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叫幾聲,我想聽

ps:感謝白骨的打賞支持,快期末了,老師管得嚴所以課必須得去上,導致更新不給力我也很無奈,所以隻能每章盡量多寫讓各位看的稍微爽一些,這章依然六千。

首先,讓理事長大人來梳理一下現在的狀況。

他隻是回來看看酒宴到底有沒有結束,然後發現這裏早就人走茶涼,可是還有人沒走,那個人叫出口伽椰。

出口伽椰是個美麗嬌媚的女人,她十分殷勤的上前,要送新官上任的理事長大人一份無法拒絕的禮物,甚至很明白的說,隻要楚景言願意,那麽再等等,就連她出口伽椰都可以是理事長大人的。

至於出口伽椰在前麵提的那兩個要求,如今是個明眼人都知道,隻要盛世萬朝真正的主人雄威依舊,那麽楚景言的地位就會不停的水漲船高。

更何況,年輕的理事長大人從來不是一個趴在功勞本上混吃等死的廢物。

賄賂男人能用什麽,錢,女人,這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出口伽椰當然不會白癡到給一位資產無數的太子爺送什麽錢,那麽隻能送女人了。

而且不能送差的女人,不能送一般的女人,更不能送理事長大人沒有興趣的女人。

於是新垣結衣便出來了。

出口伽椰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找上新垣結衣,而楚景言在日本隻是短短逗留過一段日子,那段時間,他也隻見過新垣結衣一個女人。

所以楚景言才會問出口伽椰到底查他查的到底有多深,就連這麽件小事都能知道。而在出口伽椰的手上,肯定有一份關於理事長大人的心理調查。

出口伽椰知道,如果不是楚景言感興趣的食物,他是不會去看第二眼的。

喝醉酒卻依然對他出言不遜的新垣結衣,楚景言竟然願意坐在下來聽她說一些無聊的話。這已經能證明很多事情。

甚至.......楚景言還讓新垣結衣替自己為鄭秀妍和鄭秀晶挑選了禮物,出口伽椰明白在楚景言心裏那兩個女孩有多貴重。

在楚景言眼中她們一塵不染,如果對新垣結衣心有芥蒂,楚景言根本不會讓她和自己的兩個寶貝妹妹扯上哪怕一點點關係。

所以.......最終,新垣結衣也隻不過是楚景言喜歡的樣子而已,但就算隻是這一點。也就足夠了。

望著出口伽椰逐漸走遠,楚景言麵色不善,誰都不喜歡自己被人洞悉,哪怕隻是對異性的喜好。

楚景言大概能明白出口伽椰為什麽這樣做,但還是有些懷疑。朝門外的喻瀟望了一眼,喻瀟便點頭離開。

這場由董事長主持的盛大酒會結束之後,便宣告著那個強大男人的短暫離開,並且把這裏的一切權利交給了楚景言,那麽一瞬間,楚景言變成了被所有人都需要巴結奉承的人。

這種感覺其實是很好的。

首爾的事情沒有楚景言想象中的那麽複雜,而真正值得花費精力的自然是隔了一片海的日本,即使這段時間秦可卿的言傳身教和自己的學習了解。已經對那裏的情況有了大致的掌握,但從未真的去接觸過,所以楚景言不知道那邊到底有什麽在等著他。

京都........是肯定要去的。而且必然是要為盛世萬朝或許更大的利益而過去。

董事長大人在國內有更大的布局,有更大的野心,但是他很放心的把自己積攢了二十年的海外資產一股腦的全部交給楚景言。

可不僅僅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兒子,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合格並且優秀的理事長。

日文和韓文之中,在某些場合為了表現尊重依然會沿用‘大人’這個已經被中國社會拋棄的字眼給予身份和地位最尊崇的人。

一聲‘大人’要承擔的比以往多了很多。理事長大人,自然也需要付出很多才能繼續享受這份榮華。

出口伽椰或許真的很了解楚景言的生活狀態和感情動態。所以她不惜千裏迢迢的為楚景言送來了新垣結衣。

這個女神中的女神,這個和楚景言有過兩麵之緣的姑娘。

拋去出口伽椰到底是不是胡鬧又或者是真的要送楚景言這麽一份大禮。但楚景言不得不承認的是,出口伽椰的手筆十分的大。

一個藝人在出口伽椰眼裏根本不算什麽,而藝人背後站著的事務所,也不是什麽簡簡單單能被欺負上門的地方。

更何況簽了新垣結衣的事務所,實力不俗。

日本娛樂產業極其發達,厲害的事務所當然就是強大的地頭蛇,日本是世界第二的唱片市場,每年無數的韓國藝人爭先恐後的去爭奪這塊蛋糕自然就能看出,那塊土地如今是多麽的富饒和令人向往。

至少對藝人而言,確實是這樣。

德川家是跺跺腳就能匯集八方雲雨的家族,但是自從明治維新所有的士族紛紛跌落神壇,德川家這個曾經統治了日本無數年的世家,也不得不適應天下大勢,逐漸的開始學會隱於幕後。

就連如如今的德川家主都不得不顯得無比低調,才能抵住悠悠之口。

但德川家,依然是強大的。

楚景言想了一會,也沒想到出口伽椰到底是用什麽法子才能讓新垣結衣心甘情願的到這裏來自薦枕席。

這家酒店有盛世萬朝的股份,而且份額占的極大,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這層樓因為楚景言在這,都不會有另外的人打擾,說句不要臉的,如果理事長大人來了興致,想要在這兒地毯為床,天花板為被的把新垣結衣就地正法。

都不會惹出什麽非議,甚至都不會有人知道,更不要談敢說什麽閑話。

隻是楚景言今天可沒喝什麽酒。剛才和老頭一陣的拳腳你來我往,又在外麵吹了一個多小時的晚風,腦袋清醒的很。

楚景言坐了下來,立刻有人出來聽著吩咐,沒多久。一張重新收拾出來的桌上便擺上了各色菜肴。

“坐吧。”楚景言對遠處的新垣結衣說道。

如今楚景言的日語長進了不少,雖然離對答如流還差得遠,但至少強調不再那麽的讓人覺得難受,新垣結衣顯然是聽懂了,四處看了看,便小步的走向了那裏。然後坐了下來。

她打扮的真的就像是個精心包裝過的禮物一樣。

女人的心思男人是無法猜透的,但男人的心思女人總能憑借優秀的第六感了解一切,楚景言現在得承認,他對女人的一切喜好,出口伽椰都了如指掌。

見新垣結衣坐了下來。候在一旁的服務生便立刻送上了一份新的碗筷,這才退了出去。

楚景言低頭吃著飯菜,新垣結衣也低著頭,一雙手局促的擱在腿上揪著桌布。

又過了一會,匆匆趕來的喻瀟走了進來,微微鞠躬之後附耳說了幾句,楚景言抬頭問道:“就這些?”

“時間太短了,我們隻弄清楚了這些。”喻瀟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新垣結衣之後接著說道,“不過情況應該就是這樣,這應該都是出口伽椰自己做的事......”

楚景言笑了笑。心想也是,送個女人給盛世萬朝的太子爺,如今已經很少過問事務的德川慶朝,也不會庸俗到這種地步。

“你先走吧。”楚景言說道。

喻瀟點了點頭,很快的便離開,順便把給輕輕的門給關上。

楚景言看了眼新垣結衣。又看了看已經被她搓成抹布一樣的桌布,問道:“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

新垣結衣抬起了頭。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一身白裙,下擺綴著一朵朵櫻花圖紋。上身披了件湛藍色的牛仔服,袖子隻有七分,卷起之後露出一雙白嫩的手臂,頭發熏染的很好,隻是在發梢那裏做了一些波浪卷。

不得不說,出口伽椰把新垣結衣打扮的很好看,一心想要討得楚景言的歡心。

但這對她有什麽好處和意義呢,難道真的就以為憑一個新垣結衣,在以後的合作當中德川家就能從自己這裏拿到什麽好處。

還是說.........真的就隻是一個慶賀楚景言手握盛世萬朝之後的禮物?

楚景言發現自己現在活得可真累,睡都還沒睡一個女人都要想想後果和這件事裏麵到底蘊含了什麽陰謀,這日子...........一點都不開心。

睡女人當然開心,但是連睡不睡都要糾結一番,那就很不開心了,而且顯得特別矯情。

這樣可不好。

於是楚景言看著新垣結衣說道:“吃了點吧,過會應該會很累。”

新垣結衣沒想到楚景言突然會蹦出這麽一句,聯想到之前的種種和那個美麗到不像話的女人在之前和她說過的話,頓時覺得墮入了冰窖,全身冰冷。

看著新垣結衣眼神裏藏得很深的怨,楚景言笑了起來,看來出口伽椰給了她很大的恐懼和必須服從,導致新垣結衣就連恨都不敢恨。

“如果追溯到原始時代,那時候的女人擇偶標準是肌肉和力量,現在的女人更直接方便一些,擇偶大致看男人的實力,實力在商業社會很容易體現,那就是有沒有錢。”

楚景言頓了頓接著說道:“不是我臉皮厚又或者給自己貼金,我很有錢,而且長得還很好看,所以我覺得你不應該是這麽一副表情。”

聽完楚景言的話,新垣結衣第一次開了口說道:“難道我還要感謝您嗎?”

看著眼新垣結衣,楚景言笑了笑,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新垣結衣碗裏說道:“這叫魚香肉絲,很有名的中國菜,味兒做的還算地道。”

新垣結衣看了眼碗裏的菜,說道:“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先生。”

“我有必要回答嗎?”楚景言的回答幹淨利索,充斥著霸道。

新垣結衣默然。

盛了碗熱氣騰騰的蟹黃粥。楚景言喝了一口之後說道:“我很討厭把你帶過來的那個女人,因為同樣作為女人,她不知道怎麽去尊重同為女人的你,或許是從小生長的環境,或許是她本身的思想有問題。至少在我看來.........她這事做的,很不對。”

說著,楚景言撇過頭看向新垣結衣說道:“但是這也不代表我不接受。”

“為什麽?”新垣結衣問道。

“因為我很喜歡你,哦.......我指的是你的身子。”

新垣結衣或許從來沒接觸過會把話說得如此露骨的男人,也從來沒見過說出這種話之後還能麵色坦然甚至帶著笑意的男人。

“事情是沒法避免的,就像出口伽椰說的那樣。這種好事送上門,是個男人都不會拒絕。”楚景言說道,“之所以廢這麽多話,我就是想讓你心情好一點的接受。”

新垣結衣聲音加重了許多,日本女人說話有了情緒之後好像都會動一動身子:“我可沒有接受。”

“那你為什麽會在這?”

新垣結衣啞口無言。

楚景言喝完了那碗蟹黃粥。用餐巾抹了抹嘴巴,轉過身與新垣結衣對視:“你告訴我,她是綁架了你家人,還是用債務逼你到這兒來的,如果是因為這些..........”

新垣結衣有些期待的望向楚景言。

楚景言笑了起來:“如果是因為這些,你放心,等過了今晚,我會讓你的生活恢複原狀的。”

新垣結衣目瞪口呆的看著楚景言。脫口而出嗬斥道:“你怎麽是這個樣子的人,你也是有妹妹的,難道你希望她們知道你是這種欺負女孩的人嗎?”

“當然不希望。”楚景言搖了搖頭。隨即笑道,“可是她們不知道呀。”

新垣結衣愣住了,憋了很久之後才說道:“過分!”

“新垣小姐,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全世界男人都說日本女人吃苦耐勞最適合當妻子。”楚景言看著新垣結衣說道,“光就是罵人這件事,我想也就隻有日本女人能把這種壞事幹的特別有情調。”

聽到楚景言這麽說。新垣結衣忽然想起充斥自己國家特有的影片和片子裏各種稀奇古怪折磨人的招數。

難道眼前這個俊秀的男人其實是個辣手摧花的魔鬼?

很顯然楚景言看透了新垣結衣的內心想法,笑著說道:“看來你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想法都這麽黑暗,我沒那種特殊嗜好。”

還沒等新垣結衣鬆口氣。楚景言便接著說道:“不過倒是可以試試?”

“不行!”

楚景言笑著沒有說話。

出口伽椰算對了所有的事情,對於楚景言德川慶朝的評價也是極其狠辣但字字珠璣,他是不會對任何人都抱以尊重和體貼的,本就是野心勃勃的人,偏生要被裝飾成一個道德標杆,這對楚景言來說是種折磨。

他是需要女人的,需要符合他審美和需求的女人。

自己身邊那麽多女人隻能看不能吃.........理事長大人很不舒服。

出口伽椰希望憑新垣結衣試著能不能把德川慶朝口中楚景言心裏的野獸釋放出來,她想試試。

楚景言也想試試。

試試新垣結衣,試試她的身子,是不是真的能做到這些。

熱水淋著身體,新垣結衣站在浴缸裏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的身子,她聽很多人讚美過自己,青春,明媚,活潑洋溢。

可從來沒聽一個男人如此直白的說過,他就是喜歡自己的身子。

或許每一個見過新垣結衣的男人都希望會和她發生點什麽,雙手順著發絲往下,路過脖頸和鎖骨,看著那裏的一點朱紅,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問過楚景言,如果鎖骨上有痣的女人,算不算尤物。

現在他,應該會有更深刻的體會了,新垣結衣心想。

出口伽椰把她從日本帶到這裏的原因或者是用的方法很簡單,新垣結衣是一個人,出口伽椰是德川家。

而得知自己要服侍的男人之後,新垣結衣連想都不敢在去想什麽。

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拖著水漬路過奢華套間的走廊,大廳,來到了楚景言麵前。

站在那,就像是即將要被審閱的士兵。

楚景言坐在床邊,抬頭看著絲毫沒有出水芙蓉般清新脫俗的新垣結衣。隻是這麽點距離,就夠聞到少女特有的香氣。

新垣結衣看著楚景言問道:“你對女人的要求是什麽呢?”

“臉要合心意,胸不重要,腿一定好看。”楚景言肆無忌憚的打量著新垣結衣,說道,“我說了。你很符合我的審美。”

“牙刷了嗎?”新垣結衣忽然問道。

楚景言一愣,沒弄明白新垣結衣的問題。

“你剛才吃了很多味道很重的食物,所以..........”新垣結衣頓了頓,握著的拳頭驟然鬆開,“請您先去刷牙。行嗎?”

楚景言明白了,於是他站了起來,走到新垣結衣麵前歪著腦袋打量了她一會,這個女人說不上天姿國色。

但總歸有讓男人瘋狂的資本,胸確實不大,但是低頭看下去,依然有料。

楚景言埋首在她的頸間嗅了嗅,微涼的雙手伏在新垣結衣的腰際。說道:“出口伽椰說,對於你我不需要負責,也不需要承諾。”

“我是真的忍不住也不想忍了。所以決定接受她給的禮物。”

“但是啊.........新垣小姐。”楚景言的手指像是魔鬼的爪牙一般順著浴巾的縫隙探了進去,觸碰到少女細膩滑嫩的腰間,揉搓著那裏的軟肉,看著臉上泛著紅暈,卻死死咬著牙關的新垣結衣,笑眯眯的說道。“我覺得如果按時間來算,我會你對很有興趣。大概會很久。”

“我不知道你所謂的大男子主義是怎麽去定義的,但我的就是這樣。很簡單的打個比方........如果在這段時間你有了喜歡的男人,想要跟他好好的交往,請一定告訴我。”

“我去弄死他。”

“好嗎?”

楚景言的手從浴巾裏麵抽了出去,放到鼻尖嗅了嗅,滿意的笑了笑之後,這才走出了包房。

新垣結衣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癱軟的坐在了**。

眼神空洞的低頭望著自己的衣服,**已經擺上了一套貼身的內衣,樣式很.......很容易讓人害羞。

新垣結衣認得這套睡裙,這是出口伽椰親自為她挑選的。

選這麽一套衣服的理由自然有,也隻有一個,符合那個去刷牙的男人的審美。

新垣結衣承認的是自己這短短二十年的人生裏從未見過比楚景言更好看的男人。

也從未見過反差會如此巨大的男人。

那個細心為自己的妹妹挑選禮物的男人難道隻是自己的臆想和錯覺,或許這個恐怖到讓人起抵抗心思的年輕理事長,才是真的麵孔?

那麽他做了這麽多是為了騙誰?

她機械般的站了起來,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在這個楚景言說了算的房間,新垣結衣沒有遮攔的扯掉了身上的浴巾,拿起那片薄如蟬翼的睡裙內衣,默默的換上。

理事長大人不僅刷了牙,順便還洗了個澡。

當他半**上身回到臥室時,新垣結衣已經換上了那身足以讓任何男人都血脈噴張的睡衣,靜靜的坐在雪白的**等著他。

新垣結衣聽見了動靜,然後抬起了頭,當看清楚景言的身子之後,微微愣住,身子越發的畏縮起來。

都說傷疤是男人過往的故事,如果真是這樣,那麽楚景言的往事也實在太多了一些。

“這是小時候調皮磕傷的。”楚景言指了指額頭上微微有些痕跡的地方說道,“所以以前很喜歡養劉海。”

“這是十二歲那年弄傷的。”

“這是十七歲那年弄上的,被船上的輪機齒輪掛到,一塊肉就沒了。”

“這些..........我給忘了。”

新垣結衣抱著雙腿,怔怔的看著楚景言,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楚景言。

走到床邊,楚景言彎腰湊到了新垣結衣麵前,兩人的距離前所未有的近,楚景言看著新垣結衣的瞳孔縮放,說道:“新垣小姐,之所告訴你這些,是因為我覺得我應該告訴你。”

“我這輩子沒幾個發生過關係的異性.........你是第三個女人。”

“我覺得這很有意義。”

“因為我們沒感情,可我很喜歡你。”

“這種狀態下,我會很興奮的。”

新垣結衣努力直視著楚景言問道:“你為什麽..........要說這些?”

“不知道呢。”楚景言像是摟著大型玩偶一般把新垣結衣摟進了懷裏,一米六八的新垣結衣在楚景言懷裏依然顯得小鳥依人。

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和體溫,新垣結衣再也沒法保持自己的矜持。

楚景言用唇角摩擦溫暖著新垣結衣早已經紅透的耳垂小聲說道:“把眼睛閉上,最好.......能叫幾聲。”

“我想聽。”

新垣結衣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整個人便陷進了一股莫名的黑暗和激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