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一記鞭腿。
五個大漢全部被踢飛。
酒吧裏的人,也意識到了不對,一臉不可思議地望向陳凡。
“不是吧,還有人敢在繆斯鬧事,真是活膩歪了。”
“難道他不曉得,這場子是黑龍幫狗哥開的?”
“我敢打賭,狗哥肯定弄死他。”
“這要看他有沒有錢賠給狗哥了,有錢賠償的話,最多缺胳膊少腿,如果沒錢,恐怕要死人嘍。”
眾人說著風涼話。
十分鍾後。
整個酒吧已經被陳凡砸得七七八八。
婦人氣的身子止不住顫抖。
粗略估計,這次損失起碼一百多萬。
如果眼前人不賠的話。
她可要給狗哥墊上的。
踏踏踏踏。
外麵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一群手持棍棒的混混魚貫而入。
接著一個穿黑色無袖背心,剃著光頭的中年大搖大擺走了進來。
“狗哥,你可算來了,咱們酒吧都要被拆了。”
婦人三兩步撲進狗哥懷裏,嬌滴滴地告狀。
“**,等老子處理完鬧事的人,再收拾你。”
狗哥在某處狠狠揉了兩把,推開婦人,冷冷的望著陳凡:“你好大的狗膽,敢在我喪狗地盤鬧事,你老大誰啊,報上名來。”
“我沒老大。”
陳凡淡聲道。
“沒老大還敢在我這裏鬧事?這樣吧,你拿三百萬出來,我隻打你一頓!”
喪狗再次說道。
“我一毛錢都不會給你。”
陳凡冷笑道。
喪狗勃然大怒:“媽的,沒錢還敢來砸場子,你是找死啊,小的們,給我弄死他。”
小弟們得令,風風火火地衝向陳凡。
陳凡一拳一個。
不到兩分鍾。
幾十個小弟,全都趴在地上,不住哀嚎。
酒吧裏的客人都看傻了。
一個人赤手空拳幹廢幾十個手持棍棒的混混,這戰鬥力未免也太彪悍了。
“怪不得這人敢砸場子,原來有點功夫在身上,可惜啊,狗哥背後可是鼠爺,他再能打,還能比鼠爺能打?死定了!”
一個卷毛滿臉不屑之意。
旁邊的人也附和:“是啊,在狗哥這裏還能花錢買命,驚動了鼠爺,隻能以死贖罪了。”
喪狗抹了把額頭冷汗,笑道:“兄弟,有話好好說,有什麽矛盾,咱們談話解決,沒必要動手。”
“談話是吧?”
陳凡拎起昏死過去的何偉:“你認識他吧?”
喪狗點頭:“當然認識啊,何偉,跟我混了三年了,忠心耿耿,我也拿他當心腹。”
“那他的禁藥,是你給的?”
陳凡語氣漸冷。
“啊?何偉他不碰那玩意啊,我怎麽可能給他。”
喪狗如實回答。
陳凡又看向婦人,沉聲道:“你說何偉吃了五萬塊禁藥,可他不碰這玩意,那這藥是誰給灌的。”
何偉自己不爭氣吃藥,那怨不得別人。
他至多砸了這酒吧,再把賣藥的人收拾一頓,回家關起門來,再教訓何偉這個表弟。
可表弟要是被人陷害,硬灌了那麽多禁藥。
那他就要追究到底,讓害自己表弟的人,付出比死還痛苦的代價。
“我..我不知道。”
婦人眼神躲閃。
陳凡放下何偉,一步踏出,來到婦人麵前,單手掐住她的脖子,語氣森冷的說:“既然不說,我就當你給何偉下的藥,去死吧。”
“我說,我說,鼠爺的馬仔問我要了五萬塊的禁藥,混在酒裏,讓何偉喝了下去,大爺饒命啊,他們拿藥時,沒說是用來殺人的。”
婦人求饒道。
陳凡想起剛才慌張跑出去的人,對方應該就是婦人所說的馬仔。
“讓那個什麽狗屁鼠爺,滾來受死。”
他把婦人扔在地上,冷聲說道。
喪狗一時沒反應過來。
婦人則是一臉古怪的望著陳凡。
“兄弟,你瘋了吧,別以為會點功夫,就當自己天下無敵了,在鼠爺麵前,你這點招數就是小孩子過家家,鼠爺想殺你,分分鍾的事情。”
喪狗一臉不屑。
“你盡管叫人來就是了,哪那麽多廢話。”
陳凡不耐煩的催促。
“行,你既然想死,我肯定成全你。”
喪狗巴不得叫人來了。
他拿出手機,撥通鼠爺電話,恭聲道:“鼠爺,繆斯酒吧被人砸了,對方會點功夫,我幾十個兄弟全折在他手裏了,這人很囂張,他點名要您來,行,我給您看住他。”
喪狗掛斷電話,憐憫地望著陳凡:“鼠爺說五分鍾趕來,珍惜餘下的時光吧。”
“我等著。”
陳凡眼中冷芒閃爍。
“真是不知死活,等鼠爺來了,有他哭的時候。”
“好久沒見鼠爺用分筋錯骨手了,據說他能一分鍾能卸掉人身上七十八個關節,讓人痛不欲生。”
“今天可算是來著了。”
顧客們一臉興奮地討論。
沒過多久。
外麵傳來一聲低喝聲。
“鼠爺駕到,眾人避讓。”
隨著叫喊聲。
進來十多個黑衣大漢,分列兩旁。
一個身材矮小,卻長著一張馬臉的男人踏步走來。
“鼠爺。”
喪狗和婦人同時叫道。
啪啪。
鼠爺給了倆人一巴掌:“兩個廢物,連個場子都看不住,養你們倆,還不如剁碎了喂狗。”
倆人趕忙跪地求饒:“鼠爺饒命。”
“滾到一邊去,等老子解決砸場子的人,再來收拾你們倆。”
鼠爺說罷眯眼看著陳凡:“小子,你很有種啊,敢點名讓我來,就衝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我肯定不會讓你死的那麽容易。”
“你為何要殺何偉?”
陳凡冷聲問道。
“你配問我嗎?受死吧。”
鼠爺五指成爪,以迅雷之勢,奔向陳凡。
“不愧是鼠爺,這速度快得簡直讓人看不清啊。”
“鼠爺馬上就要卸掉他關節了,大家別眨眼。”
眾人一臉興奮。
可下一秒。
他們便呆住了。
隻見那位無往不利,戰無不勝的鼠爺。
已經被陳凡一巴掌拍在地上,然後一腳踩住腦袋,動彈不得。
“尼瑪!”
喪狗人都傻了。
黑龍幫堂主,煉體三層的高手,就這樣被人秒了?
“好漢饒命。”
鼠爺倒是能屈能伸的主兒,在感覺腦袋馬上被踩成肉泥前,連忙求饒。
“說吧,為什麽要殺何偉?”
陳凡沉聲道。
“我也是聽命行事啊,我壓根不認識何偉,我們副幫主讓我殺,我才殺的。”
鼠爺趕忙說道。
陳凡鬆開腳,冷聲道:“打電話,讓他滾過來。”
鼠爺懵了。
天底下還有敵人讓搬救兵這種好事?
其他人倒是已經熟悉這個流程。
但聽到陳凡叫囂著,讓堂堂東山省第一大幫的副幫主來,還是有種對方在作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