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麵具?
陸司年回頭看了眼付子安和白起,而後對伊羽珩說道:“他們兄弟二人,是我才招開不久的,他們家鄉,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誰摘了麵具,就要嫁給他們。”
伊羽珩蹙了蹙眉頭:“這麽巧?沒關係,大不了,我送他們兩個女人,你讓他們把麵具摘了。”
陸司年帶著一抹為難:“就算我們願意,他們也是不願意的。”
伊羽珩卻是不聽對方的這麽多廢話,直接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讓對方摘了麵具,要麽……我們決鬥吧。”
陸司年帶著一抹無奈,笑了笑:“阿珩,你一定要這樣嗎?你知道的,我不想和你對打。”
沈亦宸冷眼看著陸司年,說道:“媳婦,你還和他說什麽,直接平了伊斯列莊園,不就可以看看易澤究竟在不在這裏了?”
蘇染附和道:“沒錯。”
付子安白祁二人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站在了陸司年的身後。
白祁的視線時不時的放在了白錦的身上。
伊羽珩冷聲說道:“既然如此,陸司年,你就不要怪我不念情分了。”
便再此時,一直沒有話語的付子安,突然上前走了一步,說道:“陸先生,對方如此咄咄逼人,為何你還要後退呢?你要知道,哥倫比亞,可是你的地盤!你…怕什麽?”
陸司年輕輕歎息著口氣,卻是在下一刻,周生的氣息,全變了,變得更加的陰暗,更加的冷漠了,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陸司年笑了笑:“誒,可惜,本來還想在阿珩的麵前,保持一副好人的模樣,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你說,你們為什麽不按照劇本上的來呢?”
若是沈亦宸等人全部死在了y市,屆時他在救阿珩,豈不美哉。
白錦眯了眯眼眸,說道:“這麽說來,我們在y市的蹤跡,你都知道?酒店的刺殺,也是你安排的?廢棄工廠的刺殺,亦是你安排的了?”
陸司年搖了搖頭:“不不不,酒店刺殺,那些愚蠢的手下,怎麽會是我安排的呢?不過是,他們自己去的,我的人假裝看不到罷了,至於廢棄工廠,可真是可惜了,不是他們不厲害,隻是,你們比他們還厲害。”
沈亦宸質問道:“陸司年,易澤呢?”
陸司年眨了眨眼眸:“易澤啊~你猜。”伊羽珩開口說道:“陸司年,把人交出來吧,你知道如果我們兩方動手,誰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此刻,伊斯列莊園外麵的人手,全部都是伊羽珩的人,而伊斯列莊園裏麵的人,也同樣不少,雖然現在稍稍遜色於伊羽珩等人的人,可是,這裏是哥倫比亞,周圍都是陸司年的人手,相信你過不了多久,陸司年的人手,便會趕來了。
付子安笑了笑:“阿珩,你說放就放,也太容易掉了吧?”
蘇染插口道:“你想要什麽條件,你就說,放了易澤。”
付子安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蘇染,直視著伊羽珩說道:“你甩了沈亦宸,跟我如何?”
“不如何,”想都沒想,伊羽珩就否決了付子安的想法:“這個條件,你不用想的了,以前就沒同意,如今自然也絕對不會同意這個荒唐的想法。”
一旁的付子安又道:“陸先生,不要與他們廢話了,直接動手吧,隻要殺了沈亦宸,伊羽珩不就是你的了嗎?”
伊羽珩聽著戴麵具的這人的話語,隻覺得對方的聲音很是熟悉,不由得直視著付子安,質問道:“你究竟是誰?”
帶著麵具的付子安笑了笑:“是誰?你真的猜不到嗎?也罷,反正今日就算是一個你死我活的日子了,讓你知道我是誰,也沒有什麽關係。”
說罷,付子安便緩緩摘下了麵具。
伊羽珩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容,麵色微微是神:“竟然是你,你果然活著。”
“哦?”付子安眯了眯眼眸:“難不成,你知道我沒死不成?”
沈亦宸說道:“後來,我們去處理屍體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你的人,沒想到,你果然活著。”
付子安咬了咬牙,看著伊羽珩,說道:“確實我沒死,讓你失望了,那天,我知道會有不測,便率先穿了見防彈服,還放了血袋,就是為的可以,躲過你們。”
伊羽珩勾了勾唇角:“既然上一次沒有讓你死,那麽放心好了,這一次,我一定讓你死個徹底了。”
白錦將視線看著付子安身後的那人,說到:“那,你是誰?”
見著付子安不在隱藏自己了,白祁便也下了自己的麵具。
白錦詫異道:“白祁,居然是你?”
席辰逸嗤笑了一聲:“沒想到,付子安和白祁這兩個家夥居然混在了一起。”
白錦後知後覺,才反應了過來,問道:“所以,我父親的消息,究竟是不是你們給的,所以,壓根就沒有我父親,隻是你們捏造的,對不對?”
陸司年卻是開了口:“不不不,你父親是真的活著的。”
說罷,給了付子安一個眼神,付子安說道:“將人帶上來。”
兩位保鏢摻扶著一位中年人,看的出來,那中年人自己‘暈’過去了,並沒有自己的意識了。而這中年人的麵容確確實實的和白老家主一模一樣。
“爹地,”白錦當下便不自覺喊出了聲。
羽生和席辰逸的麵色也微微有些怪異,這麵容,確實是白老家主的麵容,這…究竟是怎麽樣的一回事?
付子安卻是突然拿起了一把手槍抵著那‘白老家主’的太陽穴,對白錦說道:“想要你爹地很簡單,隻要你殺了沈亦宸,我就將她放了,如何?”
白錦目光看向了身側的沈亦宸,眼眸閃爍著。
席辰逸勸慰道:“錦錦,不要相信他們的話,白老家主死了,這是不用懷疑的了,他們眼下帶一個人在這個時間段下威脅你,明顯是有陰謀的了,而且,這個時代,人皮麵具是很正常的,不要相信…”
而那付子安卻是主動當著眾人的麵,捏了捏那無意識的中年人的臉,證明著,這並不是帶了人皮麵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