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
秦峰來到蒼風大陸之後,還沒有見過五品以上的丹師,他也很想知道身為蒼風大陸丹術霸主的丹盟丹術如何。
秦峰如此果決的應下,反倒讓程青山狐疑不已。
難道對方真是六品丹師?
不可能,丹術不同於修行,沒有時間的積累根本不可能有所成就。
程青山掐斷這個念頭,他篤定對方的丹術不可能達到六品。
“好,那我們現在便來比一比丹術。”
“在這裏?”
“當然,難不成你怕了。”
“嗬嗬~”秦峰一聲冷笑,他自然不可能會怕,隻是他忽然想到,為什麽不利用這次機會,好好操作一番。
想到這裏,秦峰眼珠一轉,道:“在這裏進行丹術比試多沒意思,不如當著全龍淵城的人來,看一看誰的丹術更厲害。”
程青山眉頭一皺,他倒不是擔心丹術上輸給秦峰,隻是他身為丹盟在龍淵城的負責人,如此拋頭露麵算怎麽一回事。
“程長老。”諸葛淵站了出來,笑眯眯道:“我覺得秦小友這個方法不錯,在龍淵城進行丹術比試,也好讓城民見識一下你老厲害的丹術。”
程青山眼睛一亮,被諸葛淵這番話說的有些心動。
雖說丹盟在蒼風大陸威名遠播,擁有著無上的地位,但那是丹盟而不是他。
要是能夠利用這次丹術比試亮個相,那他的名氣肯定大漲,在丹盟中的地位必然能有所上升,說不定可以憑借這次機會離開趙域,前往更加繁華的地方。
“好,那就這麽辦,不過我們先商定好比鬥的丹藥。”
“隻要是六品,隨便你挑。”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就比煉混元丹。”
“混元丹?”秦峰眉頭微擰,在元宗丹書中的確有一種丹藥叫混元丹,但這不是六品而是七品。
程青山望著秦峰冷笑道:“你說你是六品丹師,不會連混元丹都沒有聽過吧,這可是我丹盟一位無上丹師推衍出來的六品高階丹藥,作用是提高神境巔峰突破的幾率。”
秦峰眼睛微眯,心中有了計較。
“好,那就煉混元丹。”
兩方約定之後,一旁的諸葛淵表示願意為兩人提供場地,並且做好宣傳工作。
程青山看著諸葛淵,眼中滿是欣慰,認為這人很是上道。
雖然還沒有比,可程青山已經認為自己贏定了。
……
萬丹閣首席六品丹師要與人比拚丹術的消息,在龍淵城不脛而走。
得知這個消息後,無數人湧向比試場。
程青山早先便預料到會是這種情況,便將比試場地放在了龍淵城演武場位置。
這裏麵積廣闊,四周還有很多看台,足以容納數十萬人。
此時的演武台被圍的水泄不通,最前排的幾個位置卻仍舊空著。
這時,一群白衣飄飄的女子從入口位置魚貫而入。
現場的目光瞬間吸引過去,無數人眼中放著亮光。
“百花閣來了,百花閣的人真漂亮,要是能夠娶一個回家,這輩子就爽了。”
“嗬,你在想屁吃,百花閣的女人從不外嫁,除非你是陽境高人。”
“快看,是萬獸宮的人。”
“咦,他們來的人好多。萬獸宮和萬丹閣關係不錯,看樣子是來撐場子的。”
“……”
在一群女人之後跟著一群男人,這些男人每個腰間都別著一個綠色袋子,裏邊裝的是他們飼養的靈獸。
隨著這兩家進入演武場,諸葛淵也帶著城主府的人抵達現場。
到目前為止,龍淵城主要勢力紛紛到場,隻剩下萬丹閣和萬寶閣。
諸葛淵坐在中間,旁邊分別是百花閣閣主許如意,萬獸宮宮主鐵木森。
這時,許如意看向諸葛淵,語聲清冷:“諸葛城主,聽說古風城那邊開通了傳送陣,有一批人來了龍淵城。”
諸葛淵點了點頭:“是的,古風城能夠再次開通傳送陣,對於我趙庭而言是好事,對龍淵城也有不少好處。”
“嗬嗬。”忽的,邊上的鐵木森冷笑一聲:“古風城裏的都是一群窮鬼,他們來了龍淵城,隻會搶占這裏的資源,能有什麽好處。”
諸葛淵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古風城再怎麽不是也屬於趙庭,豈是一個小小的萬獸宮可以說道的。
這萬獸宮傍上了萬丹閣的大腿,否則諸葛淵現在便要讓鐵木森好看。
“鐵宮主,不論是古風城還是龍淵城,都是趙庭的子民。”
“哼~”鐵木森冷哼一聲,別過頭沒再說什麽。
許如意注意到兩人之間話中的交鋒,轉移話題道:“諸葛城主,這個秦峰你知道是什麽來曆嗎?”
“不太清楚,隻知道他是從古風城過來的,據說是一位六品丹師。”
“哦,六品丹師!”許如意眼睛一亮,腦海中閃過一道念頭,追問道:“這位秦丹師不是來自丹盟?”
“不是,具體來曆我已經問過趙城主了,是從海外而來。”
聽到這話的許如意眼睛越發明亮,心想著要是可以將這位秦丹師弄到百花閣,那百花閣的力量必然會發生井噴。
百花閣不同於城主府和丹盟,前者背靠趙庭,有自己的煉丹師,丹盟就更強了,上下幾乎都是煉丹師,這也是為什麽鐵木森會抱緊萬丹閣大腿的原因。
可她百花閣不一樣,經過曆代先祖上千年努力,前後雖然也培養了不少的煉丹師,可丹術最高的也才五品,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突破到六品。
說話間,現場響起一陣呼聲。
隻見入口處出現一群身穿丹袍的人,為首的正是程青山。
“快看,萬丹閣的出來了。”
“那是程丹師吧,他可是六品丹師,據說已經進入六品幾百年了,估計也快突破到七品了。”
“不愧是丹盟屬下的萬丹閣,前麵那十幾個都是五品丹師吧。”
“……”
程青山帶人進入演武場,立馬引起一陣轟動。
不論是在趙域還是蒼風大陸,煉丹師的身份遠遠超過同境界的修士。
走在最前麵的程青山掃了一眼,眉頭皺起,他沒有看到那個人。
怎麽回事,難道那家夥準備中途退出?
思索間,一行青衣從對麵入口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