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的社會關係簡單,能夠接觸到他稿件的人也不會很多,可以一個個地排查。

開始梳理他接觸過地人,父母很少過來,他做的事情並不為他們接受,本身自由職業者算是比較少地,隻有極少數出頭地才能獲得比較高地社會地位。

胡安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作者,還遠遠算不上知名,如果他的IP運作的好的話,未必不能讓他如今的地位水漲船高,成為一個知名的作者。

不過那是之後的事情了,對胡安而言那是遙遠的未來,此刻查向真要幫助自己澄清,也算是給他帶來一些熱度。

那查向真很快是查到最近和胡安接觸過的人,最後鎖定了嫌疑人,那是他的網友自稱他的書迷程開。

那人給他發了一封郵件之後,胡安的電腦就中病毒了,稿件就是那個時候被偷走的。

胡安當時也沒有想到其中的問題,現在想來才察覺出其中的問題,要查到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憑胡安自己是做不到的,不過查向真自然是有辦法。

查向真很快便是招來電腦高手,讓他幫忙尋找那人的真實地址。

這位也沒有辜負查向真的期望,很快鎖定了那人的地址,查向真過去查看,發現那是一個城中村,這裏有許多的閑散人員住在這裏。

想必就是這裏的某人給胡安發來的病毒,趁機偷取他的稿件,這才鬧出來這場風波。

現在隻是鎖定了大概的範圍,但是具體的人還要在確定一下,來到這裏的人是比較複雜,很快是找到了那棟屋子。

敲門之後發現是一個中年人過來開門,屋子裏住的不止他一戶,七八個人擠在這一間屋子裏麵。

“你是來做什麽的?”那人對查向真問道。

查向真心中思索沒有點破,隻是說道:“我也想在這租個房子,想來先看看環境。”

那中年人思索片刻後說道:“那你就進來看看吧。”

查向真依言進去,見到這裏的人都是各忙各的,有的人在玩遊戲,有的人在瀏覽些什麽,要知道究竟是他們使用的電腦給胡安發的病毒,並且獲取了他的原始稿件。

他在這裏閑逛,觀察他們的生活,查向真首先來到那中年男子的房間,給他遞去一顆煙。

那中年男子正在準備要外出,其他人在打遊戲,也沒有理會進來的查向真,任由他到處觀望。

給身後的電腦高手使來個眼色,讓他看看究竟是誰才是那個偷走胡安文件的人。

他在到處尋找,查向真就閑聊了解眾人的情況。

他們都是從鄉下來這裏的打工人,沒法找到體麵的工作,隻能在這裏租房子生活。

沒有工作的他們隻能是維持基本的生活,他們也大多沒有什麽家人在身邊,他們的生活很散漫。

查向真帶來的人很快確定了目標,那是一個玩遊戲的中年人,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別人對他的注視,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已經被別人掌握了。

再次確定了一下,發出那封郵件的確實是這位的電腦,應該沒有什麽疑問了。

查向真在一旁說道:“我們有事情找你,希望能和你談談。”

那人頭也沒抬,隻是說道:“等一下吧。”

等他結束了,兩人和他一起出去,他看起來有些隨意,可是那查向真感覺他並不輕鬆。

果不其然,一進入樓道,他就開始跑路,這樓沒有電梯,隻有是從樓梯下去,他們不熟悉地形,想要追上他也並不容易。

就在那人這麽想的時候,發覺查向真的身形已經衝出去,快的超乎想象。

這是片刻之後那查向真已經是抓著那始作俑者回來了。

“你就是書友程開吧,是誰指使你竊取了他的稿件。”查向真對那人問道。

那程開一臉無辜的說道:“你們說什麽,我不懂。”

查向真早就知道他會這麽說,早有準備的讓人拿出證據,正是他的賬號給胡安發的病毒,證據確鑿。

看到這些那程開不說話了,其實他早就知道有人找來這裏,肯定是有所依仗。

“說,究竟是誰指使你做的。”胡安立馬追問道。

雖然被揭穿底細,可程開並不會輕易的退讓,不在意的說道:“哪有什麽幕後指使,是你們想多了,我就是隨便玩玩而已。”

“隨便玩玩,你拿到我的稿件有什麽作用,若不是有人指使你不可能專門來盜取我的稿件。”胡安激動的說道。

這胡安顯然是不願意供出背後的指使者,說不定還有什麽貓膩。

胡安很著急,查向真卻是知道程開此刻有抵抗意誌,肯定是對於幕後的人有所期待,或者是得到對方的某種承諾。

想要讓他開口,就得打破他的依仗,那樣他才會真正的吐露實情。

想到這些,查向真很快是讓人把他帶回去,他回去再了解一下情況。

很快查向真回去查訪程開的情況,很快了解到程開還有一個妹妹,查向真心中明了,這估計就是突破口所在了。

他的妹妹還是個學生,成績優異,今年剛還進入某個名牌大學,原本他們家的條件是不可能上得起這樣的學校的,可是她就是成功的進入了這樣的大學。

學費是有人資助的,窮學生那麽多,為什麽要資助她才是真正的問題。

並不費力的找到胡安的妹妹,她有些奇怪為什麽有人找自己。

被送進拘留所的程開依舊是軟硬不吃,誰也拿他沒有辦法,他堅決說是一切都是自己做的,沒有任何人指使,心甘情願的抗下所有罪責。

為此他將要坐上幾年的牢,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動搖,胡安也拿他沒有辦法。

這個時候查向真來了,胡安告訴他程開一直沒有招供,結果恐怕達不到他的預期。

查向真淡然笑笑,告訴胡安自己有辦法。然後便去見那位被拘留的程開。

片刻之後他回來,與此同時警局傳出消息,程開提出來新的供詞,交代他所做的一切是有人指使的,並且說出來指使者的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