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苦戰

段塵風和白淩來到山穀前,看見如此多的修真者也為之一驚,洪元衝的到來讓沒有想到,那名先前和自己擊戰過的毒方穀高手的到來,更讓他感到以外。他心裏已經明白,眼前的這些修真者多半是衝著自己而來的。

段塵風剛一出現,毒九然就一個閃身來到眾人的身前,憤懣的說道:“段塵風,我們毒方穀與你有何仇,你為什麽要滅了我們毒方穀。”

段塵風肅然道:“至於我和你們毒方穀有什麽仇恨,我想你應該比更我清楚。”

毒九然聽見以後,更是憤怒,他有一伸,法器出現在他的右手中,而後說道:“好,你很有本事,今天我到要看看你如何離開這裏。”

段塵風緊緊的握著手中的絕世神劍,說道:“動手吧!是你們一起上,還是一個一個來。”

毒九然聽段塵風這麽一說,先是一愣,由於他和段塵風交手過,當然知道段塵風真元力深厚到什麽程度,他一個人根本無法對付,如果此刻他說一起上的話,感覺會有些以大欺小,傳出去的話,被會很多修真者恥笑,於是說道:“對付你還需要一起上嗎?我一個人就夠了。”

毒九然說著,在身前的虛空一劃,花斑玄虎出現在他的身邊,他握著法器,一個閃動,向段塵風攻擊而來。他攻擊的速度依舊是那麽快,瞬間就來段塵風的身邊。

段塵風看了一眼懷裏的許晚晴,知道今天這場戰鬥必然是一場艱難的苦戰,如果戰勝了對方,他還有救許晚晴的機會,如果失敗了,他和許晚晴就會死在這裏。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安,絕世神劍在他的手中釋放出強烈的七彩光芒,他身體一動,握著絕世迎接對方的攻擊。

兩件法器剛一接觸,空氣中就傳來碰撞的聲音。他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對戰起來,當然不會像平時戰鬥那麽簡單。隻見他的身影在空中快速的移動著,空氣中留著他們的殘影,很少有人能夠看清楚他們是如何出手的。

如果一對一,毒九然固然不是段塵風的對手。可是現在,段塵風的懷裏抱著許晚晴,在攻擊上就會減弱很多,外加旁邊還有一個法力不若的花斑玄虎,兩人之見的攻擊猝然間變的不分軒輊起來。

段塵風越戰越擔心,如果一直這麽打下去,最後倒下的必然是自己。就這個時候,他擋住對方的攻擊,身體在空中一個翻騰,接著,發出一道虛無劍氣,劍氣的速度很快。不是向毒九然而去,卻是對著他身邊的花斑玄虎。

這個時候的花斑玄虎恰好向段塵風攻擊而來,麵對突然到來的虛無劍氣,它根本無法躲避,當毒九然發現的時候,想去幫花斑玄虎抵擋攻擊的時候已經遲了。虛無劍已經來到花斑玄虎的身邊。隻見花斑玄虎巨大的爪子在空中一揮,想要撥開麵前的虛無劍氣。可是他的能量又怎麽可能抵擋段塵風匯聚了九層以上真元力一擊。

隻聽見辦斑玄虎在空中痛苦的叫了一聲,它巨大的身體落了下來,在地麵上揚起一股灰塵。在看花斑玄虎,全身是血,在胸口處可以看到一處深深的血洞,潺潺的鮮血從裏麵快速的流出。它的眼睛無力的閉上,進氣少出氣多,看樣子已經活不成了。

花斑玄虎剛一個照麵就被段塵風擊殺,讓原本就已經憤怒到極點的毒九然更加憤怒了。他的身體漂浮在空中,雙眼恨恨的盯著段塵風,眼眸中的光已經成了血一般的顏色。突然,他揮起手中的劍瘋狂的向段塵風進攻而來,這一劍卻向他懷裏的許晚晴。

下麵的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空中戰鬥的兩人,他們一是驚訝段塵風的真元力的深厚,超出他們的意料。二是驚訝毒九然進攻的方式,完全是一種不要命的攻擊,不把對方殺死絕不罷休的招式。

段塵風見毒九然如此不要命的攻擊,也是一驚,如果在平時,他可以利用對方失去理智,在對方攻擊中找到漏鬥,從而一擊必殺。但是現在,他不能,懷中還有許晚晴,一個不好,毒九然沒有殺死,許晚晴卻受了傷。所以他選擇了躲避,慢慢的消耗著對方的真元力。

毒九然的進攻,一次比一次的凶猛,段塵風的額頭上已經有汗珠滑落,體內的真元力已經不多了,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殺死對方。麵對毒九然的攻擊,段塵風不退反進,快速的來到對方的身邊。段塵風其實也在賭,就是賭對方移動的速度沒有自己的快。

段塵風賭對了,在移動這一麵,世間不可能有人比他快。瞬間,他來到毒九然的麵前,舉起手中的絕世神劍,一招落葉殘陽揮動而出。空氣中出現是斑駁的劍影,劍影中是法器像碰的聲音。段塵風一邊攻擊,一邊在空中來回閃躲,不給毒九然出手的機會,現在的毒九然一直處於被打的局麵上,他眼中血紅的光芒又亮了一分。

突然,毒九然擋住段塵風的一擊之後,法器中散發出深紫色的光芒。看見深紫色的光芒,段塵風微微鬆了一口氣,如果隻白色的,他也隻能麵對死亡的命運。紫色的光芒說明毒九然已經使用全部的真元力了,但是他和段塵風之間還有著一定的差距。別看兩人之間的真元力隻相差一層,就是這一層真元力,有些人上百年都無法修煉成,有些人一年就可以突破。當然,這樣的人必須有著不一般的經曆。

段塵風再一次躲毒九然的攻擊,一個閃動,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的身後,對方驀地一驚,快速的出手攻擊,可是已經晚了,段塵手中的絕世神劍已經來到他的胸前。毒九然也沒有想到段塵風的攻擊的速度如此的詭異,想要躲避開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見毒九然的手中突然出現深紫色的光芒,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抓住了絕世身劍。他本想阻擋段塵風的攻擊,而後一劍殺了對方。可是他想錯了沒,絕世的鋒利程度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料,那一劍徑直割斷了他的手,鮮血直流。

段塵風在毒九然攻擊到達身邊的時候,快速的收回絕世神劍,一個閃動,來到了一邊。毒九然看著自己被割破的手,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戰勝對放,他幽怨的看了一眼天際,眼神也變的詭異起來。忽地,他全身衣服在無風的情況下飄動起來,體內的真元力快速凝集著,強大的已經超出了眾人的想象。

看到毒九然手中的法器變成了銀白色,眾人又怎麽不明白。毒九然為了殺死段塵風,已經選擇了燃燒自己的真元球。生命之火為他提供了強大的真元力,他看著段塵風的方向,仿佛失去理智一般,大聲的一笑道:“今天我要你和我一起滅亡。”說完,他身影一閃,徑直向段塵風攻擊而去。

周圍的空氣在生命之火的燃燒下,快速的扭曲變形,毒九然攻擊的速度讓段塵風也感到意外。隻感覺到毒九然的身影一閃,對方就來到了自己的身前,段塵風不得不用全部的身元力去抵擋。隻聽見“當”的一聲,段塵風感覺一股巨大的能量通過絕世神劍進入自己的身體,體內的氣血瞬間翻滾起來,身體也隨之倒飛了出去。

良久,段塵風在穩住自己的身體,嘴角流出一股鮮血,他尋找毒九然的身影,卻發現對方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了。就在這個時候,危險的信號出現在他的腦海,他還沒有找到危險的來處,就看見眼前白光一閃,一把劍出現在他的身前,那一劍向自己的胸口而來,可是胸口處卻是許晚晴的身體。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快的劍法,段塵風又怎麽能躲開呢!

絕世橫力在身前,可是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那一劍打開了已經沒有多了能量輸入的絕世神劍,來到段塵風的胸前。在絕世的抵擋下,還是讓對方攻擊方向偏差了幾分,從許晚晴的身邊滑過,穿入了右邊的胸口處。段塵風隻感覺身體一痛,全身的經脈都好像斷裂了一般,他使用出最後一股能量,一腳踢在對方的胸口上。

兩人的身體都倒飛了出去,段塵風聽見對方放聲大笑的聲音久久的回**在空氣中。此刻的他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漂浮在空中,緩緩的落向地麵。幸運的是,他落在地方是白家的山穀中,而不是對方的陣營。

段塵風的身體在空中艱難的一閃,踉蹌的落在地麵上,胸口處無數的鮮血流出。就在他感到自己真元力即將消失的時候,體內的通靈力緩緩的運行起來,補充著他體內枯竭的真元力,絕世真劍在他的手中已經沒有了神器的樣子,變的像一把普通的法器。

天空中的毒九然以為自己的那一劍,就算殺不死段塵風,也會讓他處於將死的邊緣,他哈哈大笑的說道:“段塵風,哈哈,我終於殺死你了,我終於報仇了,我終於……”他話剛說到這裏,體內的生命之火燃燒完了,他的身體在沒有生命之火的情況下,從空中落了下來。

洪況才身影一動,向天空飛去,接住落下來的毒九然,卻發現他兩眼睜的大大的,人已經死了。他把毒九然的屍體遞給旁邊的一個手下,說道:“忿忿的說道,好你個段塵風,居然殺死我們的毒長老,今天我非滅了你們白家不可。”

白淩一聽,不明的問道:“你們和段塵風之間有什麽仇恨我不知道,但是和我們白家有什麽關係。”

洪況才帶著憤怒的表情說道:“怎麽和你們白家沒關係,我們毒長來在你們白家死的,而段塵風是在你們白家出現的,他的死當然和你們有關係。”他的借口相當的牽強,讓人聽起來,就覺得是兩件不相幹的事情拚湊在一起。

白淩也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人,他聽對方這麽一說,哪還不明白怎麽回事,對方本來就是來滅他們白家的,殺死段塵風隻不過是順帶,或者是為了找一個滅他們白家的借口。想到這裏,他的眼神凝重起來,問道:“你們是不是早就想滅了我們白家。”

洪況才哈哈一笑,說道:“老不死了,既然你快要死了,我不妨實話告訴你,就是今天沒有段塵風的出現,你們白家也是我們必定要滅的,他出現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

白淩的臉上帶著一死憂慮,而後又問道:“我們白家和你們無仇無恨,你們為什麽要趕盡殺絕?”

洪況才說道:“這不能怪我,誰讓你們不肯和我們合作,再說,你們白家那麽有錢,我們正好缺少,現在我們幫你使用不是更好。”說著,大聲的笑了起來,他身後那些的修真者也同樣大聲的笑著。

段塵風用絕世神劍支撐著地麵,聽見眾人對話的後,很是憤怒。這些人反抗朝廷的原因根本就不是為了天下的百姓,而是因為一個錢字,隻有得到了權利,他們才能累積更多的金錢,過上奢華的生活,他們的出發點就已經違背了良心。他很想出手殺死這些人,可是體內真元力已經不允許這麽做。

白如風這個時候來到段塵風的身邊,擔心的問道:“段兄弟,你沒事吧!”

段塵風搖搖頭,說道:“我沒事。”他的語氣欺騙了自己,是那麽的有氣無力。

白如風剛想說話,就聽見洪況才說道:“兄弟們,不和他們廢話了,殺了眼前這些人,白家的東西都是我們的了。”

白淩召出手中的血魔珠,肅然的說道:“想不到你們大門派就是這樣的嘴臉。”

洪況才澹然的說道:“是又怎麽樣,現在這年頭,是能力在說話,誰和你說正義,你要是喜歡正義,你就去主張好了。”說完,他揮動手中的法器,對身後的人說道:“殺。”說完,他身影一閃,向白家的人攻擊而去,身後的那些人也在同一時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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