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謎團
想著,彥楓先是將自己和巨猿戰鬥的大多數痕跡抹去了,然後便找了一個地方,趴在了上麵,至於身上的傷勢的話,卻不需要偽裝,彥楓身上的傷口比誰都多,除了那位被**的仁兄,這裏的七個人,數彥楓最慘了!
修行之人身體素質都是極強的,七個人身上傷勢不輕,加上戰鬥過程之中,那巨猿不斷的咆哮,把所有人都給震更是暈暈乎乎,最終昏迷,不過如果巨猿沒有再次動手的話,那麽他們所有人都是很難死亡的。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身體最強壯的那名體宗弟子緩緩的轉醒,此刻這名體宗弟子感覺全身的骨骼都快碎裂了,移動的時候都是極難,他的眼中依然帶著一絲恐懼,這巨猿的實力,太恐怖了!
雖然清醒了過來,但是他首先想到的,還是那巨猿是不是在自己的附近,艱難的移動著視線,片刻之後,這體宗弟子便確定,那頭巨猿已經不在了,隻不過,巨猿雖然不在,貌似那生息巨樹也消失不見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倘若生息巨樹還在,而巨猿消失不見的話,那麽他現在就會強撐著重傷之軀,將其他幾人全部殺死,至於這裏的生息巨樹,回去稟報掌門之後,再想辦法取走,到時候定然是大功一件。
沒想到,那兩百多米高的生息巨樹就這麽憑空消失了,而這七人也和自己等人沒有什麽仇怨,殺死他們非但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以後會引來這各大宗門特別是九華門的報複,他根本沒必要動手!
故而接下來,這體宗弟子有調息了半個小時,內在的傷勢依然嚴重,不過至少這具身體可以行動自如了,接下來,這體宗弟子便走到了其他幾人麵前。然後分別將其他人喚醒。
過了這麽長時間,這幾個人原本就已經接近醒過來了,故而他稍微一叫,眾人便清醒了過來,然後眾人都是調息了起來,而那名靈蛇宗的弟子,則是有些畏懼的看著其他七人。
七個人雖然都是在調息。不過看著這名靈蛇宗弟子的眼神都十分不善,畢竟他們都受了這麽重的傷,歸根結底,就是這名靈蛇宗弟子把那巨猿給引了過來,現在眾人身負重傷,還不好尋仇。待會兒恢複了一些,定然要讓這靈蛇宗弟子好看。
而至於那個被**的九華門雙胞胎兄弟之一,此刻表情也是十分的複雜,下麵被捅了一個大洞,誰會感覺舒服?
雖然用丹藥止住了流血,但是傷口卻不可能瞬間愈合的,故而他連坐都不能坐。其他人都是坐在那裏調戲,隻有這位,是撅著屁股趴著在那裏調養,看上去異常的搞笑,又過了大致半個小時,眾人身上的傷雖然沒有恢複,但是基本的行動能力,卻是不受什麽影響了。
那位**哥也是誇張的分開著雙腿。能慢慢的走路了,而隨即,那名體宗弟子便開口道:“大家也算是同生共死一回了,認識一下吧,我是黃牛丹,體宗弟子。”
聽到了黃牛丹的話,黃牛丹的話。眾人也是一一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那名來自王朝的人,名叫周一,乃是王朝周氏的旁係子弟。因為周氏人數眾多,故而其旁係子弟也不是很值錢。
而九華門那對悲劇雙胞胎兄弟,分別名為劉黃天和劉後土,那名被**的便是劉後土了,而那名靈蛇宗弟子也是學著眾人開口介紹道:“在下趙秋水,乃是靈蛇”
他的話沒有說完,黃牛丹便打斷道:“我可不想和你認識,你之前將那巨猿引過來,害的我等都陷入了危險之中,你說該怎麽辦吧?”
擁有一個極為女性化名字的趙秋水聽了,瞪了黃牛丹一眼,然後便“嬌憨”的對黃牛丹罵道:“人家也是想活命嘛,把那靈蛇引過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連累了你們確實很抱歉,大不了你想怎樣就怎樣了!”
趙秋水說著,大步走到了黃牛丹麵前,然後竟然開始脫衣服了,如果趙秋水是個女扮男裝的美女也就罷了,隨著上衣的脫下,一個正常男人甚至帶了一大撮熊貓的胸膛出現在了黃牛丹的麵前,而趙秋水甚至伸手要抱黃牛丹。
黃牛丹差點吐了出來,直接便把正要伸手抱過來的趙秋水踹了出去,正當他剛剛想鬆一口氣,那趙秋水已經身如靈蛇,片刻便來到了黃牛丹的腳下,然後身體如同一條大蟒蛇一樣,從黃牛丹的腿部纏繞到了黃牛丹的腰間。
那一撮胸毛正好貼在了黃牛丹的臉上,同時趙秋水也是開口道:“你好有男人味啊,人家好喜歡。”
這回,黃牛丹終於忍不住,直接便吐了出來,吐了趙秋水一臉
經過了這麽一攪合,眾人對於這個極為極品的趙秋水也是少了幾分厭惡,畢竟這麽極品的人,實在太少見了,不過接下來,眾人便開始看起了這個天坑的四周,那巨猿以及那三顆生長了兩萬多年的生息巨樹全都消失不見了。
眾人都是十分的奇怪,劉黃天和劉後土甚至有些懷疑黃牛丹把那生息巨樹給拿了,然後才叫醒眾人。
黃牛丹聽了這話,也是十分的憤怒,直接便要如同趙秋水一樣脫光衣服,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劉氏兄弟可對於這壯漢的身體不敢興趣,急忙表示自己不再懷疑了,其實他們也是隨口說說的。
在眾人看來,這裏每個人都不可能和那消失的生息巨樹有關係,畢竟那麽大的生息巨樹,那得多大空間的空間戒指才能夠裝起來?
貌似整個幽州也沒聽說過那麽大的空間戒指吧?那神秘巨樹的消失應該和巨猿有著一定的關係,隻不過兩者都消失了,而在這裏,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通道之類的。
故而這個謎團,恐怕是解不開了,地靈界強者眾多,詭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故而眾人也隻是有些失落無法得到生息巨樹罷了,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