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猥瑣敖天
“蜃龍,我知道你在,給大爺我滾出來,別以為弄個蜃出來就是你了,嘿,我龍族記載,你可是在神魔時代就已經化成龍形!”
紫金神龍敖天在半空中咆哮,此時的他,比起當初在仙界分開時大變了模樣,就那身體,足足大了百倍,怕有數百萬,甚至千萬丈,身體微動便能引起天空中的雲彩翻騰,在半空中一動,留下一道道痕跡,龍威也是可怕,就是吳明隱約也感覺敖天身上的威勢已經不弱於他了。
這家夥,這段時間到底吃了什麽大補藥?成長竟然如此迅速!吳明暗自嘀咕,卻也不多言,看敖天究竟要做什麽。敖天出現,就跟他打了個招呼,後麵幾乎就沒理過他,而那個家夥身後,更是有無數神龍跟隨,看起來頗有一方老大的氣象。
估計這貨又在裝逼了,就沒有正常的時候!
猛然,天上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掉落下來,赫然是一隻巨大的金蟾。
“喲,好久不見,想我沒?咦,我最喜愛的小凡凡呢?本大爺都來了,小凡凡你還不趕緊出來?”
金蟾還是那副老樣子,這幅口氣,跟敖天學了個十成十。
“大秦皇宮!”吳明淡淡的說道。
“大秦皇宮啊?那麽好玩的地方,肯定有好酒,記得我當初可是偷了不少好酒,可惜後來毀了......額,不對吧?大秦還存在?就連仙界可都毀滅了,大秦皇宮還存在?你去過下界了?”金蟾傻愣愣的問道。
它所說的大秦皇宮,卻是主世界的那個大秦皇朝,當時它在皇都九天城最大的樂子就是偷酒喝,皇宮也去光顧過。後來閉關時。有紫眼屍王下界,整個九天城都毀於一旦。
在它想來,吳明所說的大秦皇宮,不就是那裏麽?可是,進入上古神界之後。又怎麽會下界呢?下界都毀了啊,小凡凡不會死了吧?
“下界可都毀滅了,小凡凡,小凡凡不會死了吧?唉,若是有我在,肯定比你這個當爹的上心。絕對會傾盡全力救他出來!現在看來,怕是隻能靠回憶才能看到小凡凡了,你這個爹當的,真的太失敗了。”
金蟾搖頭晃腦的說道。
“我說的是,神魔時代的那個大秦天朝,九重天之上的那個大秦皇宮。死蛤蟆。你要不幫我去把他們接回來?”
吳明皮笑肉不笑,看的金蟾心裏發毛,更令他愕然的是,那個啥,大秦天朝?有沒有搞錯?那是怎樣的存在?讓我去?剝了皮,抽了筋,一身肉都得被人吃個幹幹淨淨!
“敖大爺。蜃龍不會是害怕了吧?趕緊把他解決掉,我們還要趕路呢。”金蟾高聲喊道,一個跳躍,便是數十萬丈過去,遠遠的離開吳明身邊。
“就知道你這貨會這樣!”
吳明淡淡的說道。
猛然,海水分開,那隻長著雞公腦袋的蜃消失不見,在海水中,出現一頭巨大的神龍,看其體型。比敖天還要大上幾分。背脊上,紅色毛發飄散在兩邊,身體是紅黑相間,看起來有點孩童的遊戲之作。
但就是這個顏色豔麗的神龍,便是傳說中的魔神蜃龍!
“小輩。就是你在吵鬧?身為龍族,難道不知道尊重老祖?”蜃龍開口,聲音浩大,在天地間回**。
敖天大叫:“老祖個屁的老祖,就憑你也配?一頭老雞精而已,真以為下了水你就成龍了?”
“老雞精?”
吳明愕然,敖天這張破嘴,罵人還真有一套。
這時候,遲明子卻道:“傳說蜃的存在,便是龍和雞的後代,遇天雷擊打,入地深埋,出生時便是蛇模樣,入海方為蜃。而若無天雷擊打,破殼後便是一頭雉雞,直到入海,方能化做蜃。故此蜃便有多種形式存在,先前的兩種狀態也是蜃,蛇化蜃的模樣,我不曾聽武祖提及,也就是多年之前聽她說起蜃龍,便聽了一些。如今想起,魔神神龍莫非真是一頭雉雞精入海後所化?”
“嗯,這話倒是沒錯。我曾偶然在下界海域也遇到過蜃妖,被它走脫,後來從海外修士那裏也聽說了一些關於蜃的模樣變化極大。但在陸上,也隻有兩種形態。”
這是來自修仙世界的修煉者,和武修有些不同。
“難怪,這貨怕就是一個雉雞精!”吳明笑道。他從沒想過,蜃龍曾經還有一段做雞的經曆。好吧,這個做雞的經曆,說起來終有那麽幾分別扭。
“你找死!”
蜃龍大怒,多少年了,竟然被人翻老底,豈能不怒?身體迎風而起,猛然撲向敖天。
“一起上,幹掉這貨,掏他龍丹,吃了他的雞肉。這貨可是魔神,血肉肯定大補。”
眾神龍無語,貌似認得這個老祖有點那啥......嗯,能別說些掉咱神獸麵子的話不?
“我日,吳明你們這些家夥,還在看什麽?趕緊上啊!要不然,等下拿住了這頭老雞精,可不給你們肉吃啊!金蟾,噴毒,對對對,你的蛤蟆毒他肯定會忌憚,你負責把這片海下滿毒,讓他不敢下去。等上了陸地,丫的也就是一頭老雞精而已,怕個球!”
紫金神龍那無賴的話好懸沒把蜃龍氣吐血,更是讓金蟾要翻肚皮了。尼瑪,這麽大一片海,讓我全下滿毒?你打算讓我吐血還是吐肉呢?
身形巨大的蜃龍也不過占據了這片海不到百分之一的地方,你讓我去吐毒汁?你丫的到底在幹嗎?就在旁邊瞎喊啊?
“一起上,幹死蜃龍再說!”
吳明一聲高呼,他本就擔心洪七公幾人呢,再加上神龍一族的加入,那還怕個什麽?至於說在一旁叫喊沒半點動作的敖天,自然被他忽略了。那貨輕易不會出手,但出手的話,絕對會極為猥瑣。
大戰一起,隨著吳明這些人加入,魔神蜃龍也覺得壓力巨大。它本是以幻術成為魔神,幻術厲害無比,戰鬥力並不強。
幻術一個接著一個使出來,總有一個猥瑣的家夥在旁邊叫破,就好像看穿了他的招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