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退了灰長老幾步後,這群黑衣人其中一人閃了閃身,衝到安月真麵前,準備先動手將安月真抓住,他才一動手,安月真就動了動眉,準備反擊他,沒等她反擊,這黑衣人突然整個身子飛了出去。

安月真睜眼,就看到搖搖欲墜的魏靖城抱著小柔兒站在她麵前。

“你沒事吧?”魏靖城擔心的問道。

安月真抿唇,搖了搖頭,“我沒事,你怎麽樣了?”

魏靖城扯唇,苦笑一聲,道:“毒還沒解。”

“嗯,”安月真應了聲,看了他一眼,從他手中接下小柔兒,將她放到倒地的雀兒身上,放好小柔兒後,安月真就準備去對付那些黑衣人的。

她才動著步子,幾個顏色不一的身影就竄到了黑衣人中,眨眼功夫,那群黑衣人就被打退,受了輕重不一的傷,這群黑衣人看了眼突然出現的人,又瞧了眼安月真他們,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不過,他們並沒有多做停留,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

“老灰,你想去哪啊?”看著這群黑衣人離去,那幾個顏色不一的身影並沒有追去,而是帶著不滿語氣的調侃著灰長老。

灰長老睨了他們一眼,哼哼了兩聲將手中的小靖兒遞到那穿紅袍的老者手上,他撇撇嘴,回道:“你們怎麽來了?”

“我們不來,你不被那幾個小家夥給暗算了嗎?”綠袍老者瞧了他一眼,嘿嘿的說道。

“哼。”灰長老冷哼一聲,有些尷尬,嘴硬的回道:“我哪裏被暗算了啊?你們就算不來,我也沒事。”

另一個藍袍老者蹙了蹙眉,很不屑的批道:“你沒被暗算嗎?看你那樣子,被人下了迷藥還想撐多久啊?”

“我都快解了,那幾個家夥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灰長老紅著臉不甘的大吼著。

“喲喲,你還逞能。”紅袍老者瞪了灰長老一眼,怪叫的說道。

灰長老狠狠的回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他閉著眼,半坐著身子,開始將剩下的醉香給逼出體內。

見黑衣人被打退,安月真轉了身,開始幫魏靖城解著毒,這毒魏靖城隻逼出了一點,之後因為有人想對安月真出手,他就停了下來,沒再逼毒了。

沒一會功夫,安月真將魏靖城和雀兒他們都救醒了,她站起身,走到穿得奇怪顏色的衣服的幾人麵前,她看了看他們,輕聲問道:“請問,你們是另外的三大長老嗎?”

紅袍老者在接過小靖兒之後就開始幫他解著毒,安月真過來的時候,小靖兒已經清醒了過來。

“娘親。”小靖兒迷迷糊糊的喊著安月真。

“嗯,”安月真點點頭,應聲。

紅袍老者睨著安月真,回道:“不錯,我們就是另外的三個長老。”

安月真扯了扯唇,笑道:“原來真的是幾位長老啊,多謝幾位長老方才救了咱們一命。”這幾人,剛才看到的時候,她還不能確認他們就是另外的三大長老,因為,他們除了衣服沒變顏色之外,胡子頭發什麽的,都是普通的黑色,所以她猜想,他們可能是怕人認出來,便幻了顏色,沒想到還真的是的。

“不用謝,咱們也隻是湊巧而已。”紅袍老者還沒答話,藍袍老者就已經淡聲回答著。

“嗯,不管怎樣,還是謝謝幾位長老。”安月真挑眉,依舊道著謝。

“娘親,靖兒想睡覺了。”趴在紅袍老者身上的小靖兒懶懶的叫了聲,說道。

安月真點頭,看了紅袍老者一眼,伸手,想從他手裏接過小靖兒,紅袍老者撇撇嘴,說道:“我來抱他吧,你們住在哪裏?我們幾個一起去了。”

“好。”沒有反對,安月真沉應了聲,一行人沿著原路回了族長府。

對於府裏多了幾個人,金絕也沒有理會,他已經吩咐了下人,隻要安月真他們想住,多久都行,總之他們隻要住在這裏,就一定要照顧好他們。

“你們回來了。”才入房間,舞就輕聲問候著安月真他們。

“差點回不來了。”安月真輕歎一聲,走到桌前,猛的坐了下去。

舞蹙眉,看著他們,疑惑的問道:“發生什麽事了嗎?”

安月真挑眉,淡聲回道:“有人下了迷藥,想將我們都迷倒,至於他們是想殺人還是想抓人,我不是很清楚,反正我們被這幾個長老給救了。”安月真指指後身跟著的另三個長老。

舞抬眸,看了看另幾個長老,扯了扯唇,沉聲道:“到底是誰要動你們呢?韻兒,我記得你在這裏沒仇人的吧?難道是他的仇人?”舞將目光鎖定在魏靖城身上,懷疑的看著他。

魏靖城陰沉著臉,不悅的反駁道:“我什麽時候在這裏有仇人了?”

“我哪知道你惹了哪顆花哪顆草啊。”舞努努嘴,無辜的回駁道。

“什麽花花草草啊?我很少出門,根本就沒有仇人。”魏靖城斂眉,冷聲回道。

“也許……”舞睨著他,還想說些什麽,安月真猛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也許,跟你有關。”

“什麽?”一聽安月真的話,舞立即跳了三尺高,“跟我有關?我又做了什麽啊?”

安月真輕哼一聲,說道:“你不是和你的妹妹你的哥哥結仇了嗎?也許是他們心生歹意,想將我們給抓起來,然後用來威脅你。”

舞瞪著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她,“這怎麽可能啊?”

“怎麽不可能?上次他們要殺你和師昀,結果,你們被人救了,這次你們又回來了,也許他們是怕你們會將那事告訴你爹。”安月真倒了杯茶水,慢悠悠的說道。

聽著她的話,師昀挑挑眉,說道:“徒弟的媳婦說得對,這次你和我們是一起來的,他肯定以為你和舞或者我有親密的關係,如果抓了你們,他們就完全可以威脅得到我們了。”

舞撇撇嘴,半晌,才吐出一口氣,淡聲問道:“那我們該怎麽處置這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