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雙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她正躺在**了,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頭又有點暈。夜君淩端著一碗熱粥走進來,看著她迷迷糊糊的樣子,輕聲笑了笑。
夜君淩將自己手裏的粥碗放在桌子上,然後走過去扶著她。怎麽抱起來,給她穿好衣服襪子,最後再給她套上鞋子,又把她的頭發給理了一理。
讓她看起來並沒有那麽糟糕之後,在抱著她坐到桌子旁邊的椅子上麵。白雙接觸到椅子的時候,她好像才醒過來一樣,看上去非常的可愛。
夜君淩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妻子原來還有這一麵,瞬間心裏麵軟軟糯糯的,甜的不得了。白雙更加不知道自己會有這一麵,她要是知道肯定會找一麵牆讓自己給撞死了。
應該是在夜夜君淩的懷裏呆久了吧,那種寵愛跟溫暖快要將她溺斃了,所以也不由自主地完全沉淪了下去。
白雙嘴角露出一個笑容,有一點狡黠。看上去就像一隻小狐狸一樣,這個表情她好像是一輩子都沒有變過,盡管將來他們已經有了很多的孩子,甚至是有了孫子,她也會露出這種笑容,就像是一隻小狐狸一樣的表情。
夜夜君淩笑一笑,這個笑容裏麵帶來了很多很多的寵溺在裏麵。將粥端到白雙的麵前說道:“這個是剛剛熬出來的,味道應該不錯,加了一些老湯在裏麵熬的很爛的。”
白雙點點頭,她有一點餓了,所以沒有說話,端起就悶不吭聲的開始喝起粥來。
夜君淩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教訓教訓自己的小妻子,,看著她一臉喝粥,特別享受的樣子,悶聲笑一笑。然後將她滑落在臉頰的頭發給別到耳後麵去。
說道:“知道錯了,並不是前麵幾天的一種感動或者是其她情緒讓你承認錯誤。而你今天是真真正正的知道,你自己錯了,是不是?”
白雙將最後一口粥吞下去,讓自己的嘴巴裏麵回味過來。聽到夜君淩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是低著頭,耳朵有點紅了。
白雙說道:“我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你當時的心情了,但是君淩,你今天是嚇死我了。”
夜君淩揉了揉自己的腰,他的傷勢其實也好了很多了,隻是還有點痛,畢竟北唐蕭還是用了力氣了。
說道:“你放心吧,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不會讓我自己有危險,更何況我們兩個還有孩子呢!你不是說要為我生一個女兒嗎?要不要努力努力。”
白雙臉色紅起來,她有點害羞,說道:“今天就,不要了吧!我,我累了,嗯,那個,那個,你今天不是受傷了麽,好好休息,我去跟他們睡啊!”
夜君淩看到自己的小妻子露出來無措的表情,聽到她斷斷續續的把那句話說完,然後最後說了一句話。
最後自己還完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拿著碗筷逃跑了,並且應該是去找刺絡或者是去找明風兒去了。
他搖頭失笑,按著自己的腰。暗道一聲,今天就不應該這麽疏忽,結果現在受傷了,就算是想做事情也是有心無力。
也還好白雙不好意思跑了,要不然就自己這個腰,要是她真的答應要做這件事情,估計自己就要出糗了。
夜晚,在一個涼亭裏麵,清冷的月色灑在上麵。就像一層薄薄的冷遇覆蓋在地麵上一樣,非常的漂亮精致,隻是很冷。
北辰風看著自己麵前的女人,說道:“怎麽樣?有沒有機會下手了,你應該要知道一點,他們應該在兩三天之內就會離開神劍山莊,如果他們離開了,我們就找不到機會接近他們了。”
“所以下藥的機會最好是在神劍山莊,因為畢竟這裏人多口雜。再加上你又一直都沒有跟那個女人接觸過,所以他們也不會把視線放到你的身上。”
北唐詩看著自己麵前的女人,將溫過的一杯熱酒放在她的麵前。說道:“試試看吧,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北辰風沒有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答案,也不伸手去拿那一杯酒。
隻是目光清冷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女人,繼續說道:“我跟你說的是真的,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咱們隻能解散合作關係,另外我再千島安排的人也會讓他們撤出來。”
“畢竟說到底,我跟白雙並沒有那麽大的深仇舊恨,隻要我可以放棄那個男人,我們之間很有可能會成為朋友,而你跟我不一樣的,你們兩個已經是不死不休了,不是她死就是你死了。”
北唐詩的眼睛看起來非常的奇怪,她不說話,就隻是喝著酒。等到將一壺酒全部都喝進自己的肚子裏麵以後,她才抬眼看著自己麵前的女人。
這個時候她已經有點醉了,所以目光微醺,臉色通紅。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北唐詩平時是多麽精明厲害的一個人,又怎麽會喝醉呢!
將酒杯放在桌子上麵,發出“砰”的一聲的聲音。看到自己麵前的人,還是那樣的清冷跟冰冷,北唐詩突然有一點想笑的感覺。
但是她還是沒有笑,她說道:“北辰風,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不想跟我合作也沒關係,我自己有那個能力去將所有的事情都給處理了。”
“隻是今天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的,白雙身邊兩個人一直都在貼身保護著她。而且暗地裏麵還有神劍山莊莊主的貼身侍衛在保護她,那兩個人的能力完全不比你差。”
“你覺得我今天有下藥的可能性嗎?還有就是,我做事情不用你多費口舌。你我既然是合作的關係,也就應該要保持平等,我這個人吧,有一點吃軟不吃硬的感覺。”
北辰風聽到這個人說的話,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說道:“怎麽?那你是打算要拆我的台了。你別忘了,在我們的這一場合作裏麵,究竟是我依靠你,還是你要依靠我。”
她的本意就是要讓,北唐詩認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份地位。也不算是身份地位吧,是手裏麵掌握的力量。
北唐詩基本上就相當於一個光杆司令,手裏麵的力量,基本上已經被白雙那一次的計謀被弄得差不多沒有了。
但是北唐詩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好笑的看著她,說道:“我堂堂神劍山莊的大小姐,之前的那個力量?不過是因為我一時的興趣才建立起來的。”
“你以為我要依靠那個力量來生存嗎?我為什麽要曲線救國,拋棄神劍山莊大小姐的光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