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120.我想見你(四) 網絡版
如果沒有她,他如今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或許早在秦言出事的那個夜晚,就崩潰掉了。
北方的夏日,雖然炎熱,卻也幹爽。
他牽著她的手,順著機場郊區的公路,緩慢地行走。
可其實判斷喜歡一個人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當你們走在一起時,即使不說話也會覺得快樂。
如果這樣算起來,早在那個慶功宴的晚上,他們就彼此表白過了。
和杜可唯在一起之後,他慢慢推翻了之前對程緋語的所有認知。測試文字水印7。他所以為的愛和被愛,正如徐子默說的那樣,完全都是錯誤的。程緋語哭著求他“放過她,替她撇清關係”的那一刻,他終於明白到之前那些執念有多麽可笑。
是然而他卻為這荒唐的執念付出了太多時間,和太多代價。
臨時訂的機票,最早也是在第二天上午。與其回家向父母解釋,倒不如幹脆在酒店裏住一晚,就在機場附近,第二天登機也方便。測試文字水印8。
雖然說了這麽多理由,但無非就是那句話:她想和他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願分開。
杜可唯沒開過房,從這點上來說,她實在是足夠純潔,很少踏足賓館這種曖昧地點。相比之下黎佳浩就老練得多,目光淡淡地在價牌上掃了一圈,便開口道,“一間大床房,押金多少?”
杜可唯在一旁耷拉著臉聽著,順電梯上去的時候,她戳他的背,悶悶地道,“你這麽熟練,是不是因為和程緋語經常來啊?”
“嗯,因為她喜歡床大一點,我家的那個比較窄。測試文字水印3。”黎佳浩麵無表情地道,“不過我們很少來這種商務型的,因為她不喜歡裏麵贈送的沐浴乳和洗發液,所以通常都去固定的幾家。”
“喂。”
她不需要他解釋得這麽清楚好不好。
“想知道我們通常都用哪幾種體位嗎?大多數都是比較普通的,但也有幾種相對特別……”
“黎佳浩!”
電梯門“叮”的一聲滑開,他率先走出去,轉過身來看她。測試文字水印4。
“對不起,這就是我做過的事。”
他的目光裏有深深的自責。
杜可唯呼出一口氣,搖了搖頭,上前拉住他的手。
“好了,不要說這些。”她輕輕地道。
這樣的黎佳浩,突然就令她有些不適應。換做是以前,他絕對會淡淡一笑,或是搪塞揶揄,把這個問句跳過去。
然而如今,他就像是一個臨死前的病人,急於把很多東西都講出來。測試文字水印7。這種坦白是她一直想得到的,但真正到了這個時刻,她內心深處卻害怕了。
因為這不像他,一個人如果在做不符合自己風格的事,那麽這通常意味著某些變故的開始。
商務賓館之所以稱為商務賓館,就是因為它很商務,跟浪漫完全不搭邊。白色床單白色浴巾,向世人展示的就是一種方便簡潔的風格。就像是去快餐店的人們吃飯速度會比在正常餐館快很多一樣,置身於商務賓館,人的思維會相對直接。測試文字水印5。
所以房門剛剛關上,還未來得及把門卡插入取電,黎佳浩已將她壓在門後,在黑暗中吻她的額頭和眉眼。
她身上隻一件米白色襯衫,幾乎不用多做掙紮,**的皮膚就暴露在空氣中,他冰涼的手指向上推開她胸前最後一層防備,垂下頭,將唇印了上去。
他對她從未做過這種極其挑逗性的舉動。測試文字水印2。
這一晚的黎佳浩,就仿佛是拋開了一切束縛,身上散發出濃烈的雄性氣味,令她心生恐懼。
貼著牆壁,他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深深地吻著她的唇,用力在裏麵吸取溫度和養分。靈活的手指似有若無地撥弄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灼燒的溫度令她發狂。
她從未體會過這種迷醉不清的感覺,亦從未想過黎佳浩會有這樣的一麵。
地板上的涼氣滲入她的腳心,被動地承受著他施加在她身上一切,身體已由於緊張顫抖而發軟。測試文字水印3。他摟著腰將她抱起,令她的雙腿分開跨在他的肩上,背部剛一抵達床單,他的律動已經開始。
不顧一切地,要衝到她的最深處,重重地將她的雙手壓在身體兩側。
她從一開始細碎的呻吟,漸漸演變成叫喊,身體不住地顫抖,想要從他的製挾中逃開,卻使不上力氣。
“黎佳浩!”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隻變成了微弱的呻吟,“黎佳浩……”
你到底怎麽了。測試文字水印4。
他的**如同無盡的深淵,將她深深地淹沒。
不再隻是溫柔的索取,而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重重的印跡一般,用盡全身力氣,將他的所有都融合在她的體內。
“夠了……”她承受不住地飆出淚來,咬著唇模糊不清地求饒,“夠了……”
在他沉重的喘息聲中,律動終於從最快的頻率,靜止下來。
他壓在她的身上,去吻她的臉。測試文字水印3。
她的小腹處傳來陣陣酸痛,連將手指握住的力氣都沒有。
就連說話也要艱難地將聲音爆破出來。
“發生了什麽事?”她望著他的臉,昏暗中,黎佳浩的目光如同深不見底的海麵,微波**漾,卻又神秘深邃。
“對不起。”他啟唇,“對不起。”
她怔在半空,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聲音裏隱約夾帶的,是一種懊悔和絕望交織,掙紮卻又無能為力的氣息,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裏。
他隻是一個想要愛,卻不得的孩子。
從母親的去世,到和程緋語之間糾纏不清卻又扭曲的關係,再到秦言的事故,十年裏,就像是在做著一場華而不實的夢,從一個懊悔進入到另一個懊悔之中,惡性循環往複。
他需要發泄,也需要傾訴。更需要一個人用真心去原諒他。
杜可唯不知道,這真心,她給不給得起。
隻能伸出手,去緩緩地撫摸著他的頭,像母親一般,給予他溫柔而博大的力量。
“都會過去的。”她輕輕地道。
他埋頭在她的胸前,沉默了很久很久,她感到自己的肌膚上,氤氳了一層濕涼。
昨天的這個時候,他是不是也在某處,這樣無助地沉默著,想找一處依靠?淩晨三點時他打電話給她,究竟用的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她或許明白,卻形容不出。
……
……
……
嗯……由於前兩天奔騰得太厲害了……某羊先歇歇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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