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大結局

在樓下一處牆壁上敞開了一扇門,裏麵是個暗室,紅拂看著裏麵驚訝,“真是奇怪,我在這裏進出兩趟居然沒發現這裏還有個暗室,看來這裏機關還真是複雜。”

其他人則盯著正中間的屏幕看,下麵還有不少操控按鈕。文成呆頭呆腦地望了一下,嘿嘿說道:“這還是個衛星接受中轉站啊。”

我大驚,問他,“你怎麽知道?”

文成一摸腦袋,“電視上不都是這樣的演的?”

劉老六問文成,“這個地方你是怎麽找到的?”

文成手一指外麵,“那個日本人趁我不注意,不知按了什麽按鈕,人就竄了進來,原本他打算將我關在外麵,可他慢了一步,被我闖了進來。”

原來這樣,看來中井是留在這守機器的,另有一班人已經到了臨潼。隻是不知道,他們去臨潼墓地是為了那些寶藏還是有其他預謀?

幸好他們其中有人帶了攝像機,可以回傳畫麵回來給我們看。此時他們一隊人到了一處大廳,正在周圍檢查,似乎還在討論從那個入口進。因為都是講的日語,隻有我能聽懂,就時不時地給其他人翻譯一下。

原來裏麵還有一個貌似漢學家的專家,他說這個大廳是按照五行八卦建造,周圍有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個入口,其中坤是生門,其他都是死路。而且這八卦陣還會隨著星象每兩小時一換,也就是說,前兩個小時東方或是生門,但後兩小時就不一定了。

最離譜的是,裏麵的向導專家還拿出了指南針測試,結果指針在裏麵失靈,根本不能判定方向。一夥人就在裏麵來回巡走。

看著裏麵的環境,我感覺到一絲熟悉,喃喃說道:“這地方好麵熟,似乎在哪裏見過。”

劉老六大喜,“你想起來了?你真的想起來了?那真是太好了,這裏麵有什麽機關?他們會不會成功得到寶藏?”

小花鄙夷地看了她老舅一眼,“你除了要錢再沒別的了?口口都離不開錢。”

劉老六板著臉教訓外甥女,“你知道什麽,現在的社會,沒錢寸步難行。”

我想了好一會兒,然後看文成,文成也看我,都露出不解。我弱弱說道:“這裏恐怕沒有什麽機關,就算是有,過了一千多年,或許都不管用了。”

剛一說完,就看那個專家一指,他們一隊人就朝一個門洞走去,過了一個幽暗長廊,來到一處石門前,幾個人交頭接耳一番,兩個人拿著噴霧器模樣的東西,在石門上畫了一圈。

看到這一幕,我吃了一驚,這是**炸彈,使用操作都輕易簡便,是盜墓爆破的最佳選擇。果然,一夥人向後退一步,有人按下遙控器,石門就突突地一陣響,周圍冒出一竄火花,應聲而倒。

劉老六嘴裏刺溜一聲,“我操,他們進去了,他們就要拿到寶藏了。”說完兩手合十對著天空跪倒,“觀世音菩薩啊弟子向您誠心祈禱,趕緊降雷將這夥賊子劈死吧,不然祖宗的寶貝全都落如賊人之手,弟子於心不忍啊。”

眾人不理劉老六的胡鬧,都將目光對準我,期待我說點實際有用的出來。我想了想,“機關可能有,但效果不大,但我有預感,他們倒黴了。”

一夥人愣住,表示不解。唯獨文成望著我嘿嘿直笑,看來那傻子也和我想的一樣。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一幫人解開石門,繼續前進,分別遇到威力不大的流沙坑,已經強弩之末的鎏金箭,還有為數不多的風雷火,都被他們輕易化解,一夥人談話間已經開始帶著興奮,不過語氣裏還是充滿敬意,其中一位漢學家對其他人說道:“看見了嗎,這就是我們祖先曾經講過的,大唐王朝的五行機關術,現在我們已經遇到過土,金,火,還有水和木沒出現,不過看樣子也不會起很大作用,畢竟時間過的太久了。”

另一人也附和著點頭,“先人們的智慧還是無可比擬的,盡管這些機關過了這麽多年,依然不可小覷,我們能躲開這是因為我們的裝備精良,若是換了普通人,恐怕也難逃一劫。”

說著走到一處雕像前,一夥人忽然齊齊跪下,對著石像恭恭敬敬地磕頭,態度非常虔誠。跪在最前麵的一位淚流滿麵,哭訴道:“祖先在上,子孫不孝,直到今日才來看望您老人家,愧對列祖列宗啊。”

這一番動作讓其他人都傻了眼,這些日本人怎麽跑到那墓裏去認祖先?這時攝像人員將燈光打向那雕像下的石台,上麵用柳體寫著:大唐梁王武三思神位。

這一眼看的我目驚口呆,原來這幫人是武三思的後人,難怪見了祖宗得磕頭,隻是想不通,武三思的後人怎麽跑到日本去了?小花和紅拂也是不解,問我,“為什麽日本人要喊中國人為祖宗。”

劉老六嘿嘿笑道:“這你們就不懂了,當時大唐是世界第一帝國,日本派來遣唐使不下千人,這些人從小就被送到東土,拜唐人為師,認唐人父,尤其是那些達官貴人,日本子嗣更是多不勝數。按現在這場景看來,多是日本的女子被送到大唐,成了武三思的妻子,並育有子嗣,後來回國時也帶了子嗣一起回去。”

文成也覺得好奇,“日本中屬於中國人的後代多嗎?”

劉老六道:“那就要看大秦時徐福帶著那五百童男童女的功勞了,若是不含糊的說,搞不好日本人有一半都是大秦的血脈也說不準,嘿嘿。”

小花昨天剛聽我說過日本影視業的輝煌成就,聽到這裏呸了一聲,“有這樣的後代還不如不要,都做了些什麽惡心事。”

劉老六則持不同意見,“怎麽說話的,日本人也不見的全是壞的,要是客觀地看,曆史上被日本人壞的多了去,蒙古人,滿族人,那個沒對漢人進行過大清洗?別說外族人,就是漢人於漢人之間,戰爭起來還不是一樣血流滿城?所以,某些時期的環境影響,對人的心理有很大的引導作用,本來是一個好人,在那種環境的驅使下,也可以變成一個嗜血狂魔,失去人性,變成畜生。”

紅拂在背後咕噥道:“就你老家夥懂的多,滿口大道理,似乎你也經曆過一樣。”

劉老六嘿嘿笑:“那你是以前在唐朝沒讀過書,當時我可常聽將軍說,最厲害的還要數大秦帝王,那才叫一個殺人如麻,軍裏專門設有屠城使,但凡遇到不肯降服的城市,就會頒發屠城令。或者,日本人就是沾了大秦那一脈。要不為什麽侵華戰爭打到大秦地盤就不敢前進?那是到了老祖宗的地盤,他們不敢了,哈哈哈。”

我盯著屏幕看,對劉老六這一通吹不放心上,但心裏也止不住生疑,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河南陝西山西都屬平原,中間就一個潼關伏牛山,他沒道理打了山西打了河南夾著陝西卻不打,難道還真是到了祖宗地盤,不敢打?

正想著,他們又過了兩道機關,噴霧通道和水銀河,那霧自然是毒霧,毒屬木,不過水銀似乎不屬於水,屬於金。看來古人的理解和我們的理解不大相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些水銀見物即化,不管你是血肉還是金剛,瞬間沉下去不見,似乎有弱水味道。

過完這些機關,他們終於來到最後一道石門,攝像畫麵開始發抖,看來心情異常激動,不但是他們,包括我們這些看戲的人,也是激動萬分。

劉老六喃喃道:“快了,快了,他們就要進去了,就要見到寶藏了。”忽然發瘋地搖著我,“你怎麽不想辦法阻止他們?錢就要被他們拿走了。”

我一臉鬱悶,“怎麽阻止?報警?現在連他們在那個方位都不知道,怎麽去?”

小花道:“那這好辦,我立馬通知局裏人過來,他們會操作這衛星接受器,應該能迅速知道他們的方位。”說著就去打電話。

這時最後一道石門也已經打開,無數燈光往裏照射,裏麵一片通明。我們一行人的眼睛就瞪了起來,唯獨文成,眯著眼睛嘿嘿傻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裏麵沒有什麽寶藏,隻有一個碩大無朋的馬蜂窩,被數道燈光一激,瞬間亂成一團,形成一股黑風刮了出來,一陣嗡嗡過後,地上出現十幾具幹癟的衣服。

劉老六瞪了半天眼回不過神,良久才悠悠吐了一口氣,“幸好,我們不是第一批去的人。”這時屏幕上忽然一陣雪花閃,一個老態龍鍾的老頭出現在我們麵前,用日語大聲叫罵:“你們這群笨蛋,是幹什麽吃的?居然如此大意,趕快派第二批人前往,一定要把記憶石拿回來,現在離天亮還有四個小時,坐直升機去還來得及。”說完忽然愣住,盯著我們用生硬的漢語問:“你們是誰?”

我皺皺眉,“汝這老匹夫又是何人?敢對本將軍大呼小叫?”

話音一落,那老頭呼吸就急促起來,手腳抽搐,旁邊立即閃過兩個人給他呼氧,其中一個女子抬頭看我,赫然是素素,悲憤說道:“你怎麽這麽過分?兒子替你養那麽大,已經完整還給你,你還要趕盡殺絕?”

一通話說的我雲裏霧裏,不明所以,“你是日本人?還是說你和那些日本人是合作的?”

問完就見那老頭用手指著我,瞪了半晌,一口氣沒過來,一命嗚呼。

我有些受寵若驚,看來這是殺手的最高境界,一句話居然也能把人活活嚇死。

芊芊從後麵上來,悠悠歎口氣道:“早知道就不該心軟,應該把你們全都淹死在密道,現在好了,我們的計劃又失敗了。”

我好奇,“你們有什麽計劃?”

芊芊一聲冷笑,“我們不但要做中國的殺手集團,還要做亞洲的,乃至整個世界。如果知道了記憶石的秘密,我們就會擁有不死之身,到那時,還有什麽可畏懼?”

“記憶石的秘密。”我憐憫地看著他道:“別費勁了,記憶石的秘密你們永遠都無法知道,除非我死,看來你還是換個目標,先把我弄死再說。”

芊芊大驚,“你知道記憶石的秘密?”

我一聲冷笑,“當然知道,不過我不會告訴你。”說完就微微一笑,轉身出去。

其他人不解,紛紛跟著我出來,隻留芊芊在屏幕那頭大吼大叫,手舞足蹈。出來以後,劉老六和文成都緊張地望著我,“你,真的知道了?”

我緩緩轉頭,一臉無奈,“我是騙他的,其實我啥都不知道。”

這一句話換來他們的集體鄙視。

很快大樓電梯指示燈就一陣閃爍,小花急道“快點離開這裏,警察就要到了。”一夥人趕緊奔到樓頂,在大樓的另一側放下繩子,挨個往下滑。

三天後,渭城日報上登出一則大新聞,四海集團腐敗內幕大揭露。裏麵詳細登載了四海集團的走私內幕和幕後操控手,除了一幹主要人物落馬外,省裏幾名領導也被牽扯,其中大多是被官二代連累,給整個西部官場都帶來衝擊。

以上是政壇的事,渭城人民並不關心,他們如今津津樂道的是渭城風雲,據說是城東城西兩大幫終於火拚,號稱西部第一老大的謝文東因為身重數刀,依然威風如虎,衝出重圍,將東部老大劈於刀下,成為渭城第一扛把子。不過終因負傷過重,於當天夜晚的慶功宴後死於一名的肚皮之上。終於應了他生前的名言,死也死在女人肚皮上。

十天後,就是我大婚的日子,二哥在這次對付四海集團中勞苦功高,據說有人已經將他舉薦到更高的位置,因此這個婚宴就比較不同,基本上渭城的名流紳士都來了,光是酒席就擺了兩百多桌,禮桌登記處放了一台電腦,直接連上銀聯,收禮都不收現金,都是劃卡,特有麵子。

蕭張莊的父老鄉親們都來了,熱淚盈眶地看著本村二十年來出嫁的第一個女子,衷心為她祈福,希望她盡快為夫家添人進口。

我的小舅子騎著一輛哈雷,帶著一頂羊皮帽,穿著一身極潮的阿迪王,叼著雪茄在接親隊伍中來回竄,結果臨到蕭莊村口被大強帶著一幫小青年給陷倒,掙紮了半天沒起來。

至於送親的老舅劉老六,在應盡的程序完成之後,擠在城裏過來的來賓中挨個問人家,“小姐,我看你麵色紅潤,似乎是旺夫之命,不過天庭灰暗,似乎是命運未到,我來幫你算一卦吧。”

一天渾渾噩噩終於到了洞房,這才靜下心來,準備協同老婆共赴巫山。再料忽地天色大變,風雨交加,一陣電閃雷鳴之後,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環境截然不同,紅紗疊帳,燭影交錯,一個十四歲左右的女子正在鳳**輕聲哭泣,淚眼婆娑,嬌聲說道:“老爺,天色已晚,快快歇息吧。”

我一慌神,定睛一看,不知什麽時候自己已經變的雞皮鶴顏,站立不穩,手上皮膚幹裂枯燥,這種情景,如何洞房?就對那女子說道:“姑娘,你走吧,我一個老頭子,不能害了你,你還有很長的人生路要走。”

女子急忙跪下,“將軍,求將軍可憐奴家,一定要讓奴家生個一兒半女,不然奴家愧對家人。”

我正猶豫,門外似乎是文成跑來喊道:“將軍,太子駕到,說要事相商。”

我一愣,忽然**來風,瞬間**,扭頭對門外文成喊道:“叫他等到,給我二十分鍾,我就把事辦了。”

**女子一愣,“將軍說的什麽,奴家怎地聽不懂。”

我哼哧哼哧上前,氣喘籲籲,“別管了,來,咱這就開設辦事。不能讓你這輩子含恨而終。”說完一把將她推倒,扯開衣服,露出肚兜。

=完了,愧對各位讀者。

另有新書已開,提前聲明,新書更新較慢,不為別的,隻想寫出精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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