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均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隻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1935年4月的中華大地上,依然到處都是一派戰火紛飛、硝煙彌天、生靈塗炭的煉獄景象。

——北方的日軍,還在繼續大踏步地挺進,似乎是要將整個北中國一口吞下。

在山西,晉軍和日軍圍繞著太行山的各個隘口,爆發了一係列軍事衝突,一場大戰似乎即將到來。

在河北,日軍已經基本掃清了地方上的殘餘抵抗,具備了進一步擴大戰果的能力。

在山東,日軍控製了鐵路沿線和主要大城市,但卻讓偏遠鄉村和山區冒出了多如牛毛的割據勢力。

在河南,楊虎城的西北軍與張學良的東北軍會師於三國曹魏古都許昌,與進駐開封的日軍第四師團遙遙對峙,似乎即將打響一場轟轟烈烈的許昌會戰,就此決定中原千裏沃土的歸屬。

但原本駐紮徐州的日軍第六師團,卻在這時候裹挾著若幹偽軍,突然向西一路挺進到商丘,與第四師團一起對中國抗日軍隊形成夾擊之勢,讓楊虎城和張學良一時間陣腳大亂——此時的東北軍雖然號稱尚有二十萬之眾,但畢竟早已淪為沒有穩固地盤的喪家之犬,再不複昔日的軍容鼎盛、裝備精良了。

——南方的紅軍,在全世界帝國主義的圍剿之下,依然迎來了爆炸式發展,兵力和控製區成倍擴張。

在貴州,中央紅軍主持的土改工作已經全麵展開,紅軍兵力擴充到了八萬之眾,但武器彈藥依然匱乏。

在四川,川軍各部和紅四方麵軍的新一輪大戰,又進入了蓄勢待發之中。

在湖北,蔣介石眼下雖然處境困窘,但依靠剛剛得到的大筆港元資助,他還是勉力組織軍隊,對大別山區死灰複燃的紅軍遊擊隊展開了清剿。同時還對張學良的部下展開了銀彈攻略,企圖再次瓦解東北軍;

在湖南,國共兩黨依然死戰不休,之前連綿不斷的內訌和嘩變,嚴重損耗了國民黨軍隊的士氣,而剛剛收編的湘軍殘部,更是口服心不服。使得他們在地形崎嶇的湘西戰場上,被紅軍賀龍所部多次擊敗。

在江西,曾經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已經恢複了全部的老根據地,並且打下了之前屢攻不克的重鎮贛州,從而席卷半省之地,南可進擊廣東。西可威脅衡陽,北可窺視南昌,一時間已是勢大難製,偏偏進駐江南的日軍又一直找借口推脫,不肯幫忙剿匪,讓執掌南京軍權的何應欽感到頭大如鬥。

在福建,占據了內陸的紅軍與占據了沿海港口的陳濟棠所部粵軍之間。每一天都在爆發小規模交火。

在浙江,尋淮洲指揮的紅十軍團於4月1日攻入寧波市區,次日上午,最後一批國民黨殘軍和美國幹涉軍撤出北侖港,乘船退守舟山列島——浙江全省的大陸部分至此全境解放,雙方繼續隔海對峙。

在江蘇,已經很久沒有動靜的日軍第三師團和第五師團,終於在歐美列強堪稱暴跳如雷的催促之下。從鎮江和南京陸續開拔,一方麵搜羅了不少小型炮艇進入太湖,作為火力支援;另一方麵又裹挾了四個師的國民黨軍隊,作為擋槍的炮灰,對上海紅軍發動了第一輪猛烈進攻……然後一頭撞到了鐵板上。

——蘆葦叢生的太湖岸邊,隆隆炮火映紅了天空,震得大地都在顫抖。紅軍戰士們興奮地勇猛追擊。為勝利而歡呼,而一群群擁擠的國民黨潰兵,則在絕望的慘叫中血肉飛濺。沿著湖岸護堤汩汩留下的鮮血,讓太湖的波濤都被染上了一抹赤色。無數殘缺不全的焦黑屍骸。猶如被犁翻出來的土豆一般,橫七豎八地擺滿了整個湖岸。更多的人則索性跪了一地,向紅軍舉手乞降。

崩潰,崩潰,還是崩潰!毫無懸念的崩潰!

在日本人的喝令驅使之下,這幫連續幾個月都隻管吃飯、沒發軍餉的國民黨軍隊,原本就士氣跌落到了極點,打起仗來心不甘情不願。然後,當他們亂哄哄地撞向蘇州望亭鎮的紅軍前沿陣地之後,立即就承受了火箭炮的覆蓋式轟擊和榴彈炮的準確阻擊,頓時被炸得七零八落。等到兩軍正麵交手的時候,國民黨軍隊裝備的老式栓動步槍,更不是紅軍自動和半自動步槍的對手——進攻很快就變成了送死。

與此同時,在浩瀚的湖麵上,日軍糾集的十餘艘武裝汽艇和淺水炮艇,也在畫著鐮刀錘子徽記的“紅軍”武裝直升機群的挨個兒點名之下,被火箭彈和激光製導炸彈變成了一串串燃燒的火炬。而湖麵上還有更多的紅軍戰士,駕駛著衝鋒舟,扛著RPG,負責消滅漏網之魚——雖然南京的國民黨空軍,也設法湊出了最後十幾架飛機,從南京方向陸續飛抵太湖,試圖跟對手展開空戰,但在機載雷達的定位和短程空空導彈的打擊之下,所有的敵機根本沒來得及進入戰場,就被逐一擊落,或是見勢不妙、倉促降落避戰。

——在現代戰爭之中,完全失去了製空權的艦隊,基本上就隻能等著挨揍了。

相反,緊急轉場到蘇州機場的紅軍初教-6飛行隊,倒是偷空對鎮江的日本軍營進行了轟炸,並且用火箭彈和機槍摧毀了一列從南京開來的軍需列車——雖然由於初學乍練的緣故,紅軍飛行隊的戰績並不怎麽樣,還因為敵人的機槍和自身的失誤,導致在戰鬥中墜機四架……但不管怎麽說,這都是一個好的開始。

當貿然闖進太湖的日本武裝船隊,被武裝直升機和武裝小艇基本殲滅之後,更加可怕的空襲就降臨到了國民黨地麵部隊的頭上——機載機槍掃射、集束火箭彈轟擊、航空炸彈投擲……缺乏防空火力的國民黨軍隊,成為了紅軍初教-6飛行隊實戰演練刷經驗的絕佳目標,讓他們好像冰消雪融一般迅速瓦解。

在這種揮霍彈藥的狂轟濫炸麵前,原本就談不上驍勇善戰的國民黨軍隊,頓時精神崩塌、意誌瓦解,幾乎成了稻草人一般的存在。指揮戰鬥的粟裕將軍僅僅投入一個營進行試探性反擊,就如同切開豆腐的利刃一般,當真是所向披靡——大多數敵人都好像肝膽俱裂的兔子一般四散奔逃。還有不少人幹脆扔下步槍,脫下軍裝。把白襯衫脫下來揮舞。即使有一些頑強的敵人退入戰壕和村舍,企圖負隅頑抗,也都在雲爆彈和火焰噴射器麵前,變成了一具具焦屍……在這種全局性的崩潰麵前,少數督戰的日軍根本無可奈何。

——當太湖東岸蘇州戰場的國民黨軍隊全線崩潰之際,太湖西岸宜興戰場的正牌日軍也是進展不順。

“……八嘎!這哪裏是什麽土匪?分明比支那的正規軍還要像正規軍!”

望著前方戰壕中冒出的紅軍戰士,深感受到欺騙的日本第三師團長若山善太郎中將忍不住如此罵道。

在他的望遠鏡視野裏。這些第一次親眼目睹的“支那布爾什維克”,全都穿著嶄新的草綠色軍服,戴著結實的鋼盔,軍容比南京的相當一部分中央軍還要威武。差不多每一個班組都有機槍和擲彈筒,每一個排都有迫擊炮,還有安裝在小型卡車上進行機動的機關炮和火箭炮……天底下有這麽裝備精良的土匪嗎?

而宜興阻擊戰的指揮官。剛剛從浙東前線敗退下來的毛澤覃,也是憋住了勁兒地要打一場翻身仗。雖然他手下的兵力和重裝備相對比較少,得到的空中支援也不如蘇州的主戰場,但畢竟已經比之前在江西反圍剿的時候要強上好多倍,故而依然在宜興打得有聲有色,讓若山善太郎中將寸步難進。

——由於嚴重的驕橫輕敵,布置在江南的兩個師團裏。僅有四個大隊實際開赴前線參戰,並且因此而不得不過度依賴極不可靠的國民黨軍隊的緣故,日本“南支那派遣軍”發動的此次攻勢最終失敗——雖然在西邊的宜興方麵取得一定突破,占領了若幹鄉鎮,但在蘇州的主戰場上卻是大敗虧輸,最終非但沒有擊敗紅軍,還在4月5日丟失了無錫,導致整個太湖水域完全變成了紅軍的內湖……

對此。挨了當頭一棒的侵華日軍“南支那派遣軍”,自然咬牙切齒,悔恨不已,決心在準備充足之後,就要卷土重來,再次在太湖跟紅軍一較高下……遺憾的是,他們已經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因為。對於日本軍國主義的最終審判,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另一方麵,上海蘇維埃的“愚人節通牒”被發出幾天之後,終於在全國各地得到了一些反響。可惜大多都是很壞的評價,充滿了嘲笑和諷刺。甚至就連不知內情的貴州中央局,都發來了一份教訓口吻的電報,認為上海蘇維埃政府這種中二氣息十足的宣傳方式,簡直是莫名其妙的亂彈琴:

“……我們共產.黨員如果真想做宣傳,就要看對象,就要想一想自己的文章、演說、談話、寫字是給什麽人看、給什麽人聽的,否則就等於下決心不要人看,不要人聽。許多人常常以為自己寫的講的人家都看得很懂,聽得很懂,其實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因為他寫的和講的是黨八股,人家哪裏會懂呢……”

對此,諸位“遊戲異時空”的穿越者們,紛紛在語言上表示謙虛受教,但在行動上卻是堅決不改。

而身在上海的魯迅先生,也對上海紅軍的這番“放空話”表示不滿,尖銳地批評說“你們光靠說大話是嚇不死人的”……但鑒於他有著那麽多的“日本友人”,諸位穿越者們實在是不敢在事前告訴他真相。

除此之外,胡適在北平廣播電台發表的投降主義演講,更是讓上海蘇維埃政府的眾人跌破了眼鏡——在另一個時空,這貨雖然跟汪精衛、周佛海勾勾搭搭,組織了一個投降賣國的“低調俱樂部”,但好歹還守住了底線,沒有跟汪精衛一起去當漢奸;可是在這個時空,由於歐美帝國主義在日本的侵華戰爭中,看起來似乎跟日本穿一條褲子,結果這位親美英的胡適先生在北平淪陷之後,就很自然地投靠日本當漢奸了。

在胡適的投降主義演講之中。這家夥的主要觀點是弱國不能與強國鬥:“我們在戰爭中將毫無所獲,剩下的隻是一連串的毀滅、毀滅和再毀滅……我情願亡國也不願毀滅”。

因此,在帝國主義的進攻麵前,一切抵抗都是徒勞的,都是有害於民族前途的,都是會招致毀滅的!唯一正確的做法就是順從投降!素質低劣的中國人就應該乖乖被殖民做牛做馬才對,這樣的話。興許在幾十年之後,就有可能享受到日本帝國主義賞賜的“文明”、“進步”和“自由”。

至於堅決抵抗日軍入侵的工農紅軍,在胡適嘴裏就是“給民族招致毀滅的罪魁禍首”,“反人類反自由反文明的社會毒瘤”,是要被他這種愛國愛民的士大夫踩在腳底下唾罵一萬年的。

此外,胡適還闡述了自己的“洋奴觀”。就是他認為中國的一切都不如外國。公然說:中國這個民族是“又愚又懶的民族,一分像人九分像鬼的不長進的民族……我們必須承認自己百事不如人,不但物質機械不如人,不但政治製度不如人,並且道德、知識、文學、音樂、藝術、連身體都不如人。”不過,他認為就算中國亡了自己也不會當亡國奴,因為他可以去做美國人。並說這就叫做“去無道而就有道”!

……

這樣一番堪稱是不要臉到了極點的賣國言論,讓眾人在收音機前聽得瞠目結舌。尤其是胡適曾經的上司和老朋友陳獨秀同誌,更是氣得漲紅了臉,準備寫稿子跟他對噴……而王秋也是聽得不勝唏噓:

“……唉,記得在上高中的時候,我還挺崇拜周作人和胡適這些民國小資文人的,但隨著年齡和閱曆增長,就越來越反感他們了……一句話:‘文人無德’!這幫家夥不僅缺乏最起碼的責任心和耐心。還大多不事生產。他們不僅滿腦子都是浪漫主義的花言巧語,還喜歡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俯瞰眾生,完全不顧自己的節操也是一屁股的狗屎。他們總喜歡打扮出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臭屁模樣,但卻又打心眼裏視他人為愚民!別看他們嘴上總是打著為百姓立命,為天下謀民主和自由的口號,但要是真讓這些西裝革履高貴冷豔的“文曲星”們,下到基層去和泥腿子在一起待幾天。他們就馬上要原型畢露了——那些口口聲聲喊著人權和自由的家夥,其實往往是最不把老百姓當人看的!真不知日後為啥還有那麽多人追捧他們!”

“……這個我倒是有一點理解。畢竟,我跟如今胡適也算是同行。”金奇娜插嘴說,“……在我們那個時代懷念民國的文藝青年。並非不知道新中國遠遠強過民國,隻不過是希望能過上民國文人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生活而已。而他們之所以厭惡新中國,硬是將其視之為煉獄,也是因為新中國破除了愚民政策,實行了全民教育,結果導致了文化貶值,使得文人們再也沒有過去兩千多年裏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地位……說白了,就是一群頭腦還活在封建年代的文藝青年,在新時代裏發出的喪家之犬的哀嚎罷了!”

說到這裏,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未來的文人之所以沒有民國時代的文人舒服,因為民國時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中國人都是文盲,他們這些霸占了知識的家夥說啥就是啥,哪怕是隨口忽悠,老百姓也隻能聽著。哪怕是拿假文憑的半桶水,照樣也能夠做大師——到了二十一世紀,哪裏還有那麽便宜的事?那些公知和大V若是沒有美國人的津貼和賣國反動勢力的豢養,隻怕是連糊口都困難吧!”

“……事實上,如今的胡適、周作人、宋美齡這些右派名流,根本就是各大帝國主義勢力培植起來的在華代理人和代理人替補,不然以胡適區區一介學者的身份,又哪裏能在國民政府裏呼風喚雨?”

楊文理教授也補充說道,“……我們中國有著一百多年淪為半殖民地的曆史,外國勢力在中國培養投降主義代理人的行動,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即使到了我們的時代,像胡適那樣崇洋媚外、鄙視同胞的‘賣國有理’思想,也不但沒有被消滅,反而有人在繼承、複活和發展……這充分證明了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啊!”

聽了楊教授的這番感慨,王秋也是不由得心有戚戚然。

在王秋成長的時代裏,一直活躍著這樣一群人——他們披著慈善的外衣,打著民主,自由和平等的幌子,總是像鬥士一樣跟國家,民族和製度作鬥爭,仿佛完全就是勞苦大眾的代言人。他們的這種光輝形象,就像病毒一樣在國內肆虐蔓延,某些無腦粉絲們看見他們,就像在風雨飄搖之際看見自由女神。

在那個時代,他們的洋爹洋媽一旦出了事故,他們當真是比死了親爹還難受。那一刻,他們全都是白種人。他們會以人權高於一切來號召中國人表現出人性的閃光點。

可是,當他們的祖國,他們自己的同胞真正的遭遇了災難,他們的人性卻一再的泯滅。他們仿佛變得隻是旁觀者,隻是一再的表示幸災樂禍,並且利用這些災難事故來攻擊他們的祖國。

我們可以叫他們精英,也可以叫他們公知,其實,他們還有一個更傳統的名字:賣國賊。

“……無論中華是強盛還是積弱,隻要有外國主子願意出錢收買,那些沒了良心的賣國賊總是層出不窮、沒完沒了的。想要徹底根除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買主給砍了。”

馬彤學姐如此總結說,並且對王秋問道,“……對了,你那邊的氫彈準備得怎麽樣了?”

“……遙控和導航裝置均已準備就緒,正在進行最後的調試……接下來就是等著一聲BOOO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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