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們的存在,所以他們還要用著正常渠道,讓人不出什麽問題,所以他們就讓施耐德做黑幕,給我一個副所長的空銜,讓我落選運輸隊隊長,這樣他們才會成功將沒有用的生化武器運輸到戰場之上。”
聽到餘燼的這一頓胡編亂造、瞎巴巴,這個審訊部長竟然聽得格外入迷。
將所有的碎片式線索串聯起來,事情真的如餘燼所說的那般。
真就很離譜。
要知道他們既然是過來審訊,那麽多多少少一定會對現如今的狀況有所了解。
可是看他現在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估計也是臨危受命,根本沒有得到任何證據搜索。
就憑著話術,恐嚇把這些人詐出來,真就是,異想天開。
還好餘燼給了他們線索,正因為有了餘燼的線索,他們才能更進一步的朝著這個方向調查。
又經過了長達一個小時的審訊之後,餘燼被放了回去。
而被洗腦了的審訊部長,也成功的將自己的審訊方向,轉向了木乃伊等人。
不過他應該他還是留了個心眼的,畢竟不能可一棵樹上吊死,所以他把所有的矛頭指向了運輸隊的成員,開始了解他們的所有資料。
雖然審訊方向已經改變,但為了以防萬一,或者說是故作迷陣,迷惑研究所內部的奸細,所以審訊研究所工作人員的任務還在繼續。
而那些玩忽職守的守衛成員,則是要受到審訊部長的特別照顧,一時間不知道羨慕,還是羨慕,還是羨慕啊。
看到餘燼出來,在門口等候的瀟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很懷疑這件事情就是餘燼幹的,但沒有證據,她也不好多說,可見到餘燼出來之後,她才徹底放心,這件事情跟餘燼沒有任何關係,餘燼也不會受到任何處罰,這就足夠了。
“你一直在這裏等著了嗎?”
“嗯,見你一直不出來,我不放心,所以就一直在這兒等著了。”
“嗨~~~其實沒什麽的,就是問了問我懷疑的誰,並沒有什麽危險,而且我提供的線索很有用直接幫助他們,竟然直接鎖定了他們下一步的偵測方向。”
“你也知道,之前我就經受過比這還要可怕數百倍的拷問,現在又讓我想起當初那種感覺,實在是有點。
喘不過氣來。
“好了好了,不要在這兒聊了,既然你難受,我們就回房間去吧。”
“嗯,那我們回房間吧。”
見到餘燼,表現出難受的樣子,瀟瀟自然不會讓他繼續在審訊室的門口站著,於是便和餘燼兩個人回到了房間。
雖然這邊的審訊運動經過兩三天之後,便停了下來,但前線的戰敗消息,卻接連不斷,一條接著一條傳送回到了生化研究所。
一連十幾天,異族大將軍接連戰敗,九大迷界,紛紛被辰王的部隊攻占,最後異族之王更是流竄於各個迷界指之中,從此以後,異族之王在哪裏,哪裏就是王都。
這些消息傳送回來,不僅搞得所有人心慌慌,生化研究所的各位也開始無視紀律,紛紛逃跑試圖活命。
當然,也有逃走的人,被審訊部當成第一嫌疑人抓回來的,最終被判了一個投敵的死刑,隻不過,這個死刑什麽時候執行?
能否執行?
就另當別論了。
這樣人心惶惶的狀態,持續了好久,餘燼坐在自己的**,看著手中信號發射器,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還沒有任何回應,餘燼不禁泛起了嘀咕,害怕自己是不是被龍爪軍徹底遺忘了。
本來想著自己出去看看情況,可到了最後,餘燼還是放棄了,畢竟這個時候外麵要比這裏危險的多。
隻要他在這裏一天,龍爪軍總有能夠找過來的機會。
隻要大部隊一到,他就可以回家了。
就這樣,餘燼抱著這種希望渺茫的想法,又過了幾天。
到了第一條戰敗消息傳來的第二十天,整個研究所空無一人,就隻剩下了餘燼瀟瀟兩個人。
施耐德以及所有其他生化研究所的成員全部消失不見,雖然不知道他們去到了哪裏,但可以肯定的是,國不將國,去哪裏也都是居無定所,如果要怪,那麽就要怪自己的國家率先發動侵率,而後自己沒有能力守住城池。
走在冷清的廊道之上,瀟瀟和餘燼兩個人正在討論著如何離開,亦或是尋找其他出路,畢竟他們已經是研究所裏麵最後的生命體了。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研究所的一麵牆壁被攻破,穿著純白色的披風以及軍裝的他們,很快就被餘燼認了出來。
是龍爪軍!
終於,終於,終於,自己的家人接自己回家了。
餘燼,真的是有好多話,他現在是真的好開心。
“雙手抱頭!
不許動!”
雖然有無數的槍管正對著自己,但他依舊是很開心,一邊安撫著身旁的少女,讓她別動按照龍爪軍所說,一邊雙手抱頭。
很快,餘燼和少女就被帶上了手銬,被龍爪軍的戰士帶走。
當餘燼坐上車的時候,從身後傳來了一聲爆炸聲音,回頭望去,整個生化研究在強大的爆炸摧毀下,瞬間坍塌。
至於裏麵的所有資料,應該是沒有任何保留,不過對於餘燼和少女來說,這些都無所謂的,畢竟他們都將那些東西記在了腦子裏麵。
就算是讓他們默寫,也是完全可以默寫下來的,所以說,生化武器的製作方法還留存於世。
兩人被帶回到龍爪軍的營地之後,被別分開關押起來。
雖然總覺得哪裏有些怪怪的,但餘燼還是安靜的等待。
沒過多久,團長姚達華的身影便再次出現,一臉笑嗬嗬的模樣,看樣子他應該是很滿意自己的所做。
“小餘啊~~~你果然沒有辜負我們的期望,成功阻止了生化武器對我軍實施打擊。
回頭我就給上級打報告,給你請功,一等功夠嗆,但是個人二等功還是沒有問題的。”
然而,此時的餘燼根本沒有。
我心思根本不在領獎之上,一門心思隻擔心瀟瀟,他對著姚達華說道。
“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兒怎麽樣了?
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