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庖丁解牛

?錄完口供,我將馬主任放開,笑著問道:“你還準備整我嗎?”

馬主任搖搖頭,“蕭侃,我服你了,以後咱們各走各路,誰也不招誰,行吧?”

我笑笑,“那不一定,如果你有礙到我的地方,我還是會找你麻煩的。”

“你?你到底想怎麽樣?我舅舅是市長,你不知道?”馬主任怒了,又有一些疑惑,不可置信地望著我。

“知道,我當然知道,市長是你舅舅。”我慢慢起身,憐憫地看著他,“如果你夠聰明,應該能從別人口中打聽出來,蕭侃是個什麽貨色。隻是一個市長,我還不放在眼裏。”

說完我扭身就走,背後傳來馬主任的呼喊,“我那錄音呢?”

我答道:“我先放兩天,等什麽時候高興了,就還你。”

第二天,我穿著一身城管服,提了兩瓶黃金酒,又拿了兩盒蜂王漿,高高興興地去看丈母娘,這次為了給他們留個好印象,從隊裏借了輛老式750,一路打著黑煙往村裏駛去。

由於這車太過招搖,結果在城裏所到之處那些小商小販無不望風而逃,還有個大娘因為太過慌張一下子絆倒在地,手裏的菜籃子撒了滿地。

我“咯~~~~吱”的一聲急刹車,別問我為什麽刹車聲是咯吱,你要開著一輛有著20年曆史的750急刹車也會咯吱。

見我麵目猙獰地從車上下來,大娘立即呼天搶地嚎起來,想以先聲奪人。

我得意地笑了兩聲,然後從地上撿起一個土豆,放進大娘籃子,“大娘,別怕,我不搶你的菜籃子。”

大娘一愣,“那,那,那你不搶菜籃子搶什麽?”忽然眼睛瞪的老大,破口大罵:“這麽大的老婆子你都不放過??”

我後背一陣汗,“大娘,你誤會了,從今開始,城管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的口號換了,以全心全意地服務人民為宗旨。”

在大娘詫異地眼神中,我意氣風發地跨上750,向大娘敬了一個不算標準的禮,油門一加,揚長而去。

早上溫暖的朝霞照在我的身上,折射出一片耀人的光輝。我絲毫不理會身後那些小販們讚揚的掌聲,挾塵而去。

深藏功與名!

我走了以後,小販激動地相互奔走告知,“以後城管再也不會為難我們了,大家繼續擺攤。”結果才過五分鍾,就來了一群凶神惡煞的城管,以排山倒海之勢將所有小販的攤子都收了。

那個曾經被我扶起的大娘滿含熱淚地罵道:“最壞的就是那個騎偏兜摩托的城管,狗日地先哄我們好好擺攤,然後再通知大部隊來掃**,碎熊比日本人都壞。”

當然,這些都是我所不知道的。

當一路上的人們看到我那彪悍的750時都露出羨慕的表情,一個身著乞丐服的美女還在她的哈姆雷特上對我喊道:“現在還能騎這老古董,好酷啊。”然後一路猛踩油門,緊緊跟隨。

我得意地一甩頭,回道:“不要瘋狂的迷戀我,哥不過是個傳說。”

當車子進了蕭張村後,一群剛剛放學吃中午飯的學生紛紛指著我說道:“現在還騎這老古董,傻逼。”

鑒於他們都是未成年人,我不跟他們計較,一路飆進村裏麵。將車放到了老年人活動中心,並給了一個老大爺五塊錢,細心叮囑道:“大爺,看好車,別叫人把車輪胎卸跑了。”

大爺豁著漏風的嘴唇說道:“沒問題。”

進了小花家,上次那個帶著眼睛的斯文老丈人不見了,站在我麵前的是個光著膀子身穿雨布的粗獷漢子,手裏提著一把一尺長的殺豬刀,正圍著一頭牛轉圈。

見我提著兩瓶黃金酒,嘴唇咧了咧,“你來了。”

我規規矩矩地點頭,“叔叔,殺牛呢。”

嶽父一愣,隨後笑笑,“比殺牛還難,給你動手術。”

“呃?”

“閹割。”

我一陣汗,嶽父還是什麽都能做啊。

進去見了嶽母,嶽母說小花剛出去,等下才回來。另個屋隻有小強在。

剛坐下喝口茶,就聽外麵一陣牛叫,我心裏默哀道:“可憐的公牛,願你下輩子做個母牛。”原因很簡單,公牛一般都會被閹割,但母牛一定會享受兩性之歡。

可是事情並不是我想的那樣,一個漢子慌慌張張地跑進來,“牛驚了,張叔被頂了。”

我日,這還了得,我這個女婿半個兒當然不會坐視不理,迅速竄出去。

此時嶽父已經上了牆,臉上滴下一顆顆的黃豆汗珠子,那隻牛則瞪著牛眼站在地上盯著他,目光似乎要噴出火來。而它的**,則在一滴一滴的淌血。

我抬頭問嶽父:“您老人家沒事吧?”

嶽父搖搖頭,“我沒事,但牛驚了,隨時會發瘋。”

“現在怎麽辦?”

“割了,再給它來點麻藥。”

我一挽袖子,“刀給我。”

嶽父一愣,“你?你行嗎?”

“沒問題,我割jj不是一次兩次,割的多了去。”

“不,不,還是不要,這事你耍不來,萬一再有個閃失,可不是鬧著玩的。”

見嶽父不答應,我從腰裏摸出剃刀,慢慢向牛走去,身後的人喊道:“小心,別胡來,公牛可不是好惹的。”

我隻在牛屁股上舞了一陣刀花,然後再走回來,張開右手,裏麵兩顆白森森血絲絲的蛋蛋,“它已經不能當爸爸了。”

眾驚,嶽父大驚,“可,可,可牛還瞪著我呢。”

“哦,那是它還沒感覺到,它還以為它的蛋蛋在呢。”

話一說完,公牛就悶哼一聲,轟然躺倒。

“對了,我還順便給它上了麻藥。”

這下因為牛驚來的一屋子人都傻了眼,上次那個像屠夫一樣的校長喃喃說道:“太可怕了,張屠夫,你女子找了個女婿也是屠夫啊。”

嶽父笑笑,從牆上下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好樣的,我還說小強這小子不務正業,將來的我的手藝隻怕要失傳,沒想到我女子的對象也是弄著一行的。”

其他人也紛紛上前祝賀,“恭喜恭喜,終於找到衣缽傳人。”

我傻在原地,“殺遍東南亞的第一殺手,就要淪為一個閹割匠?”

=還好,趕在十二點前趕出來了,真的對不住,今天被車撞了,從醫院回來都晚上十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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