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夏貴妃死後,皇上和夏將軍在朝堂上安靜了許多,但是夜王知道這是風雨欲來的征兆。

皇上也不是傻的,早就猜想到是夜王所為,但是無憑無據不能冒然訊問,但私下還是跟夏將軍說了自己的猜想,夏將軍大怒,要直接找夜王理論,被皇上拉住了,夏將軍這樣冒然去找夜王理論,夜王隻會抵死不認,他們就沒辦法,夏將軍隻能將殺女之仇記在心底。

花藝悠這裏是閑的不行,自從嫁過來就無所事事,每天曬曬太陽,養養花,倒也自在,可是時間長了,也覺得無聊,所以今天他打算去街上逛一圈。

“小桃。”

“在。”

“跟本公子去街上轉轉。”

“是。”

這個丫鬟是王爺給他的,無趣的很,麵無表情就算了,多一個字都不肯跟他說。

花藝悠整理了一下衣服帶著小桃出了府。

小桃就是易容在夏貴妃身邊的宮女岩寧,如今貴妃以死,她就回到了王府,換回了原來的麵孔待在花藝悠的身邊當貼身丫鬟,其實是保護他的安全,王爺下令不威脅生命不必出手。

“小桃,你看,那個是什麽...”

“...”

花藝悠本來想甩開丫鬟去喝酒,帶著她有很多不便啊,比如賭坊,酒樓,女子不便在場的地方,但是這個丫鬟好像不為所動啊...

“王妃想去哪,去便是。”岩寧早就看出了花藝悠的小伎倆。

“...那你可不能告訴你們家王爺啊。”

“是。”絕對不當你麵告訴,私下說。

“走咯...去賭坊,小爺讓你看看小爺的賭技”

這一去不要緊,將花藝悠身上所有值錢,包括衣服都輸了進去,他從來都是逢賭必輸,哪來的賭技。

岩寧跟著花藝悠進了賭坊。

賭坊內人聲鼎沸,叫喊的,起哄的七嘴八舌。

“開,開,大,大,大,切。晦氣。”

整個賭坊熱鬧非凡,花藝悠走到賭桌前,壓了小,也跟著喊:“小,小,小。”

“開大。”莊家喊到。

花藝悠不信:“這回我壓大。”

“買定離手。”

“開小。”莊家喊道。

“我就不信了!”花藝悠繼續壓著。

岩寧在身後搖搖頭,這是買什麽輸什麽啊,剛剛說的賭技呢...

“開小。”這時莊家又喊道。

旁邊的人說道:“看清這個人,他壓什麽,反著壓一準贏。”

“...”岩寧無語

“公子,我們該回去了”出門前特意吩咐,不要叫王妃改成公子。

“在玩最後一把,我拿這件衣服做賭注,這可是上好的布料。”花藝悠此時已經賭紅了眼。

“公子,這可使不得啊。”岩寧有些急了,這要是讓王爺知道,別說他,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啊。

“這把肯定贏。”花藝悠對自己的賭技沒半點認知。

“開小。”莊家也有點不忍了,這小公子自從進門來,就沒贏過。

“...”

“...”

主仆二人一陣無語,原本人聲鼎沸的賭場都安靜了下來。

“公子,穿著裏衣出去怕是不妥吧。”

“....我靜靜。”

“我去回府拿衣服,你在這等我,莫要再壓了。”岩寧有些不放心自家王妃。

“沒東西可壓了。”花藝悠有些泄氣的說。

岩寧出了賭坊直奔王府,不巧的是,冷繼麟剛要出門,遇個正著。

“急急忙忙的做什麽。”冷繼麟皺了皺眉。

“回王爺,王妃在賭坊連衣服都輸了,屬下回府拿衣服。”岩寧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

“...你活夠了嗎?為什麽不攔著。”

“屬下攔了,攔不住。”

“在哪家賭坊。”

“青廊。”

“不用拿衣服了。”

“來人,帶上人,跟本王去青廊。”

“是。”侍衛回答。

花藝悠此時還在想剛剛讓小桃拿衣服在拿點銀子就好了,還不知道他家王爺此時正在來的路上。

不一會,夜王就到了賭坊門口。

“來人,把王妃帶出來。”

周圍百姓都圍了過來,裏麵的管事一見這個架勢也嚇得不輕:“請問,這是?”管事一臉疑惑。

“王爺,王妃帶來了。”

“你膽子真不小,身為王妃進賭坊不說,還敢輸掉衣服。”此時冷繼麟氣的額頭青筋暴起。

“啊?我以為多大的事呢,你給我點銀子,我贏回來便是。”

“還想賭?”

“想啊。”花藝悠想冷繼麟來了,錢就有了,多好的翻身機會啊。

“來人把王妃押回去。”

“是。”

說著侍衛上前,按住了隻穿著裏衣的花藝悠。

“???”

喂!你們放開,小爺還能回本的。”花藝悠掙紮著。

“...”在場的人一陣無語。

“以後在讓此人進你的賭坊,本王就封了這裏,懂了嗎?”冷繼麟對著管事的說。

“是,是,小的明白。”管事的擦擦額頭的汗。

“拿著王妃的畫像,告訴京城所有賭坊,禁止此人入內。”

“是。”侍衛領了命令。

“冷繼麟,你沒權利這麽做,這是小爺的愛好。”花藝悠一邊掙紮一邊喊。

“從今天起,你沒有這個愛好。”

“帶王妃回府。”

“冷繼麟,你放開我。”花藝悠掙紮著被帶走。

大廳前,冷繼麟坐在那裏,看著跪著的花藝悠。

花藝悠覺得自己本來就沒錯,賭錢怎麽了,衣服輸了就輸了,又不是見不到人的事。

“知道錯了嗎?”

“哼。”並不知道。

“身為王妃,賭錢,就算了,還輸了衣服,穿著裏衣成何體統。”

“哼。”花藝悠就是不承認自己的錯,身為男子穿著裏衣呢,光膀子的練武的多了,都抓起來嗎。

“不知道錯是嗎?”冷繼麟站起身來走到花藝悠的身邊。

“不知。”

拽起跪著地上的花藝悠走向主屋,花藝悠掙紮著,奈何夜王力氣太大,越掙紮拽的越疼。

到了主屋,花藝悠被冷繼麟反抱坐著**,伸手在花藝悠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打了幾巴掌。

花藝悠懵了,被打了?還是屁股?這屁股是得罪誰了啊,怎麽誰都想打幾下呢!

“冷繼麟!你他媽放開我!”花藝悠火了。

“知道錯了嗎?”

“不知道!”

啪啪啪...

又是一頓打屁股的聲音。

“!!!”

“還不知道嗎。”

“不知!”

看著冷繼麟還要打花藝悠慌了:“別,別打了。”

花藝悠屁股雖然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還是疼的他受不了。

“你,我...”花藝悠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他是被氣的。

“身為王妃,大庭廣眾,穿著裏衣不成體統,被外人知曉,你可知,你尚書府會落得教子無方,被參到皇上麵前?”

“以前也輸過,家父也沒被參,你當他們是閑著沒事做嗎?”

“但你現在是夜王妃,你可懂了?”

“你以為我想嫁給你啊!夜王妃有什麽好的,無緣無故沒完沒了的被打屁股。”花藝悠委屈極了。

“...”冷繼麟將人放到**。

“打疼了嗎。”

“你先被打二十板子,剛好,在讓人打你幾巴掌試試。”

“讓我看看,傷到了沒有。”伸手就要脫花藝悠的褲子。

“別,我自己看,你可以走了。”

“所以你知道錯了嗎?”

“???”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花藝悠滿是敷衍,他知道個屁,他沒錯。

花藝悠不想被這個問題困擾,他現在屁股疼,也不想計較被打了屁股的事情,隻想讓這個夜王快點走。

“...”見人下了逐客令了,冷繼麟站起身走了出去。

“手感還不錯。”冷繼麟看了看自己的手,嘴角微微上揚。

屋內的花藝悠氣悶的緊,他打算過幾天找個賭坊,繼續回本,下次不賭衣服了,忘了屁股被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