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師姐的恭賀

“公子!”

赤身**的小玉緩緩走向七夜,月華照耀下光澤流轉,宛若黑夜中走出的勾魂精靈,嬌聲輕呼,令人迷醉銷魂。

輕按七夜肩膀,宛若完美藝術品的**嬌軀虛坐七夜腰部,滑膩柔軟的小手順著結實胸膛緩緩滑下……

七夜呼吸加促,頗有酒意,略帶紅暈的肌膚更是赤紅如血……

“等等!”

血液沸騰,渾身燥熱之際,白衣女子那賢淑知性的形象忽然浮現在七夜腦際,七夜大手一抓,抓住胸膛柔軟小手喝道,小玉疑惑看向七夜,便聽七夜輕輕拿開小手,微喘說道:“我還是童子!”

“嗯?”

小玉綻顏一笑,似乎並無多大意外,依舊疑惑看著七夜。

“我不想第一次發生在這裏!”

七夜連續做了個數個深呼吸,壓下體內燥熱,一口氣說道。

“小玉明白了!”

小玉眼中掠過絲失望,卻是體貼柔聲應道,隨後起身,玉臂一揮,雪白內衣、淺綠色羅裳飛起,覆蓋住令人眼花的曼妙嬌軀……

“……記全鍾!”

看著蒼天造物的美妙被衣物遮擋,七夜嘴巴一張,正要衝動要求,白衣女子的身形再次出現,語氣一轉說道。

“謝謝公子,公子休息安好!”

小玉麵無異色,緩緩穿戴完整後,嫣然巧笑說道,而後緩緩退出房間……

“呼……”

七夜長長呼了口氣,雙眼一閉……

……

“哼!臭大哥,就算心情不好,怎麽可以這樣呢!真是的……”

隔壁房間,薛蘭、葉萍萱、陶嵐三女最終選擇同一房間,陶嵐皺鼻嘟唇,不停撕扯著棉被,不忿嚷道。

“大哥也是男人,總會有需要,人之常情!何況大哥是宗派核心弟子,肯定有雙xiu功法!”

葉萍萱盤坐臥榻煉化體內靈氣,驅除酒意,睜眼語氣平緩應道。

“那也不能找這種地方的女人啊!”陶嵐恨恨說道,依舊怨氣難消。

“那該……”

葉萍萱脫口而出,話未說完,看向一直盤坐閉目修煉的薛蘭,終究沒說出來。

“咦?大哥房間的腳步聲,好像是小玉離開了?這麽快?!”

陶嵐忽然頭部一側傾聽,疑惑脫口而出。

“快什麽,大哥根本什麽也沒做!”

薛蘭睜眼,異彩漣漪,之前幽怨抑鬱的神色一掃而空,語氣輕快說道。

葉萍萱苦笑搖了搖頭,還以為薛蘭在修煉,原來一直在關注七夜的動靜,真不知該慶幸大哥什麽也沒做,還是可惜大哥不做些什麽……

……

旭日初升,天際泛白。

整夜失眠,碾轉反側的七夜,透過窗戶看向外麵,心中複雜難明,激烈矛盾。

翻身而起,一個儲物袋仍在桌上,速如旋風朝外衝去……

擎陽峰!

“咯吱……”

白衣女子手捧玉琴,開門而出,停步看去。

“呼……”

破風聲中,七夜的身形正好從半空落下,朝正好出門的白衣女子綻顏一笑。

“哎……”

白衣女子心中暗歎一聲,一如既往沉默走到草地。

盤膝,橫琴。

“叮叮咚咚……”

鏗鏘悅耳,悠揚回響的琴音乍起。

“絲、絲、絲……”

七夜毫不在意吹響神笛,飄渺悠揚的笛聲呼和。

“當……”

琴音止,簫笛停!

“九師弟學壞咯!昨晚去哪裏了?徹夜未歸呢!”

就在此時,一個嬌嗲悅耳的聲音掠起。

七夜眼皮一跳,循聲望去,正好見到身穿輕紗,手捧玉盤的董穀芹腳踏法寶,橫空而至。

雖然董穀芹沒明說,但那意思,卻是明顯知道七夜昨晚去哪了。

“恭喜師弟晉級凝神期,原本想恭賀師弟,誰知苦等一夜,終究見不到,正好今日天清氣明,又有琴簫伴奏,正宜相賀!”

數息間,董穀芹手捧玉盤來到七夜和白衣女子身邊,嫣然巧笑,態度誠懇嬌聲道。

“不用了!我們沒那交情!”七夜收起神笛,語氣平淡說道。

白衣女子麵無異色,旁若無人捧琴緩緩站起,轉身……

“難得七夜晉級凝神期,這可是值得深記的重要標誌!”

董穀芹一手持著玉盤,一手閃電探出,抓住白衣女子胳膊,笑意盈盈說道,特意加重了“深記”兩個字。

白衣女子柳眉一皺,疑惑看向玉盤之上酒盞菜碟,最後看向董穀芹。

董穀芹笑容依舊,甜美而嫵媚,毫無變化。

“走吧!師弟,別這麽不近人情嘛!師姐也沒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別這麽排斥師姐啊?”

放開抓著白衣女子胳膊的小手,董穀芹拉起七夜手腕,邊說邊朝白衣女子所在房屋走去,七夜疑惑看向白衣女子,看她無動於衷,不由自主跟隨董穀芹。

潛意識中,七夜也對白衣女子所住的環境頗為期待。

其實,七夜對神秘的白衣女子很好奇,但是,深怕破壞了兩人之間的默契,始終不敢越禮冒言,甚至連打聽白衣女子的身份都沒有過。曾經有好幾次,七夜想問蕭宇銘知不知道白衣女子的身份,但幾次問到嘴邊,終究還是沒問出來。

走入房屋,簡陋而整潔。

四麵木製牆壁就掛著兩幅古畫,七夜看不出什麽奧妙;房間大約五十平方,倒不算小,設備共有一張臥榻、一個蒲團、一張數尺高矮桌、一張案幾、一座鍾鼎、一個書架、兩盆盆栽,沒了!

臥榻上棉被潔白如雪,蒲團就在臥榻之上,臥榻前是一張數尺矮桌,應該是放置玉琴所用,矮桌前是一座鍾鼎,白煙嫋嫋,呼入心緒寧靜平和,燃燒的是佛香。一張案幾放置右側,應該是練習符籙之用;書架放置左側,上麵約有上百本書籍。兩盆盆栽分別放置窗台,一盆綠竹,一盆蘭花。

簡陋而整潔,卻不失溫馨簡單。

這就是白衣女子所住環境,讓七夜頗為意外疑惑。

“你師傅讓你來的?你們到底想做什麽?”

進入房屋後,七夜打量之際,董穀芹卻是自顧自把玉盤中的酒盞,三碟菜肴放置矮桌上。白衣女子最後進入,死死盯著董穀芹問道。

“別問我!我不知道!”

董穀芹笑意嫣然,柔聲應道,揮手間三個白玉酒杯出現,持盞倒下……

“啦、啦、啦……”

酒如琥珀,碧綠如嵐,倒入酒杯中,聲音悅耳。

“師弟,來!師姐祝你早日築基,問鼎金丹!”

董穀芹毫不在意拿個酒杯遞給白衣女子,隨後玉手扶著玉杯,朝七夜招呼道。

“承蒙師姐吉言!”

七夜接過酒杯,與舉杯相敬的董穀芹碰了杯說道,隨後期待看向白衣女子。

就如董穀芹所說,她也沒做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好歹是師姐弟,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那麽僵;何況,若無董穀芹,七夜還真進不了這個房屋,更別說跟白衣女子把酒共食了!

看著手持酒杯靜立的白衣女子,七夜心緒激動,想起昨夜的放縱,確實是自己想太多了。

第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