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傷勢,受傷男子心裏比誰都清楚,尤其看到褲襠一片殷紅,沉心感受下,錐心刺骨的疼,分明從下邊傳來,臉色大變,掙紮著爬起。

沒賠手機前,林飛豈會放他走,**重要,丟下所有現金,不顧同事死活,乘車往最近醫院而去。

其他混混傷勢相對較輕,痛吟著等警察來。

林飛點了下錢,也就一千多點,塞給男生後,讓他離開,而他冷目掃了幾人眼,說了句‘做事太囂張,打你沒商量,民眾的力量你們不懂。’,隨後,傳單也沒心思撿,邁步離去。

不遠處,一輛大奔車裏,江子軒陰鬱的目光緊了緊,計劃又一次失敗,衝駕駛位上的陳恒說道:“這群廢物,弄巧成拙,咎由自取,不知道跑嗎?腦子進水了!”

怪才,攤上什麽事都能逢凶化吉!不愧軍人,陳恒臉上卻浮上驕傲神色。

走在大街上,林飛心情鬱悶,才從部隊回來多大會,禍事不斷,難不成長得太麵善,還是有人在背後搗鬼?什麽大風大浪沒遇到過,槍林彈雨,九死一生,未曾怕過,何況一些小癟三。

收起心緒,路過一個公園,徑直走了進去,在一排木製椅子上坐下。

按下手表,拔出一組特殊號碼。

“軍醫,山鷹家嫂子怎樣了?”

林飛扯起嘴角,“有我軍醫擺平不了的事嗎?小花蛇,告訴我白鯊近況。”

“不會吧!掐頭算尾才兩天沒見,還是老樣,對了,上午已轉到軍區醫院,有專業人員護理,你就放心吧。”

小花蛇說話向來直來直去,沒啥花花腸子。

“好,有情況及時告訴我。”

通過話後,心裏陰霾一掃而光。

在外麵轉悠到天黑,才回到住處。

門前停著一輛車,發現林飛回來,車門打開,走下一人。

“小林啊,你我有一麵之緣,還認得我嗎?”

中年男人臉上帶著和煦笑容,步履穩健的走向林飛。

林飛轉目看了眼,立時想起,醫院急診見過,還阻止他給莫老治病來者,當即不悅:“是你?找我做什麽?”

“嗬嗬,自我介紹下,我是宛南醫學院附屬醫院的院長,我叫高軍偉,難道就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高軍偉依然和藹可親,不疾不徐。

不管怎麽說遠來是客,上午那個希助理剛找過,他又迫不及待找來,明知來此目的,出於禮貌,迎了進去。

“像這種古色古香的老宅,在宛南怕是不多見了,就你一個人住?”

環目四顧,房子陳舊簡陋,透著一股古樸氣息,給人安逸的感覺,見慣了高檔別墅的高院長忍不住感慨。

“恩,是有些年頭,一個人住逍遙自在。”

既然對方不說來意,林飛懶得問。

“醫術跟誰學的?以你年齡應是上大學年紀。”

高院長試著套取林飛更多信息。

“是家傳,不怕你笑話,初中沒念完就輟學了,有話直接問,不用繞來繞去。”

“好,我就喜歡快言快語的年輕人,希助理找過你,關於加入醫院,不知你是怎樣考慮的?”

盯著林飛眼睛,企圖看透想法,可惜林飛的眼眸如同深不見底的潭水,既看不透也猜不透,這份篤定,不經過風雨洗禮,是磨煉不出來的。

“不行啊,沒醫師資格證,連衛生局都不會放過我。”

“沒關係,隻要與醫院簽訂合同,我可以保送你去宛南醫學院學習,並且每年六萬薪金照發。”

高院長絲毫沒放棄意思,盡量滿足林飛需求。

林飛不是腦殘,這等好事背後肯定有企圖。

“說說你的條件。”

“嗬嗬,很簡單,遇到棘手病症,得勞煩你出手。”

“你們專家治不了的病,我能治好?”

“據我所知,兩天時間內,你救治了三例危重病例,而且全部康複,我沒理由不相信。”

林飛重新思考起來,進學校學習是不可能,白鯊等著他救,要想盡快完成二十百例絕症患者,進醫院是唯一捷徑。

於是提一個苛刻難題,“進校學習不必了,去醫院不是不可能,首先給我成立一個疑難雜症特色專科,另外,授我特權,可以隨便救治任意科室裏瀕死重症患者,放心,沒把握的病決不染指。”

高院長一聽,眉頭擰成大大‘川’字,第二條醫治病人自是求之不得,但第一條,設立新的科室,不太容易,需董事會決議通過,有點難度,不過,他會盡量說服。

“等我消息。”

談判進展到這裏,高院長可不希望半途而廢,急匆匆離開後,連夜召集董事會成員開會。

高院長走後,林飛反倒有些後悔,仁醫堂不能關門,不然,老家夥回來,指不定多生氣。

“決定去醫院?”

身形一晃,一天未歸的蘇姬現身。

“是啊,有工資發,還有美女小護士,何樂不為?”

林飛嘻嘻哈哈應道。

“好吧,你要做的事,我不想阻攔。”

“以你現在身手,遇到常人自然沒問題,但是,萬一遇到特殊人群,恐怕不堪一擊,所以,夜裏淩晨四點起床,教你一套拳法。”

聽說正式傳授武林絕學,林飛相當激動,那將是什麽樣的功法?

蘇姬回房了,留下林飛樂不可支的揮動雙拳,然後,倒在沙發上。

三點多,林飛換上鐵鞋,圍著院子轉開了。

不知何時,蘇姬背著手站在門外。

抬頭望向天際那一輪圓月,叫停林飛,一招一式開始傳授。

林飛聰明絕頂,心領神會,每招式全部記於心間,怕他記不全,蘇姬令他打了一遍,結果動作標準流暢,無任何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