,房門被拍響,保鏢打開房門,是送外賣的,道:“你們點的外賣送到了!”
屋子裏的幾個人都是麵麵相覷,誰他媽點那東西了?是不是別人點的送錯了?阿廖沙想了想,這個便宜他得要。白吃一頓,這多好啊。
於是說道:“是我們點的,都有什麽?”
“五百個衛生紙,五百盒壯陽藥,還有五百個尿布!”
阿廖沙聽完,氣的舌頭都麻了,讓保鏢把這個混蛋立刻幹出去。保鏢上去一把拽住男子的領子就是一拳,男子送外這麽東西,可不是自己一個人,夥伴看到保鏢說話就打人,拎著衛生紙就是一頓掄,另一個抓起尿布就往屋子裏扔。
弄的滿屋都是衛生紙,跟尿布,阿廖沙拿掉腦袋上的尿布,大聲的喊道:“我已經受夠了,鬼蝶,我要是不殺了你,我就不是阿廖沙!”
龍國,森格在辦公室裏笑的前仰後合,還有什麽比折磨人更有意思的?
這還不算,森格還要繼續的糟蹋他們,直到讓他們徹底的崩潰為止。
網絡可是什麽都能做,森格搜索到了雨國的一個拉皮條的,要了十個女人,要求是年紀在五十到七十歲之間。而且要玩刺激的,進門就要暴力,為此,森格給了這個拉皮條的五百歐元,幹完之後,還有更多。
阿廖沙洗了澡,倒了杯紅酒,還未喝到嘴裏,房門就被拍響了。
他以為是保鏢,毫不猶豫打開了房門。
“哎呦我去你媽的……”
十幾個六七十歲的黑人大媽,看到阿廖沙,拽頭發的拽頭發,扒衣服的扒衣服,還一個勁打嘴巴子。阿廖沙連喊帶叫,隔壁的保鏢聽到聲音就衝了出來。
一個巨型的黑人大媽往門口一站,“誰也別想打擾我們賺錢,你們這兩個混蛋,想嚐嚐黑人大媽的厲害嗎?”
阿廖沙被無情的糟蹋了,誰也救不了他,因為保鏢也被這些大媽給幹了。這十幾個黑人大媽最輕的都有兩百多斤,保鏢就是在厲害也沒有用。
等到這些大媽離開後,阿廖沙都傻了,眼眶裏都是眼淚,眨也不眨的看著天花板。他在想他追求的到底是什麽?為了一個追求,失去這麽多,值得嗎?一個伏國的億萬富翁,弄得每天都被炸彈炸,外賣送來五百個尿布,還被十幾個黑人巨型大媽給糟蹋了。
保鏢穿好了衣服,也離開了房間,他們什麽都做不了,因為他們也被糟蹋了,誰他媽安慰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