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如今她和席辰逸在一起,在東南亞和z國m國之間奔波,已然是不可能的了,原本她還在想,將白家給羽生,可是羽生不要,那麽正好,還有白祁。

羽生的麵色微變,問道:“所以,錦爺真的打算,要放棄白家了嗎?”是不是,也要放棄他了?

白錦說道:“小凡,你不可能一輩子都圍繞在我身邊,你終究是要有自己的時間,你以後也會遇到讓你心動的女孩的,我並不隻是你的唯一。”

羽生咬了咬牙:“可是……我的存在,隻是為了錦爺你啊,大小姐……你讓我失望了。我如此不顧一切的找到你,守護你,你卻一直不斷地推開我。”

說罷,羽生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沈亦宸拍了拍白錦的肩膀,說道:“他會想通的。”

伊羽珩卻是搖了搖頭:“他生氣了,第一次,生氣了。”

蘇染上前問向白祁:“既然你一直在陸司年身邊,那麽,你知不知道,他把易澤關在了哪裏?”

白祁站起了身子,將眾人帶到了別墅中的地下密室。

打開了密室,易澤還有幾位軍人,都毫發無損。

見著沈亦宸的出現,易澤麵帶驚喜:“阿宸!”

隨後,易澤卻是被蘇染一把抱住了。

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口的蘇染,易澤低著頭顱,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蘇染的後背,安撫著對方。

伊羽珩的眼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他們…怎麽都毫發無損?”

白祁這時解釋著:“當初是我們用了手段才製服的易澤他們,陸司年說,伊少所重視的人,他又怎麽會傷害呢?所以,一直沒有對他們動手,陸司年囚禁易澤他們,不過是為了引誘你們來哥倫比亞,其實,陸司年一開始也沒有想要對你們動手,一切都是付子安慫恿的。”

在場的眾人,都微微怔住了。

三天後。

Z國,京都。

隻是短短的幾天,卻是仿佛經曆了很多事情一般。

白錦終是將白家交給了白祁。而羽生的下落,也不知去了何處。

白錦和席辰逸也終於沒有了芥蒂,在一起了。對於小陽澤的身世,他們已經猜到了一切,單身,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一切,就順其自然吧。

落霞山。

沈亦宸和伊羽珩二人看著不遠處的緩緩升起的太陽,嘴角緩緩上揚著。

“好久沒有一起看日出了。”

“嗯,阿宸,我想和你說件事。”

“什麽?”

“我懷孕了。”

沈亦宸麵容呆滯,好久才消化了這個消息。

麵對著沈亦宸那一臉茫然的神情,伊羽珩又重複了一遍:“我有了,兩個月。”

沈亦宸笑了笑,一把將伊羽珩摟住,而後帶反應過來:“那你前兩天,還敢和別人動手?不行不行,我帶你去醫生那裏看看。”

伊羽珩阻止了對方的動作,說道:“我看過了,沒事。”

沈亦宸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伊羽珩,緩久以後,才說道:“阿珩,我們結婚吧。”

伊羽珩微微詫異:“結婚?我們不是結過了嗎?”

沈亦宸搖了搖頭:“那次不算,我們在補一個婚禮,去羅馬,重新補辦一個婚禮。”

伊羽珩看著才兩個月,並不怎麽明顯的肚子,說道:“好,不過晚點吧,我想等小玦子和拓嬈,權慕之和瘋子的傷還沒有好。”

沈亦宸點了點頭:“好。”

而此刻,醫院的vip房間處,被伊羽珩念叨著的蕭玦,卻是一臉的傷神。

**的權慕之從昏迷到現在,依舊也沒有醒過來。

醫生說,要麽三天不醒,要麽永遠不醒,蕭玦開始有些慌了。

從一旁的臉盆裏拿了幹淨的毛巾為權慕之洗著臉,便叨叨說道:“權慕之,你快點給老子醒過來,說好的你照顧我,現在到好一直都是我在照顧你,你丫的好意思嗎?你快點給我醒過來。

小爺可從來沒有伺候過人,你是第一個。權慕之,就當我求求你了,快點醒過來吧,不然,我就出去找別的男人,氣死你!”

說著,便將毛巾扔在了臉盆裏,然後端著毛巾出去換幹淨的水了。

等蕭玦離開了以後,**的權慕之,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眸。

其實,從第一天的那天晚上,他便醒了,隻是沒想到,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裏,終於聽道了小玦子的那些難以啟齒的真心話。

連他都很詫異,小玦子竟然這麽喜歡他。

以為小玦子不過是對他有點感覺,沒想到,對方的心意,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男的挺一次蕭玦表明自己的心意,權慕之一次怎麽聽的夠的,所以,之後的這幾天,他一直在裝昏迷。

隻是,眼下似乎不能在繼續裝睡下去了,不然,那小玦子可就要出去找別的男人了。

當著他的麵說找男人,這可能嗎?

嗬。

當蕭玦拿著幹淨的水來到病房時,卻發現病房裏更本就沒有人了,**哪裏還有權慕之的蹤跡?

當下,心開始慌了。

難道是有仇敵來了?還是……

手上端著的臉盆,也掉落在了地上,撒了一地的水。

突然,一道身影從背後抱住了蕭玦。

蕭玦的身體微微一僵,以為是誰,正打算回首,卻發現這個懷抱,是那麽的數字。

身後之人緩緩含住了蕭玦的耳垂,呢喃著:“小玦子,當著我的麵說要出去找男人,你當我是死的嗎?”

蕭玦的眼中,閃閃淚光,那麽自然而然的流了下來。

“是你在不醒來,我就要找別的男人了,有本事,你就被醒過來。”

聽著蕭玦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權慕之慌了,說道:“你哭了?”

將蕭玦掰向了自己的這麵,竟然真的哭了,權慕之有些慌張,知道自己開的玩笑,似乎有些過了。

麵帶焦灼之意,不由得說道:“別哭,我錯了,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這不已經醒來了嗎?所以,你可千萬不能在出去找別的男人了,你可是要對我負責一輩子的了。”

蕭玦卻是突然摟住了權慕之的脖子,覆上了對方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