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穆平靜的看著汪海遠去的背影,臉上表情沒有絲毫改變。

這時傑西瑞從後麵走過來,在法蘭穆耳旁低語:“館長,都已經弄好了,外麵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地方的。”

“嗯,開始幹活,告訴我們的人都小心點。”

“知道,我們心裏都門清著呢。”

三支隊伍,每支人數三十左右,分別對應金字塔三個方向,至於另外一個方向,最先被排除在外。

能夠被法蘭穆邀請過後參加這次交流會的人,都對法老國金字塔文化有一定了解。

他們雖然不知道真正的入口在哪個地方,但靠近北邊的位置是絕對不可能存在入口的。

這和法老國人的信仰有關。

另一邊

汪海帶著一群滿不情願的人來到指定位置,金字塔前的地麵露出些許散亂的破舊建築,幾株帶著絲絲綠意的樹頑強的活著。

“汪館長,下麵是怎麽個章程,不然我們各幹各的吧。”

鬆木也被分到汪海隊伍,一路上各種不滿,到了地點更是直接表露出來。

“隨便,願意跟著我的人我歡迎,不願意就自行行動。”

“好啊,這次我一定要你們神州人丟盡臉麵。”鬆木也嘴角帶著冷笑,手一招,十幾人離開隊伍跟著他離開。

探查還沒有正式開始,汪海這支隊伍便被分散,此時願意留下的人加起來也就十人。

“汪先生,你不必和這大球國人一般見識,我相信你肯定能夠找到入口的。”

“是啊,我們可是知道汪先生您對法老國文化研究很深,您說這座金字塔的入口會在哪裏?”

“……”

剩下的人上前安慰,轉移汪海的注意力。

汪海微笑回應,讓大家拿出攜帶的設備開始探查工作。

金字塔和神州的墓葬結構有著天壤之別,可兩者都有共通之處,利用現代科技能夠取得一定效果。

鬆木也帶著人率先對地麵的建築展開調查分析,汪海一群人則是直接來到金字塔下用機器探測內部情況。

三支隊伍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尋找入口,外圍有五十名手持槍械的護衛環顧四周,一台一米大小的立方體設備發出低鳴聲,將方圓十裏方位的信號截斷。

視線上移,在金字塔外百裏,一支五輛越野組成的車隊慢慢悠悠的開著。

頭車坐著四人,副駕駛是一個年輕的青年,穿著一襲白衣,正目不轉睛盯著手上的地圖。

這時,青年放下圖紙抬頭:“陸火火,確定信號位置沒有?”

後座,一個女人出聲回應:“老板,信號斷了,應該是那邊開啟了信號屏蔽裝置,不過定位到了信號消失的位置,距離我們大概還有九十裏左右。”

秦峰沒再說話,低頭看了眼信號消息的位置,眼底閃過莫名色彩。

天色漸暗

五輛車在天完全暗下來前抵達最後接收到信號的位置。

“老板,發現輪胎的痕跡,還有腳印。”顧滿蹲在地上探查一番,回頭匯報情況。

“嗯,我知道他們在哪裏了。”秦峰抬頭,目光越過枯樹林落到遠處一座山坡。

他的精神力輻射範圍達二十裏,發現了山坡後麵駐守的營地。

一群人爬上山頂,趴在山頭眺望下方燃起的篝火。

五十個守衛分布位置被秦峰清晰掌控,這次他隻帶了七人,除了陸火火外,其餘六人實力都達到內勁高階。

“先休息,派個人蹲在這裏盯著。”

“是!”

重新回到枯樹林,秦峰並沒有選擇在這裏紮營,而是來到另外一個方向靠近山腳的位置。

夜幕漸深

探查金字塔的考古人員陸陸續續回到營地,這一天三支隊伍都沒有太大收獲。

一群人圍坐在篝火堆前,分享白天的收獲。

鬆木也第一個站起來:“我先說,經過白天的考察,我雖然還沒有確定入口位置,但我所在的位置很大可能便是入口方位,這個我有證據證明。”

鬆木也拿出所謂的證據給眾人看。

法蘭穆看了眼鬆木也遞過來的物品,嗬嗬一笑:“鬆木也先生的考古水平果然很高,短短半天時間就能有這樣的發現,真不愧是大球國最頂級的考古專家。”

“哈哈,法蘭穆先生客氣了。”鬆木也謙虛一句,餘光瞥向旁邊的汪海,譏諷道:“我不敢說自己能力有多強,但總比一些濫竽充數的人要強。”

法蘭穆笑而不語,知道對方說的是誰,鬆木也是他特意放到汪海隊伍中的,結果很合他心意。

他抬頭看向坐著的汪海道:“汪先生,不知你那邊有什麽不同的發現嗎?”

“讓法蘭穆先生失望了,我們沒有什麽發現。”

“嗬嗬,神州人不是說自己在考古這方麵能力很強嗎?怎麽現在會一點發現都沒有,不會之前的那些話都是吹牛吧。”鬆木也絲毫不放過打擊汪海的機會,嘲諷不已。

聽到這話,汪海身邊一名博物館代表忍不住了,站起來指著鬆木也怒罵道:“小矮子,嘴巴放幹淨點,有點發現很了不起嗎,有本事找到入口再說。

怎麽,聽你這話,在場所有人裏就你能力最強是吧,那是不是說法蘭穆先生都比不上你。”

“你……”鬆木也表情一滯,扭頭向法蘭穆快速解釋:“法蘭穆先生,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聽這個神州人胡說。”

法蘭穆擺擺手,麵帶笑意:“嗬嗬,鬆木也先生不要緊張,這裏沒有什麽誰位置高低,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盡快找到金字塔入口。”

“對對對,法蘭穆先生說的是,有吵架的力氣不如留著明天早點起來尋找入口。”

“我看這時間也不早了,大家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找到入口也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

一場鬥嘴在其他人的勸說下瓦解,眾人回到各自帳篷就寢。

接下來幾天,法蘭穆等人用各種辦法尋找入口,但都沒有結果,隊伍裏的人情緒越來越不穩定,加上風沙侵襲,一些體質較弱的人率先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