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婚得以21

葛小菲還沒有下班就走了,和業務部的小趙一起去和李雲鶴談廣告投資的問題,這對於一家雜誌社來說,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想想雜誌社裏麵登那些故事笑話什麽的,還得給人家付稿費,而這登廣告,不僅不用付錢出去,還有大筆的收入,多劃算啊?

小趙是業務部的精英,或許是胡總監給他交代過,所以倆人到雲鶴大酒店時,他就特地囑咐小菲:“等下你不要喝酒,酒我來喝,你隻管見機行事,見他喝得差不多了把合約拿出來讓他簽名就可以了。”

小菲點點頭,表示明白,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那電影電視裏,跟大客戶簽合約什麽的,一般都是等對方喝的迷迷糊糊時拿出來的,這樣簽約成功的幾率才高璺。

李雲鶴見葛小菲來了,特別的高興,於是和小趙談起在他們雜誌社投廣告的事情來也是頭頭是道的,而且還一再標明自己是文學愛好者,曾經年輕時喜歡寫詩寫散文,而且大學時還曾發表過一篇豆腐幹。

小菲就打趣的說,那我們雜誌社也有詩歌散文版塊,李總要是有興趣,不妨也寫幾篇過來,我們保證會給你付稿費的。

一句話,說得李雲鶴哈哈哈大笑,忍不住就說,稿費什麽的就算了,隻是這時間長了,我估計手生疏了,到時寫得不好,小菲你不要見笑,還請在發表前幫忙修改一下子淨。

小菲心說,你還真把我當一文人了,其實雜誌社的編輯,就是一文盲,不,是一盲流,他們大多對文學已經麻木了,尤其是詩歌,早已經飄零到越南去了。

而他們雜誌社登出來的那些詩歌散文什麽的,根本就不知道算什麽,其實她剛來雜誌社,還興致勃勃的,曾經喜歡過幾個作者發過來的詩歌,覺得那文筆寓意什麽的還真不賴。

可是,輪到總編拍板時,卻直接給刷下去了,理由是跟不上現在的形式,而且那太文藝的東西現在沒人看了,都要流行的,口水似的才有人喜歡。

當然,小菲這些話並沒有說出口,她隻是笑著附和著打趣的道:“那成啊,不過倒時稿費可要一人一半哦。”

“稿費全給你,”李雲鶴一下子來了興趣,端著自己的酒杯就給小菲敬酒:“來來,小菲,以後我們一起合作創作詩歌,作者名就署我們倆的連體名,非洲雲鶴,怎麽樣?雙劍合璧!”

非洲雲鶴?

葛小菲當即就被雷的裏外都焦了,天啦,她小菲的菲和非洲的非雖然說隻差了一個草字頭,可那意義,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裏好不好?

小菲是雷焦了,不過小趙卻是反應很快,端起酒杯就來湊熱鬧,嘴裏還大聲的讚美著:“好好好,非洲雲鶴,為我們國家即將誕生的新詩人組合幹一杯!”

小菲聽了小趙這話,又差點噗嗤一聲笑岔了氣,她還是第一次聽到詩人組合這個成語,拜托,這算不算成語,雖然也是四個字?

因為小趙這打趣的詩人組合,李雲鶴即刻就來了興趣,也就沒有顧得小菲那杯酒其實隻抿了一口,而是趁著酒勁,又跟他們吹起了他對詩歌的了解,年輕時對詩歌的拈輕就熟,甚至說到興頭上,當場就即興來了一首。

長亭折送過的柳枝/早已綠了十裏長堤/為你而唱的每一首歌/為你而寫的每一首詩/都已演繹成一個古老的傳說/流傳於世

小菲聽了李雲鶴這首即興詩,當即就風中淩亂了,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首詩好像是那個不入流的小言胡楊三生寫的,此時居然被這李雲鶴據為己有。

她在心裏暗自歎息一聲,為胡楊三生的這首詩默哀了三分鍾,生地的悲哀,死的可憐!

“好!好詩!”小趙當即就鼓掌起來,給小菲使個眼色,隨即迅速的端起酒杯:“來來,李總,為慶祝你這首堪稱經典的詩歌,我們再幹一杯,希望我們李總不僅在旅遊界長袖善舞,在詩歌界也能獨領風***!”

小趙到底是做業務的,一張嘴的確是能說會道,而且這馬屁拍得恰當好處,李雲鶴聽了非常的受用,於是又和小趙幹了這一杯。

一來二去,眼見李雲鶴就有些醉了,小菲即刻掏出早已準備好的合約遞到李雲鶴的跟前:“李總,這是我們合作的合約,你看一下,如果沒什麽問題,那我們現在就把這合約給簽了。”

李雲鶴好似真喝醉了,於是點點頭,接過這合約來裝模作樣的看了下,然後伸手在身上一摸,接著又道:“糟糕,我忘記帶筆了,小趙啊,你到門外去叫服務員給我送隻筆上來。”

小趙點點頭,隨即起身朝門外走去,隻是,他前腳剛走出門口,後麵門就自動的關上了。

小菲大吃一驚,即刻起身朝門口跑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李雲鶴把手裏的合約扔在餐桌上站起身來,迅速的朝她撲了過來。

“李總,我是來簽合約的。”小菲身子朝旁邊挪動著,同時用聲音提醒著他。

“嗬嗬,我知道你是來簽合約的啊,”李雲鶴笑了起來,伸手過來就抓住了小菲的手腕,一邊往裏麵的房間拉一邊輕聲的道:“隻不過,我不能每次都給你麵子而你不領情是不是?”

“什麽叫我不領情呢?”小菲依然克製著自己,不過卻暗自用力朝門口拉,堅決不跟李雲鶴到房間裏去。

“小菲,我已經說過了,要簽這合約可以,不過”李雲鶴說話間嘴已經朝小菲的嘴壓了過來,同時又戲謔的道:“我們倆的名字既然已經連成一個了,那麽,我們倆豈有不做連體人的,你說是不是?”

“什麽連體人?”小菲佯裝不知的問,頭卻猛的朝一邊扭去。

而她這一個動作,的確是成功的避開了李雲鶴的嘴落在她的唇瓣上,卻也成功的讓李雲鶴的嘴落在了她的耳垂邊。

李雲鶴是老手了,他對小菲的反抗並不惱,而是順勢含著她的耳垂吻了起來,粗喘的酒氣噴灑在小菲的脖頸間,讓她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惡心。李雲鶴當然不滿足於隻吻小菲的耳垂,見她已經逐漸的軟下來,手上反抗的力度也沒有那麽大了,便又大膽的把嘴朝她粉嫩的唇瓣上印下去。

小菲隻覺得無比的惡心,尤其是那熏天的酒氣和李雲鶴身上散發出來的狐臭味,幾乎要把她整個人熏死過去。

可她知道自這會兒不能熏死,現在必須抓住機會抵死反抗,因為此時沒有人能救得了她,能救她的隻有她自己。

於是,在李雲鶴的嘴即將壓倒她唇瓣的那一瞬,她迅速的抬起自己的腳,狠狠的朝他那已經鼓起的褲襠踹去。

這一腳,聚集了小菲全部的力量,而且時機抓得很好,所以一腳正中李雲鶴的分身,當即就痛得他即刻放開了控製著小菲的手,迅速的彎腰下去護住自己的寶貝。

小菲就是趁這個時候跑掉的,已經顧不得那份還放在餐桌上的合約,抓起自己的包,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不敢等電梯,怕李雲鶴追了出來,於是她快速的朝安全消防樓梯跑去,十幾層樓,她硬是隻用了幾分鍾就跑下來了。

跑出雲鶴酒店大門口,她蹲在路邊,實在忍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連垃圾桶都來不及尋找,直接蹲在路邊哇的一聲就大吐特吐了起來。

譚唯仁的車趕到雲鶴酒店門口,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自己的老婆葛小菲,蹲在路邊狂吐,吐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即刻把車停路邊,快速的奔下車去,三兩步跑到她的身邊,蹲下身來拍著她的背,略微有些緊張的道:“你怎麽啦?”

小菲也沒有抬頭,一邊用手去掏包裏的紙巾一邊略微有些喘息的說:“估計是喝了點酒,又從樓上奔跑下來,跑得太急,於是胃裏就翻江倒海”

小菲說到這裏,忍不住又吐了起來,而這一次胃裏已經沒有實物了,吐出來的幾乎都是黃水,還略帶了點血絲。

譚唯仁趕緊拿過她的包來找了紙巾遞給她,趁她擦嘴之際,又快速的跑到車邊拿了礦泉水過來,讓她喝水漱口。

葛小菲連著用了一瓶礦泉水才把嘴給漱得沒有那麽酸臭,慢慢的站起身來,這才發現站在身邊的是譚唯仁。

靠,剛才她一直忙著漱口忙著吐,還以為是業務部的小趙呢,把手裏的空水瓶塞給他,沒好氣的問了句:“你怎麽來了?”

“哦,我到雜誌社接你,你同事說你來雲鶴酒店了”

譚唯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葛小菲,你沒事吧?我還以為你在那房間裏沒有跑出來呢?”

小菲即刻看向跑過來的小趙,搖搖頭說:“我沒事,不過那合約還在房間裏,估計也簽不成了。”

小趙見她沒事,又看了眼她身邊的譚唯仁:“你人沒事就好,合約的事情,簽不成就簽不成吧,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小菲點點頭,隨即跟著譚唯仁一起朝車邊走去,上了車她才想起沒有問小趙住哪裏,如果順路的話,可以送小趙回去的。

“什麽合約的事情?”譚唯仁一邊開車一邊問副駕駛座位上臉色略微有些蒼白的女人:“你不是編輯嗎?怎麽又跟簽合約拉扯上關係了?是不是和某個名家簽連載或者是買斷啊?”

小菲搖搖頭,低聲的道:“不是,是這家雲鶴酒店的老板李雲鶴想要在我們雜誌社做內頁廣告,為期一年,於是胡總監就臨時把我調到業務部,和小趙一起來簽合約,”

“他為難你了?”譚唯仁即刻就反應過來,想到她剛才的嘔吐,於是忍不住追問道:“你是不是跟他喝酒了?他還對你做了什麽?”

“我隻喝了一點點,”小菲如實的說:“那李雲鶴的確是想要做什麽,不過我逃出來了,而且還踢中了他的要害,我是不是特厲害?”

譚唯仁聽了她的話不僅笑起來,臉色卻在瞬間黑沉下來,接著低聲道:“我明天要給你雜誌社的老板打電話,以後這些業務部的事情不要安排到你頭上去,你隻是一個編輯而已。”

小菲微微一愣,隨即搖搖頭道:“得,這些個事情,你就不要去插手了,我在雜誌社安安心心的上班,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份,你這一插手,那我以後還怎麽去麵對那些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嗤”譚唯仁笑出聲來,側臉看著她問:“你確定,你能夠應付得過來?”

“編輯的工作我當然能應付過來了,”小菲沒怎麽在意的說:“再說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去理會那些所謂的業務部的事情了,隻要不去簽合約什麽的,那還有什麽危險的?”

譚唯仁點點頭,既然葛小菲不希望他插手她的工作,那他還是不要去插手的好,反正她是麻辣記者,這麽多年來在狗仔圈裏都還能保持著自己的處子之身,由此也可以看出本事非同一般,貌似也的確不需要他去擔心什麽的。

回到家,葛小菲因為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快速的跑到浴室裏去洗澡,等她洗澡出來,譚唯仁已經給她把宵夜做好了,熱騰騰的一碗西紅柿雞蛋麵。

“你晚上吐了,胃裏空空的肯定很難受,趕緊吃點東西下去,”譚唯仁細心的叮囑她,見她坐下來拿了筷子,才轉身去浴室洗澡。

好吧,小菲承認,譚唯仁的廚藝越來越精湛了,由最初的不太會煮中餐到現在單獨煮一碗香噴噴的西紅柿雞蛋麵,這進步的確不小。

味道剛剛好,又恰巧她餓了,所以譚唯仁還沒有把澡洗完,一大碗西紅柿雞蛋麵就進了她的肚子裏去了,貌似還有些不太飽,又在冰箱裏拿了隻牛奶喝。

等她吃飽喝足,譚唯仁已經洗澡出來了,她很自然的走進浴室去拿髒衣服,因為他們倆的衣服一般都是晚上換下來就要洗趕緊,怕汗漬在衣服上久了洗不掉。是在看見譚唯仁的那條**時皺眉頭的,忍不住問了句:“唯仁,你這**是新買的嗎?我以前怎麽沒見過?不是跟你說過,新買的**要洗一下才能穿的麽?”

**?譚唯仁一愣,走向浴室門口,看見小菲手指上挑起的那塊小布,這才反應過來。

這不是他買的,是今天早上閆鳳棲遞給他衣服時夾在裏麵的,當時也就這麽一條**,他沒得選擇,總不至於不穿吧?

迎著小菲的目光,他的臉微微一紅,低聲的道:“昨晚我喝醉了,然後安文俊在賓館給我開了個房間,這**可能是安子給我買的。”

“哦,這樣啊?”小菲淡淡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卻在收回手的瞬間,即刻把這條**扔進了垃圾桶裏去了。

譚唯仁的臉當即一僵,又不好說什麽,隻是心裏想著,好在葛小菲沒有追問他昨晚住的哪家賓館,否則的話,他估計就圓謊不下去了。

小菲的確是沒有追問,不過心裏卻非常的失落,譚唯仁沒有對她說實話,這是不是說明,他想一直維持著兩個家的現狀呢?

這個社會有錢的男人兩個家,甚至三個家四個家的現象並不新鮮,很多明星大腕,還有政界要員,不都是好幾個家甚至好幾個孩子嗎?

好吧,那些人的正妻能否忍受丈夫在外邊左摟右抱她不知道,但是她不能忍受,隻要想到昨晚譚唯仁和閆鳳棲在**做她每晚都要和譚唯仁做的事情,她就惡心得想吐。

是真的想吐,在洗譚唯仁衣服的時候,聞到那股陌生的香水味,她差點又沒有忍住,最終放棄用手給他洗衣服,而是一股腦的塞進了洗衣機裏。

“譚唯仁,我們離婚吧,”小菲非常淡定的對書房裏正在翻閱文件的譚唯仁開口。

譚唯仁驚得手裏的文件都差點跌落在地上,抬起頭來,看著站在門口的小菲,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有些懷疑自己耳朵的追問了句:“小菲,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我們離婚吧!”小菲又非常平靜的重複了一句,接著還補充道:“趁我們,都還沒有任何牽絆的時候。”

“離婚?”譚唯仁這一下總算是弄清楚她話裏的意思了,即刻從辦公桌後麵走過來,在她跟前站定,低聲的問:”小菲,怎麽回事?我們舉行婚禮還不到一個月,你就要離婚?你以為”

“我知道才結婚就離婚肯定會讓你奶奶受不了,”小菲迅速的搶過他話來,然後輕聲的道:“剛剛我在洗衣服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結婚我們舉行了婚禮,那麽離婚我們可以悄聲無息,就是辦個離婚證就可以了,如果你擔心你奶奶受到什麽刺激,我依然可以每周五跟你回譚家去扮演你妻子的角色,但是在周一至周五我不想住你這裏,我打算明天去雜誌社申請宿舍,我搬到宿舍去住。”

譚唯仁當然不是傻子,對於葛小菲提出離婚,心裏即刻猜測到了什麽,於是低聲的問:“你是不是聽安子胡說八道些什麽了?我跟你說,安子那人的話絕對靠不住,你不要去理會他。”

“我今天沒有見過安文俊,他也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小菲依然淡淡的接過話來,然後苦笑了一下道:“譚唯仁,我們雖然認識就結婚,而且住在一起也不久,但是,對我這個人,我想你多少也應該有些了解,我不喜歡轉彎抹角的,如果你真的愛著閆鳳棲”

“我昨晚是在閆鳳棲那裏,”譚唯仁迅速的截斷她的話,然後抓住她是手腕朝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解釋著:“但是,小菲,我不是自己走去的,當時我喝醉了,人事不省,安子開車送我回來,偏偏他又在路上和別人撞車了,於是他就打電話給鳳棲”

“至於你是怎麽去的閆鳳棲家我不關心,你也不必向我交代,”小菲搶斷他的話,然後苦笑了一下:“其實我這個人雖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對某些東西還是很執著的,比如我們國家是一夫一妻製,所以,我的思想還是很守舊的,真的沒有辦法做到大度到能接受一夫多妻這種事實,即使我們沒有感情,但是”

“我昨晚和她什麽都沒有做,”譚唯仁非常苦惱的把她按在沙發裏坐下來,然後又蹲在她的身邊細心的解釋著:“小菲,我知道你這個人很真,而我也不是一個虛偽的人,閆鳳棲對我是怎麽想的我不去管,總之,我對她沒有那種意思。”

“沒有那種意思你還和人家睡到一起去了?”葛小菲沒好氣的反駁著:“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擁抱著睡在一起。”

“什麽?”譚唯仁大吃一驚,忍不住瞪大眼睛看著葛小菲,“你聽誰說的?還是自個兒幻想出來的啊?”

“還聽誰說的?”小菲白了她一眼,然後沒好氣的說:“閆鳳棲小姐都把你們倆擁抱在一起的果睡的照片拿來向我示威了,難道那照片還是假的。”

“照片?”譚唯仁用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略微有些煩躁的道:“小菲,我真不知道她拍了照片什麽的,我隻記得早晨醒來時一個人在**,的確是一絲不掛的,但是,我相信我和她沒有做事,其實一個醉的什麽都不知道了,估計也沒有那個能力去做那些事情的。”

葛小菲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忍不住譏諷道:“那你的意思是很後悔自己昨晚醉的人事不省了,其實應該七分醉三分清醒,那樣就可以做什麽了是嗎?”

“天地良心,我哪裏是這個意思?”譚唯仁即刻就喊了起來,然後萬分苦惱的道:“小菲,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對她沒有那種意思,如果有,也等不到我們倆結婚後才來發現?你說是不是?”

“沒興趣還沒事朝她家裏跑?”小菲是服了他了。“不是我要朝她家裏跑啊,”譚唯仁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長長的歎息一聲,接著又保證道:“好了,以後我盡量不去參加應酬了,實在推不掉的應酬,我就帶你一起去參加,由你來看著我,這樣總可以了吧?”

小菲聽了他的話一愣,隨即輕聲的道:“譚唯仁,我沒有要逼你的意思,我隻是想要提醒你,我這人有潔癖,不喜歡和別人共用一樣東西,男人就更不行了,如果你想要跟她在一起,我就退出,這樣免得我們三人都不好過。”

“我知道,”譚唯仁在她的身邊坐下來,伸手把她擁進懷裏,下顎放在她的頭頂上輕聲的道:“小菲,這些我都知道,畢竟我們都是過了三十歲的成人了,什麽是責任我分得很清楚,我跟你保證,在我和你有婚姻的情況下,絕不會做出玷汙這個婚姻的事情來。”

小菲聽了這話默了一下,不再吱聲了,既然譚唯仁都這樣說了,貌似她一直揪著這件事情不放就有些小肚雞腸了,何況昨晚的確也不是譚唯仁的本意。

這個婚姻於她來說來之不易,她不想輕易放棄,既然譚唯仁還願意和她一起經營這段婚姻,那麽,貌似她也應該繼續努力堅持下去。

雖然倆人都已經溝通了,誤會也解除了,可睡在一張**時,卻沒有像往天晚上那樣親熱了,甚至,小菲都不願意朝譚唯仁身邊靠。

譚唯仁當然知道她心裏還在別扭著,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想要把她拉進懷裏來,可小菲卻明顯的閃躲了一下,硬是讓他的手僵住在空中。

他苦笑了一下,知道她心裏有些排斥,也不強行的把她拉進懷裏,隻能安靜的躺在**,心裏想著的卻是,明天,他一定要打電話給閆鳳棲,警告她不要再來打擾小菲,否則的話,就不要怪他不顧兄妹之情。

小菲躺在**,心裏不停的勸解著自己不要和他杠著,再說了,他也說了,沒有和閆鳳棲做什麽。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隻要閉上眼睛,閆鳳棲手機裏那張照片就會清晰無比的跳入她的腦海裏,讓她根本就無法像往天那樣心無芥蒂的和譚唯仁擁抱入眠。

這個晚上很安靜,倆人什麽都沒有做,可第二天早上起來,倆人都眼泡皮腫的,頂著黑眼圈,事實證明,離開了那個人的懷抱,誰也沒有睡好。

經過了昨天的小風浪,日子再一次平靜下來,小菲依然坐譚唯仁的車去上班,隻是話少了些。

譚唯仁依然下班開車來接她,倆人一起去超市買菜做飯,隻是他越來越遷就她了,隻要她看上的,他一般都不會說不好。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一周,這天晚上,在廚房,葛小菲終於忍不住了,不滿的吼道:“譚唯仁,你現在究竟是什麽意思?我說買豬腦炒蒜苗你也同意,這豬腦能炒蒜苗嗎?”

譚唯仁忍不住笑出聲來,在她身後緊緊的樓著她,低聲的道:“小菲,我們講點道理好不好,一直是你在鬧別扭對不對,我都這麽遷就你了,你怎麽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葛小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誰在鬧別扭,還不是那張照片,誰讓你沒事和別的女人睡到一起去的,如果我和別的男人那樣一絲不掛的”

小菲說到這裏停頓了下來,猛的想起,自己這是怎麽了?在吃醋嗎?

譚唯仁已經說了他和閆鳳棲沒有做那種事情,可自己為什麽還是因為他和閆鳳棲那樣睡在一起放不開呢?

譚唯仁並不知道小菲心裏此時的想法,隻是聽她說到如果她和別的男人那樣心裏即刻就慌亂了起來,於是急急忙忙的接過她的話來道:“小菲,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犯那種低級的錯誤了,可你也不能因為我犯了一次那樣的錯誤,就要用同樣的錯誤來懲罰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