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撩人

米佳看著那輛載著陸小小的出租車開遠,站在醫院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這才轉身重新進去。

才到電梯門口,成越的電話就進來了。

才將電話接起,那邊成越直接問道,“你在哪,怎麽還沒到?”

“進電梯了,馬上就到。”米佳邊說著邊直接進了電梯。

“好,我等你。”

等米佳到的時候才出電梯門,成越已經等在門口,見她出來,淡淡的朝她笑笑,直接朝她伸出手。

米佳朝他過去,伸手將自己的手讓在他的手裏,對著他彎了彎嘴角。

成越順勢將她的手緊緊握住,另一隻手抬起替她將額前的碎發給撥開,問道,“怎麽這麽久?”

“去看了下小小,她出院了。”想起陸小小,米佳心裏還是有些難受,替她心疼,更替她委屈。

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成越說道,“重新開始生活,必須得她自己先站起來。”

“我知道。”所以她才沒有強將她留下,隻是想起她這幾天的樣子,真的替她心疼替她難受。

“別想了,她會好起來的。”說著拉著她往病房那邊走,對於她被停職的事情倒是沒有開口問一句。

被她他樣牽著,米佳還有些擔心他腿的情況,問道,“檢查過了嗎,醫生怎麽說?”

“嗯,檢查過了,恢複的不錯,可以出院,不過三天要回來複查一次。”成越據實說道,沒有隱瞞。

聽他這樣說,米佳這才放心,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揚起笑跟他說道,“我去幫你收拾東西,等下我們回家。”

成越點頭,見她那臉上帶著的笑,也有些忍不住彎了彎嘴角。

收拾東西到辦好出院手續這段時間,關於米佳停職的事情成越一個字都沒有提。

提著包出病房門回去的時候,倒是米佳有些忍不住了,拉著他的手看著他,問道,“你不打算問我為什麽被停職嗎?”

成越也定眼看她,沒多說什麽,隻是問道,“那你想告訴我嗎?”

“我沒說不想告訴你。”米佳小聲的說到,其實她也沒想瞞他,昨天不說隻不過是不想他擔心,當然也沒有想到顧向東會在事情沒有查出結果之前將她停職。

成越嘴角揚起一抹並不太明顯的笑,盯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那好,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嗎?”

米佳點頭,將昨天接到電話去公司和今天早上顧向東跟她說的那些話大致的講了一遍,當然,其中關於江家人找她的那一部分並沒有跟他說。

聽完,成越微蹙著眉頭,表情算不上好看。

米佳擔心他誤會,忙解釋說道,“我沒有,我沒有將公司的重要文件給泄露出去,我有我的職業操守。”

“我當然知道。”這點他當然相信,毋庸置疑,“我隻不過是不太認同他的做法,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他沒有權利這樣做。”他皺眉不過是覺得顧向東處理事情的方式和方法根本就欠妥當,他這樣算是未審核先判,與正常的思維邏輯是背道而馳的。

米佳聳聳肩,“他說是公司的決定。”其實具體是公司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大家都不是傻子,多少是看的出來的。

成越摸摸她的頭,剛想開口跟她說什麽,口袋裏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是部隊那邊來的電話。

“你先接。”米佳體貼的說道。

成越看了她眼,點點頭直接將手機接起,“喂。”

“喂,老大,這個次師部組織的比武大賽我們直接將王牌裝甲偵察營的那班刺頭給直接拿下了。”電話那邊是副隊賀連易大聲的說道,那言語簡直完全隱藏不住他此刻心情的喜悅和激動。

聞言,電話這邊的成越也笑,不過很淡,淡得如果你不認真看你真的會看不出來,拿著電話隻斥道,“瞧你們就這點出息嗎,你們將他們拿下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特種部隊如果連個偵察營都拿不下,我們平時的那些高強度訓練都是白練的嗎!”那聲音一如既往的凜冽嚴厲,隔著電話的賀連易沒機會看到電話這邊成越臉上那淡淡的笑意。

雖然這次沒有到現場看過,不過成越其實是了解這次的比賽情況的,這次場地對他們來說應該是非常的不利的,是裝甲部隊的主場,地理環境等對方全占優勢,這次要是真的輸了其實也可以算是情有可原。

“嘿嘿。”賀連易在電話那邊嘿嘿的笑著,說道,“我這不是高興嘛。”

“出息。”成越斥道,不過臉上的笑比剛剛要來得更明顯了些。

“老大,我給你把錦旗送過去吧,兄弟們這幾天訓練也很久沒有見你了。”電話那邊賀連易這樣說道。

成越看了眼米佳,想了會兒,說道:“不用,等下我回去。”

“老大,你出院了?!”

“嗯。”成越回答,“剛辦好手續。”說著話,伸手去寵溺的揉著米佳的頭,朝她擠了擠眉毛。

米佳甚少見他這樣,他一直總是給人很嚴肅的樣子,明明覺得人家做的好的也要板著臉教訓,別說他現在這樣對著她擠眉弄眼。

聽他要回來部隊,電話那邊的賀連易幾乎有些歡騰起來,衝著電話就喊道,“我讓炊事班加餐,今天我們隊上算是雙喜臨門!我這就讓他們準備去。”說著直接就掛了電話。

見他收了線,米佳這才問道,“你才出院就要去部隊嗎?”她是有些擔心他的腿,雖然說是出院了,但是畢竟算是沒有完全康複。

“隊裏剛得了獎,氣勢正高,過去跟他們湊個熱鬧。”成越解釋道。

“哦。”米佳了然的點頭,剛剛電話那邊的那位解放軍同誌的嗓門比較大,她多少聽到了些。

“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呃。”聞言,米佳一愣,有些錯愕的看著他。

“去看看我的部隊和我的戰友。”成越淡笑著,語氣比剛剛講電話的時候要柔上許多。

“可,可以嗎?”在她的印象裏,部隊一直是一個很莊嚴的地方,門口站著的哨兵麵無表情都能嚇退好多膽小的人。

“當然可以”成越點頭,“你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