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哥!”譚輕夢抬手剛要推開林墨生,忽然一束刺眼的車燈打了過來。
譚輕夢下意識閉眼,林墨生抬起手替譚輕夢擋著光,她眯著眼睛看到有個高大的男人,正逆著光向她走來。
男人個頭很高,肩寬腰細,走到近前,譚輕夢才看清楚陶知酌的臉,然而剛看清,她就被陶知酌一把拽到了懷裏。
陶知酌年少時專門受過搏擊訓練,雖然不是專業選手,但像林墨生這樣沒受過訓練的人,完全不是他對手。
陶知酌的手好像一隻鐵鉗,譚輕夢完全掙脫不開。
林墨生:“你放開她!你無權限製她的人生自由!”
陶知酌轉頭一字一句道:"去告我。"
“陶知言你放開我!”譚輕夢喊道。
陶知酌原本拉著她往前走的身體的頓了頓,緩緩轉過身,看著她,質問道:“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譚輕夢這才發現陶知酌滿眼血絲,雙眼通紅,抓著她的手竟然在微微顫抖。
原來他竟然在害怕嗎?在害怕什麽?譚輕夢逐漸停止了掙紮。
“我手機放在車裏了。”
譚輕夢睡著之後,林墨生將她的手機設置成靜音,放在了車裏,陶知酌和孟橋加起來打了20多個未接。
陶知酌雙眼因為充血而變得狠厲嚇人,他一字一頓道:“跟我回家。”
話音剛落,周圍開過來了6、7輛黑色suv將半夜的江邊團團圍住,孟橋從為首的車中走了下來,一路小跑來到陶知酌麵前。
“老大,人都到齊了,是誰綁走了夢姐。”
“哎?林律師?”孟橋見過林墨生,看著眼前的場景,才發現自己小題大做了。
譚輕夢是第一次見到陶知酌的手下人,頓時發覺自己鬧了個多大的誤會。
“那老大,我們......”孟橋看著陶知酌的神情,沒敢說收隊的話。
譚輕夢扭頭對林墨生說,“表哥,今天謝謝你,但看來我得先回去了,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林墨生笑著搖了搖頭,“你的事,都不是麻煩。”
“哦對了,陶知言,”林墨生靠著車邊輕笑,“你帶得走她的人,帶得走她的心嗎?”
陶知酌的表情沒有一絲起伏,看了林墨生一眼,拽著譚輕夢上了車,身後孟橋一招手,所有車隊整齊跟上,在兩邊為陶知酌的車護航。
譚輕夢坐在副駕,車內寂靜得令人不安。
陶知酌晚上回到家之後,沒見到譚輕夢的人,打電話也不接,孟橋打林墨生的電話也不接,陶知酌下意識認為是不是老太爺對她不利,還是商場對家綁走了她。
有母親的事情在前,他很難不亂想,他不顧暴露自己力量的危險,讓孟橋調動了暗中力量尋找譚輕夢。
追蹤到她手機信號的位置,陶知酌沒等孟橋,不顧勸告趕了過來。
誰知道譚輕夢竟然和林墨生在看水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陶知酌一遍遍想到他看見的場景,林墨生靠近譚輕夢似乎要親吻,而譚輕夢的手放在他的胸前,他嫉妒得快要發狂了。
“讓大家回去,別跟了。”陶知酌給孟橋下了命令,就一路向小區疾馳。
車一路狂飆開到地庫,譚輕夢以前不是沒有坐過陶知酌的開的車,他開車一直沉穩,從沒有像今天這樣。
她有點害怕,車停穩後,她立即打開車門要下車,卻聽見“哢噠”一聲,車內被陶知酌鎖住了。
譚輕夢看向陶知酌,“你要幹什麽?放我下去。”
陶知酌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你是不是喜歡他?”
譚輕夢意識到陶知酌話裏的人是林墨生,瞬間覺得荒唐,“你發什麽瘋?放我下去!”
陶知酌一把拉過譚輕夢,低頭狠狠咬上了她的唇,譚輕夢被鉗製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隻得掙紮著咬了他的唇,才得以呼吸。
陶知酌伸手擦了一下唇角,低頭摩挲了一下血跡,唇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他吻你的時候,你也這樣嗎?”
譚輕夢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沒等她回答,陶知酌的吻又侵襲了過來,強勢深入,一絲血腥味彌漫在二人唇齒間,腥甜又撩人。
陶知酌的手很快從鉗製滑到了她的背後,灼熱的體溫熨燙著她,譚輕夢有點想逃,後背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按住,毫無退路。
陶知酌終於放開她的時候,譚輕夢的頭無力地靠在他的頸側,渾身發軟,灼熱的呼吸烙在陶知酌的頸側,令他想立刻就將她揉進身體裏,再不讓別的男人的染指。
富人區的車庫全部是獨立隔開的,私密性極好,卷簾門降下的瞬間,將車庫為細微的呻吟徹底隔絕。
譚輕夢聽到車庫門降下的聲音,她心頭一跳,掙紮著要出去,就被陶知酌一把推倒在座椅上。
寬大的suv座椅,放平的時候,相當於一張單人床。
陶知酌單手拽開領帶,鬆了領口的扣子,露出了性感的鎖骨和胸肌,他將人壓在真皮座椅上,扣住她的下巴,欺身再次吻了上去,大手握住她不停扭動的腰,從上衣下擺伸進去,緊窄的腰身強硬地擠進她想並攏的膝蓋間。
“放開我......不要......”譚輕夢的唇被他吻得又疼又腫,微微紅腫的眼睛泛著盈盈水光,便是連濕紅的眼角都帶有別樣的風情。
陶知酌最愛她這幅任他予取予求的樣子,他深邃的眼眸半斂,眼底在頃刻間翻湧上一股強烈的掠奪欲。
他不顧譚輕夢的哀求,手隱沒在她的裙邊,輕咬著她的耳垂,呼出來的熱氣掃在她耳後的皮膚上,譚輕夢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像一條失水的魚,無助地手胡亂拍在車窗上,留下濕滑的手印。
“要嗎?”陶知酌的聲音又沉又酥,氣息都噴在她的飽滿的胸前。
譚輕夢早已聽不清他在問什麽,隻是本能的應了一聲。
下一秒,譚輕夢倏然一緊,哭出聲來。
陶知酌緊緊按著她,掐著她的細腰,渾身肌肉緊繃,皮膚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汗,他近乎瘋狂地一遍又一遍,直到譚輕夢暈了過去,他才懲罰似的咬上了她的後頸。
最後時刻,他灼熱的唇吻著她的耳廓,似乞求,似引誘,“別去愛別人,隻愛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