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個人就是那個死去的龍哥的妻子,隻不過,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貨色,這種人非常的沒有下限,想要從這個女人嘴裏掏出點東西,絕對很難。”
那個陳丁冷笑了一聲,戴著墨鏡的眼神裏露出一種頗為**邪的光,嘴角勾著冷笑,對著身邊的戎冰說道。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做吧,無論有什麽辦法,將龍哥身邊的幾個朋友,以及合作夥伴的姓名住址,全部都套出來。”
戎冰明顯注意到了這個陳丁臉上的笑容,便是嘲諷的一笑,冷然說道。
那陳丁聳了聳肩膀,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便是直接向著這個女人迎麵而去。
能見到,這陳丁的確有幾分本事,不過幾句話的時間,便是和那個女人,聊得非常的火熱,戎冰見到這樣的情形,走進了另外的一間咖啡館中,隔著窗望著外麵的兩人,隨即,目光定格的菜單上,眼神開始變得深邃起來。
他還記得自己的師兄是一個怎樣的人?相比於師門當中的,那些所謂的高人而言,他的師兄更為的,堅信一種道理,那就是,隻要自己夠強,那麽自己無論做什麽事情,隻會有人說對,而不會有人說錯。
原本戎冰,還曾反駁過,但是後來,他發現這個道理居然如此的真實,他也是學會了上古巫術當中的幾門,運用手段,相比於師兄而言,更為的精巧,但是卻缺乏了自己師兄那份狠辣氣質。以至於後來的比鬥當中,他屢屢被師兄挫敗,要知道他和他師兄兩人,隻不過是相差兩日進門。
一種想要戰勝自己師兄,拿回屬於自己尊嚴的想法從內心升起,不自覺的,他便是將自己的這個好辣至極的師兄,當成自己的榜樣,一點一點性格陰沉,漸漸的在那個家族當中,慢慢的沉淪進去。
而那若水,他一直都非常的眼饞。因為他知道隻要有了這些東西,就能讓自己的實力大增,從而有機會能夠戰勝自己的師兄,甚至超越自己的師傅。
但是還沒等他動手,這戎畫便寥無音信,而他追尋到這裏之時,又從種種跡象猜測出戎畫已死,而那若水,則是至今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這讓戎冰感覺到有些難以接受,他一生所追求的目標,居然就如此的死去,讓他心裏升起了一種無處著力的感覺,但是他還有一個潛在的對手,便是那個殺死了自己師兄的人,他一定要將這個人幹掉,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師兄的仇怨,更多的,還是要證明自己。
這病態的心理不斷的折磨著他,直到過了半晌,咖啡已經是,涼城的冰一般的溫度,他才是醒過神來。
而這是,那陳丁也是,嘴角帶著一抹人人都看得懂的表情,走過來,說道“已經問出來了,朋友倒是沒有幾個,但是合夥人又不少,其中有幾個還是有過案底的家夥,我想一定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某個厲害人物,看來他們這一幫,已經團滅了。”
戎冰聞言,沉默了兩秒,這個陳丁的確非常的聰明,但卻不知道這其中牽扯到許許多多的事情,隻知道是戎冰是奉命來追查這件事情的。卻根本不知道,戎冰是為了想要為自己的師兄報仇,也為了證明自己。
“給我一份名單,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辦就好。”戎冰說完,便是準備起身離開,但就在這個時候,那陳丁急忙攔住他,皺眉說道“剛剛那個女人還告訴我一條消息,說是這個龍哥會去西郊一趟,而他回來的時候,就帶著這個女人去國外,咱們是不是應該先去一趟西郊!”
戎冰聞言,眼神當中閃爍一絲冷光,隨即點了點頭,兩人結伴同行,上了車之後,直奔西郊而去。
……
而此時的h市駐地大使館當中,玄真老道盤坐在,茶桌一旁,手中依舊是把玩的那一串如同被鮮血浸染而成的佛珠,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這個中年人大使。
“我隻想知道,那個人是在你這裏出了事,還是和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玄真老道,話語非常的幹脆,卻是直指本性,讓那個對麵的中年人每一頭微不可查的皺了起來。
“這個人,我們根本不知道是什麽來路,隻看到他渾身有些顫抖,想要來我們這裏尋求幫助,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這裏條件有限,隻能是先將他送到外麵,打算去找救護車來救援,但是卻根本沒有等到那個時間,他就已經病亡,可能是時間差的關係,讓您覺得和我們,有什麽牽連一樣。”
這個中年人非常的鎮定,語速也是非常的平緩,仿佛根本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般。
但是就是這份沉穩,讓對麵的玄真老道,從內心當中,感覺出更多的怪異。
因為那個龍哥的死相以及死法,就連他這個見過太多屍體的人,都感覺非常的驚駭,更遑論一個普通人,但是麵前這個所謂的大事居然如此的平靜,那麽隻能說明,這件事和他很有關係,不得已之下才裝出這一幅,各掃門前雪的樣子。
然而就算是玄真老道心裏明白,但是現在卻不是追問這件事的時候,便是嘴角勾動了一下,說道“這個人恐怕是得罪了某些厲害人物,而且這裏應該不是案發現場,死者所中的毒,應該是延緩性的,然而如此猛烈的毒,卻是能夠潛伏許久之後才爆發,那麽就以這樣的手段,殺掉任何人都是輕而易舉,而自身卻根本任何人都抓不住,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麽?所以我奉勸一句,如果要是想要出手,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怎樣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