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繼麟和花藝悠搬到了剛買的宅子裏,一切安頓好,就差酒樓修繕好了,兩人閑來無事坐在院子裏喝茶。

“王爺,你這幾日打探的怎樣啊。”

“這裏的知府有問題是肯定的。”

“不能打草驚蛇,一步一步來。”花藝悠說道。

“嗯,不急,放長線釣大魚。”

“爺,要不要去街上逛逛啊。”花藝悠提議。

“走。”

“王爺,不能板著臉。”他家王爺板著臉不怒自威的氣勢,怎麽看都像從軍營出來的不像富商。

“走吧,爺的美人。”說著夜王用扇子骨挑了挑花藝悠的下巴。

“...”每次看都覺得神奇,跟戲法變臉一樣。

二人走在街上,看看這看看那,冷繼麟一副二世祖的架勢,花藝悠跟在後麵偷笑。

“爺,你看,這個。”花藝悠拿起了一個鋪子上的小玩意晃了晃。

“喜歡買了就是。”冷繼麟把錢扔到那人叫賣的鋪子上:“不用找了。”

說著帶著花藝悠繼續逛著,一天下來,街上傳遍了,一個敗家子帶著家仆在街上看什麽買什麽,十足的冤大頭,要多少給多少。

這就是兩人此行的目的,他們就是想讓這個城裏的人都知道,他們家爺就是個有錢沒地方花的二世祖,為了掩人耳目冷繼麟也是拚了。

“哈哈...”花藝悠回到宅子樂的喘不過氣:“太,太好笑了。”

他家王爺這個敗家子的名聲算是傳出去了,回想起小商販呆愣住的表情

“別笑了。”冷繼麟收起來白天玩世不恭的模樣冷著臉道。

“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花藝悠根本停不下來了。

冷繼麟把人拽了過來,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還笑不笑了。”

“不,不笑了。”挨了一記打的花藝悠憋住了笑意。

“酒樓開張那天,我們去知府大人的家裏坐坐。”

“好。”

花藝悠正經了起來,此行的目的他可沒忘,但是就算是知府怕知道的也是有限的。

這時冷繼麟的手下也回來了。

“回來了,說說你們這幾日都查到什麽了。”

“回王爺,我們查到此地知府和他的侄兒跟離這不遠的土匪有關聯。”

“土匪?”

“回王夜,這幫人都是難民,從個個縣聚集起來的。”

“嗬...這水可是越趟越混了”冷繼麟喝了口茶道。

“你們這幾日去查查,這知府跟這幫土匪密謀何事。”

“是!”侍衛說完個個都回房休息去了。

“王爺~這幫土匪。”

“先留著,我們現在不易露麵。”

“這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他們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上山落草為寇。

冷繼麟沒有說話向著花藝悠靠了過去用玩世不恭的語氣說道“愛妃今夜與本王一同睡吧。”

花藝悠沒想到冷繼麟換了副麵孔說出了這麽讓人難為情的話,站起來狠狠踩了冷繼麟的腳“臭流氓想得美。”

冷繼麟站了起來抱住花藝悠在花藝悠耳邊輕輕說道:“本王什麽也不做,就抱著愛妃睡,本王保證,好不好。”

花藝悠聽了他的話耳尖紅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花藝悠同意了,冷繼麟將人直接抱起走向他們所住的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