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大小姐的吩咐,那麽鍾南濤當然就隻能夠奉命了,畢竟,這是師父的命令,如果不解決好的話,自己怎麽有臉麵就這麽回去呢。

默默小姐笑嘻嘻地走在街上,看來她的人緣還是很不錯的,此時不斷地有人和她打招呼,而默默也不斷地給人介紹鍾南濤:“看到沒有,這個就是劍宗的高手,是爹爹請來保護我的,不過,我根本就不用他來保護,我的身手,自然能夠自己保護自己的。”

鍾南濤微微地笑了,看來這位大小姐已經忘記了昨天的事情了,不過這也算了,畢竟人家是一個女孩子,讓讓這位大小姐吧。

默默小姐三拐五拐地,就將鍾南濤帶到了一個武館的門口,鍾南濤抬頭看去,看見上麵寫著四個大字“英雄武館”,好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啊。

默默看見鍾南濤發呆,便對鍾南濤說道:“怎麽?你是不是沒有膽量跟著我進去啊,我告訴你啊,這裏麵可是有很多好漢的,怎麽,你怕自己待會兒輸給他們丟人啊。”

鍾南濤淡淡一笑,他自然是不會怕這些市井之徒的,於是便對默默說道:“在下的責任是保護小姐,小姐去什麽地方,在下便也要跟到什麽地方,那是當然的。”

默默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既然如此,那麽就跟著我來吧。”說著就舉步邁進了英雄武館之中。

鍾南濤搖搖頭,也跟著走了進去,誰知道一進入英雄武館之後,鍾南濤便聽見默默大聲地叫道:“來啊,關門放狗。”

隨後鍾南濤便看見身後的大門被關上了,隨後鍾南濤的麵前便出現了一大群凶神惡煞一般的人。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各有不同,有的穿得好像是豪富之家的公子,而有的則看上去好像是來自於貧寒人家。

不過他們不管是什麽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對這默默小姐十分恭敬。此時便有一個穿著華貴的年輕人走到了默默的身邊說:“默默小姐,這是什麽人,他得罪你了嗎?”

這個身穿錦衣華服的青年名字叫做薛皓澤,他乃是一個豪富之家的孩子,他一直都十分喜歡默默,所以一有機會就會在默默的麵前逞能,這一次看見默默說話了,自然也衝在了最前麵。

默默用手指著鍾南濤說:“就是他,他自稱是劍宗的弟子,他還欺負我,本小姐現在開口了,若是有誰能夠給我打他一拳的話,本小姐就賞他一兩銀子。”

薛皓澤笑著說道:“我可不要小姐的錢,我啊,隻要小姐的一個香吻,那就已經足夠了。”說著他便用鼻子嗅著說道:“嗯,小姐今天身上擦的什麽香粉啊,真是好味道啊。”

默默一掌拍在他背上說:“你給我少來這套,有本事的話,就幫本小姐對付這個家夥。”

那薛皓澤自然想要在默默的麵前展露自己的身手,聽見默默命令,連忙笑著說道:“在下遵命,這就幫你教訓這個小子。”

說著這薛皓澤便冷笑著來到了鍾南濤的麵前,拔出了隨身的佩劍,對鍾南濤說道:“臭小子,讓我來看看你的能耐吧。”

薛皓澤有心要在默默的麵前展露自己的身手,所以一上來就使用了家傳的獨門功法,橫空三劍,這薛家在當地不僅僅權勢熏天,而且還是一個武學的世家,薛皓澤多多少少也掌握了一些其中的要點。

此時就看見那薛皓澤已經衝著鍾南濤衝過來了,寶劍之上竟然有流光閃動,鍾南濤一看就知道,這薛皓澤不是一個尋常的人物,他的真元已經能夠和自己差不了多少了,要對付這樣的敵人,不好辦啊,更何況,薛皓澤的手中還有一把名劍啊。

鍾南濤將自己的真元灌注在寶劍之上,然後就衝著薛皓澤揮了出去,他的真元充沛,使得自己的寶劍都開始變紅了,好像一塊燒紅了的烙鐵一般,這是劍宗的入門劍法之一,名字叫做虹彩當空,雖然十分簡單,但是在對敵的時候卻十分有效。

薛皓澤哪裏知道鍾南濤的厲害啊,他自以為自己的劍法是天下無敵的,他大吼了一聲:“臭小子,你受死吧。”說著就衝著鍾南濤衝了過來,寶劍之上瞬間綻放出金光,長劍勢如破竹地向著鍾南濤的胸口刺了過來。

鍾南濤此時卻不慌不忙地雙腳猛踏地麵,他的目光一凝,身子便如同閃電一般閃出,準確地躲過了薛皓澤的攻擊,同時他的劍也已經刺在了薛皓澤的手腕之上。

打蛇就要打七寸,這就是鍾南濤這一劍的關鍵所在,鍾南濤已經發現了薛皓澤真元運行流轉的缺陷之處,所以就準確地攻擊了過去。此時就看見那薛皓澤的手一鬆,手中的寶劍頓時落地,與此同時鍾南濤飛起一腳,正好踢在薛皓澤的小臂上麵,薛皓澤頓時感到手臂有一種麻痹的感覺,失去了感覺。

這隻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但是眾人都已經看了個清清楚楚,鍾南濤已經毫無懸念地打贏了薛皓澤。

薛皓澤此時滿臉通紅,他在這裏還幾乎沒有遇見過對手呢,但是現如今竟然被鍾南濤這樣一個新來的給打敗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心上人的麵前輸給人家的,這怎麽能不讓薛皓澤感到難受呢。

偏偏那默默還在旁邊燒了一把火:“薛皓澤,你平常不是很厲害嗎,人五人六的,怎麽現在不行了啊,你也太丟人了吧。”

聽見了默默的訓斥,那薛皓澤就更加難堪了,他心中暗想: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在這裏還怎麽混得下去呢?想到這裏那薛皓澤便大叫了一聲,從地上撿起了寶劍,向著鍾南濤再次砍了過來:“你砍我的手,我就砍你的腦袋。”

“傻瓜,劍不是切菜刀,不是用來砍的。” 鍾南濤冷冷地說道,他竟然不躲不閃,直接用自己手中的劍去撞擊對方手中的劍,鍾南濤將自己的真元都灌注在了上麵,就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薛皓澤驚愕地看見,自己手中的寶劍竟然斷成了無數的碎片。

此時就看見鍾南濤的手一揮,手指在其中的一塊碎片上麵擊打了一下,就看見那碎片如同暗器一般,向著薛皓澤射了過去。

薛皓澤的臉色大變,如此近距離的暗器怒射,就算薛皓澤的身法再快,都未必能夠奪得過去,此時就聽見薛皓澤慘叫

了一聲,肩膀被碎片擊中,鮮血四射,.薛皓澤惱恨地用手捂住肩膀道:“鍾南濤,你夠狠,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鍾南濤淡淡地說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我隻知道,我不欺負別人,別人要欺負我,也不行。”

薛皓澤怒吼道:“好,好,鍾南濤,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兄弟們,大家一起上,將這小子給我暴扁一頓,出了什麽事情,老子頂著。”

周圍的人可都知道薛家乃是隻手遮天的人家,所以這薛皓澤既然開口了,他們當然也不會猶豫,於是就看見兩個拿劍的漢子立刻向著鍾南濤衝了過去。

薛皓澤冷笑著對鍾南濤說道:“鍾南濤,你就等著吧,有你受的,我們武館一共有一百零八個人,我就不信,難道你還能夠對付得了所有的人嗎?”

默默看見情況不好,她原本隻是想要戲弄一下鍾南濤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薛皓澤竟然氣量如此之小,真的生氣了,她連忙說道:“薛皓澤,你這是幹什麽,可不要亂來啊。”

薛皓澤笑著說道:“默默小姐,這件事情你就別管了,你就等著看老子怎麽教訓這個小子吧,老子我可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夠打的,上次有一個小子動了老子一根手指頭,老子就滅了他的全家。”說著薛皓澤便指著鍾南濤說:“鍾南濤,你看著吧,你今天傷了我的手,我要滅你們劍宗,讓全劍宗的人給我償命。”

默默連忙說道:“好了,我的薛大公子,你就不要說氣話了,好不好,知道你威武,還不行嗎?這隻是大家鬧著玩的,你可別鬧僵了啊。”

可是誰知道任憑默默如何說,那薛皓澤就是不聽,默默也隻能無可奈何地對鍾南濤抱歉地看了一眼,她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弄得不可收拾了。

此時就看見一個叫做王飛的漢子大叫一聲,一劍向著鍾南濤刺去,他的劍在半空之中,突然變成了紫灰色,鍾南濤淡淡一笑,看來這個家夥的實力也不弱,他一連出了三劍,劍劍都發出了激烈的氣爆之聲。

鍾南濤不慌不忙地後退了半步,將真元貫注在寶劍之上,立刻就將王飛的寶劍**開了。

此時就又有幾個漢子衝了上來,手中的各種兵器向著鍾南濤擊了過去,鍾南濤一眼就看出,其他的幾個人實力都不強,隻有這個王飛比較厲害,於是就決定專門對付王飛,他的寶劍在空中劃出了半個圓圈,寶劍上隱隱有電光閃動,同時還攜帶著風雷之聲。

長劍帶著雷電落下,頓時就將周圍的幾個漢子擊倒了,但是那王飛卻隻是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但是卻並沒有受傷,王飛揮動寶劍,寶劍帶著吞噬一切的力量,重重地落了下來。

就聽見轟隆隆的一聲巨響,兩個人的寶劍碰撞在一起,掀起了猛烈的氣浪,鍾南濤和王飛都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鍾南濤並沒有停下,他的身子在半空中翻了幾圈,最後用劍撐著落在地上,然後就借著這個勢頭,向著那王飛刺了過去,一劍就刺中了王飛的肩膀,王飛手中的寶劍也不由得脫手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