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大白天的就以為見鬼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白心碧要是還分不清楚狀況,那也就是傻子了。但正是由於眼前的事實狀況,讓她飽受屈辱之後更加接受不了現實。
心中所受的屈辱以及麵對新郎的震驚,讓她突然一把將賀鳴推開。“滾開!你別碰我!”
賀鳴根本就沒有準備,雖然對方力道不算大,但還是讓他後退了兩步,他抬頭,眼底帶著幾分怒意的瞪著麵前的女人。
“你敢推我?!”上前,他伸手抓住白心碧的胳膊狠狠的朝**甩去。這個女人確實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是再美的女人也隻是供他玩樂,要不是看在她爹是大學士的份上,他現在都想把這女人給撕了。
讓他忍受那麽多賓客的非議,如今拜了堂,卻膽敢在他麵前耍性子,真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被甩到**,白心碧吃痛的叫了一聲,眼看著男人一身戾氣還動手脫起了衣服,她驚恐的瞪大美目,整個人又開始哆嗦起來。
“你、你要幹什麽?”她才受了別人的侮辱,她不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幹什麽?”賀鳴嘴角揚著冷笑,狹長的雙眼不停地打量起她那妖嬈的身軀,幾下就將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褲子,緊接著就朝白心碧撲了上去。
“都拜了堂了,你說老子想幹什麽?當然是睡你了!難不成你還不讓老子睡?”
“啊——你滾開!”聽著他yin**無恥的話,白心碧忍不住的對他拳打腳踢起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對於白心碧的態度,賀鳴心裏是有底的。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是出自真心嫁給他。否則,一年前,他讓他爹去大學士府提親,早就成事了。如今等了一年,終於等到白家同意把人嫁給他,他當然知道其中肯定有某種他不知道的原因。
但不管這其中有什麽貓膩,既然這門親事已經成了,那這個女人以後就是他的了。如今拜了堂,上了他的床,還不讓他碰,想到這些,他心裏積壓了許久的怨怒就全都爆發了出來。
就在白心染一腳踢在他小腹上時,他雙眼緊眯,頓時沒忍住,一耳光就扇了過去——
“賤人,你他媽居然敢踢我!”
他的一巴掌比起白心碧繡腿的力道,自然是重了數倍。
頓時就將白心碧給打蒙在那,美目中帶著驚恐不安,那清晰的紅手印讓她精致的容顏顯出幾分猙獰。
“都他媽嫁到小爺府上來了,居然還跟小爺裝貞潔烈女!不讓小爺睡是吧?小爺今日要不睡死你,小爺他媽跟你姓!”將女人一拽,他身體重重的壓了下去,帶著暴戾的手開始撕扯起白心碧的衣裳。
“不——”白心碧此刻算是真的慌了。由於兩家有些世交的關係,她和賀鳴也算見過幾次麵,她也深知賀鳴的為人,可如今真正見識到賀鳴的本性,她心裏不禁覺得惡心,更是恐慌害怕。
拚著力氣就要去推他,卻被對方將雙手握住置於頭頂,她想要大叫呼救,可卻突然被一張充滿酒氣的嘴巴給堵住。
今日的種種,猶如噩夢一般,讓她痛苦、讓她駭然。就在不久前,一個陌生的男人奪了她的身子,這才一個時辰左右,自己又將被另一個惡心的男人侮辱。
這接連來的屈辱讓她猶如掉入了地獄深淵,可是眼下卻無人可以將她帶離苦難之中。
被侮辱過的她,當然知道身上這個男人想對她做什麽。可是她擋不住,也無力去阻擋——
當身子被人貫穿,看著身上暴戾色性的男人,她屈辱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眼角滑下,落入她有些淩亂的發絲之中。
占有了女人的身子,賀鳴本該得意興奮的,可是就在他占有的這一瞬間,突然整張臉都黑了起來。
撐起上身,他眯著眼有些不信的看向身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讓他猛得抽身,並一腳將女人給狠狠的踹到了床下。
“賤人!你居然讓其他男人破了你的身!”他用的不是懷疑的語氣,而是肯定的語氣。
作為一名資深的歡場老手,女人的身體他早就熟透不已。
此刻的女人不但沒有那象征純真的阻礙,就連那處也紅腫不堪,一看就是同男人行過房,且行房的時間應該就在之前不久。那裏還有幹涸的血漬,這明顯就不是他捅出來的!
想到之前新娘的無故失蹤,賀鳴頓時恍然大悟。
將白花花的美體給踢下床後,他怒不可遏的翻身下地,再次朝著女人的小腹狠狠的踹了起來。“賤人!看小爺今日不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你竟敢在成親之日跟其他男人苟合!”
作為一名男人,在婚宴上因為新娘的遲到丟了臉麵已經夠讓他窩火的了。他還想著要是這個女人識趣點,在**把他服侍好點,那他還可以既往不咎,就當給大學士府一個麵子。
可哪知道這女人一看到他就如同見了鬼一樣,態度不但沒有一點讓他滿意,甚至連身子都被人破了。
想到自己堂堂尚書府的公子居然娶了一個別人穿過的破鞋,且還是在他成親之日被別的男人**,賀鳴眼底的戾氣更重,恨不得立馬將這不守貞潔的女人給剁了吃了。
摔倒地上的白心碧捂著肚子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就被接連而來的厲腳給踹得滿地打滾。蜷縮著光溜溜的身子,她甚至不知道該護那裏才好。
越來越多的疼痛從身體上傳來,蔓延到心口之中,直到眼前黑色襲來,讓她大腦一片空白,這才脫離了那殘暴的痛意——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新娘暈過去,賀鳴雖然停止了暴行,可猩紅的眼底卻沒有半分憐惜和關切。
收住拳腳,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看也不看地上猶如剝了皮一般成死兔狀的女人,轉身去櫃子裏找了平日裏穿的衣物,然後冷著臉無情的離開了新房。
……
承王府的新房之中
蓋頭被揭開的白心染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忍不住的皺眉:“你到底讓血影對我做了什麽?”渾身軟綿綿的,就跟放了氣的皮球一樣,她敢保證,血影肯定在她身上動了手腳。
無視女人的不悅,男人勾著唇角,笑得風華絕代。將女人軟乎乎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安置好,抬手一邊替她摘掉頭上沉重繁瑣的鳳冠頭飾,一邊輕笑安慰道:“再過一刻鍾,你就能恢複如常。”
聞言,白心染一頭黑線:“……?!”
還真的在她身上下了東西?!
死男人,還能再卑鄙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