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銀行弄錯了,帳戶上怎會突然多出一百萬來?想著待會打銀行熱線反饋下,壓下震驚之色,進入一間普通大病房。

林飛跑到附近銀行,把錢存入徐清芳帳號後,急匆匆趕了回來,山鷹的父親怕他回來找不著,特意留在走廊守著。

看到林飛那刻,欣慰的點下頭,發現其兩手空空,心裏咯噔下,不知把錢弄哪去了。

“大叔,你怎麽在這?小語呢?”

“都在房裏呢,小語媽也轉了過來。”

說著把林飛讓進去。

“嫂子。”

徐清芳精神狀態良好,臉上透著血色,看到林飛慌張著起身。

“林飛兄弟,你沒事吧?”

自林飛出去後,徐清芳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他出點意外。

“我很好,對了,一百萬賠償金收到了吧?”

“什麽賠償金……”

想到自己帳戶上多出一大筆錢,以為銀行打錯了,原來是賠償費。

“你被打成那個樣子,自然索要賠償,放心,一切都處理妥當,不會在有事。”

聽到安慰,徐清芳淚流滿麵,顯得忐忑不安,賠那麽多錢,人家肯定不是情願的,會不會秋後算賬打擊報複,她一個弱女子咋應對呀。

“能不能退回去?”

看出徐清芳擔憂,林飛堅定的搖頭,“不能!聽山鷹說你和孩子在市租的房子,要不這樣,買一套,反正房子升值空間大,不會貶值,以後不想住了,賣掉就是。”

聽林飛說的不無道理,考慮到給孩子一個好的學習環境,徐清芳諾諾的點頭應下。

目的達到,又要了徐清芳電話,告別一家人,返回仁醫堂。

“老東西,死騙子,房租不交,給我玩失蹤是不是?”

一個中年胖女人站在醫館前,叉著腰,破口大罵。

“喂,你誰呀?罵街的話去別地,這裏是醫館,救人的地方。”

晦氣,還沒開門,就遇到這種事,林飛不耐煩的像驅趕蒼蠅似的攆人。

“你又是誰?我在自家門前罵人怎麽了?招你惹你了?”

吐沫星子滿天飛,而且口臭無比,若不是林飛意誌力堅定,不被淹死也會熏死。

莫非她就是老家夥口中的肥婆房東?上下審視眼,果然肥的可人,看塊頭足有二百多斤,全身胖嘟嘟的。

“目前來說,我是這醫館的主人,不要影響生意。”

說著開門,步入進去。

“哦,那老東西幹不下去了,轉讓給你了對不對?”

肥婆眼眸轉動,態度緩和下來。

“可以這麽理解。”

穿上白大褂,落座,一本正經的樣子。

“房租到期了,是繼續續期還是退房?”

肥婆在思考著如何加價,該加多少。

“具體事宜,你找上任店主談去,不歸我管。”

那老家夥走之前也不把房租交上,不是坑人嗎?幹脆推個幹淨。

“我誰都不找,現在你是這裏主人,給你一天時間,要麽交上租金,要麽搬走。”

說罷,擺動碩大身軀,蹣跚著往外走。

“等一下。”

林飛跳過桌子,來到肥婆麵前,圍著轉一圈。

感慨道:“胖,太胖了!”

“臭小子,老娘胖不胖礙你屁事!”

瞪了眼,氣呼呼的甩袖便走。

“也對,確實不礙我事,但礙你事了,礙五髒六腑事了,負荷加重,出現不同程度失代償,最後,全身上百種疾病向你招手。”

觀其麵,確定對方的肥胖屬於虛病,以他現有的醫術,可以幫其減肥。

“老娘不怕,高血壓,高血脂,冠心病統統來吧,記住明天交房租。”

“如果我說可以幫你瘦身,恢複曼妙身材,你信嗎?”

“信你大頭鬼,逗老娘玩呢?”

肥婆揚巴掌拍向林飛腦袋。

“機會擺在眼前,愛信不信。”

林飛側身躲開。

“就你?紮針,抽脂、理療、吃藥老娘都試過,結果還是現在這副模樣。”

上了N次當,肥婆早已絕望。

“好吧,既然有個瘦身的機會擺在你麵前,你不知道珍惜,到時候後悔了別哭天抹淚求我。”

年輕人的劣勢在於年齡,病人不把你當回事。

肥婆盯著林飛猶豫了,說不定有家傳減肥小偏方呢?咬著下唇,發狠道:“隻要幫我成功減肥,一年的房租減免,另外,把我那國色天香的寶貝女兒介紹給你。”

聽聞,林飛猛地打了個哆嗦,心道減租可以有,女兒就免了,他可不想娶回個肉墩子。

“治好在說吧,躺到**去。”

“哎。”

肥婆半信半疑的找了張檢查床躺下。

“麵朝下,撩起上衣。”

林飛又道。

“身上都紮滿了針眼,不管用。”

肥婆嘟囔著翻過身趴下。

林飛走到門口,四處張望眼,沒人來醫館,於是食中指伸直,其它手指自然彎曲,嘴裏念著晦澀難懂的咒語,直到感覺二指被一團涼意縈繞,大步來到床旁。

“不要慌張,很快會好的。”

安慰聲,二指先是點頭頂百穴上,約莫兩分鍾後,由上而下,移至大椎穴。

“哎喲喲,小家夥,你是不是拿電擊我了?咋跟觸電似的?”

細看,肥婆身上正在發生著微妙變化,皮下脂肪震顫著如同波浪般翻滾。

這種治療方式極其消耗精神力,不到一分鍾,林飛出現不支現象。

“麻麻的,癢癢的,老娘不治啦,趕緊停下來。”

肥婆胡亂的推了下。

蹬蹬蹬,林飛連續退後幾步,幸好及時收手,不然,他們倆都有危險。

肥婆騰地爬下床,怒容滿麵,吼道:“會不會治?我**二百二十斤,漲一兩,加你房租一千。”

林飛不以為然,將會發生什麽,心裏清楚。

一天恍然而過,醫館裏除了迎來房東肥婆外,在無他人。

收拾下準備下班,走進來一人。

“林軍醫。”

轉目望去,看到的正是莫柔,尋思著這點找他,該不是請他吃飯?

“莫小姐,找我師傅嗎?他老人家還沒回來。”

“不,這次專程找你。”

莫柔臉色微紅,羞怯道:“你上次說可以治好人家的那病,是真的嗎?”

“那病?是啥病?不說清楚,還真幫不上忙。”

林飛怎會不明白,不過,很享受莫柔的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