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神俊,繁茂盛綠,虯龍樹根纏繞山體,滄桑古樸。

洛星野著裝白衣,英姿俊美,他陪著不少女性魔王,走過古樸深山,談笑間,總是引得女性魔王笑言不停。

沒辦法,人長的太帥,多數來找他結交的,都是異性。

“老殿主將退居幕後,追尋魔帝大道,新殿主上任,殿內少不了要有大改動。”

一名五重異性魔王輕歎。

洛星野眉頭一挑,開口詢問。

他得知,萬魔殿也是分有派係,共有六大係,殿主的上任,將影響到派係的強弱。

這就是人脈的好處。

洛星野一來就得知了許多信息,諸如派係之間的爭鬥,新老殿主的關係。

“這麽說來,洛仙王不屬於任何派係,我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有人來招攬你了。”

那位異性魔王開口,本來神色凝重的望著洛星野,但總是被對方的美貌吸引,頻頻失態。

“你是太上長老,身份尊貴,對派係之間有很大影響,建議你慎重站隊。”

那位異性魔王又道。

洛星野若有所思,他沒多言。

隨後,他從對方口中,大致了解了魔界的情況。

魔界遼闊無邊,坐落於一片黑暗星域,生存著諸多道統大教,曆史悠久,底蘊豐厚。

與仙界一樣,處於星域之中。

洛星野又想起自己這輩子都想不通的疑惑。

修真界是一片遼闊大陸,周遭皆有界壁,不在星空中。

但一旦飛升,進入仙魔兩界,便發現這兩個大界,皆處於宇宙星空之內。

修真界和仙魔兩界,完全是兩種世界觀。

一個是星球世界,一個是星空世界。

隻是修真界具體在哪一個位置,從未有人發現過。

洛星野曾經從仙界星空,尋找修真界的位置。

曆時十年後,他便放棄了,根本尋不到。

隻有通過飛升台,才能鎖定修真界的位置。

然後破開界壁,才能直接進出。

……

他送走異性魔王。

那美女魔王走時,為洛星野留下聯係方式和修行地址,閑暇時可來找她深談。

洛星野歎了口氣。

帥,果然是一種錯。

他抬眸望向天空之外,無邊星辰懸掛星空,充滿神秘。

“我好像,知道修真界的位置在哪裏了。”

洛星野作為修真界的天道之主,隱隱感知到修真界的具體位置。

隻是當他望向修真界所在的位置方向時,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寒意,從內心升起。

仿佛那個地方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喚醒了他內心最原始最不受控製的驚懼。

他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位置而言,對他來說,沒有探尋的意義,以後有空閑有實力了再想。

隨後他又想起地球。

地球又是在星空的哪一個地方?

以前在仙界時,他曾去尋過,未果。

如今到了魔界,身處另一片星域,洛星野思忖,以後可以抽空尋找。

嗡——一股強大的波動,從後方的魔城方向湧動而出。

洛星野轉身望去,頗為欣慰。

蘇半夏成仙了。

她乃靈墟仙體,天生就是仙靈體,隻是在凡塵被凡濁遮蓋。

如今有了洛星野大量的仙界資源培養,完成了彎道超車,從最弱衝到了最強。

仙凰女帝都已九重天帝,卻也無法與蘇半夏比擬。

《關於凡人在魔界成仙這件事》連洛星野都沒見識過,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估計魔界自身的天道意誌都是懵的。

沒有飛升之劫,也沒有仙界大門出現。

蘇半夏成仙,沒有任何意外產生。

洛星野很欣慰,蘇半夏成仙,靈血變成仙靈體,他又可以吸了。

這種事兒,很奇怪,蘇半夏開了個頭,接下來,人寵們竟頻頻成仙成魔。

仙凰女帝、東方龍巢、陰思冥,接連成仙成魔。

喜事一個接著一個。

半個月後,平靜許久的魔城,起了波瀾。

“洛魔君,丹殿長老前來拜訪。”

一名青年,穿著華貴服飾,周身有微光,神威不凡。

洛星野掃了他一眼,淡然道:“你是丹殿弟子?”

青年點了點頭,麵無表情道:“是,怎麽了?

洛魔君。”

“你這般稱呼,是想與我同輩?

那你丹殿長老,又該如何稱呼我?”

洛星野深邃的眸,凝視著此人,氣勢很迫人。

青年站在山門前,不卑不亢,麵無表情,淡然道:“你確實隻是魔君而已。”

他展露一絲氣息,一縷魔君五重的氣息展露。

如今的洛星野,隻是魔君五重。

“軒言,麵對太上長老,不得無禮!”

一名穿著青袍的老者飛來,嗬斥了一聲青年。

青年軒言沒說話,退後老者身後,全程冷漠臉,絲毫不以為意。

洛星野看了那青年一眼,那日魔帝為他治療時,就是此人唱反調。

莫名的對他產生敵意。

“軒言無禮,老朽代為道歉,還請洛魔君多多擔待。”

丹殿長老冷淡道,頗有些高高在上之意,沒把對方放在眼裏。

洛星野多看了幾眼此人,跟那晚輩軒言一個德行,稱呼上就開始壓他了。

這倆人對他散發莫名敵意,來者不善。

“無礙,你們兩個找我有什麽事?”

洛星野的目光,平視丹殿長老和晚輩軒言。

丹殿長老臉色一沉,不悅寫在了臉上。

軒言隻是提前報信的晚輩。

他才是拜訪的主要人物,對方竟將他和軒言放在一個態度上。

“龍葵,備好酒,有兩位客人前來,好好招待。”

洛星野回頭喊了一聲,他便邀請丹殿長老和軒言進城。

城內,大悲魔人親自搬來兩壇酒,道:“此酒烈性足,十分辣,都看著點喝。”

丹殿長老的臉色難看,軒言的臉色難堪。

現在,他與丹殿長老坐在同一張桌子前,頗為別扭,仿佛他和長老成了一輩。

他斷定,肯定是洛星野在整他和長老之前的稱呼之事。

軒言很不適應,長老始終是長老,弟子始終是弟子,這般坐,實在違和。

他站了起來。

洛星野很關心他,特意給他安排了獨自一桌,身份更尊貴了。

丹殿長老的臉色越發難看,軒言如坐針氈,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