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後悔也沒用
“蘇染，答應我。”
“楚澈。”蘇染不知道要說什麽：“我，我覺得有點快。”
“是嗎？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楚澈目光堅定：“蘇染，我想讓你變成我的。真正的我的。”
從身到心，全部是他的。當然包括那個身份證上的配偶欄。
蘇染抿緊了唇，水眸閃上幾許迷蒙，幾許遲疑。
“蘇染。”楚澈又叫了她一句，蘇染本能的想搖頭，他去拉著她的手往片場外走去了。
“楚澈。”蘇染看著他帶著自己上車，真的向公寓的方向開去，心跳得有些快，這一切，會不會來得太快了？
二個小時後，楚澈跟蘇染站在民政局的門口，他帶著她往裏走去。
蘇染雖然有些遲疑，卻還是跟著楚澈進去了。
再半個小時後二個人手拉著手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各自的手上多了一本紅本本。
坐在車上，蘇染看著那張紅本本，突然將結婚證蓋住自己的臉。這是結婚證，她結婚了。
天啊。她竟然結婚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這樣簡單就把婚結了。
“怎麽了？”楚澈看著她，拉過她的手：“後悔了？”
蘇染不說話，隻是搖了搖頭。太快了，結婚啊，她竟然結婚了。她腦子裏隻有這個念頭，想她才二十五歲不到。比她原來想的，三十歲左右結婚早了好幾年。
她搖頭的樣子，讓楚澈以為她後悔了，抓著她的手有些用力，神情略帶凶狠的開口：“我告訴你，後悔也沒有用。你以後就是楚太太了。你聽到沒有？”
他一付如果她後悔了，就要教訓她一頓的樣子，讓蘇染突然笑了出來。
“你又知道我後悔了？”都登記了，現在後悔也太晚了吧？
“沒有就好。”楚澈瞪著她，神情有些不自在：“反正後悔也沒有用。我才不會給你機會後悔的。”
“楚澈。”蘇染偏過頭看著他，神情突然有一絲玩味。
“幹嘛？”楚澈口氣很差，如果她想說什麽後悔了或者是想離婚之類的話，那她想都不要想。
“我愛你。”
很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楚澈愣在那裏，看著蘇染臉上那絲頑皮的笑意，所有的語言功能變為零。
呆呆的看著蘇染的臉，楚澈的臉染上一層幾不可察的紅暈，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他轉過身發動車子要離開。
蘇染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將臉靠近了他：“你呢？你愛我嗎？”
楚澈瞪了她一眼，拉開她的手：“不要吵我，我要專心開車。”
“楚澈。”蘇染不幹了：“你說啊，你愛我嗎？”
楚澈看了她一眼：“這種事情，還需要說嗎？”
他剛剛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當然要說了。”蘇染噘著嘴，神情有些不滿：“我都說了，你當然也要說了。”
楚澈臉上那層紅暈明顯的加深了：“我不是說過了嗎？”
“哪裏有說過啊。”蘇染不依：“你從認識到現在，也隻說過，我想你，我喜歡你。就是沒說過我愛你。”
“那不是一回事？”楚澈白了她一眼，再一次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拉開：“坐好。我要開車。”
“討厭啦。”蘇染轉過身體，一臉不的快。楚澈看了她一眼，伸出手跟她的手握在一起。微微用力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霸道的吻，讓蘇染的嘴唇都有些紅腫了。一吻結束，她氣喘籲籲的瞪著他，楚澈咧開了嘴角。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楚太太。”
“哼。”蘇染努著嘴扮了一個鬼臉：“我是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
“楚太太。”楚澈又叫了一句，發現自己很喜歡這樣叫蘇染：“楚太太。”
“楚澈，你夠了哦。”蘇染瞪了他一眼，她才不要被人叫太太呢。顯得她好老。
“楚太太。”楚澈又叫了一聲，發動車子，帶著蘇染向片場開去：“助理在催了。”
“楚澈，不許叫我楚太太，聽到沒有？”蘇染皺眉，有衝動將手上的紅本本給扔出去。
楚澈不叫，卻不能阻止他上揚的嘴角跟眼裏的笑意。心情愉悅的他，隻覺得看什麽都很美好。
車子載著蘇染向片場駛去，這一次，楚澈才不在意葉翔那個小鬼。蘇染，隻能是他的。
………
進了片場，還是那場跟葉翔的床｜戲。心情愉悅的楚澈，在清場之後，繼續那一場未完的戲。而這一次他沒有再叫停。一遍NG。
隻是可憐蘇染折騰了一天，下戲了也累得夠嗆。楚澈看她眼裏的疲憊，閃過一絲心疼，也有一絲後悔。吩咐早早收工，摟著蘇染的手向自己的車走去。
“我先帶你去吃飯，再回家休息吧。”
“不用了。”蘇染搖頭：“直接回家吧。我在車上休息一下。我討厭去外麵吃飯。”
現在不比以前，經常被人拍照。要簽名。一頓飯吃得並不安生，她寧願回家裏去吃。
楚澈點頭，看著她眼裏的疲憊，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好了，你上車休息吧。明天我讓助理通知他們休息一天好了。”
“不要。”蘇染搖頭，打了個哈欠：“我休息一晚上就好了。你不要這樣小題大做啦。”
“好好。都聽你的。”楚澈打開車門，讓蘇染上車。蘇染彎腰準備上車的一下，眼角看到遠處有人在往這邊看，她直覺的抬頭看向剛才那個方向，發現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很快消失了。
“怎麽了？”楚澈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什麽也沒有看到、
“沒有，我感覺好像剛才有人盯著我們。”不止是盯著那麽簡單，蘇染的內心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那種感覺讓她的心口一下子悶了起來。
“那不是很正常？”楚澈看了那邊一眼，然後搖了搖頭：“現在你是公眾人物，那些人沒新聞也要找點新聞。我們倆人牽手吃飯都會上報紙。有人盯著也很正常啊。”
不是，剛才那種感覺不是記者在偷拍的那種，蘇染說不上來，反正隻是感覺很奇怪。
“走吧。”楚澈示意她上車：“成也媒體敗也媒體，你啊，別想太多。這些狗仔也就那些話題了。”
“嗯。”蘇染點頭，跟著上了車，早年某位天後，出去逛街吃飯，甚至不小心抓了下癢，都被上了頭條。
她雖然離國際巨星還很遠，可是醫劍江湖的熱播，讓她的名氣短時間內提升了不少。這是蘇染不願意去外麵吃飯的原因。
隻是，上了車，轉過頭看了剛才那個黑影消失的方向一眼。她的心像是被什麽揪住一樣。
“別想了。”楚澈上車剛好捕捉到她的視線，發現她還在看那個方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蘇染，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真不想找地方慶祝一下嗎？”
“想啊。”蘇染點頭：“可是能去哪裏慶祝？”
放眼Z城，還有幾個人不認識她的？從片場出來都會被人拍的話，那去吃飯拍的人不就更多了？
“如果有地方可以不被狗仔偷拍，那你去不去？”
“你不會是說去葉姐的店裏吧？”雖然葉暖店裏的菜很好吃，環境也很不錯。可是一直吃還是會膩的好不好？
“當然不是。”楚澈搖頭，發動了車子：“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給我朋友。”
“你朋友還真多誒。”蘇染將身體放倒在椅背上，那個黑影其實很像一個人——
甩頭，她覺得自己想太多了，那個人判了二十年，哪有那麽早出來。
頭有些暈，蘇染閉上眼睛。意識有些昏沉。
“死丫頭，今天就讓我來好好疼疼你——”
模糊中，一道身影向她壓過來，蘇染尖叫一聲，腳下一蹬，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著了。
“你怎麽了？”楚澈停下車，關切的看著她，發現她的額頭上全是汗。
皺眉，將她額頭上的汗都擦掉，楚澈的眼神帶著一絲探究：“蘇染，你怎麽了？”
“我沒事。”蘇染搖頭，為剛才自己夢到的情景而一陣心跳失序，她已經很久沒夢到了。為什麽今天會突然做那個夢，難道那個黑影。
用力的甩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個禽獸判了二十年，沒那麽快出來的。
“蘇染，你怎麽了？”楚澈拉著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心全是汗，一片冰涼：“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SOIW。
“沒有。”蘇染從他手裏抽出自己的手，聲音有一絲不自在：“我，我隻是突然夢到，我演的小鈴，被客人欺負了。然後我就嚇醒了。”
“你啊。”楚澈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是讓你入戲，你也不入戲這麽深吧？連做夢都是拍戲。”
他的口吻帶著幾分謔笑，蘇染坐直了身體，突然伸出手抱住了楚澈：“楚澈，我們回家好不好？”
“怎麽了？”楚澈不太明白她的反應：“不是說去吃飯嗎？我都跟我朋友打過電話了。”
“我不去了。”蘇染搖頭：“我好累，想回家休息。”0
楚澈看著她，突然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們回家休息。不過你的臉色真的很不好。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了。”蘇染搖頭，心情越發的壓抑跟難受了起來：“我隻是拍戲太累了，我想回家。我們回去吧。”
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哀求，楚澈感覺到了。想蘇染今天可能是真的累了，他點頭，重新發動了車子。
Z城的夜幕已經降下來了，蘇染看著兩邊搖晃的路燈，腦子裏閃過很多雜亂的念頭。
蘇染，不會有事的，那個人在監獄裏服刑。他判了二十年，現在才九年，就算判刑也沒有那麽快出來。不要怕。不要怕。
蘇染讓自己放鬆，卻無法控製身體一陣又一陣的輕顫。那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糟糕透了。轉過身，她看了楚澈一眼，怕他知道自己的不對勁。隻是對上他專注開車的側臉時，她心裏的不安定突然就放了下來。
她結婚了啊，真好，她不是一個人。她有楚澈。
楚澈對她來說是救贖。是她生命裏的陽光。她一直不相信自己會有那樣的好運氣。可以讓楚澈喜歡上她，跟她在一起。
他很好，真的很好，對她也很好。隻是如果楚澈知道她的過去，他還會對她這樣好嗎？如果他知道她不是像他想像的那樣單純，美好，他還會這樣寵她，疼她嗎？
蘇染突然不確定了，呆呆的看著楚澈英俊的側臉。心，亂了。
“怎麽了？”楚澈感覺到了她的注視，轉過頭看了她一眼：“一直盯著我看。”
蘇染抿了抿唇，半斂下眸掩去自己眼裏的不自在：“我隻是突然發現，我很愛你。”
“傻瓜。”楚澈揉了揉她的頭，聲音是十足的寵溺：“楚太太，我知道我很帥，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
“什麽啊。”蘇染臉紅了，剛才的尷尬不見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臭屁？”
“這叫臭屁嗎？”楚澈挑眉，神情愉悅：“這叫自信。”
“切。”蘇染翻了個白眼：“想我貌美如花，怎麽就栽在你手上了？”
“那隻能說明你有眼光。楚太太。”
“楚澈，我說了，不要叫我楚太太。”蘇染噘著嘴抗議。楚澈才不管，一口一個楚太太叫個不停。
蘇染氣得不行，可是礙於他在開車，隻能用眼光瞪著他表示抗議。楚澈根本不把她的抗議放在眼裏，一路上，二個人鬥著嘴回家。
那愉悅的氣氛，讓蘇染的心情舒暢了不少。那些過往被她刻意壓下，她讓自己不要再想了。那些事情過去了，她安全了，沒事了。是的，沒事了。
………
苦茶之戀拍攝順利，基本進入了尾聲。很快就要殺青進入後期製作了。而BOBO開始為蘇染接洽新的劇本。而這個時候，柯以勳卻主動將一個劇本給了BOBO。
“這個，給蘇染看一下，讓她當女主角。”
BOBO看著手上的劇本：“奔走的青春？”
“嗯。”柯以勳點頭：“這個劇本是公司跟其它公司合拍的。今年公司的重頭戲。青春勵誌劇，非常適合蘇染。”
“好的。”BOBO怎麽會不清楚這個劇本。隻是上次聽salinna說已經定了人選擇了，他以為蘇染沒機會了呢。沒想到還是有機會的。
“去吧。”柯以勳本來從來不管這種事情，不過既然salinna想讓徐初瑤演女主角，那他不介意當一次壞人。
BOBO直覺有哪裏不對勁，不過卻沒有說出來，拿著劇本走了。
劇本是好劇本。BOBO很清楚，他有腦子裏閃過一絲不對勁的念頭，那個念頭太快，他沒有抓住，直接拿著劇本就去找蘇染了。
奔走的青春？
蘇染看到手上的劇本時，眼睛瞪得大大的：“這個戲的主角，不是給徐初瑤演了嗎？”
她一直有跟徐初瑤聯係，前幾天剛剛聽徐初瑤說，她接了新戲，叫奔走的青春。怎麽現在變成是她的了？
“BOBO，這是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啊。”BOBO也是一頭霧水，這部劇公司裏資格老的經紀人都知道，一部青春奮鬥。非常有看點。就不知道為什麽主角從徐初瑤變成了蘇染。
“你隻要告訴我，你接不接吧。
“不是接不接的問題。”她跟徐初瑤是好姐妹，自然不會去搶她的角色。蘇染覺得太奇怪了。
“BOBO,你把劇本放著。我回頭告訴你答案。”
“好。”BOBO走了，蘇染看著劇本，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徐初瑤雖然年輕，可是從來不會亂說話，她會說，就表示她的角色已經定了，既然定了，怎麽又變成了是她的了？
“怎麽了？”楚澈回來就看到蘇染坐在沙發上發呆，在她身邊坐下。
蘇染指了指茶幾上的劇本，看了楚澈一眼，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下：“事情就是這樣。這個女主角都定了是徐初瑤，現在怎麽變我了？”
楚澈皺眉，跟徐初瑤一起吃過幾次飯。他對她印象還是不錯。雖然在娛樂圈，不過難得身上還保存著單純幹淨的氣質。演技也還不錯，還拿過最佳新人獎，也是蠻努力的一個演員。
最重要是，蘇染喜歡她，跟她很投緣。而在楚澈看來，徐初瑤比蘇染的另一個朋友夏末要好得多了。
“我問一下柯以勳吧。”
“嗯。”蘇染點頭：“如果這個女主角是初瑤的，那我絕對不要跟她搶。”
楚澈看著蘇染，眼裏閃過一絲讚賞，將她摟進懷裏：“那你知不知道，這部戲的導演林導在圈內有多有名？他拍的電視，基本上收視都是相當可觀的。你確定你不接？”
蘇染皺眉：“這部戲裏，女主角其實不止一個。上麵講的是三個年輕女孩的奮鬥史。我不一定要演女主角啊。配角也行啊。”
楚澈笑了，這就是他的蘇染。隻要能拍戲，從來不在意是不是主角，有多少戲份。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愉悅：“好吧，把這件事情交給我。我去找柯以勳問清楚。行吧？”
他多少知道，柯以勳為什麽會把角色給蘇染。
“嗯。”蘇染點頭，楚澈站起了身：“你呆在家裏。我去跟柯以勳聊聊。”
這段時間忙著拍戲，他還真的少跟柯以勳聯係。今天去找他坐坐也好。
“好啊。”蘇染點頭，看看時間：“今天不拍戲。那我出去逛街好了。”
“你一個人？”楚澈皺眉：“那你小心點。”
“知道啦。”蘇染笑了，拍了拍楚澈的肩膀：“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啊。”
“你當然不是小孩子。可你是明星。”
蘇染翻了個白眼，發現楚澈其實有時候真的很囉嗦：“你去吧。我知道了。”
“我送你。”楚澈看著她：“你要去哪裏逛街，我送你到目的地，然後我去柯以勳那裏，等你逛好街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
“好。”他言語之間的維護讓蘇染很受用。
對著他笑了笑，快速地進房間去改造自己，一頂假發，加帽子。再戴上一付大大的黑框眼鏡。套上毛呢外套，她相信自己這個樣子，少有人認得出來了。
楚澈的眼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越來越有明星範了。”
“什麽話啊。”蘇染嬌嗔的拍了他一下：“我隻是做點偽裝，不然我就那樣出門？”
“不用了，你還是這樣吧。”楚澈其實很能理解明星的無奈。拉過蘇染的手，二個人一起出門了。
………
柯以勳倒了二杯酒，將其中一杯放在楚澈麵前，在他對麵坐下：“真難得啊。你會來找我聊天？”
楚澈皺眉，端起酒抿了一口：“我要拍戲。”
得還想跟。苦茶之戀雖然不趕時間，不過楚澈做事的個性就是在做要做最好。再加上有時間就拿來跟蘇染培養感情了，自然不可能經常來找柯以勳。
“那今天怎麽有時間來找我？”柯以勳優雅的疊起雙腿。拿起放在茶幾上的煙點燃，在空中吐了個煙圈，那個姿勢優雅十足。
楚澈放下了手上的杯子：“聽說公司要拍一部青春勵誌劇，奔走的青春？”
“不錯。”柯以勳揚起嘴角：“我已經定了讓蘇染當女主角。你是為這事？”
“不是。”楚澈搖頭：“是蘇染，她說這個角色本來是徐初瑤的，很奇怪為什麽變成她的。”
“這有什麽奇怪。她比徐初瑤更適合。”柯以勳聽到徐初瑤的名字時，眉頭不可察的蹙了蹙。
“可是蘇染不肯接。”楚澈聳了聳肩：“她說，她不會去搶好姐妹的角色。我也覺得其實徐初瑤演的話，應該也不錯。”
柯以勳的臉色沉了沉，眼裏閃過一絲陰暗：“蘇染的意思是，徐初瑤要接這部戲的主角？”
“嗯。”楚澈想到蘇染的樣子，笑了笑：“你知道蘇染的個性的，她對喜歡的人，可維護得很。她說她不會搶徐初瑤的角色，還說這部戲，她演配角也可以。”
柯以勳神情未動，心裏卻有了計較，好你個徐初瑤，知道角色沒你的份了，你就通過蘇染來達到目的？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徐初瑤啊徐初瑤。你真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