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假戲真做

司徒蘭的這句話,就像蒼蠅一樣叮在陳浩南的心裏。

往後的很多日子裏,訓練場多出了一道美麗的風景。

司徒若畢竟尚未成年,心性很清純。

陳浩南很少和她說話,但也多多少少接觸了,但一看見對方看著自己的眼神,他就有些毛骨悚然,被一個人迷戀應該是幸福的,但被赤.裸.裸的看著,那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陳浩南不知道怎麽打發司徒若,每次都隻能是給司徒蘭打電話匯報……

司徒蘭為了讓自己的妹妹不再迷戀陳浩南,連陳浩南的兒子都搬了出來。

“這不是在混自己的名聲嗎?”陳浩南自言自語嘀咕著,剛才就被司徒若拉住,問起了有關他兒子的事兒,陳浩南很尷尬,不知道如何解釋。

本以為司徒若第二天不會再出現了,但第二天依舊在訓練場邊出現,而且身前還多出了一套畫具。

“浩南,我看人家是訛上你了,要不然咋會天天到場,你是不是給人下了什麽迷.藥?教我兩招,咋讓女人死心塌地的?”連尼奧.菲萊特都感覺不可思議,這種不用錢來搞定的女人,難道依靠的是人格魅力?他在陳浩南的身上掃了又掃,端詳了許久,不得不承認,陳浩南其實還是蠻帥的,最後他這般認定。

除了尼奧.菲萊特之外,其餘人等都是差不多的想法。

陳浩南自己才是感到最苦悶的。

“其實我才是最無助的,我還真怕警察把我抓走,說我誘拐未成年少女……”

“抓得好,你何止誘拐一個,你連人家兩姐妹都誘拐了,那個大點兒歲數的司徒蘭不也常常來找你嗎?到時候人家兩姐妹為了你打架咋辦!”

“……那是記者,來辦公事,你們的嘴能留點兒口德嗎?我對女人其實一點兒都不感冒……”陳浩南狡辯道,他確實對女人沒什麽興趣,特別是未成年,女人?他見多了,也被玩得多了……

司徒若對陳浩南的愛慕,越演越烈。什麽時候,陳浩南的畫像,開始漸漸掛在了訓練場的鐵絲網上,讓風景變得更加靚麗起來。

那些油畫,雖不見得很精致完美,倒是別開生麵。

每一幅畫的主角,都隻有陳浩南一個人。

諸如綠茵場上孤獨的身影,陳浩南突破時的瀟灑風姿,盤帶的刹那,射門的瞬間,慶祝的歡笑等等,栩栩如生。

漸漸地,這一片鐵絲網,變成了司徒若的私人領地,展品中心。

這些話放在那裏,似乎是渾然天成的,也沒有人來搗亂或者偷畫,畫越掛越多,最終陳浩南都不敢往那邊走了。

這一天,司徒若再次早早的來到訓練場,等待陳浩南的出現。就像以往一樣,她開始拿出畫筆,拿出白紙,就想開始作畫。

卻在此時,她看見了訓練場的大樹底下,出現了一個她最熟悉的背影。

陳浩南正靠在大樹邊……

“別抱得那麽近,趁機揩油!”他小聲的警告著。

他的身前,赫然站著的是司徒蘭……

司徒蘭穿著一襲緊身衣服,把身體上下裹得凹凸有致,此時毫不客氣的縮在陳浩南的懷中。

“放屁!是你別想著吃我豆腐,小心你的賊手!摸得我惡心!”

陳浩南的雙手一直摟著她的腰,十指正好放在司徒蘭的翹臀邊。

“那你非要往我懷裏鑽,我能不碰著你嗎?小心走火……”前後夾擊下,陳浩南和她的身體是絕對的零距離接觸,那對撩人的雙峰早已經是大軍壓境,讓他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別廢話,我妹妹她現在看見沒?”司徒蘭打斷這貨的亂想,偷偷探出了半個腦袋,想瞄一眼陳浩南的後方,卻發現大樹完全擋住了。

“白癡!我背著身子,哪裏能看到,我們這麽做,會不會太傷她的心了?”陳浩南還心有餘悸,此時和司徒蘭在演戲呢,就是為了讓司徒若不再迷戀自己,聽信了司徒蘭的話,在司徒若的眼前演一出假情侶。

司徒蘭一狠心,高跟鞋一蹬,雙手一用力,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陳浩南就這麽踉蹌著被她推到了大樹之外,連個人卻仍然緊緊粘在一塊。

這下真的能讓司徒若看的清清楚楚了。

兩個狗男女原來在**?她的眼簾越來越模糊,似乎綠色的球場中,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出現過一般。

“輕點……你輕點……我腰疼!”司徒蘭的力氣之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知道是自己在吃豆腐,還是豆腐被吃了。

“你還是男人嘛你,一點點苦就喊疼,快來吻我一下,就快成功了!”司徒蘭探著小腦袋,偷偷注視著司徒若的反應,此時司徒若已經是淚眼婆娑,就差沒掉頭而逃了。

陳浩南要是這麽吻上一下,估計司徒若肯定會奮不顧身的逃離。

美女索吻,能不給嗎?陳浩南很配合的側下腦袋,就要往她的小嘴兒奔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司徒蘭卻一把推開了他,玉手封住了某人的貪婪大嘴。

“行了行了……人走了!”

額……這才多久的功夫?剛要成功呢,咋跑得這麽快?陳浩南第一次發現司徒若在這裏也挺好的,他舔了舔嘴唇,盯著司徒蘭那張認真的臉龐看了幾秒鍾,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那種意境中收回心情。

反倒是司徒蘭臉不紅,耳不赤,就跟沒發生過什麽一般。

“這下我妹妹肯定不會再看得上你這個流氓貨色了,可算是解了我一大麻煩,隻不過,這下我是徹底把妹妹得罪了……”

她先是心滿意足的譏諷了一番陳浩南,然後又為自己悲哀了起來。

陳浩南的臉色很不好看,自己被拿來耍就算了,還被人這麽說?

“嗯,也不知道是誰,剛才要叫流氓吻她,那口味也蠻特別的。”

“我呸!那隻是演戲,誰要和你這個牛郎發生什麽,給……這是出場費……”司徒蘭手掌一甩,手中多出了一小打鈔票。

陳浩南的臉色更加黑得不能再黑了,這比說他是牛郎更慘,這不就是典型的演員嘛。

“滾!留給你找牛郎用吧!”他揮手一甩,把司徒蘭的玉手拍走了,鈔票撒得滿地都是。

他都也不回,就往訓練場跑道走了。

靠!啥時候老子和錢過不去了?他邊跑邊嘀咕道。

剛才哪裏來的哪麽大火氣,真是奇怪……他自己也鬧不明白,隻好悶著頭繼續跑,驅散心中的不快。

司徒蘭更是納悶,不就是一個玩笑嘛,平時不也這麽開玩笑的?她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著,許久之後才彎下小蠻腰,把錢一一撿了起來。

哼!要找也不找你這個破牛郎!

她一跺腳,也是頭也不回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