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老軍醫

去了大哥家,大哥不在大嫂在,問我有什麽事,我就厚著臉皮說錢不夠用,能不能借點錢。

大嫂倒是客氣,拿了五百給我,關切地問是不是有女友了?如果有也別害臊,注意關係處理好,千萬不能誤了學習。拿了錢我就坐不住,嗯嗯哈哈的答了兩句就跑了出來。

現在有了錢膽子也壯了,錘子似乎也沒那麽癢,就合計著去哪治病。最後還是去了中心醫院,聽說哪的男科比較好。

去掛號的時候鬱悶了,那接待護士是我初中同學,以前我還寫過情書給她,現在見了我極為熱情,問我哪裏不舒服?我不敢說實話,裝模作樣的說感覺頭暈,可能是發燒。

結果在中心醫院吊了兩瓶水,那醫生用安慰的語氣對我說:“放心,吊完這兩瓶水燒就退了。”

看著醫生珠圓玉潤的臉龐我恨不得啐他一臉,麻辣隔壁的老子是發燒了嗎?看來醫院就不是人來的,來了你就有病。

臨出來時那女同學還拉著我不放,非要留我的傳呼號,我說沒有,她說等等,掏出一支筆在我胳膊上寫了一竄號碼,“記得靠(CALL)我哦!!好久不見,好好玩玩。”

聽她這話,我錘子立時巨癢無比。

從中心醫院出來已經下午五點,別的醫院去了人家醫生也不在,就一個人在街上胡溜達。忽然瞄到電線杆上貼了一張廣告,狐臭梅毒淋病濕疣一針見效。下麵寫的是由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的退休老醫師坐診,安全可靠。

鬼差神使,我竟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順著下麵的地址去了。

這醫生確實很老,但和解放軍沾不上邊。我見他時他正給一位姑娘打針,大手在那姑娘屁股上狠狠的揉捏,嘴裏說道:“這藥勁極大,注射完後需要按摩,否則擴散不開,影響效力。”

揉了足有二十分鍾那姑娘紅著臉問好了麽,他才停手,對姑娘說:“一針40.按摩20,總共60,不過你是學生,收你50算了。”

姑娘付了錢道了聲謝謝就急匆匆的跑了。

現在就剩我和那老醫師倆個,他也直爽,頭也不抬的問道:“怎麽回事?**還是早泄?”

我吃了一驚,暗道這醫生果然經驗豐富,但他也有失算的時候,就老老實實的答了句:“染病了。”

這次是他吃了一驚,忽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從桌子上摸出老花鏡,嚴肅的說道:“先看看,看看什麽程度。”

我就亮出來給他看,他還未低頭看就遠遠叫道:“哎呀!哎呀!不得了啊,你咋能染上這種病的?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用一根筷子撥弄著我的錘子,邊撥邊說:“我敢保證,這絕對是別人傳染給你的,對不對?”

我急忙點頭,心說這老頭有兩下啊,看看就知道是別人傳染給我的。

他繼續說道:“為什麽呢?因為得這病的都是老嫖客,你最多不過十八九,咋可能得嘛。我跟你說,你這病危險的很,學名叫尖銳濕疣,是由感染類的肉頭瘤病毒引起的,簡稱HPV,這病對人的危害非常大,長時間不治會導致腎功能衰竭,病毒擴展至全身,造成皮肉潰爛。還好,你遇到了我。”

我被老醫師的一番話已經嚇的六神無主,急急問道:“那能治好嗎?要怎麽治?”

老醫師點點頭,“能治,不過很麻煩,我這裏有進口美國的瑞跟製藥廠生產的殺菌劑,能有效殺死感染人體的有害病毒,一針是一百二,看你的病情,估計得三個療程,一個療程三針。哦,今天你帶了多少錢來?”

我正恍惚,被他最後一句給驚醒。你今天帶了多少錢?這話是什麽意思?隨即不解的看著他。見我不說話,他連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我這種藥是成套裝的,一拆就是一療程,如果你一次不付一療程的錢,那我是不幫你治的。”

我擦,一次就要付三百六,這也太黑了。我一時陷入兩難,這醫生看來不像醫生,倒像強盜。

這時,門外忽然一陣吵,一個大伯拉著一個女子衝了進來,進門就是一通罵:“你麻痹的你是不是醫生?草你馬的你會打針嗎?花60塊你把我女子弄成啥了?”

我定睛一看,歐比斯拉奇!那女子的屁股腫起好大一塊,隱隱透出紫黑,難怪大伯要發狂。

在看老醫師,雙手成拳,向前平伸,再彎回來,放至額頭。同時雙膝急曲,下盤低沉,成蹲狀。口裏大喝一聲,“切莫動手!”

大伯那裏管的,女兒屁股上的紫黑晃的眼睛疼,早就連踢帶踹打將上去。

看到這裏,我輕撫寶貝,暗歎了句:好錘子!逃過一劫。

再打電話給黑皮,問他們的病是如何治的,黑皮說他們買了硫磺膏在搽,但沒效果。不過謝少似乎去了醫院,好像已經治好。最後黑皮給了我一個手機號,讓我去找謝少。

撥通謝少手機,那小子似乎有苦難言,隻說讓我過去看看,就知道是怎麽治的了。

在去找謝少的路上,我不禁感歎,這小子真他媽的命好,泡上一個好姑娘,手機都給他配了。

還是那間民房,謝少一臉憔悴的躺在**,像是被人抽幹了一般,軟軟的沒一絲力氣。我上去就問他是怎麽治的,謝少說用激光,將那些紅斑一個個全都燒掉,燒一個20塊錢。我吃了一驚,“那你小子那上麵少說有一百多個,那不得兩千多?”

謝少將頭一偏,點點紅玉,“有她呢,她是大老板,再說了,包皮上那些不算錢,直接將包皮給割了。”

我再吃一驚,這小子在錘子上動刀了,牛逼啊!扭頭看紅玉,紅玉嘴角一笑,“叫他狗日的以前胡成,這就是報應。”

我接開謝少的被子看看,胯間用紗布包成一坨,上麵還露出一團血跡,看來謝少吃了不少苦。隨後想到一個問題,割了包皮那傷口沒好呢,要是謝少明早來個晨勃……要知道,我們宿舍的男生早起都是一個樣,個個帳篷搭的老高。

隨即問了謝少這個問題如何解決,謝少拿出一板藥,“吃了這個,三天硬不起來。”

最近用了搜狗打字法,別字老多,希望各位讀者海涵則個....

聲明:本書中沒有錯字,所有別字均為通假字,大家無需誤會作者文化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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