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走上前,將六個骰子裝在了一起,在耳邊搖晃著,眼眸微眯,耳朵微微動著。
這聽骰的功夫,她從小就開始學了,作為白家的繼承人,什麽都要精通。
當她將骰子放下然後打開的時候,周圍人瞬間安靜了。
隻見六個骰子豎成了一條,隻露了一個點。
白錦雙手抱胸,微微抬了下巴,看向了已經驚呆了的對方,不屑說道:“你六點,而我才一點,可認輸?”
擲骰子的人,一拍桌子,豎著的骰子瞬間倒了,而後說道:“小妞,我看你是存心來找場子的。”
這話樓下,周遭的人漸漸離開了白錦的周圍,同時一些黑衣製服的人向白錦等人走來。
白錦斂下了眉目,嘴臉上揚,說出的話,確實讓人感覺背後生涼:“爹地曾和我說,我們商人最注重的就是信用二字,說吧,你是留下錢,還是留下命。”
擲骰子的人笑了笑,眼中帶著陰寒:“你怕是不知道我的名字,杜絕,在這個賭場我還從來沒有輸過。”
贏了他的人,從來就沒有走出過這賭場。
白錦拍了拍手:“嘖嘖嘖,原來是杜絕啊。”
然後停下了動作,側頭看向莫思凡和席辰逸,說道:“沒聽過誒,你們聽過嗎?”
莫思凡席辰逸十分配合著:“大小姐,我們沒有聽過。”
聽著對方如此諷刺自己,杜絕陰冷的笑了笑:“沒關係,現在記不住,等下你們會記住的,小妞,你不是挺橫的麽,等下老子就讓你知道,怎麽做個小女人。”
杜絕眼中帶著汙穢的目光,眼中的不懷好意一覽無遺。
席辰逸開口道:“大小姐,要如何處置?”
看著杜絕那目光,席辰逸承認,他想挖了杜絕的雙眼。
白錦眼中帶笑:“既然他想教我做女人,可是他不是女人啊,怎麽教好呢?啊,席辰逸不如你廢了他吧,他成了太監,算不算是女人了呢?”
一旁的莫思凡抖擻著身子,不敢置信自家大小姐,還未成年,就如此暴力血腥,不過……他好喜歡這樣子的大小姐。
白錦的話才落下,席辰逸不知何時從一旁桌子上拿起了幾個骰子,甩向了杜絕的褲襠處。
一聲哀嚎落下,杜絕正在捂著褲襠,席辰逸的骰子又打在的杜絕的兩隻手腕上。
杜絕一臉狼狽的看著那一直在笑嘻嘻著的白錦,然後看了圈周圍的黑衣人,唾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好動手,要是老子廢了,你們的老二都得給我的老二陪葬。
莫思凡笑成了豬笑:“哈哈哈,我聽過給人陪葬,還沒聽過給人老二陪葬的。”
周遭的人頓時間覺得下身一緊,涼嗖嗖的,頓時間操起大刀向白錦三人砍去。
莫思凡席辰逸一看這架勢,頓時間全神貫注了起來。
莫思凡說道:“席辰逸,你看好大小姐。”
席辰逸沒有回話,眼神卻是一直有一抹餘光是看向白錦的。
白錦找了張凳子做了下來,架著腿看著好戲,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席辰逸過,果然,這男人還是打架的時候最酷的了。
原本賭場的一些賭客都乘此機會離開了賭場,與此同時,越來越多的黑衣人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