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看清楚那張臉是誰,就暈了過去。

淩圓圓昏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她真是流年不利,才會遇上趙赫風這種渣男,還傻傻地用真心對待他,嗬嗬,她以後再也不要相信男人這種生物了。

等到淩圓圓醒過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張柔軟的**,舒服的被子,讓她舍不得起來,就像躺在雲朵上,軟綿綿的,舒心愜意極了。

她翻個身繼續睡覺,正想好好睡到大中午再起來,她腦子裏忽然一個激靈,想起來,她明明是在酒店裏啊,怎麽會躺在**呢?

意識到這一點,淩圓圓立馬從**跳起來,大大的眼睛左顧右盼,她這是在哪裏啊?

房間裏的奢華裝潢非常美麗,看起來比趙赫風那間房間還要高貴。

“人呢?怎麽都沒有人啊?”淩圓圓掀開被子,直接踩在地板上,她的衣服褲子都是原裝原樣的,身上鞋子也沒有脫掉。

她記得她被花瓶打中了後背,然後就撞進了一個寬闊硬邦邦的懷抱裏,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後,睡醒了之後,卻還是一陣陣發痛。

“可惡,竟然偷襲我,不要臉,這種男人怎麽可能配得上我呢?”

淩圓圓在房間裏走了幾圈,忽然聽到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是從陽台上傳來,優雅的男嗓音。

“知道了,我沒有鬼混,還不相信你哥我嗎?”

“稍微遇到點事情,晚點回去,下次你再把人帶來吧。”

“好,沒事就掛了。”

一連串的對話,簡潔明了,淩圓圓正想拉開窗簾去看陽台,就有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嚇得她連連後退。

她倒不是怕,隻是對陌生人都沒有好感了,誰讓她剛剛失戀,心情本來就不好了,要是誰再撞在她的槍口上,就別怪她這杆機關槍開槍了。

寧暮恒講完電話進來,就看到淩圓圓一臉的防備模樣,他眉心一擰,不悅地問:“你偷聽我講話。”

“才沒有嘞,誰要偷聽啊,你是誰啊?是你把我帶到這裏來的?”

寧暮恒的臉色因為

她的話,更加寒冷,他救了她,把她帶到這裏來,她對他連句謝謝都沒有,嗬嗬,早知道,他就不該多管閑事。

不再理會她,寧暮恒走到床邊坐下,雙手撐在**,身體往後仰,調笑地看著她,“要不是因為你是淩耀華的妹妹,你以為我會幫你嗎?”

“你知道我是誰?那你呢?你又是什麽人?”

寧暮恒打了個哈欠,從酒櫃裏拿出一瓶威士忌,看著酒液緩緩倒入酒杯中,才回答她的問題:“醒了就走吧,還想賴在這裏賴多久?”

他的話是十分不客氣,語氣裏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厭煩,淩圓圓就奇了怪了,她不記得認識這麽個男人了。

可是男人卻認識她。

好煩,直接告訴她他是誰不就行了,猜來猜去的,太麻煩了。

“你就直接告訴我吧,你到底是誰啊?”

“你哥不是要娶寧采妍嗎?我是她哥哥。”

“原來你就是那個壞女人的哥哥。”淩圓圓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開口。

寧暮恒一聽她的話,麵上一僵,抬眸質問她:“你說話客氣點,什麽叫壞女人,我妹妹哪裏對不起你了?”

“嗬嗬,雖然她即將成為我的大嫂,但是,她是搶了別人男朋友的小三,我看不起她。”

“你再說一遍!”寧暮恒完全沒有聽過這種事情,他隻聽說妹妹交了男朋友,而且要馬上結婚,他這個做哥哥的還沒有見過淩耀華的人,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是,淩圓圓早就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了,寧采妍搶了她好閨蜜關小霏的男友,就是在她頭上扔香蕉皮,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早就見那個大嫂不爽了。

“說就說,誰怕你啊,你妹妹搶了我閨蜜的男友,就是小三。”

寧暮恒從她的話裏,推算出她口中的閨蜜是誰,他皺眉看她,“你是關小霏的朋友?”

“沒錯。”

聽到關小霏,寧暮恒突然冷哼了一聲,臉上那輕蔑的笑容,沒有逃過淩圓圓的眼睛。

她一下子火了,“哎,你是什麽意思啊?小霏哪裏惹到你

了?”

寧暮恒抬頭望著她,提起關小霏,他就來火氣,從他第一眼看到關小霏,就不覺得她可以配得上他尊敬的大哥,在他眼裏,大哥值得更好的。

他不說話,淩圓圓簡直快被他氣炸了,士可殺不可辱,要是她自己就算了,可是他針對的偏偏是小霏,真是氣死人了。

淩圓圓二話不說,就直接出拳,一拳頭就打在了寧暮恒的側臉,他一時沒躲過,臉頰上火辣辣地疼。

“靠!你是不是君子啊?說打人就打人。”

“嘿,你還真說對了,我不是君子,我本來就是弱小的小妮子啊,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拜拜嘍。”

淩圓圓說完就開門想出去,誰知門口的保鏢齊刷刷地攔住了她的去路。

哎,她剛剛才打好一幫人,怎麽會有人繼續送上門來服務的呢?

寧暮恒沒下令,那些保鏢也不敢動手,就在一瞬間,淩圓圓快速出手,三兩下就把保鏢全部都擺平了。

“嘿嘿,想攔住我,等你們再練個幾年吧,走咯。”

寧暮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頭,這個小丫頭的本事還真是不小啊,太搞笑了,怎麽還會有這麽可愛的女人。

算了,畢竟淩寧兩家人要結為親家了,就饒了她這一次吧。

想到她說的那些話,寧暮恒麵色一沉,“馬上去調查一下,淩耀華和關小霏之間的關係,馬上告訴我。”

再次相見,是在兩天後,那天,淩圓圓因為失戀,在酒吧裏買醉,雖然她和趙赫風才交往短短一個月,但是,她的心是真的,沒有開玩笑,這些天,她都拚命告訴自己,不要難過,但是,還是忍不住不去想他。

她喝得爛醉如泥,付了酒錢就在舞池裏搖搖晃晃的,結果跳舞跳到一半,就胸口犯惡心,她忙捂住嘴巴衝進洗手間,對著洗手台就是一頓狂吐。

等她吐完了,抬眸一看,就看到某個人在急切地穿褲子,咦,這人怎麽那麽眼熟啊?

寧暮恒剛剛上完小號正在拉拉鏈,就被她闖了進來,看見是她,他惱怒地大吼:“怎麽又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