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仙魔神鬼大戰 第四百零八章 天地開殺劫 尚自缺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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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中子見這白雲答應了,倒是心裏暗喜:任你洪荒大神轉世,終究是福緣淺薄,難逃我之算計。任憑你這般福緣氣運,當年洪荒未曾身化灰灰已經是萬幸了。也罷,爾等要機緣,我便臨牆畫餅,予爾等充饑便是。
“恭喜道友大徹大悟,不愧是那紅雲大神轉世!”
白雲雖然一時間答應了,但心裏還是有些沒底,也就點點頭,算是道謝。
“兒啊,雲中子師兄所言,句句在理。這天下之大,換了雲師兄,誰還給我們講解這些大道理!”白露一臉高興地看著白雲,卻是想要是有一天兒子證道成聖,該有多好啊。青丘山千萬年來的生活,周成那種逍遙於世,淡然無憂的痛快:高高在上,眾生敬仰的天人之尊,法寶無數,道行無邊。這些可都是她羨慕的東西。
白猛見兒子還是有些放不下,看了看一臉高興的白露,隻好歎聲道:“雲兒,這天下之事。乃是潑出去的水,沒有回頭路地。我琢磨著你母親說的有理兒,你當年能得道祖鴻鈞欽賜聖位,便是有那證道之望的。我們白家放手一搏,說不得也能重新找回成聖之機。”
“可是老師…….”
白露斥道:“還老師,老師。你當年前世紅雲之身便是與你口中的老師乃是舊識,為何如今他不曾憐你。而將那聖位給了東海?為何你這‘老師’不將那許多的先天至寶分你一件?除了那混沌鍾和三十六品青色蓮台、弑神槍,你這‘老師’手中不是還有其他好幾樣先天至寶嗎?他可曾給你一件?”
白雲聞言沒有反駁。卻是眉間隱現愁色,但也漸漸釋然,想來白露的話,多多少少起了作用。
“雲兒。我和你母親也沒什麽能力,我白家也就看你了。至於老師,他既然不在,你也不要多想了。萬一以後回來了,遇到了再說吧!”白猛心裏也無法麵對這“離開”青丘山之事,卻不得不開口勸兒子。
雲中子道:“白雲師弟,你若答應我一件事,我便助你搶奪這天地間之成聖之機!”
白雲皺眉道:“成聖之機已然被黃青雲得了,如何還有?”
雲中子:“師弟卻是著相了。我素聞青蓮師叔有言,天道無為,大道無形。你深受教誨,莫非還不知天地間最多的就是變數嗎?我們先不說那黃青雲能否守住了成聖之機到最後關頭,便是天地間再出聖位,又未必不可。這黃青雲之聖位便是一個變數!”
白雲道:“你便說說,要我答應你何事?”其實白雲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不過一想到當年紅雲死於聖位。如今自己又和成教聖位擦肩而過,心裏不爽,也是應該。
“你隻須入了我闡教,做那客卿長老!他**我共進退。你如果證道成聖,還須庇佑一番我闡教才是。不然,我怕是白忙活一場!我等不似白雲師弟這般機緣深厚,即便當麵遇到成聖之機,怕是也迎麵錯過。故而還須白雲師弟承諾庇佑才是。”
白露聞言,也不待白雲回答,卻是急忙道:“應該地。應該。我們離開了青丘山。也實在找不到地方去。而且孔宣此人城府極深,好端端的一個狡詐多變、足智多謀之人。卻是隱匿青丘山,蟄伏於天地間。我等如若不找個靠山,怕是遲早被他捉回去受罰才是。素聞這昆侖山乃是天地間第一仙境,倒是久聞大名了。雲中子師兄熱情相助,我家白雲他日如若成聖,定然庇佑才是。”
白雲略微一沉吟,卻是道:“也罷,我便答應你。如若我證道成聖,我便應了今日誓言,保你闡教便是!”
這話聽起來有些囂張,但畢竟白雲前世就是那紅雲老祖,離那成聖地希望不過半步之遙,故而今日說話,也多了些自信。
雲中子聞言,卻是悚然起身,做大喜歡顏狀,“天可憐見,我闡教終於有了活路。白雲師弟,請受我一拜!”
當下卻是好一番恭維之後人一起,卻是就近入了昆侖山,從此白家三人,成了昆侖座上賓。
此時就此告一段落,卻說青龍關,也是一番新貌。
青龍關鎮守使府中,今日卻是熱鬧,原來那外出打探消息的兩位公子回來了。眾人濟濟一堂,卻是連那薑別峰夫婦、周詩祁三人也在,一並聽那周化二人報告。
“這次外出,我卻是秘密聯絡了幾位早已對朝廷不滿的諸侯王大諸侯中,已經有三位答應重定朝綱。隻有那靠近仙魔通道的南伯侯,態度曖昧,我也未曾找到下手的機會!”周化朗聲道。
“你出去不過區區半年,就走遍天下四方?還讓三位諸侯王答應了共襄盛舉?”盤王有些疑惑地問道,不過轉瞬他便明白了,臉色有些不好看。“你是不是用了家傳的金蠱大法中的心蠱奇術控製他們?
“老爺,是我叫化兒這麽做地!天地大劫越來越近,大劫之時,定有大福大禍,我們如果不抓緊時間,那麽吃虧的就是我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老爺莫非還不明白?何況。這些諸侯王都是一些魚肉百姓之人罷了,你何必在乎呢!”靈茱連忙為周化辯解道,確實是她吩咐周化那麽做地。
“也罷。下次記住,我盤王金蠱大法,不得對普通凡人下手。”盤王想了想也對,要是事事拘泥於形式,卻是少了先機。
其餘幾人也表示讚同。李天賜卻是依舊在一旁,悶聲不吭。時不時地關注一下那坐在一旁的周詩祁,自從盤王一再告誡,不能對她有不敬之後,倒也多了些敬畏。
周化當然也表示不敢對普通人下手,卻是接著道:“爹爹,如此大事卻是可成。隻須讓那三方諸侯一個接一個地造反起來,那當朝之明德皇帝也在位幾十年了。老朽老朽,兒孫不成器,卻是隻有讓爹爹為他整軍討伐叛逆了。如此一來,大權在握,待那明德皇帝歸天之時,天下諸侯響應爹爹,公舉為皇,指日可待。”
一屋子的人聽了。倒是隻有那靈茱喜上眉梢,似乎自己那略微有些自卑的身份,也被她淡忘了。盤王更是滿臉不在乎,道:“好,就照你說的布置就是!大劫越來越近。我盤王駐紮此地倒也有五十年了,那明德皇帝當年便是百歲之人。如今又如何能不老!隻是諸侯作亂,還須告誡勿傷平民百姓才是。做戲也就罷了,誰若犯下妄殺之罪,我定不輕饒!”
薑別峰此時卻是起身道:“盤王長老吩咐聯絡人族隱修之事,倒是進展緩慢,大多數因為不知王皿舟便是盤王大人外稱,卻是不願來投奔。”
“此事不急,機緣一到,他們定然如那過江之鯽前來投靠。這天下間,除了我盤王。孑苦一世。又哪有什麽大神通者,能將我這螻蟻般的族人放在眼裏。唉!”
陳傳見輪到自己了。也起身道:“啟稟盤王長老。陳傳領了任務之後,卻是與李天賜兄弟不敢或忘重任在肩。我已經按照你地吩咐,將那《誅神寶典》所記錄地三種神功絕學:《問道十八篇》《一百零八周天化形大法》和那《乾雲遁》按照長老所收弟子的選擇,酌情予以傳授。李天賜兄弟卻是也將那盤王金蠱大法之一部分傳給了他們。”
李天賜接著道:“陳傳師兄說地不錯,爹爹。這《誅神寶典》與《盤王金蠱大法》皆是速成之絕學,我們儲備的這些弟子,學得非常快。隻是資質如若不夠,難以領悟絕學精妙的話,日後卻是難有大成。”
盤王點點頭,道:“嗯。此事我已知曉。那《盤王金蠱大法》當年為我所得,修習之下,卻是一門速成之功法。隻是還要看資質與機緣才行,日後成就倒也強求不得!”
眾人商議完事情,都有默契地起身拱手向盤王行禮,因為大家知道,今天商議之後,盤王一族便是大踏步準備日後爭搶天地之事了,雖然還少眾多高手助陣,但也隻缺火候了。
當下眾人離去,隻待天下諸侯亂起之時,盤王得命領天子大軍鎮壓,故而也就名正言順地大權在手了。此後諸般算計,倒也不過是順手推舟而已。
周詩祁三人剛回了城南府中,不過半響,周詩祁心中微動,掐指一算,卻是不禁輕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那有趣的小妖,莫道歸回來了。人世間這二十年光陰,未曾想卻是彈指即過!”
原來自從那小妖莫道歸背井離鄉,遠走天涯去尋訪那仙道,此時已是二十年到了。他得了當年那算命先生垂憐,賜下了潛行疾行之法,卻是仗之走天涯。這次是去了北方,如今二十年時間到了,卻是剛好回來了。當下周詩祁也不拖延,卻是駕雲出城,瞬間便到了那當年河邊之地。
故地重遊,平日裏周詩祁忙於盤王囑咐的人族之事,倒也未曾來過,見這河邊之景卻是依舊,不由歎道:
“楊柳依依水若愁,卻話金秋城闕東,巾幗未整衣衫舊,亦有壯誌隻待酬!”
“小姐!”一聲呼喚卻是從背後傳來,周詩祁聞聲回頭,卻見身後正是那莫道歸。
“莫道歸啊,莫道歸。你倒是真個二十載方才歸來!”周詩祁輕笑道,倒也感慨他頗有吃苦之能。
“多年不見,小姐風采依舊,卻是讓道歸汗顏!”這莫道歸一去二十年,倒也無甚改變,隻是飽經風霜,倒也顯得成熟了一些。當年那略顯稚氣的臉龐。卻是不見了。
兩人隔了一尺之遙,再次坐下。卻是如當年那般。
“你這一路向北,可曾求得了仙緣?”
莫道歸聞言,神色先是一黯,不過轉瞬卻是恢複了一臉堅持,道:“說來慚愧,這二十年間,我走完整個北地。通達北海之濱,遍遊山川菏澤,也不曾找到一處仙緣。倒是遇到一些修行之人,不過不是實力低微,就是喊打喊殺,要捉我去打殺了。”
周詩祁輕笑道:“尋仙問道之事,哪有當年你想地那般簡單,此時可曾後悔?”
莫道歸聞言。神色一凜道:“小姐莫非懷疑小妖之誠摯問道之心?不錯,這二十年我雖未曾求得仙緣,不過也看盡世間百態,明白了諸多道理。而那北地風光,也非一般人能領略。凡俗之人,難以到達;修行之輩。不屑一顧。我倒是自娛自樂,得了些好處!”
“你呀,這一去可好,倒是苦了你那娘親!”周詩祁道。
“我昨日歸家,已然回去看過母親。小姐說到此事,道歸卻是慚愧,據我娘說,小姐幾次前去照顧於她,講解修行之難處。小妖卻是謝過了!”
說完,莫道歸卻是要跪下行禮。被周詩祁一個虛扶。製止住了。“小事而已,我也是思念家中母親。才從當日那位李天賜將軍那裏,得到了你母親居住洞府的位置,沒事照顧一下她,也當是思念我的母親了。”
莫道歸也不勉強,兩人也閑聊開來,所說之事盡是一路之上的所見所聞。莫道歸略現憨厚的解說,倒是讓周詩祁笑意妍妍。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天色漸晚,周詩祁剛一抬頭望天,卻聽莫道歸說道:“小姐,此時天色已晚,我自當回家陪伴老母。明日一早,卻是啟程向西,去尋一番機緣!”
周詩祁聞言,道:“向西去?那邊極西之地,乃是佛界地盤,你去了,可別當了和尚回來,讓我們這些朋友看笑話,你母親也會罵你地!”
“區區小妖,怎能入了佛門法眼,不過收服降妖,就是好事了。既然當年算命道人送我這防身之術,我便天下四方各走一遍,這次西方之行,我也沒有什麽期待!”
“那你以後呢?”
莫道歸:“我不會放棄,此次西行之後如若還是無所成,二十年我定然回來見娘親與姑娘。以表謝意。接下來,我便回去東方,東方之地瀕臨東海;最後去南方,南方之地卻是有那魔界。”
“好吧。我也不祝你早去早回,隻希望你出門在外,尋仙問道之餘,莫要忘了你家娘親才是。”
莫道歸:“尋仙問道,本就是為了學那保家安身之能,我定然不會那般忘本。小姐,二十年後,後會有期!”
深深地看了周詩祁一眼,也不待她說話,卻是毅然回家,準備明早上路去了。
周詩祁望著這莫道歸遠去地背影,歎道:“以前隻當那愚公移山乃是蠢事,未曾想這莫道歸矢誌走遍天下四方,毅力隻甚,倒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人族強盛之勢,已然成型,隻差火候,暫且不提,卻是這日,周成從閉關中醒來,卻是自語道:“還須走一趟才是!”
當下吩咐一番,一步踏入虛空,卻是下山去了。
“此地倒是隱居之好去處!如果人心也能似這山水之居一般恬然淡靜,世人倒也無那大災大劫了。”
望著眼前這一片臨山之立地茅屋,房前是那潺潺流過地小溪,一株參天巨樹在那茅屋背後旺盛地生長著,不是那人參果樹又是什麽。幾個金燦燦的果子掛在上麵,倒也煞是喜人。
周成落下雲頭,隨意變幻了一番容貌,卻是徒步到了這山居跟前,放聲道:“鎮元子老友。近來可來!”
“誰人來此?我家老師正在閉關,若是朋友,還請稍待,若是敵人,便請先過了我們這一關!”不過半響,以清風明月為首的弟子便衝了出來。
“你們都退下吧!”當中地一間茅屋從裏麵推開了,鎮元子走了出來。揮退了眾人,走到周成跟前道:“這位道友是?”
“你不認得我了?”周成神色中。一道精芒射出,鎮元子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那青蓮聖人來了。
“裏麵請,裏麵請!”
兩人分主客之位坐下了,品了些人參果,倒也閑談起來。
“唉!當年蒙師兄告知天機,本是大幸之事,奈何鎮元子福緣淺薄。卻是坐失良機!
”鎮元子直言不諱地說道。
周成道:“你也知我將這機緣分做兩家,你沒得,倒是你之失了。黃青雲得了,卻是不能怪我!”
“此理我自是知曉。”鎮元子想了想,臉色有些難堪地說道:“四師兄,有一事,鎮元子不知當講不當講!”
周成笑了笑,道:“我說師弟啊。你這堂堂地仙之祖,說話也如此忌諱?倒是讓我這當師兄的,見笑了!你直說便是!”
鎮元子:“不知師兄如何看待,你之門下那白雲等人?”
周成道:“天機之事,我說了也不一定當得準!”
“此話怎講?”
周成道:“世人皆有逆天而為之心,我若強自扼殺。反而授人話柄!而且,諸般機緣福禍,若是逆天不成,便是早已釘死之局,我此時表態,又能如何?師弟自然知曉,又何須考校於我!”
鎮元子道:“唉,我隻是可憐當年老友不幸在先,如今卻是要重蹈覆轍!”
周成笑了笑,道:“但凡世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說他對錯。又有何用?世間無絕對之對錯,卻有可恨之事。罷了,罷了!路是他們自己選地,他日逆天不成,劫數臨頭,我亦是不救,何況今日此時!”
“那,那你就不後悔當年收了他們做弟子?”鎮元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後悔?哈哈哈……”周成不禁大笑道:“師弟,你此話當真可笑。世人本人絕對之對錯,他們今日能有如此行為,我即便當年窺到了天機,又當如何?難道全數趕出門中?世人皆無善惡,更無永恒之事。我當年不過看到天機諸般可能性的一種,怎能妄下斷言,逐出門中?萬事萬物,既然存在,便有其一定地規律蘊含其中。”
鎮元子聞言,方才悟道:“此話倒是屬實。便說當年鴻鈞道祖,必然知曉門下弟子內鬥不斷,他卻是未曾偏頗於誰,更未曾言語相斥。倒是大道如此,變數之多,聖人怎能妄談對錯。”
“今日我也不與你細說此中道理,他日事見分曉,你自然知道。我此來卻是為你。”
“為我?”
“不錯。此行倒也別無它事,隻是告知於你,如果大道不曾再變,降下機緣,你的大道之期,怕是遙遙無期了!”周成道。
“那怎生可好?”鎮元子急道,早生洪荒不成聖,已然是曆經萬險,如今大劫即將來臨,自己還不能證道,可就麻煩了!
周成道:“我本不欲管那事,但牽涉到你,我卻是食言一番,告知於你!即便不成聖,你也大可做一位福仙,躲過劫數,你隻須去那……”
鎮元子大喜道:‘如此卻是甚好,謝過師兄美意!”
周成道:“無事。隻是近來想起當年紅雲之事,頗為感慨。今日告知於你一番因果,你他日做一福仙,倒也避過劫數。”
“敢問師兄,這大劫早已顯現威力,為何遲遲不見大動靜?”鎮元子問道!
周成笑了笑,抬手指了指頭頂,道:“當年巫妖二族之遺禍未曾解決,此乃因果之一。諸般大劫,真正大顯神威之時,還缺那人族根本之地的地球一戰之因果才是!此事還須你走一遭,引來那回歸之巫妖二族,也算是一場功德!”