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重傷葉文鬆

夕陽西下,蘇碧瑩在兩名丫鬟的陪同下,腳步輕快的走向將軍府,瑩白的小臉上浮現兩抹若有似無的健康嫣紅,她遵從蕭世子的囑咐,每天服藥後盡可能的多走路,短短幾天的時間,身體就好了很多,吹了微風也不會再染寒,蕭世子的醫術真是高明……

四五名身穿布衣,醉眼迷離的中年男子搖搖晃晃的湧進了小巷,看到蘇碧瑩雙眼放光,呼啦啦的跑上前,將蘇碧瑩三人團團圍住,猥瑣的目光肆意打量著她年輕美麗的小臉,玲瓏有致的身形,眼睛裏色光閃閃:“小美人真美啊,比裏的頭牌還漂亮。”

濃濃的酒氣夾雜著體臭味撲麵而來,熏人欲嘔,蘇碧瑩緊緊皺起眉頭。

兩丫鬟上前一步,擋住了猥瑣男們的視線,厲聲道:“我家小姐是蘇將軍府千金,再敢無理,送你們進大牢。”

冷冽的警告聲傳入耳中,不但沒震懾住猥瑣男們,還激起了他們體內暗藏的興奮因子,一個個的搓著手,眼睛閃閃發光:“哥幾個青樓姑娘,良家婦女都玩多了,還從沒玩過名門貴族的千金小姐呢,今天嚐嚐什麽味道。”

“好好好!”猥瑣男們一致讚成,高聲起哄,眼睛裏閃著色眯眯的幽光,一把扯開兩丫鬟,肮髒的臭手摸向蘇碧瑩。

蘇碧瑩目光一凜,拔下頭上的發簪,朝著最近的那隻手狠狠紮了過去。

猥瑣男猝不及防,手掌被尖利的發簪紮了個正著,淒厲的慘叫穿透雲層,響徹雲霄:“啊!”

看著他手背上鮮血直流的深深傷口,同夥們皆是一怔,那美人看起來嬌嬌美美,弱不禁風,沒想到這麽狠辣,他們有點失算了。

蘇碧瑩心性善良,連隻螞蟻都沒踩死過,乍見自己傷了人,也驚的愣了愣,拿著發簪的手有些顫抖,但她漆黑的眼瞳滿是冷然與堅定。

猥瑣男扯下一截衣料裹住傷口,惡狠狠的瞪向蘇碧瑩:“臭丫頭,居然敢傷爺,爺就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麽叫好歹。”

話落,他凶神惡煞的朝蘇碧瑩撲了過去。

蘇碧瑩小臉微白,用盡全身力氣飛起一腳,狠狠踹向猥瑣男,她從未習過武,但經常見父親,哥哥練武,十多年下來,也看會了那麽一兩招。

猥瑣男有了防備,輕鬆避過了淩厲招式,一把抓住蘇碧瑩的手腕,打落了她的發簪,笑的咬牙切齒,不懷好意:“貴族千金可遇不可求,咱們哥幾個都是兄弟,今天誰有福氣,誰就拔得頭籌!”

“好!”猥瑣男們高呼一聲,爭先恐後的圍到了蘇碧瑩身邊,一隻隻臭手毫無顧及的伸向她的衣服。

葉文鬆隱在暗處,看蘇碧瑩的外裙衣襟被撕成兩半,露裏淺青色的小衣,和雪白的肌膚,嘴角彎起陰冷的笑。

蘇長靖已經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無論他怎麽做,蘇長靖都不會將女兒嫁他,所以,他不準備來什麽英雄救美,他要眼睜睜看著蘇碧瑩被糟蹋,然後,以此要挾蘇長靖,如果他敢拒絕他的要求,他就將蘇碧瑩的醜事宣揚出去,讓蘇府顏麵盡失,再也無法在京城立足。

“滾開……滾開……”蘇碧瑩厲聲訓斥著,拚命掙紮,卻掙不開猥瑣男們的鉗製,漂亮的外衣被撕成了一塊塊的破布條。

蘇府的丫鬟被人緊押著,無法上前幫忙,聲嘶力竭的哭喊:“小姐……小姐……來人哪……救命啊……”

“叫吧,叫吧,就算你們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的,哈哈哈!”

猥瑣男張狂的大笑,看蘇碧瑩雪白的肌膚在高牆的陰影裏散著瑩潤的光澤,他眼睛裏色光更盛,張嘴就要吻下,卻聽身後響起一道冷冽的男聲:“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公然強行女子,真是無恥敗類,把他們全都拿下。”

“是!”六侍衛領命,滿麵嚴肅的急步衝了過來。

猥瑣男們心知不妙,想要逃離已然來不及,一個個的被侍衛們抓住,痛打了一頓,反剪雙臂,押到一邊。

葉文鬆狠瞪著年輕男子,恨的咬牙切齒:可惡,壞了他精心策劃的好事!

年輕男子不知暗中有人,急步走到蘇碧瑩身邊,柔聲道:“姑娘,沒事吧?”

蘇碧瑩的外裙被扯的破破爛爛的,無法蔽體,她雙臂環抱在胸前,朝男子感激一笑:“多謝公子相救,我沒事。”

清風吹過,蘇碧瑩纖弱的身軀瑟瑟發抖,映著她蒼白的麵色,溢發楚楚可憐,漆黑眼瞳裏有餘驚未消,但更多的是堅強與堅韌。

男子眸底浮上一抹訝異,她怕的小臉慘白,身體顫抖,卻沒有歇斯底裏,也沒有哭哭啼啼,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堅強女子。

男子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到了蘇碧瑩身上:“天冷了,別著涼。”

蘇碧瑩很不好意思,但她確實需要衣衫,裹緊外袍,感激的道:“多謝公子。”

男子穿著白色裏衣,微微一笑:“不必客氣。”

蘇府的丫鬟得了自由,快步走了過來:“大小姐!大小姐!”

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也恰在此時拐進了巷子,看著麵前的一幕,冷漠的眼眸猛的眯了起來:“碧瑩!”

蘇碧瑩抬頭,看到了蘇逸軒,眼睛裏浮上濃濃的喜色,急步奔了過來:“大哥!”

蘇碧瑩的發髻非常淩亂,帶起的急風又將她緊裹的外袍吹開了一角,露出裏麵破爛不堪的衣裙,蘇逸軒瞬間明白了事情始末,冷眼看向鼻青臉腫的猥瑣男們:“他們欺負你。”

蘇碧瑩點點頭,手指著年輕男子道:“是這位公子帶人救了我。”

蘇逸軒看著年輕男子熟悉的相貌,目光閃了閃,抱拳道謝:“多謝林狀元。”

“蘇少將軍客氣!”林默禮貌回禮,嘴角彎起一抹淺笑,他倒是沒想到她竟是蘇府千金。

蘇逸軒看向蘇碧瑩:“你出來散步,怎麽不帶侍衛?”責備的聲音裏帶著些許無奈,她多年不出府,都不懂得出府後要怎麽保護自己了。

蘇碧瑩低了頭,聲音細若蚊蠅:“現在天還亮著,我又隻走了兩條街,沒想到這麽短的距離也會出事。”

蘇逸軒冷銳的眼瞳猛的眯了起來,冷冷看向猥瑣男們:“誰指使你們害碧瑩的?”

蘇碧瑩聞言,美眸裏滿是震驚:“這……不是意外?”

林默眼眸裏也閃過一絲訝異,找這麽多男子欺負一名弱女子,手段真夠狠辣。

“附近幾條街有很多高官府邸,巡邏極是嚴密,十幾年來沒發生過任何事情,偏偏你一出府,就出了事,說是意外,也沒人會信!”蘇逸軒聲音冷然,寒冰般的目光如利箭一般,狠狠射向猥瑣男們。

猥瑣男們被他看的身體輕顫,連連搖頭:“小的們沒人指使……隻是喝多了……才會冒犯了蘇大小姐,少將軍饒命,饒命啊……”

那人給銀子收買他們的時候,明明說他們調戲的千金是個假貨啊,如果早知道是真正的蘇府千金,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亂來。

現在大錯已經釀成,如果他們供出幕後主謀,就是蓄意傷害將軍府千金,那麽大的罪名,他們可擔不起……

蘇逸軒看著苦苦哀求的猥瑣男們,眸底冷芒閃掠:“侮辱將軍府千金,罪名深重,我隻給你們一次機會,第一個說出幕後主使的名字者,可以免去一切刑罰,立刻離開,至於其他人,按律問罪,輕則發配邊疆,重則斬首示眾。”

最後一字,蘇逸軒加重了聲音,就如一記重錘狠狠砸進猥瑣男們的心裏,他們全都沉了眼瞼,快速權衡利弊,蘇逸軒身為軍中少將,一向言而有信,這裏又有這麽多侍衛們作證,他想耍賴也不行,他們就把那個可惡的幕後主謀供出,換自己自由吧。

葉文鬆站在隱蔽的角落裏,見猥瑣男們喜笑顏開的準備招供,嘴角彎起一抹冰冷的笑,敢背叛他,不知死活!

手指彈射出五枚飛鏢,瞬間劃破了猥瑣男們的脖頸。

事情來的太突然,侍衛們根本來不及反應,眼睜睜看著猥瑣男們眼睛圓瞪著,緩緩滑落於地,停止了呼吸。

蘇逸軒嘴角彎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身形一轉,淩厲掌風朝著葉文鬆狠狠拍了過來。

葉文鬆穿著黑衣,黑褲,臉上也蒙著黑色麵巾,邊與蘇逸軒激烈過招,邊無奈輕歎,他就知道,蘇逸軒武功極高,殺那幾名猥瑣男會讓蘇逸軒察覺到他的位置,但那幾人是極大的威脅,必須鏟除。

他現在隻是一名名不見經傳的武狀元,不能正麵與冷逸軒起衝突,更不能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先離開這裏,再從長計議。

快速揮灑幾招,逼退蘇逸軒,葉文鬆輕點著雙足騰空而去,眨眼間飛出了幾十米遠。

冷逸軒飄落於地,眼瞳裏浮現一抹森然冷芒,抓過侍衛手中的長劍,朝著葉文鬆扔了過去。

葉文鬆猝不及防,快速躲閃,仍然被刺中了胳膊,尖銳的疼痛傳來,他恨的咬牙切齒,轉身扔出一隻白球,狠狠砸向蘇逸軒……

蘇逸軒側身一躲,白球掉落於地,騰起濃濃白煙,彌漫了所有人的視線……

煙塵散盡後,天地間空****的,早不見了葉文鬆的身影。

蘇逸軒目光沉了沉,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到蘇碧瑩身上,將她換下的外袍遞給了林默:“多謝林狀元。”

“舉手之勞而已,蘇少將軍不必介意。”林默接過外袍,穿在身上,看向蘇碧瑩:“那名幕後主謀武功極高,這次沒算計到蘇小姐,可能還會再有下次,蘇小姐外出時要多加小心。”

蘇碧瑩輕輕福身:“多謝林狀元提醒。”

“我不會再讓他有機會算計碧瑩!”蘇逸軒俊逸的麵容冷若寒冰。

林默目光一凜:“蘇少將知道那人是誰?”

“具體是誰還不確定,不過,我能大致猜到他的身份。”蘇逸軒淡漠的眼瞳裏寒芒閃掠。

葉文鬆半身鮮血的出現在葉沁麵前時,葉沁嚇了一跳,急忙扶他坐下,看著他胳膊上深深的傷口,她緊緊皺了皺眉頭:“你傷的好重。”

葉文鬆從鼻孔裏嗯了一聲,眼瞳裏閃爍著銳利寒芒,今日之仇,他總有一天要向蘇逸軒討回來。

“大哥,你的計策是不是失敗了?”葉沁問的小心翼翼,白嫩小手拿著棉帕,仔細擦拭著他胳膊上的鮮血,

葉文鬆心裏皺起眉頭,如果林默沒有帶著侍衛們突然出現,他的計劃就成功了,可惡的林默!

葉沁低低的道:“經此一事,他們肯定會有防備,咱們很難再下手了。”

豈止是很難下手,而是根本不能再動手了,蘇府加強了防備,蘇碧瑩出入都會有厲害侍衛跟隨,再動手,倒黴的肯定會是他。

葉文鬆目光幽深:“青龍國的官員們成百上千,蘇長靖這裏行不通,咱們可以找別人。”

葉沁輕輕一歎:“大哥在蘇長靖這裏用了很多心血,放棄他另尋的官員,還不知是何種模樣……”

葉文鬆看著她失落的麵容,傲然道:“放心,那人絕對比蘇長靖厲害!”

葉沁目光一凜:“這麽說,大哥已有人選了?那人是誰?”

葉文鬆嘴角彎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時隔多天,他也該去見見老朋友了。

深夜,一道暗色身影掠上宮牆,潛進皇宮,巧妙的避開宮裏的明崗暗哨,朝著皇宮深處而去。

太子東宮,上官燕穿一襲淡青色羅裙,烏黑的發僅用一根青玉簪鬆鬆挽起,優雅的坐在宮燈前,靜靜的著著書卷。

突然,一陣清風透過半開的窗子刮了進來,吹的殿中燭火搖曳。

上官燕蹙了蹙眉,輕輕放下了書本,轉頭看到一個挺拔的黑色身影站在不遠處的陰影裏,她猛然一驚,冷喝道:“什麽人?”

“是我。”黑衣人慢騰騰的走了出來,俊美的容顏十分陌生,但他麵色溫和,沒有殺意,上官燕便沒有高叫侍衛,皺著眉頭道:“你是誰?”

“金科武狀元高寒!”黑衣人也就是葉文鬆傲然說著,見上官燕滿眼茫然,對他毫無印象,他也不介意,從身後拽出一個人丟到了上官燕麵前:“太子妃不認識我,總該認識他吧。”

那人是名男子,俊美的麵容,清澈的眼瞳與記憶裏的相融合,上官燕低聲驚呼:“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男子,也就是林默,嘴巴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陣陣寒意透過薄薄的衣衫滲入肌膚,他冷的身體顫抖,想要站起來,卻怎麽都動不了。

葉文鬆看著他痛苦的麵色,笑的滿目涼薄,林默壞了他的好事,被他折磨也是罪有應得:“太子妃和林狀元久別相見,肯定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但這裏是皇宮,為了防止出事端,我隻能點著林狀元的穴道,不便之處,還請太子妃見諒。”

曖昧的解釋傳入耳中,上官燕驀然驚醒,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厲聲道:“我和林狀元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請高狀元不要胡言亂語!”

葉文鬆不屑的嗤笑:“你們兩個在洛陽的日月湖邊談情說愛的時候,我就坐在不遠處,聽的一清二楚,要不要我把你們那肉麻的山盟海誓說出來,證明我沒有胡言亂語!”

上官燕一張小臉瞬間蒼白,日月湖是她在洛陽時常去的地方,高寒確實是看到她不可告人的私事了,但,那又怎樣:“當他的匕首刺到我胸口上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他死心了,他的生死,與我無關。”

林默聞言,焦急的目光瞬間黯淡,眸底閃過濃濃的痛苦,慢慢閉上了眼睛,俊美的容顏上浮現淡淡的悲涼。

葉文鬆嘴角彎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太子妃,以你的聰明,就沒懷疑過,他刺傷你,是迫不得已……”

上官燕冷眼看著麵前的林默,清俊的容顏,溫暖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還記得,她初到外祖家,被淘氣的表哥扔了滿身,滿頭的青蛙,嚇的哇哇大哭,是他幫她捉走了青蛙,擦幹淨了身上的泥巴,含笑著告訴她不要怕,也是他幫她教訓了表哥,讓表哥再也不敢欺負她,更是他溫柔的牽著她的手,陪她走過沒有父母相伴的春夏秋冬。

她一直以為,他是值得托付終身的,她每天都將所有心事向他傾吐,無論何事從不瞞他,可她怎麽都沒想到,他會拿著那柄冰冷的匕首,紮進了她的胸口。

“就算真的迫不得已,又如何?傷害已經造成,我對他徹底死心了。”

葉文鬆攤攤手:“好吧,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也懶得插手,想繼續誤會下去,也請便,我今天來找太子妃,是有一事相求。”

“什麽事?”上官燕抬頭看他。

葉文鬆微微一笑:“我想請太子妃在太子麵前為我謀取個官職。”

上官燕蹙了蹙眉:“你是後宮女子,從不插手朝堂之事,高狀元想做官,大可直接去找太子殿下……”

“如果太子殿下肯給我合適官職,我哪還會來找太子妃……”葉文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太子妃和林兄這麽私密的事情,我都替你們瞞下了,於公於私,太子妃都要為我謀個合適的一官半職,作為報答吧。”

上官燕美麗小臉瞬間陰沉下來,他在威脅她,可惡至極:“男子漢大丈夫,做事要頂天立地,威脅女子升官發財,算什麽本事!”尖利的聲音透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葉文鬆不以為然的輕哼:“我是窮困潦倒的寒門學子,不在意那些虛名,今天來這裏,也就隻有一個目的,升官,發財,如果太子妃不能滿足我的願望,我一傷心,將你們的事情宣揚了出去……”

上官燕氣的咬牙切齒,高寒是個卑鄙的小人,最會做無恥的事情,如果她拒絕了他,他絕對會說到做到:“我是太子妃,如果向太子推薦男子為官,太子肯定會起疑,不如,我派暗衛劫持某個高官,你前往搭救,讓他承你的情,提拔你為官……”

“算了吧。”葉文鬆擺手打斷了她的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事情,演的逼真了,確實能唬唬人,萬一露出點破綻,就是弄巧成拙……”蘇碧瑩的事情,他不想再經曆第二次,浪費時間,浪費金錢,還會害自己受傷。

“如果你不好向太子開口,可以請你父親幫忙,你們上官家在京城的勢力根深蒂固,提拔一兩個官,不成問題吧。”

上官燕銀牙暗咬,高寒不好唬弄,他想要的高官,她必須為她辦到,但她也不能讓他太得寸進尺:“我父親隻是太尉,能力有限,如果你要求的官職過過,他可辦不到。”

“放心,我沒那麽貪心,我要做的差事,對上官太尉來說是信手拈來之事。”葉文鬆笑的高深莫測。

上官燕鬆了口氣:“那你要做什麽?”

葉文鬆薄唇輕啟,鄭重的吐出幾個字:“禦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