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時那薛皓澤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示意周圍的手下將寶劍放下來,然後便微笑著對默默說道:“就這麽讓你死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嗎,到時候我再將那鍾南濤也殺了,正好送到陰曹地府,讓你們團聚?你這是在做夢,我可不會讓你死得那麽輕鬆的。”

默默小姐的臉色都有些變了,她吃驚地說道:“薛皓澤?你究竟想要做什麽啊?”

“我想要怎麽樣?”薛皓澤哈哈大笑道:“你說,送上門來的禮物,我若是不要的話,那豈不是暴殄天物嗎?既然你都已經來了,那麽就不要走了。”

他說著就用手摸著默默小姐的額頭道:“你知道嗎,我最近正好在修煉一種雙修功法,這種功法如果修煉成功的話,那威力無窮啊,就連你的鍾南濤也不是我的對手,我正好能夠報當日的一箭之仇。但是,和我一起修煉的那些女子質量都太差了,所以我一直都想要找一個比較好的材料。”

默默小姐的臉色大變,她對薛皓澤說:“薛皓澤,你不要亂來啊,你若是敢動我的話……”

薛皓澤笑道:“默默,有一句話你不知道嗎,叫做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啊,你現如今就是這種狀態,現如今已經不是你這個刁蠻小姐能夠說了就算的了,現在,這個地盤是我的,一切都要聽我做主。”

就在薛皓澤說得起勁的時候,他突然聽見自己的頭頂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是嗎?這裏真的是你說了算的嗎?”

那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默默小姐的淚水頓時就洶湧而出,她抬起頭來,就看見雲層之中果然站著一個男子,那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男人啊,這不是鍾南濤又會是誰呢?

薛皓澤這時候也看見了鍾南濤,他十分吃驚,這樣淩空虛度的身法可不是很常見啊,這需要修為十分深厚才行,難道這鍾南濤已經得到了這樣的進步嗎?

想到這裏薛皓澤的心中便不由得大吃一驚,他不由得向著那鍾南濤多看了幾眼。

薛皓澤的家中養了很多的高手,他們在薛家的附近日夜巡邏,如果看見有可疑的人靠近的話,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阻攔,但是這個鍾南濤卻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直接就來到了眾人的麵前,這實在是太讓人感到驚訝了啊。

薛皓澤此時立刻對鍾南濤說道:“鍾南濤,你怎麽會在這裏的,你,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鍾南濤的身子還是憑空站立著,他冷冷地說道:“薛皓澤,你若是想要問我究竟是人還是鬼,你上來試試看,不是就知道了嗎?”

薛皓澤還沒有動呢,就看見旁邊的一個男子說道:“大少爺,你不要擔心,就讓我來對付這個家夥。”

薛皓澤一看,原來這是自己的一個內侄,不過年紀倒是和自己差不多,他在天悅山修煉,乃是天悅山掌門最得意的弟子,得到了天悅山掌門的真傳,天悅山修煉是需要花費很多的錢財來購買各種的寶器和藥物的,所以這個內侄經常會來到薛家打秋風,看看薛皓澤是不是會賞賜一些什麽。

薛皓澤此時便說:“好,如果你能

夠打敗這個鍾南濤的話,以後半年之內你所有的用度,全部由我來承擔。”

那家夥聽了之後自然高興,於是便對鍾南濤說道:“在下乃是天悅山的李崇海,得罪了。”說到這裏就看見這個李崇海向著鍾南濤就飛了過去,看他的身法十分輕盈,倒實在是一個高手呢。

鍾南濤微微點頭,這少年如此年輕,就能夠有這樣的身法,實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隻是可惜,他助紂為虐,看來,今天自己是不能夠放過這個李崇海了。

此時就看見那鍾南濤麵沉如水,他的的目光灼灼地盯著這個李崇海,等待著李崇海來到自己的麵前。

當李崇海飛到了鍾南濤的麵前之後,一伸手就摸出了自己的長劍,然後便向著鍾南濤一劍就刺了過來,但是這個時候鍾南濤的樣子卻是十分鎮靜,他一動都不動,而且臉上還帶著微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仿佛是在看小醜演戲一般。

那李崇海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對手呢,他心中明白,這是鍾南濤根本就看不起自己,不想和自己對招呢,他冷冷地說道:“鍾南濤,你這個狂妄的小人,你等著吧,我會要你的好看的。”

此時他的寶劍上下翻飛,向著鍾南濤刺了過去。就在這時候,李崇海手中的寶劍變成了白骨之色,同時在那寶劍之上隱隱地有大量的陰風飛了出來,向著鍾南濤衝了過來。

鍾南濤此時不由得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小舉動被李崇海看見了,他心中頓時就高興了:這家夥看來是沒有見過我們天悅山的百鬼劍法,這回我可是要占便宜了。

其實鍾南濤並不是沒有看見過百鬼劍法,在劍宗的相關資料裏麵,曾經記載過這種劍法,據說這種劍法的修煉是十分殘忍的,需要殺死很多的人,然後用殺死的人的骨骼來熬湯,最後將寶劍浸泡在湯水裏麵。

鍾南濤不覺歎息,如此一個英俊的男孩子,怎麽會修煉這麽殘忍的劍法呢,既然如此,那麽就證明這個人也不是什麽好人,如果這樣的話,那麽自己解決掉他,也不算是什麽不對的事情。

想到這裏就看見那鍾南濤雙手揮出,向著李崇海衝了過去,在此時他的手中便多了一把黑風劍。

李崇海的寶劍此時發出了一種鬼哭狼嚎一般的聲音,讓人聽了這之後不覺頭皮發麻,但是這些對於來說,倒是根本就起不到什麽威脅的作用。鍾南濤的手一揮,白光迸發,他的黑風劍和李崇海的寶劍撞擊在一起,頓時,李崇海便感動自己的手腕猛地振動了一下,同時寶劍發出了尖銳刺耳的響聲,仿佛要折斷一般。

兩個人都後退了一步,李崇海感到自己的手上有些疼痛,低頭一看,就看見那手上的虎口已經迸裂了開來,鮮血也滴落了下來。

鍾南濤冷冷地說道:“但凡是正人君子,都是不會修煉這樣的劍法的,而你卻用這樣的劍法,這實在是可恨,看來,我今天也一定要為民除害了。”

李崇海看見鍾南濤的招數實在是厲害,但是在薛皓澤的麵前,他也不敢露出膽怯的神色,否則以後就無法在薛皓澤這裏要出錢

來了,這時候他心中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冷冷地說道:“鍾南濤,你隻是一時僥幸勝了半招而已,我剛剛是不小心,如果我小心一些的話,你不是我的對手。”

鍾南濤冷笑道:“好,既然如此,那麽我就提醒你,我接下來的這一劍,要刺你的心口,你就小心應對吧。”

李崇海哈哈大笑道:“胸口?這是不可能的。”他說著身子便猛地一震,隨後大喝了一聲,身上的錦衣貂裘全部被震碎,露出了裏麵貼身穿著的一件紅色的軟甲,他冷笑著對鍾南濤說:“我有這個東西保護,我看你還要如何對付我。”

鍾南濤看到這裏不由得微微一愣,他吃驚地說道:“這個?這個莫非是血羅衣嗎?”

李崇海笑道:“鍾南濤,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挺有見識的嘛,不錯,你猜對了,這個就是血羅衣,怎麽樣,你害怕了嗎?”

鍾南濤知道這血羅衣,據說這血羅衣是用金絲做成的,然後那上麵的紅色是殺死了少女之後,用少女的鮮血染上去的,如果要製作一件血羅衣的話,至少要殺死八十一個少女。

鍾南濤看到這裏不由得心中大驚,他暗想:這麽看來,這李崇海還真的是一個妖人啊,這樣的一件鎧甲,要害死多少無辜的少女啊,看來我今天的確是不能夠留下他了。

李崇海卻以為鍾南濤是害怕了,他又笑著說道:“鍾南濤,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鍾南濤卻不說話,他一抖手中的長劍,劍身上發出了高亢的嗚吟之聲。鍾南濤低下頭來,對黑風劍說:“黑風劍,遇見了這樣的惡人,你是不是也想要吃上一口了啊,好,你不要著急,我這就將你刺入這個混蛋的胸口,讓你好好地飽餐一頓。”

他說到這裏便雙腳猛踏地麵,直接將地麵踩得爆裂開來,隨後鍾南濤的身子便在空中幻化成了一道幻影,向著那李崇海的身上刺了過來。

這一劍可以說是驚天動地啊,李崇海看見那寶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在劍尖之上幻化出了很多個幻影,實在是讓人感到無所適從。不過他還寄希望於自己身上的這件寶甲,於是也不躲閃,幹脆就直接迎接鍾南濤的這一劍、

此時鍾南濤的寶劍已經來到了李崇海的麵前了,劍光閃動間,空氣發出刺耳的氣爆聲,那種氣勢十分驚人。

寶劍刺到了李崇海的胸口,李崇海頓時感到自己的麵前似乎是有一座山嶽砸了下來,他連忙揮動自己的兵刃抵擋,此時刀兵相撞之間,就聽見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那李崇海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能量,他吐出了一口鮮血,同時渾身的骨頭都碎裂了開來。

李崇海的身子晃**了一下,跌倒在了地上,他低下頭一看,自己的胸口不偏不倚,就在心髒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大口子,他大叫了一聲,氣絕身亡。

這隻是短短的的一瞬間的功夫,就將一個人殺死,這時候薛皓澤便開始著急了,他連忙喊道:“快來人啊,快點將這個家夥給我抓住。”

此時又有人喊道:“少爺不要著急,讓我來對付這個家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